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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你在哪里?

    茫然的走在街上,少女寻找着自己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方才发生过的事情让她神情恍惚,一向有主见这时却也没了主意。

    她没想到,脱下华丽俊秀的皮囊,唐家公子竟是这般丑陋,非但没有所谓的大家风范,胜负人定,拒不干涉,反而背后偷袭,无耻之尤。

    而让她更想到的是她对少年的心思,虽然不至想要以身去替他承担这一切,但是由衷的感到揪心与痛苦,与打在自己的身上并无大异。

    这是,愧疚?因为自己的爱慕虚荣伤害身边的人而感到难过?

    少女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先前笑的温暖可人的街头小贩全部离她远远的,仿佛她得了一种可以传染的瘟疫,使人致死。

    忽然,少女捕捉到了多数摊贩中的其中一个,摊贩的主人是一个她父亲多年的好友,以往对她更是照顾有加,:“齐叔?”

    上了年岁的男子身子一抖,像是打了个寒颤,匆匆离去,只留给了少女一个背影。

    “就因为我跟唐家公子发生纠纷,吵了几句?”

    少女扶着少年,咬牙坚持,最终来到了一个事先约定好的地方,镇子的边缘,人烟稀少,与街上热闹的景象截然相反。

    不知等了多久,少女接近筋疲力尽之时,马匹长啸之声和毫无节奏的马蹄声传来。

    原来中年男子在艰难抉择过后仍是花了一趣÷阁不菲的加钱买了一个运送货物的马车。

    中年男子乘坐马车徐徐而来,沉浸在拥有马车的喜悦之中,驶到少女面前,看到后者梨花带雨,左右白嫩的脸蛋红肿,顿时顾不得上刚刚习得的如何停靠马车,纵身下马,当即说道。

    “怎么了珠花?出什么事了?”

    中年男子不明所以,神情担忧的看着少女,这时他方注意到了少年的存在。

    少女心绪激荡,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在中年男子的帮助下将昏厥的少年搬进了车厢里,待到三人都上了马车后,哭泣道,:“爹!”

    "凭什么?就因为他们唐家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的欺辱别人,任意的践踏他人的尊严吗?"

    少女咬牙切齿,生来第一次对出身所带来的差距有了浅显的认识,:“出身是每个人都无法选择的,他不过运气比他人好一点,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下?”

    少女在心中默默想着,:“我不服!”

    过了一段时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中年男子气得眼球血丝密布,看着让人着实心惊,在少女理智的劝阻之下终于是没有立刻原路返回到唐家找唐家公子拼命。

    两人的心里其实都明白,所谓的拼命只是妄想,唐家护卫重重,你一无人手,二自身又没有武力,除了装模作样的生生气,骂两句,还能做什么?

    回到家后,两人准备将马车上的少女抬回到屋子里,却发现后者已然醒来,且神色自如,呼吸均匀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少年咧嘴笑了笑,父女两年四目惊异,从前者的身上,他们感受到了从未领略过的神采。

    他好像换了个人。

    少年眉头紧皱,就像是失忆的人想起了一部分的事情,说道,:“叔,晴茗小妹,你们先回吧,我想一个人去河边待会。”

    说完,少年也不管两人作何反应,身轻如燕的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少女眸子泛彩,不解说道,:“爹,他这个人,从来没叫过我晴茗小妹。”

    .....

    时至黑夜,松涛阵阵,寒风凛凛,浮荡在天地之间的空气轻抚人的脸庞,使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一扫白日的疲苦劳累。

    少年行走其间,神情肃穆,他抬起右手,手心映入眼帘,中间隐隐约约出现一把玩具似的小剑。

    少年不觉惊奇,抬起头,发现身畔的趣÷阁直苍秀的松鼠变成了一把剑。

    他眨了眨眼,一颗松树接着一颗,全部都变成了一把凌厉的剑。

    又眨了眨眼,天地皆剑,眼花缭乱。

    少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想知道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真的想起了什么惊人的事情。

    所以,他准备试一试。

    右手探出,一股无形之力在静如水面的空气里掀起了层层涟漪,有如蜻蜓点水,不易被人察觉却又真实存在。

    少年对这样的力量尚未熟悉,或者可以说是尚未完全忆起,他还在摸索,试探,回忆。

    最终,这股无形之力渐渐凝聚,化为有型,成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

    如果唐家公子身在此处,定会惊的目瞪口呆,震惊的难以附加,因为这股力量不是什么歪门邪术生出来的东西,而是堂堂正正天地间最纯正的灵力生成的原力。

    如果更内行的人在这里,更会惊诧的发现现在在少年的指间汇聚的原力相比之唐家公子的原力的精纯程度高了何止百倍,甚至千倍有余。

    这就好比一个制造瓷器几十年的老师傅制出的器具和刚成为学徒的少年人造出的器具相比,差距大到难以形容的地步,无论是用高下立判还是用一个天一个地来形容都不大合适。

    感觉原力真实存在,正在自己的指间凝聚,仿佛不灭的火焰一般,少年又是欣喜又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悲凉,他缓步走到寂静的湖边,清晰的察觉到湖底有东西在呼唤,乞求。

    “这便是,天生剑体?”

    根据少年恢复的前世记忆,天生剑体是一种世间凤毛麟角极其罕见的体质,能够敏锐的感到周围剑的存在和其品质,召唤而来并为己所用,是天生的剑修。

    而这种体质只有先天形成,不能后天得之,前世的他既是这种万中无一的体质,没想到这一世同样还是。

    冥冥注定,我要洗刷冤屈?

    少年悲怆的笑了几声,剑指向天,平和的水流忽然湍急涌动,旋即旋涡乍现,底部飞升出一把陈旧脏破的古剑。

    唰。

    轻轻招手,古剑有如接受了不可抗拒的命令,以比更快的速度飞来,剑如手中,光滑冰凉,虽然这把剑看着肮脏破旧,但长久经过河水的洗涤,早已洗刷干净,如今不过只是表象。

    少年把剑竖插在地,原力,宝剑,终于,这前世与他息息相关的一切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宝箱打开。

    只要财富实力之间存在无法抹灭的差距,只要每个人能够拥有享受的条件不相同,那这世上便存在阶层。

    少年的前世便是最高的阶层,当然,这要排除他看不到,望不见的地方,譬如白云密布天空的后面,安稳龟裂的大地之下。

    无论是安贫乐道的沧桑尽显的中年男子,还是生命力旺盛爱慕虚荣却迷途知返的珠花,他们眼界和视野都极其有限,在他们的眼中,附近的城镇即是一颗高大的橄榄树,时不时的抛出一个细小易断的小枝来引诱他们。

    他们看似差点就要爬上枝头,能够一览无余的看见树下渴望已久的风景,实际却连树的全貌都不曾看见。

    而这棵树在森林之中微不足道,甚至是最矮的那一个。

    如果这样比喻,那少年曾经便站在最高最大的那颗参天巨树上面,他出生于名门望族,师门是整座大陆最强的宗门之一,而他,则是宗门年青一代最强大最被看好的那一人。

    这都太过完美,完美到重生为人的少年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确实,现在他的生活跟前世相比,不,无法比较。

    就如上述所讲,少年前世并不是一个看尽人世丑恶阅过百态人生的老妖怪,而是一个年轻有为志得意满的年龄尚未到二十的青年。

    既然重生,那么无疑代表着上一世的自己已经死去,对于因何而死,少年想到这里时便头痛欲裂,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他还是抓着记忆递出来的藤蔓往更深处探索,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

    满腔的愤恨和不甘在少年的内心堆积,他心生烦躁,执剑的手更加用力,把古剑插到了地底的更深处,土块翻动,竟是散发出了一股类似于花香的清香之味。

    霎时,少年眼中接收到的景象再度转换,一位长发披肩,脸白如雪,亮如白昼且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坚毅的少女浮现在他的眼前。

    毋庸置疑,这是一位绝美的女子,姿态万千,优雅美丽,即便是在少年美女多如牛毛的前世,她的容貌气质也绝对在一等一的行列中。

    只可惜,少女展现出来的是轮廓,非是全貌。

    少年在这方面不觉惋惜,这样的女子,远远的看上一眼,望个背影,既知风华绝代,天下无双,令他遗憾的是,女子应持一把同样风姿绰约的利剑。

    眼中,画中的女子像是听到了少年心中之言,雪白细腻的手掌忽然握住了一把秀丽之极的长剑,而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个变化,更让人觉得惊奇。

    女子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雾气弥漫的脸庞展露,一双不存瑕疵的丹凤眼,一对极具英气的剑眉,看到她,少年的眼泪突然止不住夺眶而出,落地。

    至此,幻象已散。

    他能感受得到,这眼泪是绝望,是心酸,更是悲凉。

    我,一定要找到你。

    少年不知前世自己与这女子的关系为何,是亲人,还是情人,甚至是仇人,不管关系为何,他的执念已成,这是发自内心,无法抗拒,不可消除的,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使命与义务,必须承担。

    本以为事情会变得明朗,前世所发生的一切都将忆起,没想到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随风而逝的神秘少女的身影在少年的心中已然定型,无法忘却,但终究,还是消失了。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前世今生,真的有六道轮回?”

    “就算真的有,我今生不也该忘却前世的一切?如果想起,那为何又只有我一人想起?”

    少年跳进冰凉的河水,任其无情的冲刷自身,他像发了疯似拍打水面,拍打起的水花遮住脸庞和身躯,远处只能听见连声不甘痛苦的怒吼。

    今夜的星空看起来比往日更加明亮和清澈,可惜乌云将它们全部遮掩,就如同少年的心灵,拨开了一层迷雾,却发现陷入更深层的雾气中。

    怒吼了一阵,少年不得不沉浸下来冷静的接受这难以想象的记忆,就这样,当他完全平静下来时,天已大白。

    白昼出现,朝阳洒落在少年健硕的身躯上,他仍在河水里浸泡着,这一夜他不仅精神思想上得到了升华,以往脏兮兮的面孔和四肢更是得到了彻底的清理。

    在这期间,他运用现在自己能动用的原力来护住周身,让河水仅起到清洗的作用,不让河水在长时间的浸泡下对身体造成任何轻微的伤害。

    “阿呆!”

    少女的喊声传来,很快身影出现,她脸上的红肿已消去大半,俏脸微微泛白,眼睛的周围出现了少见的黑眼圈,想来昨夜没有睡好。

    少年想起身,却发现昨夜在清洗身子时身上烂臭的衣服已经脱下,放在河边,现在的他已经无衣可穿,只得赤身裸体的背对着少女。

    少女脸蛋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说道,:“阿呆,昨夜你晚上好久没有回来,我爹要去寻你,被我再三劝阻,我说你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看见你清晨还没有回来,还是让我来找你了。”

    听这个慢吞吞的语气,少年一想就知道少女是在说反话,但这时也没法开玩笑,举起手臂挥了挥,说道,:“珠花妹子,给我拿件新衣裳呗?”

    “啊?”少女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回应,不知所措,待看到河边破烂的衣服,微红的小脸完全羞红,比晨间的鲜花更加娇艳。

    “阿呆,你学坏了你,都学会耍流氓了!”

    少女喊叫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嘴里又嘟囔了几句,不出意外是针对少年的。

    少年摊了摊手,心想着能怪我吗?实在是昨晚的情况太过特殊,任谁经历了都要适应一段时间,哪里有心思去管衣服呢?

    他抬起相比从前白皙许多的手指,使用原力在侧方湿润松软的地上写上了两个字,这两个字大方宽阔,靓丽秀美,仿佛天上星辰。

    凌星。

    就是这个两个字。

    这就是少年前世的名字,也将成为今生的姓名。

    过了片刻,期望许久的少女身影终于出现,她左右手都抓着件灰色布料做成的衣物,走到河边,脸朝侧方,丢在了地上。

    少女说道,:“你起来穿上吧。”

    “劳烦。”凌星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上岸后立刻把带来的衣物穿上,布料和做工虽然粗糙,但是合身,这显然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好了。”

    少女俊眉一蹙,肚子里有不少的话想要问凌星,而当她看到后者崭新的模样,却是惊呆在了原地。

    凌星先前黝黑的肌肤现在变得冷白,可能是跑了一夜河水的原因,以往凝在一起的眉头虽然此时已经松开,却更给人一种深沉聪慧之感,这些变化都只是其次,最关键是这一双极具神韵,匀称的双眼。

    在这双眼睛里,你似乎能看到苍茫天地,长空寂寥,大雁徘徊天霁,浩瀚星辰,周罗密布,皓月独霸夜空,长江黄河,波涛汹涌,鲤鱼踊跃龙门。

    这是一双神奇的眼眸,神奇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果仅仅用好看来称赞,那无疑是在侮辱。

    少女好久才缓过神来,或许初见她还不会这般惊异,但昨天的凌星和今日的凌星的反差过于强烈了。

    少女警惕的望着凌星,说道,:“你是谁?”

    凌星不解的说道,:“我是谁,我当然是我。”

    少女说道,:“你不是我认识我认识的那个阿呆,真正的阿呆呢?你将他附身了?”

    “附身?”凌星苦笑了两声,没有解释,他静静的看着少女,用一如既往的眼神,从前的眼神。

    察觉到凌星眼神中无法模仿的温柔,少女明白眼前的人就是往日的少年,说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凌星微笑说道,:“该怎么说呢?以前上山采宝石的时候,被骄阳照的时间太长了,还有可能就是,嗯.....,开窍了吧?”

    “开窍了?”少年目瞪口呆的理解着凌星话中的意思。

    凌星说道,:“其实只是某些事情无形中改变了而已,也可以说,命中注定,不过不要紧,我还是我,对你而言,我只改变了一个东西。”

    少女说道,:“改变了什么?”

    “名字。”凌星手指指着自己方才写过的字,:“阿呆这个称呼太傻了,我不喜欢,以后,珠花妹子,你就叫我凌星吧。”

    “凌厉的凌,星辰的星。”

    “凌星,我记住了。”少女在恍惚中点了点头,说道,:“走吧,我爹已经做好了饭。”

    “不急。”凌星伸手拉住了少女转身后的手臂,说道,:“在这之前,我们还要认真的讨论一件你我都必须不能接受只能接受的事情。”

    少女鼓起勇气,说道,:“什么事情,关于唐家少爷?”

    “与他有关,不过仅仅是有关而已。”凌星郑重的说道,:“我要谈论的,是你我的未来。”

    “告诉我,晴茗,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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