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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过去半年有余,帝阳城也是刚刚步入初春季节,全城上下和平安详,这天子平在府上读书,大哥子颜到幽王府上向幽王交代些关于寒山城石料的事情。忽然家中仆人扣门打扰说道:“三公子,屋外来个人说是从屠涯郡来的,说有封信交给主人。”

    子平一听是屠山来的人便出门将那人迎了进来,这人他并不陌生,是老家冉府内的家仆公叔,子平连忙让这人进屋入座,问道:“公叔,家里现在如何了,虽我与父亲哥哥们常常书信来往,但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家仆回道:“小公子放心即可,家中一切安好,不用挂念,老爷托老仆带话来说让小公子好好在帝阳生活,多向大公子学习请教。”

    子平又问道:“那这次公叔来到帝阳城找寻大哥有什么事啊。”

    家仆说道:“呀,这见到小公子一高兴差点把正事忘了,家中正是有些事情要请两位公子回去。”

    子平心想,果真是家中出了大事,他刚要开口询问,但那家仆接着说道:“家中是有了喜事,咱家子安公子今年五月中旬便要大婚,老爷也想借此机会让两位公子回屠山好好团聚一番。”

    子平一听心中大喜,子安虽是自己堂兄,但从小是一起长大,亲如孪生一般,子安大婚便是冉家这些年天大的喜事,于是叫府中仆人端上好酒好菜,与家仆公叔好好的喝了一番。

    子安自从那焦山大寨回来后,休整几日后便跟着叔父冉宁来到夏侯铭府上谢罪,其谢罪原由就是因为起初子安假扮劫匪时射伤夏侯铭的那件事情。这其实夏侯铭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如今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见识见识这个身闯虎穴的年轻人。那天子安身穿一件银色袍子,中间扎着一副犀角带,这一身利落整洁,也显得更加高大魁梧,他伤了的左眼也蒙着一个银色眼罩,这眼罩是回来之后子雄送给他的,起初冉宁想找人给子安配一只义眼,但是子安婉拒了,说只有知道自己没了只眼睛,便能警告自己天下依旧有罪孽未除,故作为固守社稷之辈更要时刻警醒。

    叔侄二人来到夏侯府上,子安见到夏侯铭单膝跪下想要谢罪,夏侯铭快步将子安搀起说道:“我侄儿何罪之有,子安为我屠山黎明百姓解决了那焦山大患,我应该拜谢子安才是。”说罢便要低身作揖,子安见状连忙扶住,这一老一少便挽手一同走进府内正堂。

    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琼知道那天家里来了客人,也知道来得客人是子安,便心生好奇。她并未见过子安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听周围闺蜜讨论过此人,说子安身长八尺有余,魁梧的如同狮虎一般,长得也像凶神恶煞样,还瞎了只眼睛,若不是如此,为何此等英雄怎么这个年纪还未曾婚配过。夏侯琼起初也不相信,但是周围伙伴说的跟真的一样,夏侯琼这时年纪也正值十八九,好奇心正盛,于是便想借着子安上门的这个机会瞧一瞧这个传说中的屠山好儿郎到底是什么样子。

    夏侯铭安排子安和冉宁二人在府上用饭,桌上饭菜只是些家常便菜,这是冉宁特地嘱托的,不要讲究什么排场,几十年的风雨交情,今日上府便是叙叙旧,喝喝酒而已。夏侯铭也是照做了,这样几人也显得轻松快活,不受拘礼。

    三人吃食片刻酒过三巡,就讨论起屠山郡以后走向如何,冉宁身负守疆大任,手握南疆军为大黎死守边疆,而这些年来南边的蛮越蠢蠢欲动一心想渡河北上,这就是冉宁最为担心的。可北边也时常不得消停,北胡常常因为来往贸易与中原商客起冲突,年年都有几百人因为些小事丧了命,所以近几年来大黎看似平静,但是南北问题十分严重不容小觑,也多亏朝廷拥有一批忠臣良将小心经营才保得平安。

    夏侯铭问冉宁如何才能解决南疆如今的问题,冉宁说道:“我在帝阳城时与圣上交代过这个事情,南疆屠山这个地方地形狭长,若只是由这几万人守着甚是困难,于是我向圣上建议,让这边疆全民皆兵的话,便可以初步解决这个问题,每家每户有条件的话每年农闲时节派出壮年男子到官府报道练习,虽然起初看似无关紧要,但是在关键时候便可大有作为。”

    夏侯铭听后看了看子安,问子安有什么看法,子安接着冉宁的话说道:“叔父所讲的的确是一个好法子,但是这件事情也有利弊之分,如果这样做必将为当地郡府带来很大的支出负担,如果准备的不充分,恐怕会适得其反。”

    冉宁听子安这么一说,点了点头,夏侯铭会意到其中意思,说道:“为国家效力之事,我夏侯铭定义不容辞,若柏夫兄所说之事只是因为钱和人的原由解决不了,我定想方设法去解决,只要能保得屠山上下一片平安,这种困难不足以为忧。”

    冉宁听后,举起酒杯说道:“贤弟如此言说,我冉宁心中甚是感激,若是真有困难的话,怎能只让兄弟你一人承担,到时你我二人共同出力来保这江山社稷。”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这时夏侯琼和两个小丫鬟经过屋外,听闻屋内几人说话声音,便悄悄趴在门缝偷看,她想瞧一瞧来的那个子安是否真是长得像周围人所说那样长相凶猛,她趴在门缝,却只是看见屋内子安背向她坐着,看不清正脸,便又向前凑了凑,身后的那两个小丫鬟不知小姐在看些什么,也要向前去瞧一瞧,于是三人便挤了一下,这一挤不要紧,这房门本就虚掩,于是这三人呼的一下拥进了屋里。

    屋中夏侯铭,冉宁,子安三人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子安猛地起身回头,便看见夏侯琼趴在地上,夏侯铭见是自己女儿无礼闯入,便是又恼又怒,说道:“琼儿,你怎能如此无礼,你没见到父亲正在与你伯伯等人商量事情吗!”

    子安一听摔在地上的这个姑娘是夏侯家的千金小姐,便俯身将夏侯琼轻轻扶起,夏侯琼抬头看见子安,便是一惊,心想这众人口中的冉家子安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如此凶狠啊,这年轻男子长得棱角分明并颇有些英俊,只不是左眼带着一个银色眼罩罢了,夏侯琼起身,又发现这个男子身材却是如此高大,她仅仅才到子安胸口部分。自从前几年夏侯琼来到屠山郡就很少与外人来往,而如今见到这样浑身散发着英气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夏侯琼身后的两个小丫鬟见这个状况,便姗姗退下了,冉宁见这面前少女是夏侯铭的女儿便大笑道:“贤弟,我记得上次见我侄女还在襁褓之中,这一晃快有二十年了,如今长得如此落落大方,美丽动人,贤弟真是好福气啊。”

    夏侯铭回道:“柏夫兄不知,我这女儿也是这几年才来我这里的,以前在老家与她母亲一起生活,可这几年我那内人身体有些不适,我便将这母女二人接到我这里来照料,姑娘家家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今天让兄长见丑了。”

    冉宁挥挥手说道:“贤弟你可知否,我冉宁一直想要个女儿,如今见府上有如此千金,我真是好生羡慕啊。”回身便问夏侯琼:“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姑娘你叫琼儿是吧。”

    夏侯琼心中还在寻思子安,被冉宁忽然这么一问就被打断了,于是连忙点头。

    夏侯铭则也在一边看着子安,心中觉得这个年轻人甚是稳重可靠,虽说冉家几位公子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但是相对而言子安比较负责顾家,大哥子颜有一年回到屠山郡,来看望夏侯铭时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为何子颜在千里之外的帝阳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没有顾虑,主要是因为屠山老家有子安照料,这个家只要有子安,子平子雄两个弟弟就会有依靠,父亲冉宁就会有一个好的帮手。所以夏侯铭对于子安的印象也是甚好,他也知道子安一直忙于军中所以年纪已经到了二十四五,也没有婚配。

    这天晚上,冉宁和子安便告辞离去,夏侯铭一人在府中花园散步溜达,他看见女儿坐在园中假山下发着呆,于是夏侯铭走了过去说道:“琼儿,这天气虽说是入了春,但还是有些寒风,你坐在这里怕是会着了凉。”说完将身上袍子脱下披在夏侯琼身上,夏侯琼一愣,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回头冲着父亲笑了笑,夏侯铭看见女儿这一笑,还漏出了两个小虎牙,便摸了摸夏侯琼的头说道:“琼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在想那白天来的那个冉家年轻人是吧。”

    夏侯琼瞪了一眼夏侯铭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一句:“爹,你看你说的。”

    夏侯铭叹了口气,这时夏侯琼接着问父亲:“父亲,你跟那个子安很熟悉吗?”

    夏侯铭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将子安这段时间的遭遇简单的讲给了自己的女儿,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夏侯琼却是听得入迷。夏侯铭见女儿这个模样,便问道:“前些年来,有不少名门子弟书香世家来上门提亲,琼儿你却都不相中,那为何这子安却让女儿如此上心啊?”

    夏侯琼低声说道:“父亲,你没看见这个男人的身上散着光吗?”

    夏侯铭听见后,不说话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几日后的傍晚,子安还是像往常一样找到子雄切磋武艺,虽说这个时令还是有些寒意,但是二人依旧裸着上身拿着被磨钝了的木枪比试,不出两炷香的功夫,这二人便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上下冒着热气,于是二人只是披了件袍子就坐在院中央歇息。

    子雄拿出一个水壶,喝了一口,又将壶递给了子安然后说道:“大哥,那夏侯叔父家的琼儿你感觉如何?”

    正在喝水的子安看了子雄一眼,子雄接着说道:“别误会啊,这是父亲让我问的。”

    子安咳嗽一声,这往下咽的水猛地一下子呛住了,子雄见这个样子,拍着子安的后背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看这个样子,大哥是往心里去了,也好我这就告诉父亲去。”说罢子雄便起身,子安一手抓住子雄的胳膊说道:“小弟,别闹了,人家是千金小姐,我等皆是军中莽夫,怎能想比。”

    子雄连忙回到:“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咱们虽身在军中,但是干的都是保家卫国之事啊,虽说我书读的少,但我还是知道自古美女配英雄,再者说大哥你是屠山这一片出了名的英雄豪杰,有何配不上那夏侯家的千金小姐啊。”

    子安一听,便又问:“叔父果真让你问我来了?”

    子兄说道:“千真万确,大哥,真是父亲让我来问你的,起初我还不愿意,但是父亲说了,只要大哥你成了亲,我有了嫂嫂,明年父亲就替我张喽婚事,要不然我可不愿意传这些话。”

    子安起身怼了子雄一拳,便离去了,子雄连忙去追问子安到底有何打算。

    过了些日子,夏侯铭亲自来到冉宁府上,向冉宁暗示自己女儿中意子安,不知子安有什么意思,冉宁一听便明白了,大喜说道:“夏侯贤弟啊,真是赶巧,前几天我也去问那子安心思如何,你别看子安这人平时为人聪敏机智,但是对这事他还有些难为情,不过他的意思还是明确的,对琼儿也是一见钟心。”

    夏侯铭一听哈哈大笑,紧紧握住冉宁的手,说道:“那今后,你我就不仅仅是兄弟了,更是亲家了,这真是亲上加亲。”

    于是在这初春的季风中,这两个年轻人便定下了婚约。

    帝阳城中的子颜和子平得到自己的堂兄弟要大婚的消息后,甚是激动,子颜当天就将寒山城的事情暂且托付给下属,与子平收拾好东西就打算近日赶回家中,虞娅听到这个消息,也嚷着要去,子平去找子颜说这个事情,子颜没办法也只好答应了。

    于是几日后,这三人骑着马匹就离开了帝阳城,子颜也不用担心路上有何安危,因为这一路上大小城市都有他的船只马队,他只不过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骑马到处游玩罢了,于是这几人一边玩耍一边赶路将近一个月后才来到屠山郡。反正子安大喜的日子安排在五月中旬,这三人并不着急到达,子平又一次领略到外面的山河大川是如何壮观美丽,如今他更加痴迷于只身投入这万里江山之中。

    走了有二十来天,三人终于回到老家,冉宁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回来也是激动,这一年多来,冉宁最担心的就是这身在千里之外的子颜和子平,子颜还是之前那个模样,而子平却比之前多了份灵气,看来之前的决定是正确的,冉宁又看见子平身后的虞娅,悄悄的问子平这姑娘是谁,子平脸有些红,没等说话,冉宁就拍了拍儿子肩膀笑了笑。

    子雄此时也看见弟弟身后跟着的姑娘,回想起一年多前的元宵节他们在骅骝堂也见过,便一拳怼在子平胸口,直言说道:“你小子真是厉害,这天仙似得姑娘说跟了你就跟了你,当初羞得像小猫一样,如今恐怕是狡猾的像老猫一样喽。”

    虞娅听后小脸通红,子平也是挠了挠头牵着虞娅的手傻笑着。

    这晚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冉宁虽然从戎数十年,但是家这个字依旧如千斤一般压在心头,自己的几个儿子从小就没了母亲,而自己又繁忙于各种军务无暇顾及,于是几个儿子只能寄托在哥哥冉安家中,可惜兄长因病早逝,冉宁只能又将这几个孩子接到自己家中照料,子颜,子安,子雄,子平这几个孩子也是争气,也都纷纷踏上了正道,所以冉宁甚是欣慰,如今他老了,两鬓也是花白,正如那时皇上对他说的那句话,奋斗了几十年了,故人们也都老了,所以江山社稷的未来只能交给年轻人来掌握了。冉宁唯一的心愿就是在自己百年之前,这些孩子一直都会幸福快乐。

    这饭吃完后,冉宁有些醉了,便回房歇息去了,子平和虞娅不知去哪里玩耍,子雄说军中还有些事物就回到大营处理,而子颜和子安二人坐在园中聊天。

    两人手中各拿着杯茶,子颜细细品着,看了一眼子安,随即说道:“子安,这些年我不在家,也对亏了你照顾这家里的里里外外。”

    子安回道:“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当初祖父还在世时就说过冉家不分长嫡,不分姓氏,只要进了冉家的大门,不管有何事发生,就是全家的事,大哥在外奔波也是辛苦,家中有我和子雄二人照看便可放心。”

    子颜听后,伸手过去拍了拍子安肩膀说道:“子安,等再过几年子平能在帝阳城中独当一面后,我就打算将城中产业买了,回到咱屠山郡中,说真的这些年在外奔波确实身心疲惫,也想休息一阵,到时候咱们一起伺候咱父亲。”

    子安听到“咱”这个字后,心中便有些颤抖,这些年来叔父冉宁一直对他疼爱信任有加,他听府中仆人说,自从他进了那焦山大寨后,冉宁就常常一人坐在园中看着东面,这一坐就是一夜,只要有军务来报,冉宁都会飞快拆开,就怕有不祥的消息。子安上寨的几个月中,冉宁瘦了很多,也沧桑了很多,这是子安亲眼看见的。

    子安向着子颜使劲的点了点头,这时子颜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木盒说道:“父亲给我写信说你下山后总是有些头痛,于是我就托我在北胡的朋友为你搞了些冬麻散,你只要服用几月便有所改善。”

    子安接了过去,便谢了子颜,二人又谈论些这些年屠山发生的变化以及婚后子安有何打算,这二人一聊便到了深夜,这时才看见子平领着虞娅偷偷的从后门溜进了院子里,这少男少女站在院子中央寻思没人,便打算吻别后再分别回各自房间,在刚刚要吻上的时候,子颜咳嗽了一声,二人一愣,子平眯着眼隐约看见大哥和堂哥坐在那里,便吐了吐舌头回到了房间。

    子颜和子安哈哈大笑起来。

    五月十八便是子安大喜的日子

    在子安大婚的前一天,夏侯家来人铺房后,子安便来到军营,这天屠山的军营里也是热闹非凡,大哥子颜买了上千只上好的牛羊以及几千坛好酒犒劳营中军士,子安与众将士一同畅饮,众军士也找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那郭嵬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那天也是激动非凡,酒过三巡之后,子安也是醉到好处便搂着郭嵬,唱起了幼时一起经常哼唱的歌谣:

    少年为何苦,少年为何愁,少年为何站在屠山嘶喊至天涯。

    不要烦愁,不要苦恼,人生苦短数十载,为何不去守国疆。

    马革裹尸虽殒命,也留芳华在人间。

    虽说前人愁悠悠,也闻后人语怯怯。

    吾辈皆为国捐躯,此等万古流芳保家乡。

    郭嵬虽然没了舌头,但还是咿咿呀呀哼出调子来,子安又斟上一杯酒,将酒洒在地上,说这杯敬的是死了的杨祖,可是子安心里却低语,这杯也敬了红菱。

    这一夜喊声,歌声在平日里整齐严肃的军营里一直回荡,不舍得消散。

    第二天是正日子,南疆四郡中上上下下的官员们都前来祝贺,冉宁之前特地嘱咐了,人来可以,带礼来也可以,礼物等值个几两银子就行,够顿饭钱就行,贵重的一律不要,这些官员宾客也了解冉宁为人,也就带了些特产,普通礼品表了表心意。

    子安虽然前夜有些喝醉了,但还是早早起床准备,起初头有些疼痛,便服了些子颜送的冬麻散便缓解下来。随后子安穿上家中准备好的红衣红袍,左眼上的眼罩今天也特地准备了红色的,梳洗完毕穿好红装后一开门,便看见家中上下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冉府上下无论是老爷冉宁还是马厩中的马夫伙计,也全都应了喜庆穿上红色衣服。这时子颜牵出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说道:“子安,这马是我从帝阳骑过来的,特地为这大喜日子为你准备的,快来看看这马如何。”

    子安听后便翻身骑上这枣红大马,子安摸了摸马背勒了勒缰绳,那马也不动态,只是打了个响鼻,于是心中有了数,这马虽然有力壮实但也是稳重乖巧,子安谢过子颜后,便骑马出了府门,在鞭炮声中带着身后迎亲的队伍向夏侯家走去。

    子安需要横跨半个屠山才能赶到夏侯府上,这一路上郡中百姓纷纷有序的站在街道两侧,只要看见子安身后的两个写着冉府的红色大幡便是欢呼雀跃,这迎亲的队伍在这上百上千群众的叫好称赞声中缓缓的来到了夏侯府门前。

    而此刻待嫁的少女琼儿在府中静静等待未来夫婿的到来,屋外虽然也是忙碌嘈杂,但是她却只是坐在闺房中不做声响,如今的琼儿身穿凤衣头戴凤冠,画着浅浅的新妆,额头上点着一抹鲜红的朱砂,她在铜镜里看着此刻的自己,心中满是兴奋和紧张,虽然只与那子安见过几面,但是她始终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谁也夺不走,这种思想虽然无根无据,但在他们相见的第一面时就已经种下了种子,渐渐的生出了萌芽,她也相信未来也会长成参天大树。而紧张的是这种从少女便为人妻的心理转变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适应,但这紧张之中更多的是期待。

    琼儿在闺房中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忽然母亲推门进来,轻轻的说:“琼儿,子安来了,准备一下该走了。”说罢,琼儿便感到眼前红红一片,两个丫鬟将红巾盖头蒙了上来。

    琼儿被人牵着出了房门,她透过盖头隐约看见一个高大身影向她走来,将她横腰抱起抱进了花轿中,又听见周围人叫好声音,继而就是轿子摇摇晃晃的载着她向前方的路慢慢走去。

    子安和队伍绕路而行,迎亲时的去路和接亲后的归途是两条不相同的路,这是当地的规矩。于是这一行人又在街旁群众的祝福声中缓缓行驶着,子安扫视着周围人群,他们脸上也都挂着笑容,子安心中仿佛觉得这一切不是那么真实,去年的这时,他还舍生忘死的在焦山大寨中摸爬滚打着,而今日却是城中焦点,什么东西来的都那么突然而又充满着惊喜。

    忽然子安愣了一下,他在这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也像他一样穿着红装,子安心中大惊,那人不是别人,而是红菱。随后子安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红菱,红菱也死死盯住子安,子安顿时被从刚刚的那种恍惚的感觉中拉了回来,这就是真实的一切,红菱还在这里,那就说明李秀也在这里,李秀在这里,之后那意味着的东西就太多太多。

    子安将头扭了回来,而这时他已经是满头冷汗,当他再回头看时,便寻不见红菱身影,子安此时头又有些疼痛,他晃了晃头,深吸了一口气。而身后接亲的队伍依旧慢慢的向着冉府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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