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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丘县寺大堂,颜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正中,而夏侯衡跪在堂下,两侧立了十几个虎视眈眈的护卫。

    此刻的少年人已经略微整理过仪容,但并不愿意替换干净的衣服,仍旧穿着那套已经残破污浊的衣甲。

    由于被卸了武器,又有众多护卫环伺,颜良也不怕他暴起伤人,便吩咐道:“把他的手解开吧!”

    护卫依令上前为夏侯衡解开双手的绳索,但夏侯衡却丝毫没有谢意,依然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视着颜良,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颜良此刻已然死了百八十遍。

    颜良看着堂下整理得比之前干净利落的少年,心道长得倒还帅气,和自家侄儿颜枚有的一比,放在后世算是个奶油小生,不过比之自己年轻时肯定还要逊色三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心想也不知这年头的美女喜不喜欢自己这样的大叔系。

    颜良听说夏侯渊的老婆丁氏是曹孟德原配夫人丁氏的亲妹子,虽说如今丁夫人因为爱子曹昂惨死宛城而和曹孟德闹分居,乃至于闹到日后要离婚,但这不妨碍夏侯渊和曹操是连襟的事实。

    那么绕个弯子来说,这混小子夏侯衡见着曹操还得叫一声姑父,也就是曹操的外甥。

    谯县的曹家、夏侯家、丁家三户人家之间多有姻戚,虽说曹孟德又矮又矬,但讨的老婆想必还是挺美的,这点从夏侯衡身上可以略见端倪。

    颜良略有些恶作剧地想,若是曹操的外甥降了冀州,那岂不是暴力打脸?

    想到这里,颜良心中嘚瑟,也不再在意是夏侯衡还是夏侯霸,说道:“夏侯衡,你可愿降?”

    夏侯衡听说此话后,把头一扬,不屑道:“呸!我怎能屈从逆贼,但求一死而已。”

    见着小子嘴巴挺硬,也不知道是真硬还是假硬,颜良便继续恐吓他道:“啧啧啧!年纪轻轻的,大好头颅,这便要寄于刀斧?”

    夏侯衡正色道:“哼!死有何惧!倒是汝等兴兵谋逆,必遭显戮,奉劝汝等早日放下武器,归降朝廷方可苟活。”

    颜良心想这小子不但骨头硬,嘴皮子还挺利索,便决定放个大招,说道:“既然不愿降我,将他拉出去,和那三千降卒一块儿坑了!”

    一旁的近卫闻言立刻上来抓夏侯衡,但夏侯衡却神情震怖左右挣扎,就在颜良以为他要开口求饶之时,夏侯衡骂道:“你这酷暴匹夫,竟然要做出此等天怒人怨之事,但杀我一人可矣,为何要牵累无辜降卒?”

    “哼,尔等蒙昧从逆,自有取死之道,难不成我还留着他们白白耗费我军粮不成?”

    夏侯衡被护卫们死死按在地上犹自抬着头叱骂道:“河北逆贼果然个个残暴,他日必遭天谴。”

    颜良闻听之下不怒反笑,示意护卫们松一松手,然后略带调侃地道:“哟?我河北义师残暴?那为何我听说初平年间曹孟德为一己之私怨,率兵攻徐州,破彭城、傅阳、取虑、雎陵、夏丘诸县,皆拔而屠之,凡杀男女数十万人,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谯县就在徐州边上,莫非你掩耳不闻?”

    曹操攻打徐州之时,夏侯衡尚且在谯县家中,虽然那时年纪还小,但那场兵灾闹得十分大,他也从旁人口中听说过。

    夏侯衡虽知曹军在此事上于理由亏,但虽然犹自强辩,只是声音已经弱了几分,说道:“那是陶恭祖驱使手下杀曹公父、弟,曹公方才为父复仇,讨伐徐州。”

    “呵!姑且不论曹嵩之死是否与陶徐州有关,若如你言,曹孟德为父复仇,便可屠戮徐州数十万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以至于泗水断流?”

    “这……这或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

    “噢?屠戮一城或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屠戮数城也是手下军将擅自为之?还是说曹孟德麾下之人均是豺狼虎豹之性?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面对颜良的摆事实讲道理,夏侯衡虽小有口舌之利,但实在是圆不过来,口不择言道:“既然你心知屠戮无辜乃是罪大恶极之事,为何还要残民以逞?”

    颜良见这小子终于被自己绕进去了,大笑道:“哈哈哈哈!曹孟德那才叫残民以逞,而汝等败卒不久之前还对我兵刃相向,如何能相提并论。”

    “你……!”

    颜良见这混小子虽然冲动了一些,但还是有几分胆量和骨气,而一颗内心尚且未被污浊得太深,还能分辨是非黑白,算是还值得救一下,便道:“你以为我不当杀俘?”

    “自是不当!”

    “你想阻止我?”

    “是!”

    “凭什么?凭你一个阶下之囚么?”

    “凭的是天理正义。”

    颜良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少年郎,心想这家伙活在日后肯定是个标准的键盘侠,还是自带正义光环的那种。

    他挥挥手道:“少说这些没用的,眼前有一个可以让我不杀俘的办法,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夏侯衡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问道:“什么办法?”

    颜良略带促狭地笑道:“这法子说来也不复杂,你去洗漱一下,换一身干净衣服,然后随我出去走一圈。”

    颜良的法子把夏侯衡听得一头雾水,还以为是听错了,疑惑地问道:“走一圈?”

    “没错,走一圈,但有一项必须得事先说清楚,你只能随我一同走,但不能做其他事情,也不能说话。若是你忍不住做了其他事情或者忍不住说话,那这个法子就没用了。”

    夏侯衡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寻常,但他也没得选择,这些人被俘或多或少受浮桥被毁的影响,若是再眼见着他们被坑杀,自己的良心实在不能得安,只得答道:“我明白了。”

    “阿枚!带他去洗漱一下,对了,他和你身量差不多,拿一身你的衣衫给他,这都脏成什么样子了。”

    “诺!”

    夏侯衡听说要换衣服,还待拒绝,但想想自己都答应了之前的事,那换个衣服也就无所谓了,便跟着颜枚去洗漱更衣。

    不多时,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夏侯衡与颜枚一同前来,颜良看过之后心里赞道,果然是两个小鲜肉,不错不错。

    他见夏侯衡腰间空空如也,问道:“你先前还有一把刀?”

    “是。”

    “拿来给他。”

    夏侯衡的武器早被缴了械,那大戟自然是不方便此刻还给他,倒是刀可以先还给他,近卫把刀递来的时候还非常贴心地配了个刀鞘。

    夏侯衡仅仅看了一眼,甚至都不用拔出来,凭刀柄的刀环和蒯缑就能确定是伍叔的随身环刀无疑。

    伍叔曾经无数次用这把刀与他练习刀术,可以说除开伍叔本人之外,他便是最熟悉这把刀的人。

    想到这里,夏侯衡又是一阵黯然,默默地接过环刀,用刀鞘上的系带勾在腰间。

    颜良自然不知道夏侯衡的心思,还以为他对于随自己一同出去不情不愿,但这时候也不消去管他什么心思,便道:“走吧!跟好了,莫要乱说乱动。”

    颜良说罢便当先而去,颜枚抬手示意夏侯衡与他一同并肩跟在身后,之后更有八个短兵护卫,他们可是时时刻刻手不离刀,前边那小子昨天还刺杀将军,可得好好看仔细了。

    颜良大摇大摆地出了内室,在外间大堂里他遇到了城中还剩余的大族宿老们。

    和上次在平丘时不同,上次这些大族宿老还有些端着架子,但自从各族子弟被颜良以统带役夫为名全部看管起来后,他们就不得不时时刻刻仰河北军的鼻息。

    毕竟,城中被夷灭的家族例子在前,大败夏侯渊的战绩在后,这些大族如今的日子过的那是胆战心惊,唯恐一有不如意便被顺手灭了。

    这一回由于县令县丞县尉全部撂了挑子,这些大族宿老便被拉来协助管理城中事务。

    大族宿老们见颜良出来,立刻上前谄媚地问好,颜良倒也没难为他们,挂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和他们打过招呼就出了县寺大门。

    等颜良带人出门后,那几个大族宿老就好奇地八卦了起来。

    平时颜良出门,他侄儿颜枚是一直跟随在侧,有时还会有另一个唤作毕轨的主记,但今天却有一个生面孔的少年郎与颜枚并肩走在颜良身后。

    那生面孔的少年郎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身上还隐隐透着一股狠厉之气,这就让大族宿老们比较好奇,短短一天之内又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人物。

    就在众人漫天八卦时,“恰巧”经过堂中的颜贮相当热心地为他们答疑解惑,说道:“此少年乃是沛国谯县夏侯衡,新近投附我家将军。”

    众人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谯县夏侯家的子弟,怪不得看上去相当不凡。

    但一些心思灵敏的家伙禁不住暗中琢磨,这陈留太守夏侯渊不就是谯县夏侯么?怎么着昨天河北军才大败了夏侯渊,今儿就有夏侯家的子弟跟了颜良,这是要闹哪样。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心生遐想之时,颜良已经带着人出了城门,奔赴城外的大营。

    缘着讨逆营人数众多,小小平丘自然是容不下的,之前城中就征发民夫帮着在城外搭起了临时营盘。

    如今营盘中除了驻扎了部分讨逆营将士外,还关押着大量的曹军俘虏。

    这些俘虏都被打散了开来,军官们被专门看押,普通士卒则根据籍贯各自归在不同的营区。

    颜良进去到其中一个营区时,颜贮派去的军吏正在为俘虏们念着讨曹檄文。

    军吏念一段,俘虏们跟着读一段,教的人和学的人都十分认真,尤其是俘虏们学习十分刻苦,毕竟河北军的人说了,每顿饭之前都要读一遍,若是读不出来那可是要饿肚皮的。

    见到颜良进来,军吏连忙给颜良行礼,而俘虏们的动作就比较杂乱,有的躬身行礼,有的不理不睬,有的人则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俘虏们在看到了紧跟在颜良身后的夏侯衡后神情就更显古怪。

    昨天夏侯衡从树上跳下来刺杀颜良未遂之事,经过俘虏之间的口耳相传早就人尽皆知。

    虽说战俘们没少埋怨夏侯衡丢了浮桥导致他们大败被俘,但对夏侯衡勇于暴起行刺也十分佩服。

    此刻见夏侯衡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颜良身后,且他身上的衣衫洁净,神情清爽,和浑身脏兮兮的俘虏们有天壤之别。

    颜良把这些俘虏们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偷着乐,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尔等饭食都还足食么?”

    由于颜良的特别吩咐,给俘虏们供应的饭食比拟讨逆营将士的六成水准,比起兖州兵平时的饭食也相差不大。

    俘虏们原以为会被苛待,但却没想到还能吃饭管饱,他们自然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纷纷表示足食。

    “我营中将士有无虐待尔等?”

    颜良特地关照过若俘虏们听从管束就不得随意打骂,所以俘虏们对此也摇头表示没有。

    “受伤的伤员可曾被及时救治?”

    讨逆营将士在清扫战场的时候,把重伤垂死的俘虏全部补了刀,能活着被押送到平丘的至多也是看上去不严重的轻伤。

    这年头受了皮外伤也可能因为伤口感染而继续恶化,能不能保命就看各自命硬不硬。

    俘虏们原本是没指望着还能接受救治,但当河北军遣来的医者拿来煮沸的开水和干净的麻布时,还是让他们大为感动。

    此刻被当面问起,有几个接受过救治的伤员便出列躬身行礼道:“医者已然来过,我等皆受了救治,还要谢过将军之仁厚。”

    颜良努力挂上一副温和的笑容道:“毋须言谢,尔等皆是大汉子民,先前不过是受了曹逆蒙蔽,如今幡然悔悟为时未晚,我河北义师自当善加对待。”

    “尔等若是有何需求,不妨与我说说,不敢说一定能做到,但定会详加考虑。”

    一些俘虏们见颜良貌似很好说话,便大着胆子道:“敢问将军,我等何时可以被释放?”

    颜良对于这个话题早有预料,便答道:“放了尔等也不是不行,只是,尔等要回哪里去?回家去?还是回封丘?陈留?”

    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心里念着回去找夏侯渊的俘虏们神情比较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而有一些人则直接答道:“自是回家中去,将军对我等有不杀之恩,我等怎还有脸与将军为敌。”

    颜良笑道:“此事我已知之,稍后我会派营中军吏前来一一给尔等登记籍贯、名姓,至于放不放尔等离去,我自会慎重考虑。”

    这些俘虏们本就没有奢望真的能够被释放,他们对性命有保障已然是十分庆幸,如今倒是生出了一线希望,便都再度拜谢起了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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