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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沃之野中,一个英俊的小男孩正拿着一柄铁剑不断地在挥舞着,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人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他手中的剑招却极为精妙。

    那柄普普通通的长剑在他手中像是活了一样,只见他或挑或刺,或劈或挡,那柄剑总是会在一个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发出攻击,而在防御的时候,又将浑身上下都守地滴水不漏。

    半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在这半天里,他一直在练习这同一招,这一招也被练了上百遍,但是这充满着千变万化的一招在这半天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一次是完全相同的。

    等这小男孩收回了自己的剑之后,旁边一个如同一柄利剑一般的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小诗,你这第二剑已经很不错了,今天就先休息半天,明天我教你第三剑。”

    要知道这老者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夸过别人了,可是那被称为小诗的小孩听到他略带着些褒奖的话之后,只是点了点头,像是不在乎这夸奖一般,其实只有那老者在内的两个人知道,他并不是不在乎这褒奖,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褒奖代表的意思是什么。

    在另一边,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旁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风不断地吹动着这竹林,一片片竹叶相互交错摩擦,发出飒飒的响声。

    在这苍翠的竹林当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正拿着一柄木剑不断地在挥舞着,他的年龄也不算大,人也有些消瘦,但是那柄木剑在他手中依旧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姿态。

    “一平,一平,你跑到哪去了?该回家吃饭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这竹林的外边传来,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子从竹林的外面向这孩子所在的地方走来。

    听到这声音之后,练的正开心的小男孩猛地抖了一个机灵,然后立刻将自己手中的木剑仍到一旁,并用自己的脚胡乱的扫了几下,试图用散落在地上的竹叶将这木剑掩盖起来。

    就在这小男孩刚刚做完这一切后,那年轻的女子就从竹林外走了进来,虽然他极力地想掩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儿伪装的没有任何痕迹?

    女子来到这儿以后,很快就发现了这竹林的异样,她冷着脸对男孩说道:“一平,我喊你,你怎么不应,是不是又偷偷在这练剑了?”

    这名为一平的小男孩听到这话后,头上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然后他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有,谁……谁说的,娘亲你可不……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女子一挥掌,就把那木剑上面的竹叶吹开,那一把简陋的木剑也随之重见天日。

    看到这木剑之后,那女子的脸色更冷了一些,她盯着那名为一平的小男孩,像是在质问他一般。

    自己的小伎俩虽然被识破,但是那个小男孩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一般,撒谎对他来说,比受罚要难受得多。

    于是他用一种小心翼翼,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可笑的动作将那柄木剑捡起来,然后跑到自己的母亲身边,对自己的母亲撒娇道:“娘~,我就是无聊,所以,所以才……”

    天底下没有几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子,而一旦你爱一个人,你就很难拒绝他的撒娇。

    她看到这小男孩不断地摇晃着自己的手,那脸上的怒气也就消失了大半。

    不过爱和溺爱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状态,爱一个人是希望他变得更好,而绝不是无条件的答应他的一切,看着他变成一个自己都讨厌的人。

    所以女子的怒气虽然消散了不少,但是她还是很严厉地对这小男孩说道:“一平,我说了都少次了,不要去接触这些东西,你为什么总是不听,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这小男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说什么,不过他已经从这女子的语气中听出来,自己今天恐怕是不会挨揍了。

    一想到这儿,他虽然在竭力的控制,但是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女子看到这一丝笑容之后,知道今天自己说的话恐怕又要被自己这孩子当成耳旁风了,但是她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明白的这个道理,又怎么能奢望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理解并遵从呢?

    不过她还是耐心地道:“一平,你知道我和你父亲为什么要给你起名叫一平吗?”

    听到这话,一平摇头晃脑,有模有样地说道:“我知道,当然知道,江一平的意思就是一生平凡,因为平凡才能平安。”

    那女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和你爹用命悟出来的,你一定要牢记这句话。”

    江一平满口答应了下来,他答应自己母亲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过就算记住了这话,又肯定能做到吗?说不定可以,但是大概是不能。

    这道理的确是江一平的双亲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知道的,不过他们却是忽略了一件事,平凡的确能带来平安,这也是最容易得到的平安,但是这种平安实在是太脆弱了,它抵挡不住任何打击,甚至有的时候连别人的一句话都抵挡不住。

    很快江一平就明白了这句话,因为在当天夜里,这附近势力最大的一伙匪徒——血天盟,突然毫无征兆地对江一平所在的那个小村子进行了屠杀。

    除了江一平之外,所有人都死了,而江一平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他遇到了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师父,而他的师父在杀光了那些匪徒之后,将江一平带回了山门。

    天道教的总坛之中,一个一身红衣,十分俊俏,整个人宛如一朵小火苗的小女孩正坐在一个一脸威严,宛如帝王一样的男子腿上,不断地追问着:“爹爹,爹爹,今天是我生辰,我的礼物是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生辰了?”

    那男子正是天道教的教主莫守道,莫守道虽然贵为天下第一大教天道教的教主,但是像所有的父亲一样,他此时面对着这自己的女儿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只见他像是变魔术一般,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和他面前的小女儿一样,浑身赤红,正在不断挣扎的小鸟。

    对小动物有抵抗力的小女孩并不多,天道教教主的千金瑶华自然不是其中一个,看到这小鸟之后,瑶华高兴地直接跳了起来,她一把从莫守道手中抢过了这只小鸟,然后在莫守道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爹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爱我了。”

    说来也奇怪,那只火红色的小鸟在莫守道这种高手手中还在不断地挣扎,但是在修为远远逊于莫守道的瑶华手中,却是一点儿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有些温顺地在瑶华手上蹭了几下。

    莫守道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这鸟可不是一般的宠物,莫守道为了它可是花了不少功夫,他本担心这小东西会伤害瑶华,所以刚才一直在全力戒备,如今看到这小东西和瑶华如此亲近,莫守道也放下了心来。

    而一旁的瑶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只小鸟身上所蕴含的危险,只见她宛如捧着珍宝一样,捧着这只可爱的小鸟在这大殿中四处玩耍。

    三清门,山巅的一片云海之中,一个盘膝而坐老道突然开口道:“如霜,你懂了吗?”

    这老道的身后有一个和瑶华年纪差不多大,容貌也相差无几的女孩,只不过人如其名,这个女孩和瑶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她虽然只有几岁,但是却也是面如冰霜,整个人像是有一股泰山崩而不改色的气势。

    不过面对这老道地询问,她还是面露苦色,然后摇了摇头。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后,那老道一改慈祥的面容,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不懂那就自己在这慢慢悟吧。”说完,没人看到他动一下,他就从这云海中消失了。

    在那老道走了之后,这名为如霜的小女孩眼中突然出现了两团不断打转的泪水,这两团泪水得出现比老道消失得还要突兀,不过泪水终于被她咽了下去。

    如霜又恢复了那面如冰霜的样子,甚至她脸上的冰霜与冷漠比刚才又多了几分,但是她还是开始慢慢思悟那老道留给她的那几句话。

    而在一棵古树后面,那刚才消失的老道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范如霜,他的脸上全是关爱之色,等到他看到范如霜摒弃了委屈,开始用心思悟之后,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十年后,青叶谷。

    青叶谷只是南方的一个小门派,而它的名字也是因为它所在的那山谷整年都有郁郁葱葱的树木而得名,在青叶谷的大殿中,一个风度翩翩,神采飞扬的人正站在大殿中央,不断地给一些纠缠着他的师姐师妹们讲解着一些修炼上的难题。

    这人正是青叶谷自开派以来最优秀的弟子——江天正,也就是十年前被屠光了村子的江一平。

    他的师父曾告诉他,之所以给他改名为天正,是为了防止他陷入到仇恨当中不能自拔,走上邪路,所以才给他改名为天正。

    他师傅说,“天正”有两个意思,一是天生正义,不做奸邪之事,二是匡扶天下正义,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这名字提醒着江天正,莫要陷入仇恨,做尽天下恶事。

    江天正这些年修为突飞猛进,虽然他心中还有不小的仇恨,但是在他师父的帮助下,他的为人处世也对得起天正这两个字。

    更重要的是,他对九羽神剑宫自己传出来的九羽九剑术也参悟的很深,甚至他师父都告诉他过几年要他去找那传说中在诸沃之野的九羽神剑宫,说不定能使他的一生在此发生质变。

    正在江天正滔滔不绝地给诸位师姐师妹们讲东西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子从门口进来,那女子年纪不大,却已有了美人的姿态,她身着一袭青衫,一出现就占据了江天正全部的目光,众人只见江天正直直地看着那女子,甚至连口中的话都停了下来。

    那女子被江天正这么看着,有些羞涩地说道:“看什么看,这么多师姐看着呢。”

    说道后面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因为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师姐在这里,江天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她一样。

    江天正听到这话后,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声巨响传遍了整个青叶谷,紧接着整个青叶谷的护宗大阵就被两只手轻易地撕了开来。

    感受到这巨变之后,青叶谷所有的弟子自然全部冲到了青叶谷的广场上,而江天正身为青叶谷年轻一代的最强者,也是青叶谷除了长门之外的第一人,面对外敌的入侵自然是首当其冲,。

    江天正的师父,也是青叶谷的掌门——三元道人早就来到了半空中,他对那敌人说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来我这青叶谷又有何贵干?”

    三元道人知道这人来者不善,但是这人能轻易地破开青叶谷的护宗大阵,他也自知不是对手,所以才说了这么一番话。

    那人听到这话后没有丝毫客气地说道:“老子是天道教朱雀山第三朱雀使,今天来就是收编你青叶谷的,识相的就赶紧叩头认主,不然老子今天就让青叶谷从世上除名。”

    听到这第三朱雀使这么嚣张的话,整个青叶谷自然是一片哗然,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出手,甚至连一个骂他的人都没有,不是因为青叶谷的人没有血性,而是因为这男子的修为比之青叶谷实在是太强,何况天道教这三个字,足以让所有人失去反抗的心思。

    三元道人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也凉了一大截,不过他还是对朱雀第三使说道:“天道教虽然是魔教,但是一向号称顺应天德,替天行道,而我青叶谷一向扬善除恶,你又怎么能对我们出手。”

    听到这话后,朱雀第三使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你自诩正道之人,竟然跟我天道教说这些,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天道教一向是顺应天德,替天行道,但是即是如此,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每一个都有死的理由。”

    “肖秀,十三年前路过葛家村,奸杀了一个良家女子;刘涛,与师母王菲通奸,然后两个人联合起来弑师叛门……”

    朱雀第三使每说出一个名字,就会跟着说一段指责他罪行的话,而每个听到这话的人都是心头一震,然后急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张,因为朱雀第三使所说的话,是他们心中埋藏了多年的秘密,他们怎么都想不通,朱雀第三使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朱雀第三使洋洋洒洒说了几十个人名之后,又转向三元道人,然后说道:“至于你这个老头,这辈子还真没怎么做过太过分的事。

    只不过十年前,你为了一个天资上佳的小孩,竟然引诱血天盟屠杀了一个小村庄,并且你又屠杀了血天盟的人,就这一件杀的人,也足够抵得上别人几十年杀的人了。”

    “你怎么知……你放屁!”三元道人听到这话之后大惊失色,竟然连一派之长的镇定与威严都置之于不顾。

    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而且只有他一人知道,他本以为这件事要永远的烂在自己心中了,可是此时却被朱雀第三使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哈哈,我放屁?不知道在那个孩子的帮助下,你们青叶谷的三元秘境打开了几层啊?”

    “你!”三元道人的脸突然变得像死灰一样,他不明白这个只有青叶谷历代掌门才知道的事,是怎么被朱雀第三使知道的。

    不过最震惊的不是三元道人,而是江天正,他这些年已经完全将当年的事弄清楚了,朱雀第三使所说的这件事,正是他所经历的那一件,而他知道的,和朱雀第三使说的却完全不一样。

    江天正怎么都不相信那件事是他师父干的,不过从他师兄师姐们的神色,以及三元道人的表现来看,朱雀第三使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而且自己的父母当时是十分反对自己修道的,再加上当年自己的师父实在是出现的太巧了,自己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竟然能在血天盟的屠戮下生存到最后,无一不验证着朱雀第三使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朱雀第三使说完之后,没有给任何人考虑的时间,只听他说道:“投降不杀,反抗者死!”

    说完,一大批天道教弟子便冲向了青叶谷。

    青叶谷一时大乱,朱雀第三使用了三十招就杀了负隅抵抗的青叶谷掌门,青叶谷的弟子更是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

    至于江天正,以他的脾气本会与青叶谷共存亡,因为他的师父给了他一切,可是如今他发现自己失去的那些更加珍贵的东西正是他师父造成的,他陷入了迷茫。

    不过江天正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小孩子了,在一瞬的迷茫之后,他便下定决心,凭借着自己的修为,趁乱逃了出去。

    朱雀第三使只是远远看了他一眼,就任由他离开了,江天正的天资虽然上佳,但是天道教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他才不会为了一个江天正,去花费自己的力气。

    江天正离开了青叶谷,他心中也坚定了一个想法,平凡的平安太过于脆弱,惩奸除恶也不能与世长存,天下诸人皆求利。

    只有力量,才能掌握整个世界的利,掌握自己的命运,而恰巧,“天正”还有另一个意思——天下之主。

    只不过在残局过后,没有人发现,地上青叶谷弟子的尸体,起码有十四具消失了,不过不包括三元道人那一具。

    又过了三年,离那一天只剩十天的时间。

    诸沃之野最接近天空的地方,有一片断崖,在这伸手就能触摸到星辰的地方,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安静地站在这里,只有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咳嗽,融入凛冽的寒风中,打破了这份沉寂。

    左边的老者一身雪白的长袍,飘逸的白发在这星空之下宛如一条条将星辰织在一起的丝线,绘出了一副绚丽的星辰图,而他那半尺没有一丝杂质的雪色长眉,也成为了这绚丽星图的一部分,不过他最吸引人的还要数那双眼睛。

    那双炫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神秘与未知,就连他头顶的星空都不能和这双眼睛所媲美,世上绝大多数人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就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意志稍有不坚定的人,最终都会身陷那双眼所形成的浩瀚当中。

    而右边的那个人则是一身黑色的劲装,虽然他的脸看起来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是他那挺拔的身姿,那没有一丝杂质的黑发,那明亮而又锐利的眼睛,以及那超凡脱俗的气质,都昭示着他不是一个平凡的老人。

    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的,则是他的气质,他整个人都带有一股极为尖锐的剑气,似乎要将整片星空劈开一般,就连那凛冽的寒风,也在他身前不受控制地分开两股,即像是被他的剑气无情地劈开,又像是服从于他的剑气而不敢接近于他。

    如果天道教教主莫守道、三清门门主空谷真人、雷音寺的本善主持、五音阁的魅音妖姬以及世间其他的一些顶级高手在此,说不定能认识这两个老者,他们正是在数百年前名扬天下的剑仙和阵主。

    剑仙当年一人一剑拜会天下高手,可是不管是遇到谁,从来未尝一败,就连当时三清门的元一真人都只能凭借高深的修为与他战个平手。

    而阵主更是凭借一座阵法,以一己之力困了当时天下数十位高手三天三夜。

    十年之后,两人在西方死亡沙漠大战了七天七夜,但是世间却没有几人知道最终的结果。

    当时只有天底下一批顶尖的高手受邀前去观战,这些前辈高人回来之后,每个人都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但是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九羽神剑宫仅仅凭借这两人,依旧可以算是天下第一势力。

    这件事过后,使得两个本就名扬天下的人名声更上一步,不过在两个人名声最大的时候,他们却消失了。

    至于他们消失的原因,有人说是因为他们二人犯了众怒,被天下顶尖高手联手绞杀,也有人说他们二人遵从功成身退的天道,隐居了起来。

    不过世间一些修道大派的局高位者都知道,他们二人恐怕是回到了九羽神剑宫,开始追求那传说中可以羽化登仙第九羽,以及那可以开天辟地的第九剑。

    刺骨的寒风对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不过安静终于被其中一个人彻底打破。

    只听剑仙首先开口说道:“时间快到了,小诗怎么样了?”

    阵主回道:“已经完全掌握了第五羽之力,你那边呢?”

    剑仙说道:“如果我仅仅靠五剑之力,并不能胜他。”

    阵主说道:“二十岁就掌握了这么多东西,他的天赋的确在你我之上,但是我们只摸索到了第八羽和第八剑的边缘,他恐怕也……”

    五羽五剑之力已经可以算是高手了,世间一些小派的掌门,以及一些大派的弟子,都不是五羽五剑的对手,可是听阵主的口气,他对此还是很不满意。

    剑仙听到这话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九羽神剑宫花费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找到了多少天赋异禀的人,如果第九羽和第九剑是凭借天赋修炼的,那么世间绝不会有人修炼成功。”

    阵主点点头说道:“九羽神剑宫刚刚成立的时候,的确有不少天赋异禀之人,不过这些前辈经过多年的苦修,却连六羽六剑之力都没能达到,直到几万年前有一个前辈发现了将一个人的心性,感情融入到九羽九剑术中,可以帮助一个人突破桎梏。”

    剑仙接着说道:“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九羽神剑宫培养出无数的人,有至圣之人、至邪之人、悟道之人、享乐之人、平凡之人、尊贵之人、淫荡之人、至情之人、寡欲之人,博爱之人……”

    “几乎世间能想到的脾气秉性的人,我们都培养出过,可是成就最高的人,也只是比我二人略强一筹,能勉强掌握八羽八剑之力而已,至于那九羽九剑,却是从来没有人触碰到过。”

    阵主说道:“所以我们才除了九羽九剑之术外,什么都不教给小诗,将一张白纸放到这世间最大染缸当中,说不定可以做出一幅我们从未见过的画。”

    剑仙有些疑惑地说道:“我们从未见过的就一定是好的吗?就一定比我们精心培育出来的强吗?就一定能得到九羽九剑之力的吗?”

    阵主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不过你有别的办法吗?”

    剑仙沉默了,他怎么会有办法?他之所以问这么多,只不过是心疼小诗这个孩子,一张白纸自然是可以作画的,但是白纸也是脆弱的,比起作画,它更容易被蹂躏,被践踏,甚至被撕得粉碎。

    天道教大殿主座的主人,一直没有变化,十年的时间,没有让莫守道的外貌发生一点变化,他的头上就连一丝白发都没有增添,他的脸上也没有多加一条皱纹。

    不过,与十年前相比,还是有东西变了。

    莫守道的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幼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肌如瑞雪,脸似朝霞,海棠风韵,光莹妩媚,色色动人,面如鬼狐,而又古灵精怪的少女,她身上依旧是那火一样的红衣,而肩头上,则站着一只赤红色的小鸟,不断地在梳理着自己那精美的羽毛。

    女孩虽然长大了,但是在父亲面前,所有的女孩都不会长大,此时她正和十年前一样,不断地纠缠她的父亲。

    只见那红衣似火的女子拉扯着那男子的衣袖,然后宛如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孩子一样对那男子撒娇道:“爹爹,爹爹,你就让我去嘛~让我去好不好?”

    莫守道低头沉吟了一下,此行虽有一定的危险,但是她的确是这件事的最佳人选,让她历练一番也是好的。

    况且自己对这女儿极为宠爱,如果自己不答应她,恐怕以后的日子里就要天天被她纠缠了,就算自己不答应,她自己跑去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莫守道对殿下站着的几个人说道:“西王母,你跟着瑶华走一趟吧,看他是个什么人物,能为我所用最好,如果他一定要与我们为敌,杀无赦。”

    一个冷艳的女子站出来,用冷傲的声音说道:“是,属下谨遵教主之命。”

    听到这话后,那名为瑶华的红衣少女立刻欢呼雀跃地对莫守道说道:“谢谢爹爹。”

    然后她又转身对西王母说道:“姨母,我们走。”

    说完就拉着西王母向大殿外走去,像是害怕莫守道反悔一般,而西王母看着瑶华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她关心的人很少,瑶华,正是最重要的一个。

    看着离去的两个人,莫守道还有些想要嘱咐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其一是因为那些话不是很重要,其二是因为他太了解,也太溺宠自己这女儿了。

    此时想要叫住瑶华,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与其说两句废话,不如保留一些自己作为父亲那为数不多的威严。

    有的时候莫守道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溺爱自己的女儿了,不过很快莫守道就得到了答案,自己不溺爱瑶华,那应该溺爱谁呢?

    自己的实力地位已经可以算是站在山巅之人,溺爱瑶华又有何不可?

    等到瑶华和西王母离开了大殿之后,莫守道像是有些不放心一样,又对底下站着的人说道:“青道人,赤松子,你们两个跟在暗处去看看吧,瑶华的性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能算是第二位。”

    听到这话后,一个一身青衣,带这些懒散的书生倦气的人散漫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就跟在瑶华和西王母后面离开这大殿。

    这人正是天道教四大分舵之一青龙岛的岛主——青道人,此人极为自由散漫,就算是面对天道教教主莫守道也是如此,不过莫守道有王者之风,根本不在乎这些俗礼。

    而青道人虽然散漫,但是对于自己答应的事就算是牺牲性命都要完成,所以莫守道和他相处的也算是愉快。

    青道人走了之后,一个身着血色长衫,面色阴沉,眼神毒辣的人站出来,对莫守道行了一礼后说道:“是。”就转身离开了大殿。

    这人是天道教四大分舵之一朱雀山的山主——赤松子,此人行事阴险毒辣,城府极深,而且他暗中小动作不断,莫守道极为不喜。

    不过他对向来莫守道的命令言听计从,别人能完成的命令,他能做的更快更好,别人做不到的事,他也能做到,所以莫守道虽然对他不喜,但是在提防他的同时,也对他十分倚重。

    这些人走了之后,莫守道跟剩下的人开始商量那件事,那件天道教等了十甲子的事。

    三清门中,以掌门空谷真人为首的七位修为极强的道长以及每个人的得意弟子正聚在一起,不过坐在主位之上的并不是仙风道骨的空谷真人,而是一名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道人。

    只听这道人说道:“虚极、抱一,守中你们三人带着几名优秀的三代弟子一同下山,如果能将那个人带上山来最好,带不上山能交好与他也无妨,可是如果他不是我辈中人,那么绝不允许第二个天道教产生,你们明白该怎么做吧。”

    抱一真人是三清门最嫉恶如仇的一人,听到这话后,他说道:“替天行道,乃是我辈之责,弟子定不会让师父失望。”

    听到这话后那道人点点头说道:“很好,那具体的事就由空谷师侄安排吧。”

    空谷真人有些犹豫地说道:“道纪师伯,这件事如此重要,不管是和我们敌对的天道教,还是和我们交好的雷音寺,甚至那淫乱的五音阁,都会极为重视,只派守中师兄三人以及诸多三代弟子前去,是不是略微有些托大了?”

    道纪说道:“天道教最近异动频繁,你们至少要留四个人在此守卫山门,至于这件事,空谷师侄不必担心力量不够,到时候你道冲师叔,会在暗中亲自走一趟。”

    道纪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从这大殿消失了,不过空谷真人脸上的担忧之色已经消失,因为他知道,以他道冲师叔的实力,足够保住三清门此行无恙了。

    空谷真人对虚极真人、抱一真人和守中真人说道:“那就麻烦三位师兄师弟各自带上自己的几名弟子走上一趟吧,根据道纪师伯吩咐,如果能将那个人带上山来最好。”

    “带不上山能交好与他也无妨,可是如果他不是我辈中人,那么绝不允许第二个天道教产生,诸位师兄弟一定要牢记。”

    虚极真人、抱一真人和守中真人同时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弟子领法旨。”

    雷音寺中几乎也是一副相同的景象,不过人物由道士变成了和尚而已。

    在青丘山有一座巨大的宫殿,一个极为美艳的女子正半躺在一张巨大的床榻上面,她身上的只有几件轻纱,勉强遮住私密的部位,在她的身边有七八个男子。

    这些男子相貌或是俊朗,或是粗犷,或是一身儒气,或是一脸邪气,总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但是他们的修为却都极为高深。

    在她的后站着两个男人在给他揉肩,一个跪在她头旁边,双手将一个装满了奇珍异果的金色托盘捧过头顶,而在一旁有一个男子将这些奇珍异果处理好,然后恭敬地送到她的口中。

    更有一个男子坐在那床榻上,任由其上下齐手的玩弄,还要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以这些男人的修为相貌,不管在哪都可以成为万千少女追捧的对象,但是在这里却如同一个玩物,一个奴隶一般被人玩弄。

    突然,这女子狠狠地在她怀中那个男子胸上猛抓了一把,那男子脸上先是一痛,一股厌恶之色在他脸上出现了一瞬间,就换成了讨好的喜色。

    这厌恶之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那妖艳的女子捕捉到了,不过那女子看到这一抹厌恶之色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极为得意,即放肆而又猖狂,对她而言,能看到这么多男人干着自己不喜欢干,却由不得不干的事,是一件十分畅快的事。

    笑完之后,他对自己怀中的那男子说道:“宫五,你去安排一下,本宫要亲自去一趟那里,说不定还能收一个新欢,哈哈哈。”

    不过这男子此时只能将不满埋在心中,然后用那带着妩媚笑容的脸看着那女子,对她说道:“是,弟子遵命。”

    说完,就带着那女子喜欢的姿态,在女子的嘲笑中走了出去。

    他知道,那女子知道自己不服,知道自己恨不得杀了她,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死,正是因为那女子喜欢自己这样,她喜欢自己绝望而又无力的样子,他必须这样,为了以后和将来。

    一个飘逸潇洒,身后背着一柄剑的男子,也随着众人向同一个方向赶去,他双眼充满着精光,一脸坚韧,一看就是一个愿意为了一件事拼命的人,他正是在天下漂泊了几年的江天正。

    江天正经过了这么多年,知道凭借他自己,虽然会在这世上有所成就,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那他永远不可能掌握自己所渴望的那种力量,而那个人,正是他的机会。

    天下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动起来了,一片平静的天空中,暗藏着难以被人发现的杀机,在这风起云涌的浪潮之中,到是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或者说活着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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