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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大战,绝仇帮获得巨大胜利,它的素质产生了质的飞跃。

    战后,海恩斯因为在战斗的卓越表现,获得了提升,成为绝仇帮的帮主,也就是这支军队的总司令,也就是这支坚力量的日常工作总管,使得智繇能够摆脱具体事务。

    当然,智繇还是最大的老板,虚伪天使则是太上皇。

    这是表面上的变化,实质上的变化,就是智繇彻底掌握了阴狸国。

    战争期间,全国实行战时管制,任何反战言行,都遭到严厉打击。

    尤其是原来发表反对绝仇帮或者散步悲观情绪的,都被十滴子按图索骥拔了钉子。

    原来在出征之前,智繇就安排了他们的命运。

    他特意留下的一半十滴子成员,主要是对付他们的,他将特权给了他们,一旦发现他们言行不轨,允许他们格杀勿论,不用汇报。无需批准。

    留守的十滴子当然和智繇志同道合,早就看那些保守的老头子不顺眼,除了当拦路虎以外,一点儿用处没有,早点人道消灭,还可以节省粮食。

    他们的骨干力量从上到下,都是农民出身,对浪费粮食的人和事都非常愤恨。

    所以,不要浪费粮食,绝对是对他们痛下杀手的最好理由,起码是之一。

    通过这样一番操作,别管是绝仇帮,还是绝仇主义,还是整个阴狸国,都走上了按照智繇设计的标准发展的快车道。

    在虚伪天使和智繇操作大获成功的鼓舞下,黑鹰国的骄傲天使也更富有进攻性了。

    不久,他与那几个强国也签署了协议。

    不过,这个和约的内容,和智繇设想的初衷有些出入,因为其不少内容是制约阴狸国扩张主义者梦想的,甚至是他们的一场恶梦。

    虚伪天使说:“我们的战争是胜利了,但外交则完全失败了。”

    意思是说,他们都精力全部用在准备和开战上,却没有分配注意力给那些外交斗争方面,过于凭想当然依靠盟友为他们着想,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其实智繇对绝仇帮帮主的调整,也是他注意力转移的一个步骤。

    在一次群众上,虚伪天使愤怒地说:“像我们这样一个有势力的大国,需要丰富的生产资料,需要更多的出海口,需要广阔的市场。

    “但是当其它国家分配这些资源的时候,却没有人关心我们的需要,只是把一些没有感兴趣的地方给了我们,想把我们随便打发了事。

    “我们实际得到的东西,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边界修正,我发誓,一旦我有了机会,所有的那些恶棍都会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决不轻饶。”

    在虚伪天使和智繇的带动下,愤怒之火和不满情绪在军界、绝仇帮徒、农民基本盘、尤其是这时已经发展壮大的狂热的扩张主义分子了如何听闻海妊们婉啭的歌声,如何行至“晃摇的石岩”,如何遭遇可怕的伯底丝和斯库拉,从未有人驶过他们的海域,不受损伤。

    他还说及伙伴们如何偷食太阳天使的牧牛,炸雷高天的某位大能天使又如何击打他的快船,用带火的霹雳,高贵的伙伴全都葬身海底,他们无一例外全被杀死,惟他躲过险厄的死难,其后漂抵吉亚岛,遇会鲁普索,后者将他拘留,意欲招为丈夫。

    在那个深旷的洞府,对他无微不至关心爱护,甚至出言劝说,所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可以使他长生不老,享过永恒不灭的生活。

    但那位不知道是人还是装扮为天使的人,绝然不能说动他的心房,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她,继续他的返乡回家之旅。

    他还说及如何历经千辛万苦,浪泊基亚人的地域,人们真心实意地敬他,像敬对天使一样,把他送回亲爱的故乡,用一条海船,堆满黄金、青铜和衣裳。

    讲完末句,他缄口作罢;甜美的睡眠轻软他的四肢,消解了心的愁伤,和心爱的罗佩相拥而眠,得到久别重逢的安心舒意。

    就在这个时候,羊眼天使的心绪转向另一件要做的事情。

    当他觉知挪己的心灵已得到满足,和妻子久别重逢,领受睡眠的熟香,马上催促享用金座的黎明,从阿诺斯河升起,把光明送给凡人。

    在此之前,黎明天使应羊眼天使的请求,给自己放了一个假,他的两匹神俊也得以片刻悠闲,散步在河边的青草地上。

    第二天早上挪己从松软的床上起身,话对妻房,说道:“你我二人,我的夫人,已历经磨炼,你在家,哭念我的充满艰险的回归。

    “而我则受到大能者和其他天使的阻,强忍痛苦,不能回返家乡,尽管我急切地企盼,却离家越来越远,让我很多时候,都悲观到绝望。

    “现在,你我已在安稳的睡床卧躺,你可照看我的财产,它们收藏在我的宫房,只要不出意外,足够我们一生无忧。

    “至于我的羊群,它们已惨遭求婚人涂炭,我将通过掠劫弥补,补足大部损失,其余的将由族人给予,把我的羊圈填满。

    “我还要对你嘱告,我的妻子,虽说你头脑聪明,用不了多久,伴随太阳的升起,此事将在邻里传扬,关于那些追你的人们,被我杀死在宫房。

    “其时,你可迈步楼上的房间,带着女仆,静身稳坐,谁也不看,不予问话,其它的事情全都交给你的夫君我来处置。”

    说完这些话,挪己把绚美的铠甲披上肩头,唤醒己明以及牧猪的和牧牛的仆从,告诉他们拿起拼战的武器,握在手里。

    己明等人谨遵不违,穿上青铜的铠甲,打开大门,由挪己率领,走出宫房。

    其时,阳光布满大地,但羊眼天使把他们藏身黑暗,引着他们疾行,迅速走离城邦。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和羊眼天使宿有积怨的游牧天使,召聚起求婚者的魂灵,意图利用他们对挪己的怨恨,再一次搞起事端。

    柚木天使手握漂亮的金杖,用它,这位天使既可迷合凡人的瞳眸,只要他愿意;又可让睡者睁开眼睛,一切行动听他的指挥,也就是当他的傀儡。

    此时,他用金杖拢合灵魂,领着它们前行,后者跟随后面,混混糊糊地叫个不停,像一群蝙蝠,飞扑在某个神密的岩洞深处,发出叽叽呱呱的声响。

    而其的一只从岩壁掉落,脱离互相搭攀的同类,在他们间造成混乱,发出更大的喧闹和杂乱的嘶叫声。

    就像这样,那些求婚者的灵魂发出混糊的声响,跟着游牧天使前行,作为帮送者的游牧天使带着他们,奔向霉浊的路径,他们一路走去。

    他们经过阿诺斯水流和“白岩”,经过太阳天使的大门和成片的梦原,很快来到常春花盛开的草地,这是灵魂的去处,死人的虚影住在这里。

    他们见着挪丑的灵魂,挪戊的魂灵,还有其它许多人的灵虚;就这样,他们围拥在挪丑的身边,依然叽叽喳喳,没有适应新的环境。

    其时,挪戊的亡魂飘至这边,带着愤恨,另有兵勇们的幽灵,拥聚在他周围,都是和他一同死去,亡命在他自己的家里他的属下。

    挪戊的灵魂首先开口,说道:“挪丑,我们以为,所有的英雄,你的一生最能得获喜好炸雷的大能者的宠幸。

    “因你率统着浩荡的军队,众多骁勇的精英,在东城地面,经受了苦战的锤煎,而且你性格率直,没有常人的那种勾心斗角。

    “同样,对于你,暴虐的死亡降临得太早,死的精灵,俗生的凡人谁也不能躲避!

    “咳,我真想,想望你能迎遇命运和死亡,在东城大地,占据统帅的高位,连同权势带来的声威;这样,所有的兵壮,会给你堆垒坟茔,使你替子孙争得巨大的荣光,传世的英名。

    “然而,严酷的现实却给你带来了最凄惨的死运,最最不幸的是,你没有死在敌勇的手,却死在自己的手上,因为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心意难平,所以自戕而死。”

    听罢这番话,挪丑答道:“全军的统帅挪戊,你比我还惨!你不但没有死在东城的烈战,也不知自己主动把自己杀死,而是死在一个卑劣的小人手!

    “你看你身边躺着和你百战沙场却能够逃生的将士,东城军勇和西城最好的战英;他们为了保护你而战,和你的那些卑劣敌人鏖战。

    “而你,却躺倒飞旋的泥尘里,偌大的身躯,沉甸甸的一片,把车战之术忘尽,死在一个无能之人的暗算。’

    就这样,两个灵魂你来我往,一番说告,心意难平。

    其时,引领者游牧天使带着求婚者的魂灵,都是被挪己杀灭的那些求婚者到来,二者惊诧不已,迎上前去。

    见得此番景状,挪戊的心魂认出了光荣的墨冬,拉纽斯心爱的儿男,曾经款待挪戊的行访,在北山之郡他的家院。

    挪戊的亡魂首先开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墨冬,来到昏黑的泥土之下,你们这帮精选的年轻人,年龄相仿,从一座城里挑拔最好的精壮,人们不会有别的择选。

    “是因为海洋天使卷来酷暴的狂风,掀起滔天巨浪,摧打你们的海船,葬毁了你们的人生?

    “抑或,你等死在干实的陆野,被凶狠的部民击杀,试图截抢他们的牛群和卷毛的绵羊,或正和他们打斗,为了掠劫他们的女人,荡毁他们的城垣?

    “说吧,回答我的问告;我宣称,我是你家的客宾;忘了吗,我曾登门府上,由你的父亲墨劳斯陪同,催过挪己同行,请他乘坐带甲板的海船,前往东城?

    “此行花去我们整整一月时间,跨过浩森的大海,费尽口舌,好不容易说动挪己,荡劫城堡的战将,让他和我们同行,为我们的成功提供一份保障。”

    听了挪戊这番话,墨冬的灵魂答道:“拉麦之子,最高贵的王者,军队的统帅挪戊,你说的一切,卓著的王爷,我全都记得。

    “我将告说一切,准确地回答,关于我们如何凄惨地死去,事情如何收场,当然还有,在此之前,我们干了些什么事情。

    “那时,我们都在穷追挪己的妻子,我们都以为,他已久久不在家乡,必定已经死在不知道那里,再也不会回来,照管他的妻房。

    “那个时候,罗珮既不拒绝可恨的婚姻,也无力了结这场纷乱,但却谋划着我们的败灭,乌黑的死亡,用她女人的智慧和矫捷。

    “她还想出另一番诡计,在她心间,于宫安起一架偌大的织机,编制一件硕大、精美的织物,并且给了我们一番解释,让我们陷入没有希望的等待之。

    “她对我们说道:‘年轻人,我的追随者们,既然卓著的挪己已经死去,你们,尽管急于娶我,不妨再等上一等,让我完成这件织物,使我的劳作不致半途而废。

    “我为老王制作披裹,备待使人们蹬腿撒手的死亡将他逮获的时候,以免邻里的女子讥责于我,说是一位能征惯战的斗士,死后竟连一片裹尸的织布都没有。’

    “她如此一番叙告,说动了我们高豪的心灵;从那以后,她白天忙匆在偌大的织机前操作织布机,夜晚则点起火把,将她白天完成的织物拆散,待织从头。

    “就这样,她瞒着我们,使人信以为真,随着季节的转换,时月的消逝,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她家的一个女子,心知骗局的底细,把真情道出,让我们知晓。

    “我们当场揭穿她的把戏,在她松拆闪亮织物的当口,我们破门而入,抓了一个现行,搞得她无言以对,再也不能使用这个借口骗哄我们。

    “于是,她只好匆匆接受纺织,完成了那件披裹,被迫违背自己的愿望。

    “织完以后,她洗过披裹,展示出偌大的织件,像太阳和月亮一样闪光。

    “其后,某个残忍的天使带回挪己,从某个地点,落脚荒僻的田庄,牧猪的仆人生活的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让我们知道。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外寻找父亲挪己的爱子也己明,也从多沙的洛斯归来,乘坐乌黑的海船,他们父子两人聚首合谋,谋划求婚人凶险的死亡。

    “然后来到著名的北城城邦,也就是挪己的王宫故居,己明在前面引路,挪己跟在后头,却依然没有展露自己的本来身份。

    “己明先行,走在前面,牧猪人带入挪己,他身上破破烂烂,一副乞丐模样,像个穷酸的老汉,拄着支棍,一身破旧的衣衫。

    “我们谁也认不出他来,在他突然,是的,突然出现之际,即便是年龄较大的伙伴也看不出来,实际上我们当任何一个人,谁有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乞丐身上?

    “那个时候,年轻人的张狂,每天肥肉美酒,充斥我们的肠胃,我们那个时候都脑袋确实全部坏掉了,不但认不出来那是夺取我们性命的死敌挪己,反而认为他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乞丐。

    “使得我们失去了常理的态度和行为方式,浑浑噩噩地对那个改扮成乞丐的挪己粗鲁横蛮,说讲恶毒的言词,甩出抛投的物件,各种nuè dài欺凌。

    “然而,挪己以坚强的意志忍让,接受投掷物的敲打,咽下粗毒的言词,在自己的家院里承受外来的人欺辱,只是把心的怨恨积累起来,等到爆发的时机来临。

    “那个时机,就是那为支持他的天使用带神奇战盾的意志催他行动的时候!我们这些凡人,本来就不是善战的挪己的对手,何况还有天使的加持!我们的命运在那个时候就被注定了。

    “他挪己,本来就很是英勇无敌,又凭藉己明的帮忙,搬走我们的可以使用的那些光耀明亮的甲械,放入藏室,把门关上,不让我们接触,赤手空拳的我们,如何抵挡全副武装的挪己!

    “这个诡计,给我们带来致命的打击,因为之后他们父子对我们杀戮的时候,我们竟然因为拿不到那些甲械,以至于赤手空拳!

    “即使我们也手持同样的武器,我们也不是挪己的对手,何况是我们空手,对战他们的全副武装?可叹我们号称才智高人一等,并以此洋洋自得,却不及挪己父子的一个零头。

    “随后,挪己凭靠诡黠的心计,他催命妻子拿出弯弓灰铁,放在求婚人前面,布设一场竞赛,为我等命运险厄的一帮,摆设了陷阱,作为起点,把我们屠宰。

    “我们谁也没有那个力量和本事,全都不能安置弦线,挂上强劲的弓杆,我们的力气远不能使自己如愿,每一个想出人头地的求婚者,全都败得灰头土脸,无地自容。

    “然后,己明那把硕大的弯弓被交往挪己手;我们有人已经感到不妙,意图制止,可是,己明摆明一意孤行,不管我们的颜面扫地。

    “我们感到深受羞辱,群起咆哮威胁,不让他递交,不管他如何申说答辩,就是不赞同他的作法,可是己明端然不停,催促挪己向前,要对方出手。

    “坚忍不拔的挪己接过强弓,轻而易举地挂上弦线!

    “随后,他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当机立断,射出一箭!

    “一箭离弦,如飞一样,流星赶月,穿过所有铁斧,它们那成排的孔眼!

    “然后,挪己站挺门槛,从箭袋倒出箭矢,堆放在他脚前的地面,目光炯炯,凶狠地四下张望,然后注目在我们身上,接着毫不迟疑,随手就是一箭射出!

    “这一箭当场放倒王者提努斯!那个最是粗暴无礼的年轻人。

    “挪己没有丝毫停顿,继而送出歹毒的羽箭,对着其他求婚的人们,瞄准发射,击倒对手,一个接着一个,尸体码成了垛儿。

    “很明显,他得到某位天使的助佑,间无虚发,放倒我们的骁勇首领,

    “己明和两个仆人就是猪倌和羊倌,也发起冲锋,对着我们直冲,赶过厅堂,挟着狂怒,拼命追杀那些还没有死的求婚者。

    “我方死者甚众,发出撕人心肺的嚎喊,倒在这边那边,宫居里人头纷落,地面上血水横流,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没有人能逃得活命。

    “就这样,挪戊,我们这些人都被人杀死,直到现在,尸体还暴躺在挪己的宫,无人收管。

    “我们的亲友们尚在各自的家里,不知那边的境况。

    “否则,他们会赶过去,处理我们的死尸。

    “洗去我们伤口上的黑血,抬出尸体,安排死者应受的礼遇,哭悼我们的死难。

    “也许,还有的家族会觉得我们死得冤枉,为我们报仇,向挪己讨还血债。”

    墨冬的灵魂觉得自己很冤屈,所以对挪戊诉苦,期望得到这位有名英明的原联军统帅的同仇敌忾,没准儿他有什么方法其他复仇呢。

    最起码也可以得到他的同情,这样起码对他有一些安慰作用,那也是好的。

    可是他哪里知道,现在的挪戊,只不过是一缕阴魂,并没有完整的理智,也没有对所有事情的记忆,记忆最清楚的,不是别人的事情,只是他自己最大的冤屈。

    所以,听了墨冬的灵魂所描述的挪己的行为,他也确实是感触很深;但是方向和墨冬的灵魂想的不一样,而是跑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所作的,就是一边听墨冬的絮叨,一边把自己所受的冤苦和挪己的比较,尤其是对比二人的妻子!

    听罢墨冬的灵魂这番话,挪戊的灵魂答道:“哦!精多谋略的挪己,毫无疑问,你娶了个贤慧的妻子,绝好的女人。她的心灵是那样的高洁,白壁无瑕的罗珮,俄斯的女儿,总把挪己,婚配的夫婿,放在心间;美德赢获的英名将永不消逝,不死的大能者会给凡人送来动听的诗篇,赞美忠贞的罗珮;与之相比,达桑斯的女儿行迹恶劣,谋杀婚配的夫婿,人间会有恨恼的诗唱,贬毁女人的声名,殃及所有的女子,包括她们品行贤善的佼杰。”

    挪戊的灵魂口的“达桑斯的女儿“,就是他的原配夫人,在挪戊返家的第一时间,勾结她的那个沆瀣一气的丑恶男人将他残忍地坑杀,让他的灵魂出于深深的郁闷之。

    今天,一听墨冬的诉说冤情,将他最深沉的憋屈给勾引出来。

    就这样,他俩你来我往,一番谈论,站在地狱天使的府居,黑深的地底,搞的周围的气氛越来越阴沉。

    只因为大家都各有不同的怨气,聚集在一起,因而制造了一个怨气更浓郁的小环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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