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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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遥不明白高演的话，狐疑的看着太监离开的方向“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好戏？”
高演拉起卿遥的手面向她，表情有些担心“这几日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杀了也所谓，但要记住什么人能打什么人能杀，要分清楚了。”
“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能欺负我。”卿遥被他这一说更加懵了。
“你别问了，记住我的话，听到没。”
卿遥虽然是没懂高演的话，但还是点头答应。
高演拿起鱼篓看着里面只有一条巴掌大的小草鱼，拿了出来放回湖里，拉起卿遥的手离开了湖边。
深夜里北齐帝坐在龙椅上，在昏暗的烛光映射下，北齐帝的影子看着像一个年迈的老者陀着背。
北齐帝看着手里一串琥珀色的念珠上面的十四颗珠子都是上品中的精品，想起曾拿着念珠在他面前笑得无比开心女孩，那个让自己唯一心跳加快的女孩，想着她每一次从嘴里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样子。
“阿远，阿远，阿远……”
北齐帝握紧念珠，声音沙哑略带哭腔“如果当年朕有足够的勇气跟决心，你现在应该是朕的皇后，平遥也应该是朕的女儿，自己果真像沐樰当年说的那样，是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耗子，就算现在成了北齐的皇帝，依然是不敢给你写一封信，不敢……不敢把你夺回来。”
高远又想起了当年樰妃在自己面前抓狂的样子。
十五年前北齐皇宫沁水宫里，不断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今日记事档上写着，樰妃今日侍寝。
沁水宫里满地的碎瓷片，还有打翻的桌子，樰妃半躺在地上神情悲伤，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挂着泪水，嘴里不断的说着“是她，原来是她。”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樰妃从地上起来，动作缓慢，走到北齐帝高远的面前，看着他手里那串琥珀色的念珠，一把抓住扔出了门外。
本来镇定自若的北齐帝高远随着念珠被扔出去，也跟着跑了出去，紧张的抓住快要落地的念珠，樰妃对着门外的高远笑得张狂，跟个疯子没有差别。
高远拿着念珠气愤的走到樰妃面前，一巴掌打上那张精致的脸蛋“朕一再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打的樰妃仰起脸，脸上的不屑看出她现在已经迷失了心智，在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是傻子，被骗了整整十年的大傻子。
“陛下……不对，我应该叫你高远，高远你当年喜欢的是她，可你为什么最后要迎我入宫，还对我百般照顾，呵护有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樰妃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嘲讽自
己。
面前的樰妃高远不想多看一眼，转身要离开，却被樰妃抓住胳膊“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樰妃近似疯狂的重复这一句话，高远的不耐烦的把樰妃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扯开。
看着强扯留不住，樰妃拿起脚下的碎瓷片，放到自己脖子上，对着那个背影大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沁水宫的宫人上前制止娘娘的疯狂行为，但樰妃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宫人都推开，看着那个背影还没回头，樰妃用碎瓷片顶住自己的脖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了出来。
“娘娘您不可啊……”身旁的宫人哭喊着。
高远转过身看着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沐樰，那还有一点从前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你告诉我，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为什么。”
听着不断重复的话，高远失去了耐心，走到樰妃面前，把碎瓷片拿了下来，看着碎瓷片上的血迹。跟脖子上那道划痕，高远轻笑“朕迎你入宫，是因为偲鸢，她曾多次来信说你喜欢朕，让朕好好对你，为了让她满意，朕只好把你接紧宫里，现在朕待你比其他嫔妃还要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让你这样做，你就真的这样做，那她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愿意。”不敢置信的樰妃，眼泪留下，原来这么多年的宠爱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朕愿意，哪怕她现在要了朕的江山，朕都愿意给，你明白了吗。”高远愤怒的把手里的碎瓷片摔倒地上，碎瓷片再次四分五裂。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说，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让她做你的皇后。”
樰妃想把一切都搞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不是自己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娶她，朕拿什么娶她，当年朕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为了夺位，朕娶了现在的皇后巩固自己，本以为坐上这个位置，朕就可以迎她入宫，可你也知道现在皇后不是朕说废就废的，朕曾多次请求梁帝，让他答应把偲鸢嫁给朕，朕愿意拿半个北齐去换，可你知道梁帝怎么说的的吗？他说他的亲妹只能为后不能为妃，就在朕准备好废后的时候，她已经答应嫁给南陈太子，朕所做的这一切，弑父夺位，都是为了她，对你好也是为了她，朕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努力，可为什么还是得到朕想要的。”
高远握紧手里的念珠，想着她当年送自己念珠时说的话“阿远，你会跟我哥一样，这念珠送你它会保佑你的，等你有一日坐上那个位置，再把这串念珠还给我好不好。”
“如今朕坐上了这个位置，你为什么不来拿走这念珠，为
什么……”高远仰天怒吼。
樰妃冷笑着，笑着眼前男人的可悲，更笑自己付出了十年的感情“你知道吗，你当年就是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老鼠，你不敢去争取爱，你不敢面对梁帝，你什么都不敢，但你却能伤害我，因为我喜欢你，我可以忍受你对我的所有不好，但是我错了，我错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爱，原来我才那只让人可怜的小老鼠，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尤其是她偲鸢的施舍。”
高演再给了樰妃一巴掌“她是你的好朋友，她没有施舍你，她给你争取到了你想要的，你竟然还这么说，沐樰不是你错看了朕，应该是偲鸢错看了你，真是替偲鸢可怜，竟然会有你这种朋友。”
“这种朋友我沐樰不需要。”樰妃已经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
“不需要是吗？”高远突然冷笑“来人啊，把樰妃关到了水牢里，好好让她清醒清醒。”
就这样樰妃被关进水牢，在牢里樰妃每日都在咒骂偲鸢跟高远，最后高远气急败坏的让人把樰妃做成人彘，关在了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一想起当初这个场景，高远都会反问自己，为什么当年自己没有好好去争取，以至于现在这里自怨自艾。
直到第二天清晨北齐帝都没能入睡，一整夜都坐在龙椅上。
卿遥到了睡了个好觉，没想到这北齐的床竟然这么软，都已经过了自己平时起床时辰了，卿遥还是不愿意起床，小盒过来请了三遍，卿遥这才收拾起来。
坐在梳妆台前的卿遥被小盒梳起一个云发髻“公主，今日还去拜见皇后娘娘吗，昨天闹成那样，今日还有必要去吗？”
看着镜中的自己卿遥带上自己一副自己喜欢的珠钗“自然要去，我们原本定的就是今天拜见皇后，昨天她不请自来折腾了一天，虽说是皇后的过错，但我们陈国不能不讲礼数，昨夜王鸥大人已经派人过来说了，今日参拜还是要去的，让我别在随意动手，注意陈国的脸面。”
收拾好的卿遥只带了小盒一人还有娇兰殿的一个小宫女去往皇后住的华兰殿。
到了华兰殿的门口，卿遥门上的三个大字华兰宫，问向身边的宫女“这华兰宫，跟娇兰宫只差一个字，你们北齐还挺喜欢用兰字的啊。”
卿遥在传事太监的引领下到了主殿，一进大殿除了皇后坐在高位上，两边的椅子也都坐满了，都是各宫的妃嫔，看着卿遥进来，都是面面相觑，像是看待怪物一样。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卿遥走到皇后眼前“陈国公主平遥参见北齐皇后娘娘。”
皇后一改昨天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笑呵呵的让人吧公主扶起来
。
“昨日是本宫的错，还请陈国公主不要再生本宫的气了。”皇后态度谦和，这让卿遥觉得诧异，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怎么就突然改了脾气了，不像昨天那副张狂的模样了，看来跪一跪还是有好处的。
“昨日也是我气性大了些，一时失手打死了娘娘身边的太监，还要请娘娘不要怪罪。”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客气起来，在华兰殿呆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卿遥才离开。
刚出华兰殿卿遥就被两个身穿华服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身边的娇兰殿小宫女对着两人行礼“拜见舒王殿下，越王殿下。”
两个少年原来是北齐的皇子啊，卿遥礼貌的行了礼“见过两位殿下。”
两个少年看着卿遥半条不说话，逼得卿遥没办法“你们要走就走，别在这里挡着路。”
“你就是欧阳卿遥。”舒王率先开口。
这两人还不是反应迟钝吧，这么半天才说话。
“现在我是陈国公主，欧阳卿遥已经是过去了。”
“你真的有那么厉害。”越王不敢置信的围着卿遥转了一圈，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啊。
“要不要试试。”卿遥表现出对两人的挑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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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遥不明白高演的话，狐疑的看着太监离开的方向“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好戏？”
高演拉起卿遥的手面向她，表情有些担心“这几日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杀了也所谓，但要记住什么人能打什么人能杀，要分清楚了。”
“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能欺负我。”卿遥被他这一说更加懵了。
“你别问了，记住我的话，听到没。”
卿遥虽然是没懂高演的话，但还是点头答应。
高演拿起鱼篓看着里面只有一条巴掌大的小草鱼，拿了出来放回湖里，拉起卿遥的手离开了湖边。
深夜里北齐帝坐在龙椅上，在昏暗的烛光映射下，北齐帝的影子看着像一个年迈的老者陀着背。
北齐帝看着手里一串琥珀色的念珠上面的十四颗珠子都是上品中的精品，想起曾拿着念珠在他面前笑得无比开心女孩，那个让自己唯一心跳加快的女孩，想着她每一次从嘴里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样子。
“阿远，阿远，阿远……”
北齐帝握紧念珠，声音沙哑略带哭腔“如果当年朕有足够的勇气跟决心，你现在应该是朕的皇后，平遥也应该是朕的女儿，自己果真像沐樰当年说的那样，是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耗子，就算现在成了北齐的皇帝，依然是不敢给你写一封信，不敢……不敢把你夺回来。”
高远又想起了当年樰妃在自己面前抓狂的样子。
十五年前北齐皇宫沁水宫里，不断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今日记事档上写着，樰妃今日侍寝。
沁水宫里满地的碎瓷片，还有打翻的桌子，樰妃半躺在地上神情悲伤，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挂着泪水，嘴里不断的说着“是她，原来是她。”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樰妃从地上起来，动作缓慢，走到北齐帝高远的面前，看着他手里那串琥珀色的念珠，一把抓住扔出了门外。
本来镇定自若的北齐帝高远随着念珠被扔出去，也跟着跑了出去，紧张的抓住快要落地的念珠，樰妃对着门外的高远笑得张狂，跟个疯子没有差别。
高远拿着念珠气愤的走到樰妃面前，一巴掌打上那张精致的脸蛋“朕一再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打的樰妃仰起脸，脸上的不屑看出她现在已经迷失了心智，在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是傻子，被骗了整整十年的大傻子。
“陛下……不对，我应该叫你高远，高远你当年喜欢的是她，可你为什么最后要迎我入宫，还对我百般照顾，呵护有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樰妃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嘲讽自
己。
面前的樰妃高远不想多看一眼，转身要离开，却被樰妃抓住胳膊“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樰妃近似疯狂的重复这一句话，高远的不耐烦的把樰妃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扯开。
看着强扯留不住，樰妃拿起脚下的碎瓷片，放到自己脖子上，对着那个背影大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沁水宫的宫人上前制止娘娘的疯狂行为，但樰妃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宫人都推开，看着那个背影还没回头，樰妃用碎瓷片顶住自己的脖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了出来。
“娘娘您不可啊……”身旁的宫人哭喊着。
高远转过身看着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沐樰，那还有一点从前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你告诉我，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为什么。”
听着不断重复的话，高远失去了耐心，走到樰妃面前，把碎瓷片拿了下来，看着碎瓷片上的血迹。跟脖子上那道划痕，高远轻笑“朕迎你入宫，是因为偲鸢，她曾多次来信说你喜欢朕，让朕好好对你，为了让她满意，朕只好把你接紧宫里，现在朕待你比其他嫔妃还要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让你这样做，你就真的这样做，那她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愿意。”不敢置信的樰妃，眼泪留下，原来这么多年的宠爱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朕愿意，哪怕她现在要了朕的江山，朕都愿意给，你明白了吗。”高远愤怒的把手里的碎瓷片摔倒地上，碎瓷片再次四分五裂。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说，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让她做你的皇后。”
樰妃想把一切都搞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不是自己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娶她，朕拿什么娶她，当年朕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为了夺位，朕娶了现在的皇后巩固自己，本以为坐上这个位置，朕就可以迎她入宫，可你也知道现在皇后不是朕说废就废的，朕曾多次请求梁帝，让他答应把偲鸢嫁给朕，朕愿意拿半个北齐去换，可你知道梁帝怎么说的的吗？他说他的亲妹只能为后不能为妃，就在朕准备好废后的时候，她已经答应嫁给南陈太子，朕所做的这一切，弑父夺位，都是为了她，对你好也是为了她，朕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努力，可为什么还是得到朕想要的。”
高远握紧手里的念珠，想着她当年送自己念珠时说的话“阿远，你会跟我哥一样，这念珠送你它会保佑你的，等你有一日坐上那个位置，再把这串念珠还给我好不好。”
“如今朕坐上了这个位置，你为什么不来拿走这念珠，为
什么……”高远仰天怒吼。
樰妃冷笑着，笑着眼前男人的可悲，更笑自己付出了十年的感情“你知道吗，你当年就是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老鼠，你不敢去争取爱，你不敢面对梁帝，你什么都不敢，但你却能伤害我，因为我喜欢你，我可以忍受你对我的所有不好，但是我错了，我错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爱，原来我才那只让人可怜的小老鼠，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尤其是她偲鸢的施舍。”
高演再给了樰妃一巴掌“她是你的好朋友，她没有施舍你，她给你争取到了你想要的，你竟然还这么说，沐樰不是你错看了朕，应该是偲鸢错看了你，真是替偲鸢可怜，竟然会有你这种朋友。”
“这种朋友我沐樰不需要。”樰妃已经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
“不需要是吗？”高远突然冷笑“来人啊，把樰妃关到了水牢里，好好让她清醒清醒。”
就这样樰妃被关进水牢，在牢里樰妃每日都在咒骂偲鸢跟高远，最后高远气急败坏的让人把樰妃做成人彘，关在了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一想起当初这个场景，高远都会反问自己，为什么当年自己没有好好去争取，以至于现在这里自怨自艾。
直到第二天清晨北齐帝都没能入睡，一整夜都坐在龙椅上。
卿遥到了睡了个好觉，没想到这北齐的床竟然这么软，都已经过了自己平时起床时辰了，卿遥还是不愿意起床，小盒过来请了三遍，卿遥这才收拾起来。
坐在梳妆台前的卿遥被小盒梳起一个云发髻“公主，今日还去拜见皇后娘娘吗，昨天闹成那样，今日还有必要去吗？”
看着镜中的自己卿遥带上自己一副自己喜欢的珠钗“自然要去，我们原本定的就是今天拜见皇后，昨天她不请自来折腾了一天，虽说是皇后的过错，但我们陈国不能不讲礼数，昨夜王鸥大人已经派人过来说了，今日参拜还是要去的，让我别在随意动手，注意陈国的脸面。”
收拾好的卿遥只带了小盒一人还有娇兰殿的一个小宫女去往皇后住的华兰殿。
到了华兰殿的门口，卿遥门上的三个大字华兰宫，问向身边的宫女“这华兰宫，跟娇兰宫只差一个字，你们北齐还挺喜欢用兰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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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卿遥走到皇后眼前“陈国公主平遥参见北齐皇后娘娘。”
皇后一改昨天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笑呵呵的让人吧公主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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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本宫的错，还请陈国公主不要再生本宫的气了。”皇后态度谦和，这让卿遥觉得诧异，不过是过了一个晚上怎么就突然改了脾气了，不像昨天那副张狂的模样了，看来跪一跪还是有好处的。
“昨日也是我气性大了些，一时失手打死了娘娘身边的太监，还要请娘娘不要怪罪。”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客气起来，在华兰殿呆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卿遥才离开。
刚出华兰殿卿遥就被两个身穿华服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身边的娇兰殿小宫女对着两人行礼“拜见舒王殿下，越王殿下。”
两个少年原来是北齐的皇子啊，卿遥礼貌的行了礼“见过两位殿下。”
两个少年看着卿遥半条不说话，逼得卿遥没办法“你们要走就走，别在这里挡着路。”
“你就是欧阳卿遥。”舒王率先开口。
这两人还不是反应迟钝吧，这么半天才说话。
“现在我是陈国公主，欧阳卿遥已经是过去了。”
“你真的有那么厉害。”越王不敢置信的围着卿遥转了一圈，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啊。
“要不要试试。”卿遥表现出对两人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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