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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恨尧从阶梯上走了下来,远远朝那三名缇骑招了招手。

    那小将见他这么快就回来,当真喜出望外,奔过去道:“哥哥,情况如何?”

    邬恨尧似笑非笑地道:“大司空有请三位上去。”

    那三人便兴高采烈地跟着对方走上了阶梯,心中正喜滋滋地想着领赏的情形。到了案前,似乎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神情开始紧张起来。

    “人是你们抓的?”白面武将指着那三人一声喝问。

    那小将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道:“算是罢。”

    王邑一拍长案:“混账,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小将更加惶恐,颤声道:“回大司空的话,人是几名同僚抓的,我负责押往这边。因为此二人会武功,且又胆大包天,瞧着很像嫌犯,所以……。”

    王邑沉声道:“抓人的时候,你们三人在不在场?”

    那小将有些摸不着头脑,怔怔地道:“我们都在场的……”

    “很好,你将当时的情形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他二人是如何胆大包天的。”

    “是。”那小将躬身一礼,当下道:“当时,我们已封锁槐市,正将那里的人赶往中间会合,以便送往这边。突然间,一人跳了出来,大喊着冲向我们,遂被拿了下来,他二人稍后也冲了过来,所以被看做是之前那人的同伙,一并拿下了。”

    刘秀冷笑道:“你怎么不向大家说说,你们当时是怎么拿人的?就为了拿下一个情绪冲动的博士弟子,一阵乱箭射向密集的人群,弄得当场一死一伤,我若不及时出手挡住大部分箭矢,恐怕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惨死当场。”

    王邑缓缓闭上了双目,脸上一阵阴云密布,在场之人都不敢说话。过了良久,他重重地呼出一口闷气,朝那小将道:“是这样吗?”

    那小将已察觉到了情况不妙,吓得不敢作声,低着头杵在那里。

    王邑突然拍案而起,痛心疾首地道:“你们听听,都仔细听听,这些个缇骑都干了些什么?陛下在平日里都是怎么跟大家说的?要为政以德,爱惜子民,怎么到了他缇骑那边就成了这个样子!大新朝的威望,就是让这样的人给败坏的。”

    各人都默不作声,将头低了下去,唯有一名儒雅的武将,仍旧昂首挺胸而立。

    王邑正来回踱步,猛一转身,指着那小将厉喝道:“让陈邯滚过来见我!”

    那小将怔了怔,旋即点头称是,失魂落魄地转身而去。

    王邑的目光停在了那名儒将身上,和言道:“纳言将军,你是陛下的特使,请你来说一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邓禹吓了一跳,原来这儒将竟是大司马严尤,听说此人熟读经书,善于用兵,极得王莽赏识,东征西讨多年,胜多败少,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他在两年前便晋升为大司马,并兼领纳言将军一职,可说是位高权重,但此刻被王邑称为纳言将军而不是大司马,实在耐人寻味。

    但见王邑嘴上说得客气,脸上却尽是轻蔑之色。

    严尤嘴角一笑,不以为意地道:“大司空要听实话还是虚话?”

    王邑失笑道:“严兄,你还是这么风趣?那就老规矩,说虚话罢。”

    严尤也不客气,当下道:“陈邯放纵属下,治军无方,人前伤及无辜而有损君威。既如此,他这个缇骑首领也不用做了,京城的治安重任,岂能交于这种人手里?大司空就是选这位小兄弟接任都比他强。”说着指了指刘秀。

    刘秀一脸迷惑,一时搞不懂这二人的关系,他目光偷偷扫视了一下周围,见各人依旧默不作声,只静静听着二人的谈话。

    “哈哈……”王邑一阵大笑,旋风般坐了下去,端起茶盏道,“那实话呢?”

    “毕竟陈邯是陛下提拔上来的人,还请大司空留几分面子,交由陛下圣裁。”

    王邑突然失声大笑,连茶水都溅了出来,他指着前方道:“好你个小刘秀啊,连纳言将军都这么看得起你,令我也起了爱才之心。瞧你样貌奇特,且胆识过人,我有意要破格提拔你。说罢,你是否愿意跟着我,为朝廷效力,为大新朝尽忠?”

    刘秀有些精神恍惚,没想到刚才还被当做犯人一般押来这里,才一会的功夫,便鸿运临头,形势颠倒,这是多少博士弟子梦寐以求的际遇啊?

    他也不禁有些心动起来,如果自己做了高官,便可以风风光光地回乡,到了那时,自己是不是有资格去阴家提亲了呢?

    想到这里,他吓了一跳,自己明明已将她忘记,怎么这会又突然想起?

    “我倒是真的希望,你们三个都不要在京城做官,因为这里真的没有前途可言,现在所看到的都是镜花水月,过眼烟云而已……”许老师的话忽地在脑海中响起,这恍如一声警钟,在他彷徨的思绪里久久回荡。他心中矛盾起来,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你不愿意?”王邑已面有愠色。

    刘秀一惊,思绪急转中笑答道:“不是。小子刚才在想,跟着大司空做事的,都是朝廷的支柱,国家的栋梁,而我至今学业未成,怕是会辜负了大司空的厚爱。”

    王邑这才面容舒展开来:“那就等你学有所成之后再来找我。”

    不等刘秀回话,他已侧脸道:“哀国将,自今日起,缇骑暂时交由你接管,他陈邯什么时候可堪此任了,我再考虑将职权交给他。”

    哀章轻整锦袍,躬身一礼,笑答道:“定不负大司空的厚望。”

    王邑淡淡道:“可不要学那陈邯,你好自为之罢。”目光却向严尤瞥去。

    严尤脸色略变,心中冷笑一声,将头偏了过去。

    刘秀将这一细节瞧在眼中,心中叹道:“这朝廷也真是到头了,堂堂国将和大司马,却被大司空揉来揉去,如捏饭团,朝纲竟败乱至此,还何谈安邦定国?”

    他此刻已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绝不可把自己的前程赌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地方。还是许老师看得透彻啊,这样的朝廷可谓朝不保夕,还有何前途可言?

    王邑笑了笑:“严兄,你也不想想,陛下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搭理这等小事?我便替陛下分忧,先将此事处理了,你这边慢慢纳言给陛下罢。”

    四下传来一阵嬉笑,这无疑是对严尤最大的讥讽。果真,他只气得胡子直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愈发强烈。

    刘秀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严尤和王邑是老冤家,相互素来不和。

    往细一想,这也难怪了。严尤说话做事,刚正不阿,对于人情世故看得太淡,平日里肯定会得罪不少人,多半会被同僚们孤立,而王邑又是个高高在上的人,习惯于对人使来唤去,容不得别人拂逆他的意思,既如此,二人自然冤家路窄。

    这时,一名卫士来报,跪于案前:“禀告大司空,卫将军,人数清点完毕,会武功的博士弟子也统计出来了,不过……还是差了两人。”

    那白面武将道:“可知对方姓名?”

    那卫士朝刘秀和邓禹瞧了一眼,道:“听说那二人到了大司空这里,一人唤作邓禹,是春秋经堂孔博士门下,另一人唤作刘秀,是尚书经堂许博士门下。”

    王邑忽然叹息一声,瞧着刘秀道:“可惜了,那许子威专爱教一些歪理,陛下向来不大喜欢。这样罢,你明日改投到田博士门下,以后不要与许子威来往了。”

    刘秀不禁有些愤怒,这也未免太过独断专行了罢?只因为皇帝不喜欢许博士,便要自己改投他人门下,听对方那口气,似乎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平日里,王家的人总将礼乐古制挂在嘴边,此刻却连基本的师道都要抹杀,还谈什么效法先古圣贤?纯粹是做给人看的罢了。

    此事若是答应了对方,连个拖延之计都没有,老师临走在即,自己这么一来,那得多伤他老人家的心啊?哪怕自己受辱,也绝不能让老师受辱!

    想到这里,他当下凛然道:“拜师大事,岂能如此儿戏?有道是英雄莫问出处,良师不分尊卑,无端抛却三年的师徒之情,请恕刘秀不能从命。”

    王邑愣了一下,旋即开始冷笑,凶狠的目光足可杀人。

    那白面武将喝道:“别不识抬举,多少人做梦都想接近大司空,他还不答应哩。”

    刘秀一脸木然,默不作声。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严尤忽道:“王将军,我看这位小兄弟是个做事讲原则的人,你若将他逼急了,适得其反,不如让我日后慢慢开导他,为朝廷留下一个人才。”

    刘秀眼露感激的神色,他一时想不通对方为何要帮自己说话。

    “不知严将军这句话,是实话还是虚话?”那白面武将抛来一个冷冷的眼神。

    四下又传来一阵嬉笑之声,王邑却一脸肃容,喝止道:“不得无礼。”

    他茶盏一顿,甩袖道:“有纳言将军这句话,再好不过。此人也是个人才,就是有些食古不化,好自为之罢。”后面一句话却是朝着刘秀说的。

    那白面武将道:“小刘秀,你可要想清楚了,美好前程只在你一念之间,只要你此刻答应了大司空的话,我便出面保你,免受眼前的牢狱之苦。”

    刘秀一惊:“你们要将所有会武功的博士弟子抓进大牢?”

    王邑忽道:“实话告诉你,宫中出了件大事,所有会武功的博士弟子都是嫌犯。”

    “你们只是怀疑,便要将这么多人下狱,这样会误了多少人的清白啊?”

    “混账,还用你来教我怎么做吗?我读圣贤书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哩!”

    说翻脸就翻脸,王邑拍案而起,手指刘秀,眼中凶光毕露。

    刘秀此时已将王邑看了个透彻,此人拒谏饰非而好逞威风,做事独断专行,根本就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与那爱宣古法,博求虚名的王莽极为相似。

    这样的人一直在影响着一个家族,这样的家族却左右着一个朝廷,这样的朝廷能治理出怎样的州郡?刘秀想到这里,心中生出一股鄙夷之感。

    他当下转身而去:“大司空的厚爱,我怕消受不起,还是去大牢待着比较踏实。”

    王邑余怒未消,冷声道:“也好,就让你在大牢里静心思考思考。小刘秀,你若是想通了,可在朝会的日子,于宫门外等我。”

    刘秀负手而行:“谢大司空。”头也不回地走了下去。

    墨家的功夫,就是硬气,刘嘉一边行走一边运功,只用得半个时辰,体内的寒气已尽被驱除干净,就连那湿透的衣裳也被他的内力蒸干。

    他舒服地伸了伸胳膊,将巨剑扛于肩上,大步往前走去。

    过不多时,到了洛水南岸,左右一瞧,附近却无津渡,他唯有沿着岸边往西寻去。走出数里,一处水草丛生的洼地中,泊着一条陈旧的渔船。

    这船十分高大,竟有两层舱室,不过各种物件已近损坏,就连那挂网的长木杆都已被风雨腐朽成了两截,船首那空荡荡的碇绳在冷风中瑟瑟飘动。

    再走近几步,船尾一个破洞,尤为醒目。

    唉,原来是条废弃的破船,白白高兴了一场。

    他正要离去,忽然心中一动:“上去瞧瞧,说不定能找到一条小木舟。”

    定睛一看,此船离岸边有十余丈的距离,却怎么上去呢?

    水中虽有几块浮木借力,但还不够,他便在附近寻来了几截枯枝,往水中抛去,手中还留了两截,以备不时之需。一切妥当之后,才纵身跃了下去。

    飘身掠出数丈之后,他往下一次落脚之处抛出一截枯枝,只要再一借力,便可踏上那船附近的碎浮木,轻松上得船去。

    只听嗖的一声,一点寒光从船上的一堆朽木中射出,所取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落脚点。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没想到这废船之上,竟藏有敌人。

    会不会是吕津的人早已埋伏在此?他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此时已没有别的办法,他唯有将最后一截枯枝掷出,两足疾点之下,在水面上借得少许绵力,一个旋转往斜前方落去。

    嗖嗖数声,船上又有箭矢飞来,他心中苦笑一下,无奈地将巨剑拔出,击落箭矢,但接连折腾了这几下,真气早已接不上了,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冰寒刺骨的感觉,再次遍临全身,他心中直呼晦气。

    刚将头露出水面,船舷边早已齐刷刷站了数人,森寒的箭簇瞄准着他的脑袋。一名双手抱刀的黑面大汉,立于各人中间,高声道:“来者何人?”

    刘嘉心中一喜,对方不认得自己,看来不是吕津的人,他咧嘴笑道:“各位好汉,在下是路过之人,想到对岸去,苦于无舟过河,因此想到这船上碰碰运气。”

    那黑面大汉与各人交换一下眼色,沉声道:“既如此,你赶紧走罢。”

    刘嘉笑道:“这位兄台,这船又不是你的,怎么你先来一步,便不许我踏足么?”

    那人略一错愕,旋即道:“这船就是我的,哦不,是我家公子的。”

    “那么敢问兄台,你们这船在这泊了多久了呢?”

    那人又是一阵诧异,支吾道:“有个一年多了罢,我记不大清楚了。”

    刘嘉善于察言观色,见了这情形哪还不知对方是在撒谎?当下摇头道:“兄台好不厚道,无缘无故将我击落水中不说,连这无主的破船也要霸去么?”

    那人一张黑脸微微泛红,反驳道:“真是好笑,这船明明是我家公子的嘛。”

    刘嘉冷哼一声,信口道:“那就奇了怪了,我两年前路过此地,就见这船搁在这了,当时还有官府的封条,怎么一年前又变成你们的了?我倒是愿闻其详。”

    那人摆手道:“懒得跟你啰嗦,叫你走,就赶紧走。”

    “让我走也无妨,不过在我走之前,我想讨一个说法。兄台无缘无故地将我请到了水中,这大冷天的真不好受,总该让我上来喝坛酒驱驱寒罢?”

    那人略一沉思,一时有些为难。

    刘嘉心中估摸着,看样子,对方还真有酒,这么荒凉僻静的地方,对方一行人小心戒备着不说,却还带着酒水,多半是要举行什么秘密聚会。

    这些人在洛水出现,八成是这一带的人,可要抓住这个机会,摸一摸他们的底细。

    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将手中巨剑抛了上去:“我并无恶意,这总可以了罢?”

    “既然你这么痛快,便请上来一叙。”那人长叹一声,接剑在手,心中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遂命人抛下一根绳子。

    刘嘉纵身跃出水中,抓住绳子攀了上去。

    那人歉然道:“我去找些干净的衣裳给你换上。”

    “不用了。”刘嘉双掌抱气,提聚功力,片刻间身上已有水气冒出。

    “哈——”他纳气吐声,慢慢将手放下,“舒服多了,我已无大碍,不过再来一坛子烈酒就更完美了。”

    那人赞道:“阁下好功夫。”又回头道:“取一坛酒来。”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你刚才那一箭,也是内力不凡啊。”说话间,刘嘉的目光往周围的弓箭手瞄去。

    那人挥了挥手,周围各人登时将箭矢放下,他干笑一声:“见笑了,一点粗浅功夫。瞧你也是老江湖了,一会赶紧离开这里罢,有些事情还是少问为妙。”

    这时,一名汉子已提了一坛子酒出来,顺手甩往这边。

    刘嘉伸手接住,撇了撇嘴:“再麻烦兄台最后一件事,能否给我一艘小舟?”

    那人闻言脸色一变,登时提刀在手,周围各人无不如临大敌,手往后背的箭壶摸去。

    刘嘉赶忙举起双手:“各位别误会,我可不是打劫,付给你们银子便是。”

    那人上下瞧了刘嘉几眼,冷冷道:“我们这没有小舟。”

    “怎么可能?你们应该是从水路过来的才对。喏,甲板上有新划的钩痕,两侧船板还有未干的水渍。嘿嘿,这上面藏不了大船,只放得下小舟。”

    “阁下真是观察入微啊,佩服,佩服。不过这里真没有什么小舟,船家将我们送来,就划船回去了。”

    刘嘉哂道:“我不信,让我四处找找看。”

    “放肆,你赶紧走。”那人终于急了,大刀一横,挡在刘嘉胸前。

    “我自己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原来留下的旧舟,这总可以了罢?”

    那人大刀一震:“我再说一遍,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四下箭已上弦,空中弥漫着杀气。

    “好,好。我走便是。”刘嘉摊开双手,缓缓走开。他故技重施,找来了几块碎木板抛往水中,正要纵身而下,衣角却突然被人拉住。

    一转身,便撞上了一张黑脸,那人长叹一声,皱眉道:“你这个人真是的,刚才叫你走却偏不走,这会好了,想走也走不成了。”

    刘嘉一惊:“此话怎讲?”

    “看你也是个忠厚之人,便实话告诉你罢,希望你能体谅我的难处,好好合作。”

    刘嘉点了点头:“究竟有什么事情?”

    那人指着河面道:“你看那边。”

    刘嘉顺着他所指,放眼瞧去,见是几艘轻快小船驶了过来。

    他有些不解,问道:“那是些什么人?好像正往我们这边来的。”

    那人道:“我家公子约了几名生意上的朋友在这里商量事情,不料被你闯入。这会人都来了,你却这么突然离去,难免会引起别人的误会,以为我们留了什么后手。”

    刘嘉心道:“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是敌是友只在一念之间。这大黑子为人倒也不错,应该不是什么恶人,若是把他的事情搞砸了,真有些过意不去。”

    他当下抱拳道:“原来如此,真是给你添麻烦了,现在怎么办才好?”

    那人指了指船尾:“你先躲到后面的舱室里去,千万不可出声。”

    刘嘉点了点头,提着那一坛子酒,走了过去。

    脑后突然飞来一件东西,他伸手接住,却是自己的巨剑。他回头微微一笑,心道此人果真厚道,当下迈步而去,钻进了废墟下的舱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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