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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先前程昱在鄄城对城中百姓的盘剥很重,所以讨逆营进城后,百姓们倒并不抗拒,反正也都是打着大汉的旗帜,谁来管都差不多。→八→八→读→书,↓o≥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被程昱征发的戌卒们昨日伤亡不小,这些伤亡戌卒以及他们的家人对河北军不免有些怨念。

    颜良得知了这个情况后,下令但凡被程昱征发的戌卒僮客,重伤、阵亡者皆可到县寺登记发放一定的钱粮作为补偿。

    这项善政立刻获得了阖城百姓的交口称赞,简直恨不得颜将军早些时日来鄄城,他们也可以摆脱程老匹夫的盘剥。

    颜良对此一笑置之,感叹道:“人心呐!只要是受苦受累久了,稍许对他们好一些,都能被感恩戴德。”

    其实颜良真也就没花了多少钱,反正补偿多少都是他说了算,且这些钱粮都是从鄄城府库里出,抢来的钱财散出去一些用来邀名,既得了好处又不心疼。

    百姓们如此,而城中的大族更是耐不住寂寞,纷纷来到县寺中拜谒颜良。

    城中最近传扬出的消息,袁大将军几乎全线压着曹司空打,攻克许都指日可待,让这些大族们生出了改换门庭的想法。

    但颜良对待这些大族可并不像对待黔首百姓那般仁慈,而是沿用了先前攻破各个郡县一般的做法,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被仲栋说服,在讨逆营攻城时里应外合起到重要作用的周氏自然是正面典型,其族长周维首先得到了颜良的亲切接见。

    通过周维之口,颜良了解到城中各大族的基本情况,哪些名声较好,哪些作恶多端,哪些又曾经在程昱驻守鄄城时拼命巴结帮着盘剥百姓。

    当然,颜良也不会偏听偏信,而是通过查验县中案卷并审问其余官吏后综合评判。

    对于这三类宗族,第一类自然是要优崇对待,让他们帮着治理县乡;

    第二种则效法前例重新会审,找得到罪证的便重新审判,找不到罪证的也简单,直接扣上一顶附逆曹贼的大帽子便是;

    第三种则要狠狠讹诈一趣÷阁,让他们把趁机搜刮下的民脂民膏全数吐出来还得倒贴,也算是让他们为先前的举动赎罪。

    总之,一切向钱看。

    抄家也是为了钱,讹诈也是为了钱,有了钱粮,一切好商量。

    正当颜良高坐县寺大堂中,指挥着原先的鄄城县令、县丞重新审理旧日案件,过一把当官老爷的瘾头时,突然隗冉急匆匆跑了进来。

    隗冉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平日里都从容不迫,但这回却显得有些慌张,也不管堂内正在审理案件,就往颜良身边凑来。

    颜良打趣道:“不知何事让进武如此慌张呐?”

    隗冉凑到颜良身边后小声说道:“程昱死了。”

    “啊?!你说什么?”

    乍听之下,颜良有些不敢相信,但隗冉又压低着声音说了一遍后,颜良这才醒悟过来,并不是自己听错了。

    颜良看了看两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的鄄城县令、县丞,心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站起身来拉着隗冉朝堂后走,边走边道:“昭先,你留在此处,代我监督审案,莫要懈怠。”

    对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正准备紧紧跟上的毕轨只得应诺了一声后重新坐下。

    来到内室后,颜良问道:“怎么回事?这不刚刚槛车押送出去,怎么就死了?”

    隗冉俯首道:“正是在槛车押送的途中被人杀害。→八八读==书≥”

    “噢?被人杀了?是谁人干的!”

    隗冉把头低得更低道:“末将无能,没能约束好部属。”

    颜良心中奇怪,看隗冉这说法是他属下杀了程昱,可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不由问道:“此事与进武有关?到底是谁杀的?”

    “正是仇德升所为。”

    听到是仇升所为,颜良亦是大吃一惊道:“仇升?他怎么会去杀了程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详细道来。”

    隗冉道:“麾下布置在城外的游骑来报,仇升与一众兖州同乡今日一同出城向西,于城西十里外拦下押送程昱的槛车,其人数众多,押送的士卒无力阻拦。”

    “仇升等人与程昱争执了几句后,便将程昱乱刀砍死,仇升更亲自提刀割下程昱的首级,然后彼辈面东而拜,似是在行献祭之礼。”

    “但仇升等人只是针对程昱,并未为难押送的士卒,有士卒离开求援他们也并不阻拦,恰好遇着我麾下游骑,便立刻来报。”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颜良发现此事不简单,仇升约上兖州同乡,那便不是临时起意,多半是蓄谋已久。

    颜良对仇升如此自作主张任意妄为的举动很是不满,有什么事可以来找自己解决,为何要私下行事,若是人人都这么干,那还成何体统,如何统领部众。

    颜良大骂道:“那仇升好大的狗胆,现在人在何处?”

    隗冉答道:“末将刚刚得到消息就赶来知会将军,并且已经遣手下部众去追仇升等人回来。”

    “此事不宜闹大,且先fengsuoxiao息,严禁私下相传。”

    “喏!”

    隗冉去后,颜良已经没了什么扮演青天大老爷的心思,在室内来回走动,心想仇升这厮平时办事挺机灵的,这回怎么如此不靠谱。

    若是让颜良从仇升与程昱俩人二选一的话,一个是被自己简拔于微末的亲信福将,另一个是一肚子坏水的糟老头子,答案不言自明,即便是选一万次,他的选择也不会变。

    颜良不由想到,仇升这混蛋不会杀了人就跑吧?毕竟他是兖州人,若是往什么雷泽、大野泽里一钻,自己想找也找不着他。

    好在仇升并没有辜负颜良的期望,没多久就出现在了官寺外,而且并不是被隗冉派去的人追回来,而是自己跑回来的。

    颜良听闻消息后连忙跑到县寺门口,却见县寺外黑压压地跪了一地,所有人全部肉袒负荆,而仇升正跪在最前方。

    见颜良出来后,仇升带头喊道:“我等有负将军,特来请罪。”

    众口齐声,显得煞是整齐,把颜良弄得哭笑不得,但也只能板着脸道:“汝等还知道有罪?”

    仇升以脸抢地道:“此事俱是小人一人所为,惟愿将军惩处小人一人,莫要牵累彼辈。”

    其他人也急忙叩首道:“此事我等尽皆有份,请将军一并责罚。”

    颜良对这些人的态度很是反感,喝骂道:“汝等倒是心齐,却视我军中律令为无物,干下此等大事,还跪在此处大声喧哗,是想要丢人现眼么?”

    “隗冉!把他们全数押下去看起来,把仇升单独给我押进来。”

    “诺!”

    待到回到室内,颜良猛地灌了三大碗凉白开,才稍稍平复气愤的情绪,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汝等几十条性命便看你怎么说了!”

    仇升进来后十分老实地跪着,头抵着地一动不动,听颜良问话才答道:“回禀将军,小人与那程老贼有不同戴天之仇,故而我得知其将被槛车押送西去后,召集乡党陪我前去,一刀斩了那老贼的头颅。此事尽皆是小人一人筹划施为,还望将军宽释彼辈,小人愿意认罪伏诛。”

    颜良听了后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空碗往仇升身上重重扔过来,训斥道:“诛你个鬼!再要为他人开释,莫怪我现在就下令将他们统统处死。”

    仇升不闪不避,任由空碗砸在脑袋上,幸好是木制的,至多砸个包,倒不会被陶片划伤。

    被砸了一下的仇升依旧伏地跪拜,用力地叩首道:“小人不敢。”

    “说吧!什么不同戴天之仇,让你甘愿违反军律擅自杀人?”

    “此事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当年曹贼在州中大失人心,张邈、陈宫等人遂与吕布合谋,趁曹贼东攻徐州之时夺取兖州,郡县响应者众,唯独荀彧、程昱等人力保鄄城、范县、东阿三县。”

    “吕布攻鄄城不克,退保濮阳。而曹贼亦引军回兖,与吕布相持百余日,自夏至秋,竞日相斗。曹、吕两方各自搜掠郡县粮秣以为军用,正值兖州当地连年干旱,当年更遭逢蝗灾,各郡各县几乎颗粒无收,致使百姓大饥,饿殍遍野。”

    “此时各地已无粮可搜,双方只得各自息兵,曹操退保鄄城,而吕布弃了濮阳一路沿濮水向东搜掠,离狐、句阳、成阳等地皆受荼毒。”

    “当时仲氏族人驻守成阳,以部分资财供输吕布,得保成阳不失。吕布虽然退去,然成阳城中亦是无粮可炊,百姓只得上山林之间搜寻桑葚野果聊以充饥。”

    “然则,些许山林又怎养得活县中百姓,我阿父听说东平好似受灾不重,便欲要带领族人往北乞食。因我阿父在郡中为工师多年,颇有人望,故而乡里间相从者众多。我阿父亦推拒不得,遂带着乡民们沿着濮水北上。”

    “然而一路行去,各地情形都不容乐观,廪丘等地亦是田地荒芜,饿殍载道,而随同我们一同北上的乡亲亦饿毙不少。当行至东郡与东平相交的范县时,却遇到军吏拦下我等,不使我等继续游走,反而设下流民营寨,将我等看押起来。”

    “虽说流民营寨中每日亦施放粥汤,但那粥简直似清水一般,一眼看下去能看清碗底。流民营中每日均有人饿毙,饿毙之人亲眷家属欲要掩埋入土,军吏却是不许,只将饿毙之人集中在一起运出营外。”

    “我与从弟仇仁在流民营中实在被饿得够呛,便偷摸出营,去往附近山林之中捕捉鸟雀,采摘桑葚,却恰巧遇上前来掩埋尸首的兵卒。”

    “我俩为怕流露行迹,遂潜藏在树上,却见士卒们推来的车上幕布一掀,下面却非是饿毙之尸首,而是累累白骨。”

    “我倆大为震怖,所幸离开稍远,未能被发现。待兵卒远去后,我俩来到掩埋之所,稍稍刨开浮土,发现这些乃是新近的骸骨,而附近类似的土坑不止一处。”

    “我便联想起了流民营中每日里被拖出去的饿毙之尸,不由心头发颤,恶心作呕。”

    “因着心里生了怀疑,待心绪稍稍平静后,我俩便不急着返归流民营,而是悄悄潜入军吏严禁我等靠近之处窥看。发现在几处屋宅中屡有蝇虫环绕,我俩从窗棂之间望去,发现内里用绳子悬挂着一条条肉脯,地上犹有血痕。”

    “我俩观后心慌腿颤,俱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怖色,遂不敢再继续探看,悄悄潜回了流民营中。”

    “回营之后,我俩亦不敢大肆声张,只告知了我父及几个乡里长者。我父及长者们俱都大为震怖,哪里还敢待在此处等死后被制成人脯。”

    “我父毕竟见多识广,心知此事绝不能硬来,便与长者等人相约不可泄露,对外则称成阳家中有人捎信来,说家中情况有所改观,欲要返归乡里。”

    “军吏也无理由阻拦我等返乡,况且我等三四百百姓相较于流民营中成千上万的流民而言更如九牛一毛,我等遂得以从流民营中脱身,稍稍往南行后,见无人跟踪便一路往西渡过黄河来到河北,然后又辗转多地,最后来到赵郡。”

    “我等离开范县后,沿途经过东郡等地,因我等人数众多,故而有不少零散流民与我等合流,等到来到赵郡时,已掩有六七百数。”

    “我父知如此多的流民定不能被郡县所容,遂来到襄国、中丘以西的西山脚下,聚落而居,猎获野兽,采摘野果,开垦山田,最终得以生息。”

    “对于我父带领乡人假意回乡,却渡河北上之举,乡民中多有不解乃至于反对者,幸好乡里长者尽皆支持我父,遂得以成行。直至我等乡里族人在赵郡安身之后,我父与乡里长者才向乡民陈说当日的情形,而我与从弟二人更是将亲眼所见之事白于众人。”

    “乡民们回想起那些饿毙被拖走的尸骸俱是又惊又怕,再也无人对我父的决定有所非议,我父亦正式成为流落到赵郡的兖州乡民之首。”

    “当年驻扎在范县的,正是曹贼所署的东平相程昱,其人在巡视流民营时,我亦遥遥见过他一面。而我与从弟仇仁,因着是亲眼所见,多年来一直对当日的地狱景象无法忘怀,无日不思诛除此贼,以告慰当年在范县饿死的流民。”

    “可我等小民哪里有能耐对付得了此等手握重权锐卒的老贼,只有在赵郡山地间努力苟活,训练些弓马武艺以待非常。恰巧去岁相传大将军与曹贼交恶,广召人马欲要南下讨贼,我等便以为良机来到,遂禀明父亲与乡里长者,带着族中青壮投军。”

    “前日在得知程昱正为鄄城守将之时,小人便主动请求潜入鄄城。当时小人心想若能寻机刺杀此僚,亦能为将军夺城有所助益。但入城之后,并未能见着程贼,又不能耽误将军的嘱托,遂拿下东门,放隗司马进城。”

    “当隗司马俘获程贼时,小人也曾想过寻机动手,但程贼被看押甚严,小人不能得手。后来将军当堂呵斥程贼时,小人心中欢喜,以为终能得见老贼身死,但将军最终却决定要将其交由袁公发落。”

    “当程贼被槛车押送西去后,小人唯恐此僚到了袁公处凭着口舌之利能免于一死,又深恨不能手刃此僚,遂与乡里子弟追上槛车,当面直斥其昔日犯下的历历罪孽,并亲手施之以刃,以告慰昔年在范县被其故意饿毙,制成人脯的亡者。”

    仇升几乎是从胸腔中一字一句迸出了这么些话,然后再度俯首抢地道:“小人被经年仇恨冲昏了头脑,枉顾军中律法,更有负将军之恩典,特向将军请罪,任打任杀绝无怨言,唯请将军念在我乡里之人乃是附从的份上,饶彼辈一命,令彼辈奋勇杀贼,以报将军之恩。”

    颜良听完之后,亦是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心道:“妈的!这糟老头子,简直是坏透了!”

    s:嘿嘿嘿,程昱老儿是这个结局,没想到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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