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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杨雁翎看毕晴子书信,只闻她在心中说道“与君诀别,再勿挂念”的话语,只觉着眼前天旋地转,心口大痛。胸腔一闷,吐出一大口心血来,旋而扑倒,昏死了过去。

    梦中恍恍惚惚,一幕幕画面闪过,一会儿是晴子,一会儿是勾玉,一会儿又是摇光子与飞仙诸人。那梦有如魔障梦魇,轮番抨击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杨雁翎才在心事重重之间醒来。他睡着时噩梦连连,并未比醒着的时候好过了。此刻醒来,心间空虚疼痛难熬,难以自抑,只是怔怔落泪不止。有几日,哭得眼干泪枯,面黄肌瘦。双脚虚脱无力,任由锁链扯着双手半吊在石碑之前。又见他面目呆滞,浑浑噩噩,对周遭事物恍如不闻。便那石碑背后的老头照例破口喝骂,也毫不理睬。

    川崎傲雪上来过几次,初时还嘲讽几句,过得几日,见他只是一副黯然呆滞的模样,知道此人已经废了,便也失了兴趣。

    这一夜,那些守洞的不死宗弟子睡得深熟,鼾声此起彼伏。杨雁翎双眼空洞,目光呆滞,双瞳没有聚焦地望着那地上石板某处。许久,干枯的嘴唇一张一合,自哀自怨,喃喃自语。心上痛楚难当时,将自家后脑“砰砰”地撞在石碑之上。

    那些不死宗的弟子听闻动静,有几次慌忙过来巡查,却见杨雁翎自顾发疯,怒骂几句妈了个巴子,便又回去酣睡。

    有半夜,杨雁翎才精疲力竭,吊搭着脑袋睡着。

    第二夜如此,第三夜如此,夜夜如此……

    直到第五夜,杨雁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自那日得知晴子要下嫁他人的消息,便茶饭不思,滴水不进,此刻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待到半夜,杨雁翎斜靠在石碑之上,往事一幕幕,如浮光掠影般又涌上心头。不多时,他昏昏惨惨,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察觉有人上平台来,原来是那丹竹祭师与二个不死宗的弟子。杨雁翎被一个弟子将水喷在面上,才微微转醒,见此人是上次用青铜灯吸取自家丹田中精火的老头,心上毫无好感,也不去理会他。却丹竹祭师轻声地向那二人交代了几句。那二人便上前将杨雁翎镣铐除下了,只留着琵琶骨上的锁魂钩,旋而向他口里塞了一粒续命的药丸。二人又将石碑之后那老头儿的镣铐除下,只是仍旧与杨雁翎一般留着锁魂钩。杨雁翎此刻才真正见到这满口污言秽语的老头儿的模样,但见他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像个乞丐一般,看年岁有五六十岁的模样。只是此刻,那老头儿虽被打扰清梦,却一点也不气恼着要嚷骂,只是冷笑不止。

    他二人将杨雁翎与老头儿押解,便跟着丹竹下平台去。说来也奇怪,这洞中此刻除了这二人之外,其他不死宗的看守弟子尽皆倒头酣睡,竟没有一个是醒着的。三人带着杨雁翎与老头径直出了洞门,御剑便向东北艮位上飞去。

    第二日一早,不死宗的弟子照例上平台来巡查送饭,见得那处锁链断开,二个囚犯不翼而飞,只吓得魂飞魄散,放开嗓门大叫道:“不好了!”

    却说丹竹带着几人飞了三天,早到岛根城。不死宗三人在路上早已换了衣服,又买了二件衣袍将二人罩住,改了装束的同时,也将肩上锁链遮盖住了,看起来那二人肩头处虽有些突起,但除了服装怪异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是以五人大摇大摆地进城,那城中许多百姓,更有对天陨神火不死心而留守探查的各宗弟子与散修,却也没有对他几人起任何疑心。

    五人寻了一家酒楼,开了二间客房入住,那二个弟子一间,另一间给那老者与杨雁翎。他二人身上隐藏的秘密非同小可,是以丹竹祭师亲自与他二人同住,以便日夜看管。

    丹竹三人风尘仆仆地赶了几天路途,此刻寻到歇脚之地,都各自洗漱干净,歇息了半日。直到日跌十分,才将那坐卧在角落里的二个囚徒押过来审问。杨雁翎仍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而那老者被不死宗囚禁了不知道有多久,也从来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丹竹此刻再问,当然也是无功而返。

    丹竹早知如此,倒也不甚在意。直到那夜里万籁俱静,丹竹才命二个手下将杨雁翎与老头押着出门。五人出了城御剑直到那二十里外的火山口前。

    原来,当年那宝物降世的事情传得天下皆知,许多寻宝的弟子更是跟着众法力高强的修士寻到了火山洞口之上,但奈何发力低微,不敢与他们争夺,是以望宝兴叹,黯然离去。也好是这般,那些人才保住了性命,回来报信。是以那火山口虽坐落在岛根城外偏僻群山之中,但经过这些修者传播,一传十,十传百,故这城中知道宝物埋藏的详细所在者大有人在。丹竹三人在城中稍加打探,便明了地址。

    丹竹几人押着杨雁翎与那老头直入火山口中,那老头才大嚷大叫,不愿入内。但那三人那里听任?只将他押着了当先坠下。坠了有百余丈,只见那处岩浆沸腾,却阻住了去路。

    几人将身停在岩浆泉边石板上,互望一眼,都摇头不语。却丹竹将一个小袋子自腰间解下,如变魔术一般自其中掏出一根二三丈长,径宽有三拃多的腐朽的树枝,却竟是那不死宗中宝贝收藏的扶桑神木!那神木甚是巨大,却不知他是如何收纳在这小小的布袋之中的。便见他与二人联手,将那神木根系朝下,小心翼翼地种在岩浆之中。

    次日一早,丹竹与二个手下布置结界,将那火山口封住,又将青铜灯来汲取杨雁翎丹田内的精火。杨雁翎此刻心如死灰,虽是剧痛大叫,却全然是出于身体本能,灵魂深处却已失去了所有恐惧与痛觉。

    那丹竹抽取了半个多时辰,那青铜灯中赤焰熊熊,比之上次多了不知多少倍。丹竹将那青铜灯中精火尽皆倾泻入岩浆池之中,登时那岩浆池沸浪滔天,火龙四散飞舞。那站在岸边的两个不死宗弟子与丹竹慌忙御起功法罩住自身,以防被岩浆溅伤。但杨雁翎与老头儿被封死了法门,没有法力护体。杨雁翎倒还好,他本是金乌之体,兼之心灰意懒,被那岩浆飞溅在身上,虽然察觉疼痛,却不曾动弹分毫;而那老头儿一旦被热浆沾到,登时暴跳如雷,戟指问候丹竹与其他二位的老娘不止。

    丹竹心境较高,被他口中谩骂,也不如何气恼。但二个手下境界就低了不少,闻得他污言秽语,不由得心头大怒。待要发作,却那岩浆翻滚,稍微分了分神,便被那岩浆烫得惨叫。那老头见得,幸灾乐祸地拍手大笑。那二位狼狈不堪,心上暗暗地道:“待这岩浆之势缓一些,得教你这个死老头儿尝尝皮肉之苦,看你还敢不敢骂人!”回敬了他祖宗十八代千百遍。

    不多时,那岩浆汹涌的气势果然慢慢地缓和了下去,再过半个时辰,已然风平浪静。三人松了一大口气,才各自卸去功法。那二位得空,便就过来,对老头儿拳脚相加,打得他嗷嗷直叫。却丹竹向前方看去,忽然振奋一声,眼中精光闪烁,面色大喜。几人随着他目光看去,只见那神木死灰复燃,已自那岩浆上方的枝干之上长出了一颗小指头大小的新芽,且那新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长愈大,不多时,已长成了一段二尺来长的树枝。其上嫩叶摇摆,灵气浓郁,煞是可爱。

    那老头儿见得此般,面上第一次动容,手中也微微颤抖不止。

    丹竹因怕每日来往于岛根城与群山之间,会泄露自家行踪,故早已妥善备好粮米物资,供几人在山中使用。他每日都来抽取杨雁翎的精火倒入岩浆池中滋养神木。那神木连着一个月得到金乌本体精火滋养,渐渐地生机勃勃,开枝散叶。到满月之日,枝头竟开出了一朵殷红如血的扶桑花!丹竹大喜过望,只道大功将成。

    却这一日,丹竹又将青铜灯来吸杨雁翎精火,方才吸得一丝薄薄热气,忽地却死活抽不出来了。原来杨雁翎体内仅存的金乌精火本就剩不得多少,又被丹竹连吸了一个月,此刻已是抽吸殆尽。丹竹当然也明白,但他眼看扶桑神木只差一些儿便要结果,实在不舍得此刻放弃,只想着再抽得一点是一点。手中法力连连催动,只将杨雁翎抽吸得浑身颤抖似筛糠一般。忽地,杨雁翎丹田之中又一热,一股火气便被那青铜灯吸了出去。

    丹竹见得甚喜,竟不思索,连忙又将那火焰倒入岩浆池中。不过片刻,那岩浆之中渐渐狂暴,隐隐有要爆发的趋势。原来,杨雁翎体内金乌精火已经告罄,但经受不住那青铜灯强制牵扯,却将他体内的红莲业火抽了许多出去。那业火本是阴间之火,化骨焚魂,无所不能,此刻被倒入满池的太阳精火之中,失了杨雁翎体内麒麟冰珠压制与调和,登时互不相容,就在那池中大斗起来。且这地界本就是地狱的入口处,这阴火一现身,立刻勾起火山深处的鬼火,汹涌地自地底穿行而上,震得整座山都轰隆作响。

    丹竹大惊失色,眼看那池中沸腾,地动山摇,头顶巨石不住砸下,知道不过片刻便要火山喷发。他几人急难收拾东西,更别说将扶桑神树抢救出去。丹竹心想自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将这扶桑神木养大,此刻要说舍弃,真是比要了自家老命还难受。但也知道若不尽早逃离此地,只有死路一条。迫不得已,只得恨恨地向着那神木与二个囚犯看了两眼,与二个手下一同御剑飞出火山口去了。

    那老头与杨雁翎被遗弃在这火山山腹之中。老头又惊又怒,不断大骂不死宗几个狗贼儿云云。眼看那岩浆渐渐地升起来,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慌忙起身来回晃动,要寻找法子脱身逃命。

    但看这火山洞四周都是滑溜溜黑黝黝的石壁,他又被封死了法门,动不得真法,哪里能出得去?一想到不多时便要被这岩浆活活烧成肉浆,不由得冷汗大冒。回头却见杨雁翎兀自瘫倒在地,情急之下连忙扑过来,叫道:“小哥!快想个法子逃出去,否则我们就要死在这儿啦!”

    杨雁翎闻言瞥了他一眼,旋而转过头理也不理。那老头这一个月里看见不死宗的三人那般对待杨雁翎,早知他确不是奸细。见他如此神色,只道是恼恨自家前段时间每日对他谩骂,不由得老脸一红。但此刻是生死存亡之际,也顾不上羞惭,慌得连连赔罪道:“小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般……”

    老头一句话未说完,只闻得“啪”地一声巨响,一块大石头坠在脚边撞得粉碎,将他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坠石如雨,心上更是惊慌,急声道:“你快想个方法逃出去啊!若能留得性命,我一定大摆宴席好好向你谢罪!不不不,除此之外,我还要将我最厉害的功法传授给你!”

    “……”

    却说杨雁翎见得那火山熔岩渐渐地上升,快漫上平台。他心间甚哀,对那老头的言语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想道:“这老天对我如此不公,教我受尽苦难。此刻就死在这儿,也是一了百了!”忽地挣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那熔池之前。

    那老头儿见他起身,以为他要想法子逃遁,不由得大喜,连忙跟上,道:“这火是你放出来的,你一定有方法收回去,是也不是?你若是将火收回,指不定这熔岩就平静下去……”他也不开口求杨雁翎将自家琵琶骨上的锁魂钩卸下,那钩子凶狠异常,又兼各门派塑造的形状与开钩之法不尽相同,须得那门宗的施钩者及其同门,或熟悉此种锁魂钩特性之人方能打开。若强行撕扯,不说卸不下来,反而要将二个臂膊都废掉了。

    他正满怀希冀地等待杨雁翎回应,忽地却见杨雁翎向前迈了一步,纵身一跳,落入那热浪滚滚的岩浆之中。

    那老头儿眼见他一下没入岩浆,必死无疑,大惊失色地叫道:“你这小兔崽子!自家死到是死得痛快了!却也不救你金鹫道爷一救,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原来这老头就是当年被川崎傲雪捉回不死宗的金鹫道人。川崎傲雪那日见金鹫道人钻入天陨神火之中,料想他已得了福缘,将神火收归己有,便将他捉拿回去,欲要逼迫他交出神火。但却不论如何用强,也逼不出一丝一毫。之后不死宗宗主亲自盘查,将功法探入他体内搜索,才知神火确实不在他身上。

    不死宗众人失望之余,只想到金鹫是唯一一个进入天陨神火之人,对那神火的下落必知晓一些端倪,故此每日好酒好肉招待,又选诸多美女来服侍,只要自他口中套出话来。这酒肉之物秽气最重,女色更是致命毒药。他一身道行,被这酒色消磨了三年,当初的境界已然不复存在,性子也变得天翻地覆,从先前的高贵冷傲变作如今的乖戾刻薄,贪生怕死,自私狭隘,哪里还有一点儿得道高人的风范?只是他口风甚紧,虽一身道家功法去了大半,却心如铁石,自始至终也没向不死宗吐露关于天陨神火半个字。

    那丹竹此次叛逃不死宗,本意是用杨雁翎精火培育这夺取来的扶桑神木,取扶桑神果提升修为,但也对那天陨神火觊觎已久,便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二人全都劫了出来。这扶桑神木与天陨神火,单就一种,已是天大的机缘,他却胃口不小,欲要二者皆收。只是可惜,他的实力匹配不上自己的野心,此刻那火山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剧烈爆发,早将那二人与扶桑神木一块儿吞噬其中。他自觉这些日子做的所有事情终于功亏一篑,心中企图化作泡影,不由得悲痛莫名。

    正在懊恼的当口,忽地见头顶降下数道光华,将丹竹与二个手下团团围住。丹竹吃了一惊,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望见来人,面色仍是不由得变了变。

    原来自那日丹竹偷偷将杨雁翎与金鹫道人劫去之后,不死宗便派了众多弟子向各方搜寻追击。川崎傲雪心思慎密,细思之下,已知丹竹定是向岛根城鬼洞而来,于是便带了火部四圣使前来寻找。他众人到达的日子比丹竹晚了些日子,待得到这火山口之时,那火山口已被丹竹用秘法封印住,难以突破。川崎傲雪知他此举定有其他企图,又怕他躲入洞窟深处不出来,故不曾打草惊蛇,强行破开结界。只是守株待兔在此,以期丹竹一旦出现,或有什么成果,便出手擒拿夺取之。

    其实,丹竹虽是不死宗的长老,其身份其实是上代不死宗宗主与人类的私生子,故此,自小在宗门之中处处受鄙视排挤。他少年时,因矛盾与同父异母的兄长打架,技不如人,被揍得遍体鳞伤,左边耳朵也被打聋。非但如此,宗门还将他二人矛盾斗殴的全责怪在他身上,教他受尽屈辱谩骂,故此很早以前他便懂得忍辱负重,以及力量的重要性。是他从此刻苦潜心修炼,却因自家血统不纯,天生资质不佳,功法进境缓慢,空活有六十余载,到如今也只修到化身二重境界。

    正因如此,他甘冒大险,孤注一掷地策划了劫人偷木一事,心中当然已经做好了被不死宗门人追杀的准备。

    丹竹方腾身飞出洞口,那五人埋伏在云端,见得此般,都道叫道:“莫走了他!”连忙收翅俯冲而下,将丹竹围在核心。

    川崎傲雪大怒,厉声问道:“丹竹,你贵为我宗门祭师,却竟偷窃门中至宝扶桑木,劫我宗门重犯,可知下场如何么?识相的乖乖将我神木与二个囚徒交出来,我免你一死!”丹竹闻言凄然一笑,指了指脚下喷薄着岩浆的火山,道:“神木与二人都在那火山之中,你若想要便自己下去拿罢!”

    川崎傲雪闻言面色大变,旋即阴沉了面孔,呼喝众人一同攻杀向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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