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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先生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被个小娃娃颐气指使,蹬鼻子上脸。先生被一口茶呛在喉咙里,茶水不停地上翻,想要急切地表达对小娃的不满。说书先生呢,自诩文人,当着外人的面当然要极力地保证文人的教养。

    于是乎,说书先生抿紧了嘴,阻止即将喷出来的茶。可能茶水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仙子,给激动到了,没听主人的吩咐,大胆地另辟蹊径,从人先生的鼻子里夺门而出,水花四溅。

    “嗯?哈哈,哈哈哈……”安安一点也不懂的给成年人面子台阶什么的,自顾捧腹大笑。安安越笑越起劲,最后收不住势,笑倒在椅子上,小胳膊小腿的乱蹬。安安捂住自己的肚子,“姐姐,我们……哈哈,怕不是,哈哈哈……遇到了活宝吧?哈哈,比你那个小三好玩多了。”

    “胡说,他们能是一个档次的吗?”白宛和说的严肃,可话里话外全是调侃的味道。语气里含着莫名的笑意。她背对着两人,肩膀隐隐抽搐,拍着大腿,不知实在无声地放肆大笑,还是忍耐。

    见此情形,说书先生窘迫难耐,胀红着一张脸,恨不得找个蚂蚁洞钻进去算了。说书先生又羞又气,羞于多年的文人涵养毀于一朝,还被笑话,气的是安安出言不逊,白宛和还不知道管教,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书先生恨恨地一甩袖子,咬着牙齿请两位出去。

    安安跟着白宛和时日太久了,再是想要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路线,也苦逼在潜移默化中养成了白宛和的厚脸皮,甚至在关键时刻不要脸皮的盖世武功。对于说书先生的逐客令,安安恍若未闻,揉着肚子从椅子上翻起身来,好半晌才止住笑意,直接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喂,我笑的肚子疼,那什么点心清茶再来一份,反正都是次品,花不了你多少钱。”

    “哈哈……”对于安安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白宛和一着不慎笑出了声,发现那先生脸色又暗了几个度,白宛和假咳两声,“那什么,我练声呢,真的。说句真话你们可能不信,我以前是美声俱乐部的部长……呵呵,好像并不重要,你们继续,继续,当不存在。”

    白宛和端了桌上从安安魔爪下幸免的最后一碟点心,直接蹿到了桌子底下大快朵颐,时不时还要发出两声被鬼掐住了脖子的怪笑声。许是这种进食方法,让点心看出了白宛和对它们的三心二意,直接噎住了,急的白宛和一手按着脖子换气,一手勾到桌子上摸茶壶。

    对于白宛和直接拿着茶壶牛饮的做法,安安叹了一口气,还装模作样地向先生拱了拱手,“真是对不住了,家姐实在粗鲁,带她出来见先生,就是小女子也觉得丢脸的很,先生莫要怪罪。”

    遇到这样一对互坑的姐妹,说书先生也算毁了三观,承认碰上了硬茬,最后连脾气都没有,只求放过。他本着文人最后的礼貌对两人行了一礼,客气地请她们出去,“让客人见笑了,我们这永县是个小地方,茶点都上不得什么台面。客人是个有口福的,天色不算太晚,此时可去醉仙楼,他们那儿的茶点最是精致不过的。两位请。”

    “哟呵!”安安不乐意,跳下了椅子正要开口说话,突觉自己太矮,还得仰着脖子才能看得见说书先生,于是又四肢扑腾着爬回去,站在凳子上。平视着说书的先生,“你这先生,说话尽是文邹邹的,真是无趣。谁跟你在这说那嫌弃不嫌弃的,我只问你一句,你的故事都是谁人编的?改是不改?”

    “这位客人,鄙人刚才已经说过了,要听故事,明日请早。”先生说完,又想着永县就那么点大,从不曾见过两人,怕是外地来的,又补充了一句。“每日仅一场,每场只讲一个时辰,这是鄙人的规矩,还望两位客人不要强人所难。”

    “先生,你这人和你的故事一样,无趣的很,我都不耐烦听。”安安脚尖一点,跳到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坐着,双手抱胸,一副教训的口气说道:“花娘要是想吃掉书生,随时都可以,何必典当首饰养着他?多此一举。要我说,那个花娘根本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她是好妖。”

    说书先生给气了乐了,“妖哪里还分好妖和坏妖,只要是妖,当然都是十恶不赦之徒。那花娘意在折磨书生,让他痛苦而亡也未可知。妖怪嘛,总是不人道的,他们以折磨为乐,自然不愿被折磨的人死的太快,否则体会不到个种乐趣。这也不怪你,毕竟你年纪还小,哪里知道这些。”

    受白宛和先进思想的影响,再加上这些年来的切身体会,安安也执拗起来,誓要为一个故事人物讨回公道,“花娘是好妖还是坏妖暂且放下不谈,我们只说书生,他一破落户,好好的正道不走,偏要学人泡妞,逛花楼,他自己好色,非花娘不娶,会有什么结果都是咎由自取。所以他活该。”

    “……”说书先生愣了,男人好色不是理所应当吗,怎么从安安嘴巴里说出来,倒像是书生好色导致了花娘变成妖的即视感。完全没有逻辑道理,他在盛和茶楼里,说了这么些日子的故事,破天荒的,这还是头一遭遇上,说他故事不好的。

    再儒雅的先生,也是有半分脾性的,说这话,声音都提高了半分。“敢问这位客人,鄙人的故事是好是坏可有碍着你?”你大可不听,何必来找茬。

    “当然碍着我了,还碍着天下所有向善的好妖了。我今天就要跟你这个酸腐先生好好说道说道。”安安叉着腰,面色严肃,“多少修道者自诩清高,却耐不住清修的苦寂,暗地里养着鼎炉,采阴补阳,失去了利用价值又残忍杀害。多少平凡的父母,为了换取修道心法,不惜将家中娇养的女儿送于别人做鼎炉……此等狼心狗肺的例子,先生只怕听的也不少,相比之下,试问,世上最可怕的莫不是人心?”

    说书先生走南闯北,这些故事确实不是道听途说,他自己也亲眼目睹了不少。的确,他不承认有好妖,认为妖不是好东西,但可以防范可以击杀,而人心的叵测却是防不胜防,比妖可怕百倍不止。先生一时愕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句话会从一个小娃娃的口中说出。

    他重新打量起两个女娃娃,打扮不俗,行事不拘小节,全凭喜好,而不是为了表面的名声故作清高,比起那些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偷鸡摸狗的仙人来,她们两个女娃看上去反而更加顺眼很多。

    先生再细细一探,竟不知两人修为深浅,便说明她们修为具在自己之上,尤其是桌子下的白宛和,更给了他一种高山仰止的超然感觉,震惊之余也多了一份感叹。

    想到这里,说书先生有莫名有一种释然。是啊,佛祖能悟大道,也能割肉喂鹰,她们修为自然已经超脱世外,明辨世上的是非对错,而不是只看人或者妖。人有好坏之分,妖为何不能有好坏之分?先生摇摇头,看来,是自己被尘世牵绊,坐井观天,过于武断了。

    先生再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悟道的清明,一改刚才的态度,他向两人郑重地施了一礼,“两位仙子教训的是,鄙人的确见识浅薄,还请两位仙子赐教。”

    白宛和跟安安面面相觑,她们不过是一时兴起,纯粹要找那先生的麻烦,谁知招了个崇拜者,还要请教,摆明了不给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给走啊,居然惹了个更大的麻烦。说理都没个地儿了。

    白宛和不明白了,为啥出门购个物,偶然路过听个故事,就有这么高的追捧率。随便找个茬,就让人悟道了。仔细一想,又立马释怀了,毕竟姑奶奶人中龙凤,天之骄子嘛,得尽快适应并且接受这种被人追捧的状态,毕竟未来还会有更多的脑残粉,没办法,姐的人生就是这么轰炸天。

    “安安,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白宛和单手托腮,干脆半卧在桌子下,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先眯一会儿,说不定醒来时,安安的传道授业解惑刚刚结束。她是当老板的,管理的事她可以来,打工的事嘛,不必亲力亲为了,交给安安就行,也正好让安安锻炼锻炼。毕竟,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说不定她哪天就发展出修道大学一条龙服务了。

    也不知道安安都说了什么,反正洗脑的能力毋庸置疑,说书先生居然能在白宛和的呼噜声中,照样听的津津有味。期间,又是添茶又是摆点心,殷勤的很。他们二人秉烛夜谈之后,说书先生一副脱胎换骨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自己孤陋寡闻,还要拜她们为师。

    要不是安安坚决反对,无所不用其极地威胁,说不定她还真要多一个师弟了。那先生虽觉得可惜,也知道没有门派的同意,门人不可收徒,自觉唐突,收徒一事便也不再多提。

    他一脸的可惜,看在安安的眼中很不是滋味,心道:你们这些人眼瞎吗,没看出来姐姐是个女魔头?我想尽办法不让她坑害我之外的人,你还上赶着往跟前凑?你大约不是傻就是真傻了吧。

    那晚之后,说书先生亲自将两人送走,当真悟了,隔日一早便向掌柜辞行,说要出去游学,增长见识,任那掌柜如何挽留,开出多诱人的筹码,说书先生都毫不心动,坚决要走。

    盛和茶楼的说书先生一走,没了这个故事的猎奇营生,茶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不出半年,盛和茶楼又变成了盛和茶铺。

    说来也是少见的饭后谈资,区区一个喝茶的地儿,短短半年里,从一个小茶铺子,变成达官贵族都争相前去捧场,盛极一时的茶楼。又在短短时日内,由盛而衰,做着仅为过往商贩解渴的生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下先谈谈那两个女娃。

    当完了先生的先生,已经是大半夜了,白宛和还是多年如一日,不知疲倦地折腾,拉着安安跳出了盛和茶楼,连夜赶起路来,在树梢上蹦来蹦去,投下一串移动的影子。

    对于夜来疯白宛和,安安已经相当地自以为自然了,倒是晚上教育那先生时,自己也讲了些干货,也跟着有所悟,一时有感,突然转向白宛和问道:“姐姐,居心叵测的人心真的是最可怕的吗?姐姐觉得什么才是世上最可怕的?”

    白宛和虽然不靠谱,但是日常修行的指导都是一语中的,让安安受益良多,所以很是期待。

    “求而不得的美男。”白宛和的回答几乎是毫不犹豫。

    “……”安安身形一歪,脚下险些没踩空了从树梢上掉下去。安安像是憋了一口痰,吐出去的惨样,卡的小脸透白透白的,跟个营养不良似的。

    “哦,说错了。”白宛和一改口,安安来了精神,想着白宛和终于认真起来了,立马把状态调整回来,紧跟着白宛和脚步,做好洗耳恭听之态。白宛和十分笃定地说道:“求而不得就算了,最怕的是心里想着别的女人,故意让你求而不得,这样的美男最可怕,容易让人万劫不复。”

    “所以安安啊,你要懂得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在一棵美男树上吊死,得学会……”一谈到自己擅长的范围,白宛和就巴拉巴拉个没完,还秉着是有经验者的老前辈,厚颜无耻地给一五岁小娃普及情场“入门须知”。

    “哐当!”安安这回当真掉了下去。白宛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女,她就不该保有幻想的,现在好了吧,自讨苦吃。

    “哎!”安安保持着下坠的动作,无奈地叹着气。

    这段自讨苦吃,吃力不讨好的师徒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认真说起来,故事就长了,那就长话……长说吧。这还是安安还在她娘的肚子里就已经结下的孽缘,也就是五年前的故事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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