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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你个小崽子想干什么。”科艾尔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忽视了自己还被绑着手脚的现状,强行站了起来,并转身直面站在石台上的安德烈。结果他连一步都走不出去,就重重地倒下去,上半身趴在石台上,面前是随风摇摆的微弱火苗。

    “没什么,这只是对你的惩罚而已,你要好好看着,因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安德烈一把抓起科艾尔,双手架在后者的肩膀下面,让科艾尔背对着自己,面向他的家人。

    科艾尔的两个孩子,艾鲁和艾尔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妻子则单独装在另一个。因为笼子太小,他们的手脚都伸出栏杆挂在外头,上面还有污泥和血迹。

    三个人中,只有艾尔一边抱着自己的哥哥,不让他躺下去,同时还在喊着“爸爸”。其他两人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的一家之主。

    “你要对他们做什么?”科艾尔将脖子扭转到了极限,喘着粗气,瞪视安德烈。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安德烈得意洋洋地说着。

    “爸爸,他们,他们,要把我们扔到河里。”

    塔拉托斯位于拉姆克拉穆与克拉尔霍扬之间,流经这里的河流也是拉杨河的分支。水流从村子中间穿过,两侧设有水阀,平时只有小腿左右的深度,而一旦阀门落下,水位将逐渐上升至一米。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算不上危险,小孩子也不容易溺亡。但被关在笼子里的科艾尔的家人只能跪着或是坐着,一米的高度对他们而言就是绝对的死线。

    这样的设计主要是方便取水和灌溉,而现在却成为个人的处刑手段。

    “让那个小鬼给我安静。”

    安德烈一声令下,笼子旁边的人立刻蹲下,粗糙的手掌扼住艾尔细小的脖子,让他即使张红了脸也发不出声音。

    “你就不能放过他们吗?”科艾尔的怒吼转变为哀嚎,在无能为力的现实面前,即使知道眼泪是无济于事的,但还是会止不住地留下来。

    “可以,我会让水涨得慢一点,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你看这怎么样呢?”

    “你,你还是个人吗?”

    “那与你无关。”安德烈将科艾尔甩在一旁,拍了拍手,“各位,来,跟我走一趟。”

    安德烈抬起右脚,准备下到石台下面时,左脚被人猛地一拉,整个人直接摔到下面,先是右腿膝盖,然后是面部,依次砸在缺乏平整的土地上。

    安德烈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疼痛,嘴里满是血腥味,还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舌头上,吐出来一看,两颗白花花的门牙掉到地上。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都已经无法形容现在的安德烈,他的面容异常地扭曲,嘴角向两侧咧开,或者说裂开?透过缺缺失的上侧门齿,科艾尔可以看见安德烈抵着上颚的舌头和向下滴落的鲜血,红色的液滴掺又混着唾液从口中滴下,在地上留下点点斑驳。

    看着他的这副模样,科艾尔忍不住笑了,他大声地笑了出来,还翻了个身,可以说是仰天大笑。

    科艾尔的行为一再刺激着安德烈的神经,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发声,都会让自己的脸颊抽搐不止。虽然实际上那是摔出来的。

    安德烈站到高台之上,背对着下面的人群,一脚踩在科艾尔的脸上。仅一脚就折断了科艾尔的鼻子,下一脚就踏在胸口上,但这些还不足以让后者停止大笑。

    之后的几分钟,人们渐渐转过身去即使以勇猛自居的人也不愿意直视他们上演的、诡异的荒诞剧目。。艾尔的脖子也被松开,但他也不再喊叫,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一旁的艾鲁想要捂住弟弟的眼睛,却连抬起双臂也做不到。

    一个高高在上,另一个躺在地上;一个在拳打脚踢,另一个在全部接受;一个在哭,眼泪、鼻涕、口水、汗液与混在其中的血液一起留下,而另一个在笑,时不时地会被呛住,笑声中掺杂着越来越多的咳嗽声。

    最后安德烈累的坐下,科艾尔则徒劳无功地想要抬起头,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同时费力地对视着。

    科艾尔几乎失去意识,他的的表情已经僵硬,整个脸都大了不止一圈,两只眼睛肿了起来,只剩一条缝,嘴角仰起的弧度被变形的侧脸定格,并且深深烙在安德烈的眼中。

    而安德烈这边,他的双脚已经麻木,脸上,愤怒已然无力维持,剩下的就是恐惧。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还是不是人了,都打成这样了,居然,还,还能笑得出来。安德烈觉得那个家伙随时都可能爬起来,然后扑向自己,会像野兽一般撕咬,用残缺不全的牙齿一点点地磨碎他的血肉。

    “快,快,蓄水,蓄水,把他们都谁,都扔到水里面。”

    像是没有听见那样,没人敢于行动。

    安德烈站起来,转过身去,有宛如恶鬼一样的脸面对着下面的人。

    “你们都没耳朵吗?”连说话都嘶哑得不似人声。

    在安德烈一瘸一拐地准备走下来的时候,才有几个人一咬牙,抬走了那两只笼子。

    村子的中央离河边不远,安德烈就坐在石台的边缘,看着那些人费力地抬着笼子,一步步地移到河边,却迟迟看不见他们扔的动作。

    “安,安德烈,那个……”

    “这么点事你们都办不到吗!啊!你怎么不自己也跳进去呐。”

    “是那个,河干了,没水了。”其他人也点头附和,看起来和真的似的。

    “你们在瞎说什么,这条河就从来没有干过,扯谎都过过脑子,愚蠢也要有个限度。”

    “不信你就自己来看。”为首的一人甩手表示不干了,其他人也放下了笼子,同时给走路摇摇晃晃地、像只鸭子一样的安德烈让出了位置。

    这条河确实没水了,只留下浅浅一层清流,双手也无法捧起。

    饱经河水冲刷的鹅卵石露在红色的天幕下,光洁的表面泛着红光。几株水草俯卧在河床上,嫩绿的叶子徒劳地粘连着几滴水珠,却毫无生机。来不及逃走的鱼尽力拍打着尾巴,张大了嘴巴,用一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人群,想逃也无处可逃。

    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烈真的想要放弃思考了,想要整明白眼前的每一件事,却什么都搞不懂。

    果然,光是看着是没有用的吧,只是依赖着别人是什么事都做不到的呀。安德烈在中央的空地上游荡者,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除了无法行动的科艾尔一家,所有人都和他保持着距离,回避着游移不定的、近乎疯狂的视线。

    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安德烈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把斧头,不知道谁家的,又是谁在哪一天落在河中的。或许有人知道,但就是不能承认。

    斧头尖利的一半被埋在松软的泥土中,破土而出的斧柄被水草埋没,人们都没有立刻发现它,之后又为了躲开某个人,而永远错失了发现它的可能。

    安德烈从无水的河中将其拔出,如同传说中的英雄拿到了绝世的神兵。他高举着锈蚀的斧头,一点点,一步步地在遍布淤泥的河床上跋涉。他每前进一步,其他人就后退两步,甚至三步四步,人们相互推搡着,想跑却也不知道要怎么跑,往哪里跑。

    他们不敢向前走出哪怕一步,自然也不会跑,只能被别的什么东西拖住脚步,或是陷入情绪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红褐色的锈迹敲打在铁质的牢笼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敲打在自己的心头与皮肉上。艾尔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哥哥,而艾鲁则死死地盯着宣泄愤怒的安德烈。

    他已经完全失控了,用一只手来回挥舞着斧头,斧刃与斧背交替着与关着兄弟俩笼子两侧的铁条碰撞

    艾尔小心翼翼地将哥哥的手脚拉回笼子里面,再抱紧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让斧头打到哥哥的头,却任凭自己的眼泪与鼻涕流在哥哥的头发上。

    安德烈气喘吁吁地做着无用功,血丝从眼睛的边缘渗出,一点点地向着褐色的眼瞳蔓延。

    人的力气还是有限的。之前在科艾尔身上已经耗费了太多,安德烈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而不受控制,最后还在自己身上添了一道伤痕。

    疼痛与疲惫让他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安德烈举起斧子,准备当头劈下,在笼子里的两兄弟只能抱作一团,颤抖着,等着那终将到来的死亡。

    旁观的人有的已经提前捂上眼睛,有的则再次转过头去,没有人看到这一幕,自然不需要去阻止。

    “安德烈,你给老子住手。”

    有人一把从安德烈身后夺走了斧子,再将其扔到远处。安德烈也被这一下推倒在泥土中。

    随后他又被那个人提了起来。勉强睁开沾染污泥的眼睛后,他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西姆。

    ……

    把时间稍稍往前推移一段,在科尔家的地窖里。

    “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也和我说几句嘛,要不然兔子是会寂寞死的。”科尔在围着西姆来回移动,留下的脚印构成了完美的圆弧,他一直在和西姆保持着距离。

    “反正一时半会你也走不了,就和我聊聊嘛。”

    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却一点都不肯放松。即使西姆现在挣脱束缚,如果不改变姿势,也很难在这样的距离上,用物理上的一击击倒他。

    如果他稍微变动一下坐姿,科尔也会立刻改变距离,西姆对此毫不怀疑。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你也可以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哦,这算是变相承认了吗?”

    果然,西姆换了一个更加不利于发力的姿势,科尔就立刻靠近了一点。

    “哪里,我只是觉得一直被绑着很不舒服,想让你赶紧放我离开,我还有点事要做。”

    “哟,还开始谈条件了,嗯,事前谈条件是个好习惯,需要夸奖。”

    “虽然口头的话没有什么实际的约束力,但看那个人谈条件的方式,就能很容易判断出他是什么样的人。在谈正事之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既然是我主动接触你,也透露了不少情报了,也就不介意再主动一点,只希望你能稍微信任我一点。”

    科尔停止了绕圈子,后退一步坐了下来。

    “首先,我之所以知道科莫洛攻坚的事情,是因为我是那次事件的参与者,虽然是失败的第三者。”

    “自地下空间被发现并攻陷后,我所掌握的情报网络彻底瘫痪,去了几个集合点都没有被启用的痕迹,基本可以判断全军覆没。”

    “那你呢?不回去吗?”

    “我一家老小都在这里,回去不现实啊,那个时候边境封锁和多起小规模冲突,你也不是都没参与过。”

    “啊,那现在呢,突然想回去了。”

    “不,恰恰相反,我现在是彻底回不去了。”

    “出了什么事吗?”

    “嗯,一个镇子的人被全灭了,连一个活口都没有,要说是什么天灾或是土匪的话,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的。能完成如此规模屠杀的,只有成建制的集团武装,纪律性很强,求饶贿赂一概无效。”

    “应该还配有一定的魔法辅助,人眼总是会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的。”

    “据我所知,能满足上述条件的军团只有两个,非此即彼。”

    “然后呢?”

    “嗯,然后就是,还发现了拉姆克拉穆佣兵团的尸体,在镇子里面,人数还不少。”

    “那个我也无法详细解释,只能说是针对魔族的,而且是非战斗任务。至于为什么知道,我也不能说。”

    “嗯,留了筹码啊,算了,那些不重要,你说出来的已经足够了。这样一来,拉姆克拉穆方面的可能性很小了。”

    “那你现在是在怀疑自己的国家吗?”

    “不,我怎么可能会怀疑呢。”科尔半开玩笑地说着,“这不几乎是肯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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