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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条再宽还是面条,成不了山,那碗面条若真大如山,恐怕那面条也不是一碗正经的面条,徐自安想了想,觉得自己虽不算一位正经的人,但也没有如某人一样不正经到人神共愤的程度。

    识海升出一轮明月怪我咯?甫一修行入了通玄怪我咯?心有冥石石有花开怪我咯?这些离奇古怪的事物要来,我能有什么方法?

    这确实没什么好的方法,就像你想要正经的活,这世上不正经的它就是有这么多。

    还好少年没忘记春风凉亭树下伞间的那本旧书,还好少年没和沈离一样学会与这个世道同流合污。

    ……………

    远方暮色依旧昏黄暗沉,少了日落日升参照,时间的小尾巴变得异常难以琢寻,它藏在褐色大地上藏在干枯荒草中藏在一成不变的景色里,你越想捕捉到它,它就将那条调皮小尾巴藏的越深。

    无法知晓时间的具体流逝,俩位少年只得一直盲目继续往前走,继续走下去不会看见新的风景,前方的路与风景却依然如旧,风景可以如旧,人不能随旧景渐渐变成这处虚境中的旧人。

    他们要出去,不是同风景一起变老。

    不知是不想被张经年太过注意,还是旧伞与旧景的画面总容易让人觉得太悲凉,徐自安没有撑伞而行,而是寻了些破布条将伞包裹斜负在肩上,清秀的眉梢配着寒酸旧伞,倒颇有行走在风雨人生路上的书生模样。

    张经年在身旁,徐自安不便继续探索自己身体里出现的那些异常,该问该答的事情说完,俩位算来其实并不特别熟悉的少年似乎也就无话可说,好在张经年很健谈,一路行来,即便徐自安很少开口也从未冷过场。

    “你知道虚无之境为什么被称为虚无之境而不是幻境或困境?”

    不知走了多久,张经年将话题由朝中某位官员的糗闻趣事突然转回眼前的困境,看着徐自安问道。

    徐自安微微一愣,心想你这是在问我还是在自顾自的说绕口?

    看了看四周单调的很容易让人腻烦的景色,徐自安下意识回道。

    “因为它很空虚无聊?”

    “这个回答………”

    似乎没想到徐自安会这么回答,张经年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慢慢说道。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答案。”

    徐自安尴尬绕了绕头,心想这回答确实有点不怎么走心。

    “虚无之境,意在虚无。”

    张经年没看少年窘态,伸出手来遥遥指向蔓延山脉中某处高点,眼帘微微眯起,神情严肃继续道。

    “前几日,就在棋评测开启之前,我家老爷子有一次在我们三人面前说过,世人修道,看似是逆天而行,其实不过还是顺应天意,天要我们明悟真元本心,所以才会有印有天地本元气息的神石降世,不然世人怎么会从茫茫天地间发现第一缕飘忽真元?又怎么会在身体内寻出识窍体脉心府之类修行途径?”

    徐自安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辈修者穷其一生,修至最后是要脱离俩种天地法则的约束,一为空间,二为时间,长生不老是来自于时间的约束,心随意行瞬息万里则是来自空间的约束,可问题是,据我所知,即便强如当年的道门之主和那位疯子,也没有真正意义上脱离这俩样天地法则的束缚,由此可见,空间与时间,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与之抗拒。”

    顿了一顿,张经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道。

    “这里的我,指的是我师傅,这些话,也是我师傅的原话,在这些话最后,老爷子还莫名说了一句当时让我很费劲的话,混乱的时间,无序的空间下只会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什么也没有。”

    或许是为了加重这句话的份量,或许是怀有某种猜测,张经年在说完这些意味深长的话后沉默起来,目光随手指一同落在那处山丘上的高点,眼神灼灼,不知在想什么。

    天机老人有窥天之能,圣算无双,或许是他于冥冥中看到了这场劫数,又或许这只是一次无意间对弟子的教诲,但天机老人既然说什么都没有………那么,这里就应该什么都没有。

    徐自安没有为天机老人的圣算先知而惊诧敬叹,因为他突然想起当时从鼎中踏出的那一步。

    那一步,他看见了光明万丈,看见了无数凌乱破碎的空间镜片,看见了如万花筒般光怪陆离的迷幻景象,却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看见过任何一座山,一颗枯草,一方池谭,如果他曾经在鼎中走出的那一步是空间裂缝之后的真正虚无之境,那眼前这方静止的却有山川枯草大地的世界是什么?

    一处未知的幻境?或者一处新的秘境?

    徐自安不觉得有这些可能,因为幻境不会这般真实,秘境也不应该以空间裂缝为开启的钥匙。

    这里本该是什么也没有,为何会有山?有路?有沉沉的暮光还有干涸的池塘?

    徐自安随张经年的目光一同遥遥望着那座凸起的山丘,突然对那些绵延而又圆润的形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本该虚无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为何会有山?因为棋盘世界里有方如壁垒心障的山。

    为何会有路?因为棋盘世界里有数条交错仟佰的路。

    为何会有沉沉的暮光?因为棋盘世界中从来不缺少遮蔽光线灿辉的雾色。

    如果仔细看,那些蔓延凸起的山丘,难道不就是棋盘世界中一颗颗紧密相邻的旗子?那处隐在暮光下最高的一点,难道不和生死劫的方位完全一致吗?

    “这里不是真正的虚无之境,这里有太多太多棋盘世界的影子,换句话讲,这里………是被人修改或限制后的虚无之境。”

    被人修改的虚无之境还算真正虚无之境吗?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太长时间,张经年很快给出了答案。

    “肯定不算。”

    “外边的人能对这里加以修改或限制,身在里面的我们也一定有方法找到那条由死向生的狭径。”

    良久后,张经年敛回远眺的目光,用笃定的语气认真说道。

    徐自安蹙眉,很快明白了张经年的意思,眼神中有一些恍惚,因为他想起沈离当年曾在老椅摇晃中数次喃喃过的一句话。

    “所有的空间,都是相通的。”

    当时他年幼,连蒲城集市上那本简劣的识真道籍还读不出真义,对这种明显直至天地本质的深语更理不清头绪,如今虽还在大道门槛间徘徊,可不得不承认,以经历和见识而言,徐自安不可谓不多识丰富。

    空间是相通的,从种种迹象中表明这里与棋盘世界是相通的,他们当初是生死劫中而来,要出去的话,只能从生死劫中离开。

    这里没有青雾弥漫的生死劫,有一处与暮光迷蒙下的山丘,这里不是道法自然的棋盘世界,但与棋盘世界隐隐相通。

    相通,才能找到来时的路。

    “我们要去那里。”

    张经年掀起试袍一侧,迈开腿用力向前行了一步,然后他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般停下脚步,脸庞微侧看了眼身后的徐自安,指着前方山脉峰顶意味不明的深深说道。

    “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廖平应该也在那里。”

    ……………

    不得不承认,作为常伴天机圣人身侧的张经年,无论是识谋还是见历皆在王朝内首屈一指,不提天机老人是否真的曾于亭台楼阁中看到了这场意外与劫数,仅仅凭借几句话,就能将事情推断的与现实中相差无几。

    空间裂缝将启之际,殿中数位强者就齐手提前将整座天南殿封死,一是为防止陷入困境的试子们迷失太远,二则是强制性的将空间拘成一方,这些动辄启天甚至入神境的巅峰强者们齐手,虽不至于彻底改变虚无之境里的混乱与无序,却可以将虚无之境的界壁限制在一方之内,神符师舍清最后凝光成墨的那一点睛之趣÷阁更是让棋盘世界中的规则渗入到了这里。

    这里值得是虚无之境。

    朱砂斋中拿出的那副棋盘究竟是仿品还是真器恐怕只有国师大人自己知道,不可否认的是那棋盘上的确印有阮郎归当年留下的玄妙气息,这抹气息无疑是连接大阵与虚无之境的一个很重要的枢纽。

    那青楼状元郎当年何其惊才艳艳,最后一去遥远北荒冥海而不复归让人由衷可惜,所留之物怎可能没有神圣之处?堕境后的沈离尚能在空间裂缝里助徐自安一步临至大青山畔,何况境界奇遇完全不输他的传奇之人阮郎归?

    他不是圣人,留下的那张棋盘不是什么圣人之物,圣物榜上却一直有它的一席之地。

    排名第七。

    与后面承载着无上道法的启示藏相比,也就一个名次的距离。

    数位强者齐手,一道神趣÷阁天成,再加上那张留有阮郎归气息的神圣棋盘,即便空间法则是世间最难以掌控的力量,种种强大手段也足以改变一些外在的秩序。

    改变一些,就足以改变全部。

    因为这里……依旧还是一张棋盘。

    张经年能推测出这些事情,他相信其他试子也可以,比如说与徐自安有过一段怨仇的廖平。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何安下。

    只是何安下不是靠推测想出的,他是本来就清楚。

    清楚这里不过其实就一棋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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