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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根铁杖太眼熟了,它的主人正是日前在西河村遇到的那怪人,没想到竟与对方在这里相遇,难怪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感觉有几人比较眼熟。

    对方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又把兵器放在身后不惹眼的地方,因此未能及时认出。

    既然冤家路窄,逃是逃不过了,刘宸一掌击在铁杖上,旋即错身避开对方。

    他嬉笑道:“哎呀……这位老哥,几日不见如隔数秋啊,真是想煞了小弟,好在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打招呼的方式也挺独特。”

    那人上下打量了刘宸一番,眼中射出寒光,一时冷笑连连。

    刘宸面不改色,笑问道:“上次请你在西河村喝酒吃鱼,可还尽兴?”

    那人大叫一声:“臭小子诶,果然是你!”手中铁杖狂风般扫出。

    席位上猛然间又冲出几人,皆往这边扑来,正是那日在西河村相遇的几人。刘宸那招牌式的笑容,终于被对方认了出来。

    面对几人的围攻,刘宸边战边逃,口中怪叫连连,他故意上窜下跳,在各席之间来回穿梭,趁机试探了一下各人的深浅。

    这一下可把宴会闹翻了天,场面十分混乱。各人都暗暗称奇,没想到与来歙同来的这位年轻人,身手竟如此了得,面对众多高手为难,还应付得像在玩耍一样。

    来歙见那六人围攻刘宸,却也不动声色,因为他看出来了,刘宸根本不惧对方。

    史熊偷偷朝一个席位使个眼色,一名腰系虎皮,头捆红布的壮汉便即提刀在手,刚要站起,却被身旁一人拉住了。

    来歙认得此二人,那使刀的是成重,九虎中的老四,拉住他的人是郭亲,九虎中的老三。听说郭亲此人做事稳重,为人还算正派,如今看来,倒也不假。

    史熊见了刘宸此刻的身手,已有些心虚,他便暗示郭亲和成重出手,以更大程度地消耗敌人体力。岂料郭亲并不给他面子,且还横加阻拦,这令他十分着恼。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王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再不能坐视不理,遂怒目而起,指着下面道:“真是不知礼数,都给我住手。”

    来歙不给对方护短的机会,率先发问道:“敢问殿下是否要摆个鸿门宴?抑或是请不起在下这顿饭?若是如此,在下也不想令殿下为难,这便告辞了。”

    王临面有怒色,但也不便发作,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措辞来应对来歙。想了想,勉强挤出一点僵硬的笑容,道:“来绣衣多虑了,这纯粹是一个意外。”

    使铁杖的那人刚要说话,王临不耐烦地道:“无关人等,先退下。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们自己私底下解决,不要扰乱了我的酒宴。”

    “且慢,我有下情禀告。”

    王临见对方竟敢当面冲撞自己,登时眼露寒光,脸色阴沉。

    那人心中一凛,赶忙告罪一声:“殿下息怒。此人就是日前在西河村,胆敢与我们九虎为敌,坏了我们事情的那小子。”

    王临旋即脸色一变,指着刘宸道:“既如此,给我拿下!”

    来歙猛然大喝一声:“且慢。敢问殿下,你凭什么抓人?我这位朋友可曾触犯了本朝的哪条律例?若是没有,这可是公报私仇。”

    王临一时有些语塞,他身为储君,可不想留人话柄,失了人心。

    使铁杖的那人却是先瞧瞧王临,而后欲言又止,表情甚为怪异。

    来歙估摸着,对方一定是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难于启齿。想明白了个中的细节之后,他底气大增,朝使铁杖的那人道:“王狂,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但凡是个人恩怨,今晚暂且搁在一边。”

    那人冷笑道:“你在命令我吗?我凭什么听你的?”

    来歙道:“人是我带到这里来的,若是有谁与他为难,便是与我来歙过不去。”

    史熊忽道:“来歙,我劝你还是不要揽上这事的好,你堂堂名门之后,何必与这种人同流合污?来家在京城享誉已久,可不要坏在你手里啊。”

    来歙凛然道:“同流合污?史老大,你在朝廷办事,也不是一两日了,讲这种话可要有证据啊,我来家的声誉,可不是让人随便污蔑的。”

    史熊道:“此人放走了朝廷的要犯,其罪不小,我们九虎完全有理由拿他。”

    来歙道:“放走了什么罪犯?对方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可有颁发的檄文?若是信口开河那可是污蔑,按照本朝律例,其罪也不小,我劝史老大还是谨言慎行一点的好。”

    史熊无言以对,憋红了一张大脸,来歙思维敏捷,口齿伶俐,令他无从招架。

    来歙有意无意地瞧了王涉一眼,后者登时有些不安起来。

    他忽地向前几步,拉着刘宸转身而去:“这位小兄弟是我来歙的朋友,他这次来是替我查案的,若是大家这么个态度,破案之事另请高明罢。”

    王涉大吃一惊,急忙起身道:“来绣衣莫急。大家今晚齐聚于此,正是要共同商讨破案的对策,少了你这位行家那怎么行?”

    来歙回头道:“我怎么觉得,大家正是在商讨着怎么对付我来歙啊?”

    王涉干笑一声:“来绣衣说笑了,说笑了……”说着朝王临连使眼色。

    王临脸色数变,忽地哈哈一笑:“卫将军说得是,来绣衣你可是今晚的贵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史将军,我看这事就算了罢,各位都是朝廷的人才,当以大局为重。”

    史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心道这可不像殿下的性格啊?正纳闷之间,王临向他使了几下眼色,藏在身后的右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他便即会意,坏笑道:“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我九虎原也不该再多说什么,不过咱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还请殿下体谅。”

    王临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声道:“史将军有何顾虑,但请直说。你兄弟几人多是江湖人士出身,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回禀殿下,”史熊朝王临躬身一礼,指着刘宸道,“他当日自恃武艺高强,欺负我九虎在先,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闻不问,传了出去,我九虎颜面何存?”

    王临点头道:“这倒也有些道理。”

    刘宸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我那日被六虎大败,落荒而逃,若是此事传了出去,颜面无存的应该是区区在下啊,史老大何虑之有?”

    来歙心中暗赞,这位新结识的小兄弟不但武艺高强,且心胸开阔,气度不凡,实在难能可贵,将来必定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就连史熊都有些诧异,他万万没想到刘宸竟会如此自降身份,早已拟好的措辞一时没法接下去,过了半晌才道:“是你先惹我们九虎的,那是不假罢?”

    刘宸哂道:“那日之事,真是凑巧得很。你们要追的那人,似乎与本门的一名叛徒有关,我实在不想那人被杀,断了这条线索,因此多有得罪。”

    “话虽如此,但总不能让你白白欺负,你该有所表示才是。”

    “那依你史老大的意思,想要怎样?”

    “敬一杯酒,赔个不是。”

    刘宸笑道:“这个嘛……应该的。”

    史熊道:“咱们江湖人敬酒,得有些讲究才是。这样罢,你若是能将酒杯送到我身前半尺且不洒出一滴,便算你有诚意,之前的事便算了,否则的话,别怪我发飙啊。”

    来歙觉得有些不妙,抢口道:“你可不许使手脚。”

    史熊一阵贼笑:“手脚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使就怎么使,别人哪管得着?”

    来歙面露鄙夷之色,冷冷瞧着对方,史熊也不示弱,一脸挑衅之色。瞧二人那架势,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临毫无制止之意,稍有头脑之人当已心知肚明,史熊之所以如此得势不饶人,那定然是得到了王临的授意。

    在席之人都很清楚,这史熊是九虎之首,一身功夫相当硬朗,若是他故意阻拦,想要将一杯酒送到他身前半尺且不洒出一滴,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摆明了要给对方难堪。

    王临向史熊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嘴角的笑意已越来越浓。

    别看这史熊长得像个老粗,其实极为滑头,他先将事情说得轻巧,让刘宸轻松应承下来,后面才提出那苛刻要求,令对方骑虎难下。若是对方说做不到,自然由得他史熊发落,若是对方答应下来却又做不到,还是由得他史熊发落,端的是稳赚不赔。

    王涉瞧得直摇头,他对王临、史熊二人的行径十分不满,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本想撮合大家和解,岂料这二人心口不一,非要死缠到底。

    要治他来歙,何必急在一时?等案子破了也不迟啊。

    王涉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来歙真的一怒之下撒手不管。他心中十分清楚,若是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将宫里的谜案给破了,那个人一定是来歙。

    就在他愈发焦虑的时候,刘宸突然开口道:“史老大,依你便是。若是我做不到,就撅着屁股让你踹出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史熊一阵狂笑,他心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到?”口上却假惺惺地道:“真是英雄年少啊,够爽快,在下佩服。”

    来歙有些担心,朝刘宸低声道:“你要三思啊,这史熊武功不弱,我刚才与他交手,半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刘宸神秘一笑,道:“无妨,我自有办法,一会你就知道了。史熊想利用我来辱你的面子,可我偏不让他如愿,气死这鳖孙。”

    来歙见他说得这么有把握,便也不再多说。

    刘宸自顾自地走到席前,取了一个酒杯,将酒满上。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刘宸身上,大家都想瞧瞧,这酒是如何个敬法。

    “日前多有冒犯,在下敬史老大一杯,望请海涵。”说话间,他掌内聚起地龙真气,杯内的酒水登时化为寒冰。

    酒杯突然飞转而出,往史熊而去,便如一枚暗器一般。

    史熊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敢这样敬酒,但奇怪的是,酒杯里的酒水竟真的没有洒出来。石火电光之间,酒杯已到了跟前,令他再无遐想的空闲。

    他攥起一拳,狠狠地往酒杯上击去。

    刘宸哈哈一笑,伸掌一引,那酒杯便即拐了个弯,绕了开去。

    砰的一声,史熊那刚猛的一拳正击在刘宸的左掌上,一股冰寒之气登时蔓延到了整个手臂,他大惊之下狂聚内力,一双粗拳雨点般砸落。

    刘宸一掌引着酒杯飞转,一掌与史熊对敌,身法飘逸而优美,令人叹为观止,在史熊狂风般的攻击下竟似闲庭信步一般。

    不知是谁先鼓掌,零星的掌声瞬间蔓延,一时响彻大堂。

    瞧刘宸那闲雅的模样,这似乎不像是一场搏斗,而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但见那酒杯飞转得越来越快,到得后来,已到了肉眼难辨的地步。史熊越发沉不住气了,甚至有些懊恼,因为不管他如何躲避,那酒杯始终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大家越是喝彩,史熊越是窝火,他蓦地怒吼一声,张开五指朝刘宸遥遥抓去,这一爪与之前大不相同,周围竟笼罩着一层黑雾。

    刘宸只觉周身气息一变,有一种阴魂缠身的感觉,脚下并有一股螺旋之力,似要将他拽入无底的深渊,一股寒意登时弥漫全身。这种寒意,发自心底。

    随着一阵奇怪的咒语响起,他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和恐惧,若是功力稍差之人怕是早已意乱心迷,好在他修为高深,玄功运转之下登时灵台清明。

    如此奇功,天下少有,他脑中想起一个人来。

    若是换在几年前,刘宸自然应对乏力,不过他此刻的武学修为已至大家之境,加上初窥了阴阳相激之法,自然游刃有余。

    他猛然将酒杯弹了出去,双掌聚起寒、热二气,在周身划出了一个太极之形。随着他双掌一合,但闻一声霹雳巨响,一股气浪往周身震荡而出。

    经这一下,他只觉浑身一轻,周围的压力登时烟消云散。气浪的核心正朝着史熊撞去,那无形的气柱带起了一阵巨大的狂风,将附近的帷幔都鼓动了起来。

    史熊被这一股气柱震得往后滑了数步方才稳住,刘宸接住空中的酒杯,跟了过去。他再不给对方机会,当下全力抢攻,那飞转的酒杯直把对方逼得晕头转向。

    史熊这时才瞧清,原来酒杯里的酒水早已结冰,难怪不会洒出。

    此时明白过来,未免太晚了些。刘宸既已占尽上风,他那一掌、一杯自然长驱直入,很快就破了史熊的防守,将酒杯贴胸递到。

    史熊定睛一瞧,发现那竟是一杯清澈的酒水,一时有些傻眼了。

    刘宸道:“史老大请。”

    史熊无可奈何,举杯而饮,酒一入口,尚有一丝温热,他这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喟然道:“没想到你竟然练成了一寒一热两种真气,当真小瞧你了。”

    “一点旁门小技,让大家见笑了。史老大宽宏大量,小弟佩服。”

    “今日胜负未分,他日再行赐教。”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以尊驾的神勇,再斗下去我可就要输了,咱们到此为止,交个朋友如何?日后见到边老师,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好。”

    史熊大笑一声,并不答话。

    王涉见他二人并未引起更大的冲突,心中无不庆幸,抚掌道:“好,好。两位英雄武功盖世,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当尽释前嫌,共为朝廷效力才是啊。”

    王临眼见计划落空,不禁有些失落,他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极不情愿地道:“这位少侠果真是个人才,我很是欣赏,这个尊位就破例赐给你和来歙二人罢。”

    刘宸道谢一声,与来歙双双入席。大家客套过后,开始饮酒交谈。

    这会终于得空,来歙轻问道:“史熊刚才的爪法,好生怪异,不知是什么来头?”

    刘宸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阴陀罗咒」。”

    “这是什么功夫?”

    “阴阳家的镇派绝学。”

    “阴阳家?这个古老的门派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

    “只是没落了,很少为外人知晓而已。我有一位陆师伯,他常年在外,交游极广,对江湖中的奇人异事多有耳闻,他曾向我提及过一些关于阴阳家的事情。”

    “难怪我刚才与史熊交手,发现他的功夫进步不少,原来学了阴阳家的绝学。”

    “我仗着功力上的优势破了他这一招,若是功力相当,胜负实属难料啊。”

    “这阴陀罗咒竟有这么厉害?”

    “是啊,你下次遇到他,切莫轻敌。”

    来歙点了点头,他正要细问,斜对面已走来一人,正是隗嚣。他忙起身相迎:“隗兄真是好胆色,我今晚树敌甚多,你还敢与我叙旧?”

    隗嚣哈哈一笑:“大家都知道的,我隗嚣只敬重英雄,不计私人恩怨,结交天下豪杰是我最大的乐趣,研习五行八卦是我永恒的追求。”

    来歙道:“隗兄重情重义,胸怀坦荡,小弟佩服。”

    二人话尽酒干,隗嚣朝刘宸笑了笑,拱手道:“这位小兄弟,刚才的身手实在令人大开眼界,在下孤陋寡闻,竟不知道江湖上有你这么一位少年英雄,理当罚酒一杯。”

    刘宸笑而起身,与他对饮一杯,道:“不敢,隗先生誉满天下,乃当代名士,跟你比起来,在下这点微薄伎俩实在不值一提。”

    隗嚣爽朗一笑,道:“年轻人不骄不躁,实在难能可贵。”说着往其他席位而去。

    他似乎人缘极好,走到哪都能与人交谈甚欢。

    瞧着他的背影,刘宸轻叹道:“这人什么都好,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不是我们这一类人,深交不得。瞧他眉目间总藏着几分阴沉,你永远看不透他。”

    来歙淡淡一笑:“我与他交往数年,可并不这样觉得,你是不是走眼了呢?”

    刘宸正待细问,王临的声音忽然响起:“各位,让我们共同举杯,敬刘少侠一杯。我大新朝有刘少侠这样的少年英雄,何愁匈奴不破,东夷不平?”

    来歙有些诧异,没想到王临竟会破天荒地礼贤下士了,言外之意,是想招揽刘宸。

    刘宸赶忙起身,谦让了几句,端起酒杯与大家一饮而尽。

    王临放下酒杯,笑问道:“不知刘少侠师出何门,可有留在京师的想法?”

    刘宸道:“那是地处巴蜀边陲的一个小派,实在不足道也。这次奉命下山,是为了追查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事情办完就得回师门复命。”

    王临道:“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真是求贤若渴,刘少侠何不效仿来绣衣,去做那为国为民的大事?”

    刘宸心中冷笑:“瞧你嘴上说得好听,骨子里却全是坏水,人家来歙拼死查案,到头来还要受你的算计。”他当下婉言道:“我与来绣衣相识不到一日,还没有他那觉悟,再说了,我山野粗人一个,向来自由惯了,恐怕不适应官场的束缚。”

    王临听说刘宸与来歙并无深交,先是心中一喜,再往后听,不禁有些恼怒,因为还没有人胆敢拒绝他王临的招揽。

    刘宸察觉到了王临的异样,接着道:“但不管怎么说,宫里的那个谜案,我一定会全力相助,以报答殿下的知遇之恩。”

    王临这才面色稍缓:“有刘少侠仗义相助,我代表朝廷表示感谢。”他拍掌三下,那边画屏后走出两名美艳的女子,朝他盈盈一拜。

    “去伺候刘少侠和来绣衣。”

    那两名女子应了一声,便按照王临的指示,往刘宸这边走了过来。身穿绿裙的女子挨着刘宸左侧坐下,另一名蓝裙女子则挨着来歙右侧坐下。

    来歙挪开一些距离:“殿下厚爱,我这等粗人消受不起,如此反不习惯。”

    王临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正待发怒,刘宸忽然大笑一声,起身将蓝裙女子扯了过来搂在怀中:“既然来绣衣不习惯,两位姑娘都来陪我罢。”

    王临这才转怒为喜:“刘少侠真是爽快之人,来人啊,赐酒。”

    来歙往刘宸投来一个异样的眼神,后者朝他狡黠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来歙蓦地恍然大悟,他已明白刘宸是假装受了王临的好处,以释减对方的敌意。

    刘宸侧身捶了来歙一拳,嬉闹道:“美女当前而拒之门外,当真是暴殄天物。”他趁机传过去一丝密语:“我干脆将计就计,打入他们内部,探一探虚实。”

    来歙微微一笑,算是给他的回应。

    这时,有侍女专门送来一坛美酒,蓝裙女子乖巧地给他倒上一杯,将小脸凑了过去,口中吹气如兰:“公子请。”

    刘宸假装得意忘形,大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多谢殿下赏赐。我这人除了不敢做官,其他的我可是来者不拒。”

    王临哈哈大笑,他心道:“你们这些山野粗人,哪经得起荣华富贵的诱惑?我且慢慢对付你,看你能撑多久?”

    那蓝裙女子一个劲地给刘宸倒酒,绿裙女子则给他揉肩捶背,这待遇真是爽到家了。

    刘宸干脆假装堕落到底,但见他杯到酒干,大笑连连,还不时捏一捏人家脸蛋。王临瞧在眼中十分满意,唯有对面的严尤一脸反感之色。

    王临又道:“刘少侠可有下榻之处?”

    刘宸哂道:“实不相瞒,今日刚到京城,尚无住所。”

    王临大喜:“那好得很,你就住在我王家好了。”

    刘宸知道对方想拉拢自己,当下也不拒绝,沉吟道:“就怕太麻烦殿下。”

    王临道:“这是什么话?像刘少侠这样的人才,理应受到礼遇。”

    来歙冷哼一声,假装不悦地道:“那真是恭喜刘少侠了,王家的锦衣玉食,自然胜过我来家的粗茶淡饭。”

    刘宸故意装傻,面带惋惜,叹道:“本来你也可以享用锦衣玉食啊,可你这人坏毛病太多,这不习惯,那不习惯的……唉。”

    来歙冷冷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贪财好色。”

    刘宸不以为意地报以一笑,带着几分酒意道:“食、色,性也。”

    来歙反感地侧了侧身,用手扇着那熏人的酒气,口中轻叹连连。

    王临瞧在眼中,大笑一声,朝刘宸道:“刘少侠是来京城办事?”

    刘宸道:“我在西河村无意中听到了宫里的谜案,因此过来瞧瞧。”

    王临颇感惊奇:“哦?刘少侠为何对宫里的案子这么感兴趣?”

    刘宸道:“因为死者的情况,与数年前在巴蜀发生的几宗奇案十分相似。”

    王临显然没听说过巴蜀的事情,他满是疑虑的目光往下面的酒席上瞧来,但大家同样是一脸疑虑,似乎也不知情。

    “正如刘少侠所说,巴蜀确实发生过几宗奇案。”说话的正是严尤。

    刘宸道:“想不到大司马日理万机,竟还知道这样的小事。”

    严尤脸上微红,喟然道:“说来惭愧,当时我携带密旨前去调查,但一无所获,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这几宗奇案,如今还在兰台的卷宗里压着。”

    刘宸道:“如果能让我接近对方,我便有办法知道数年前发生在巴蜀的那几宗奇案,与这一次发生在宫里的谜案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王临道:“听你口气似乎知道一些隐情,莫不是你和之前的死者有什么关系?”

    刘宸道:“半点关系也无。本派虽是巴蜀的一个小门派,但行侠仗义之事却丝毫不会懈怠,我恩师听说了巴蜀的奇案之后,便立刻命我下山追凶。”

    “好,有刘少侠和来绣衣联手对敌,何愁此案不破?大家共饮此杯,预祝两位英雄旗开得胜。”王临大喜,再次劝酒,附和者不在少数。

    几轮酒下来,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王涉见气氛缓和了许多,当下面带微笑,朝来歙和刘宸望去:“不知两位接下来有何打算?”

    刘宸道:“明日一早,我要再查太学府,正需要卫将军鼎力相助。”

    “一大早就开始?”

    “不错,要赶在天亮之前。”

    “听起来似乎很奇特,不知刘少侠能否透露一二?”

    “到了那之后,大家自会明白,这里人多耳杂,说多了恐怕不大合适。卫将军只要把案发那晚,参与追凶的卫士们都叫上就行了。”

    王涉若有所思地道:“刘少侠所虑甚是,敌人无孔不入,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王临道:“哀国将,严司马,从现在开始,你二人调派高手协助卫将军。京城里的英雄豪杰差不多都到齐了,绝不给凶手逃脱的机会。”

    王涉道谢一声,赶紧吩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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