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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白宛和这个恶魔骑着大肥离开半个时辰之后,醉果林里面的树木新一轮分泌出来的醉气,才渐渐重新弥漫了整个醉果林,保护了那几只仅存的醉翁的种。

    而这边,白宛和手起刀落,麻利地将醉翁全部分解,按照内丹、四肢、皮毛、肉分门别类的装在不同的储物囊中。她写好了讨价还价的套路,并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可以自由出入洞府的大肥,而她,躺在躺椅里,开始思考人生。

    说的有点堂而皇之,其实就是思考安安的问题,从而进一步思考自己的安全问题,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先避避难什么的。至于玉虚真人拉着她拯救新岚大陆什么的,白宛和没有一点心思。

    她这么想的,反正那什么凤族的小哥就要复活了,到时候让他上咯,再不行,不是还有天君的千军万马嘛,她又何必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更何况她志不在此。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当然是应该先成家,后立业。

    说起成家这一事来,百万喝酒就又想起了安安。新岚大陆面临危机了,白宛和依旧每日里无所事事,安安这孩子一日日的大起来,又吃了毒物,现在根本不吃寻常的东西,越来越不能看到血,一见血就兴奋,非要颂道**才能平和她的心性。

    白宛和合计了一下,自己会的真的不多,修为落下的不少,御剑什么的根本不会,连个凡人都不如,至于颂道**,她只能偷偷地承认自己是一个菜鸟,压根就不会。颂道**只能借助旁人之口了,鸡肋师父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上哪里找去。

    而红参和方阔,都是鸡肋中的鸡肋,也不知道在仙界的什么地方,真是求人无门。所以啊,白宛和已经想好了,不是她有意要去招惹阎君,实在是这个时候也只有地府人才济济,判官、黑白无常和孟婆,而却大家都相当愿意愿意帮忙。

    至于为啥要洗劫醉果林,要让大肥拿醉翁的内丹和毛皮换取灵石,主要是因为上次离开地府就答应的,要请大家喝桃花酒。吃人的嘴软,喝了她的酒,他们帮起忙来,自然也就更加卖力了。

    听师父说,那家酒肆不在镇上,在清河镇某个犄角旮旯的山脚下,地处偏僻,只有常去的客人才能找得到,而且桃花酒不是有钱就可以喝的到,还得是非常有钱才行,同时还需要缘分,与桃花酒的缘分。

    说走就走,等大肥换了灵石回来,白宛和用半桶水响叮当的本事,勉强还算能成功打开了通往清河镇的任意门,稍微有些颠簸,至少不至于被有些扭曲的空间抛出去。若是不跟曾经方阔打开清河镇通往成州的门相比,勉勉强强算是成功到达吧。

    桃花酒的酒肆,所谓的地处偏僻,真不是说说而已。要不是白宛和骑大肥而来,在半空中闻到了酒香味,跟随着味道,在一片山林里,发现了几座茅草房子,不然还真个就找不到。

    白宛和敦促大肥小心落地,她抱了安安扣了院门,屋里出来一位老大娘。白宛和表明来意,听说是买酒的,大娘才侧身让白宛和进去。

    院子不大,满满当当,齐齐整整摆满了酒坛子,桃花香气缭绕不散,光是闻着,白宛和就心驰神往,还不知尝上去是怎么个美味法。而大肥,憋着嘴,老大不高兴,大约是想起了醉果林中的情形,现在他对酒味都带着避讳。

    白宛和一心想着酒,一时半刻的也顾不上大肥,很大方地选择了放他自由。那根缰绳一松,大肥就扑腾腾地望山林中飞去,甩开手膀子的撒欢,大有不叫他就不回家的既视感。

    这边,大娘领了白宛和进屋,从墙角的架子上,拿过一个小酒坛,倒了一杯,推到白宛和跟前,让她品尝。

    白宛和抿了一口,那滋味,怎么说呢,黯然**吧。她也不懂酒,但她觉得,这比那什么,哦,对了,鬼魂的眼泪,绝逼比那玩意儿酿的忘忧好上百倍不止。

    白宛和忘我地品酒,大娘忘我地逗弄安安,安安也挺给面子,笑的比花都好看。看着大娘那么喜欢安安,也是一种缘分,白宛和把安安递给大娘抱抱,顺便借着安安,问出心中的疑惑。“大娘,此处就你一人么?”

    大娘很久没见到小孩了,逗着安安,心情好了,也愿意多说几句。“我家老头子去地窖了,这些酒啊,我只打个下手,都是他酿的。”

    说起自己的老伴,大娘笑的很温柔,他们两夫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守在这一片山林里,酿点山桃花酒,卖给上山打柴的人,够生活就行了。大娘还一个劲儿地表扬自己的老伴,说他酿的酒最好,连镇上的大酒馆都喜欢。

    说完这些,大娘流了眼泪,“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给老伴留下一儿半女,老伴的手艺再好,也无人继承。”接着又说,“我这一生已经足够幸福,是老婆子所求太多,让小娘子看笑话了。”

    白宛和一阵感叹,是啊,凡人不过百年,求仙问道之人虽多,路漫漫其修远兮,又能有几个人,能从一而终地,走完这条充满荆棘的路。大娘大叔不在年轻,还能酿几年桃花酒,变成了谜,的确可惜。

    但是……“额……”不是说非超级有钱人,买不起桃花酒么?上山砍柴的人很有钱?白宛和实在问不出口,就怕这会儿被背上感情太到位的大娘给轰出去,于是自作主张地脑补,擅自以为是大娘他们的酒都是白送农家之人,高价卖于镇上的大酒馆。

    嗯,很符合逻辑,有道理。

    白宛和摸着下巴思索着,摸出手帕,擦拭着大娘的眼泪,说的真诚,“大娘,若你不嫌我愚笨,就收我为徒吧,我跟你们学习酿酒。”

    这年头,哪里还有年轻人,愿意跟着两个老家伙待在山里学习酿酒呢。听到白宛和想学习,大娘感动的喜极而泣,老远就对着地窖喊,叫她的老伴快过来。

    阴差阳错,白宛和就留在了山里。白天,大娘打扫院子,帮白宛和带孩子。白宛和则跟着大叔,辨认桃花,淘洗花蕊等等一系列的酿酒程序。晚上,白宛和还要带着安安修炼,有时候也讲讲道德经,日子也算过的充实,简单又快乐。

    大肥嘛,乐不思蜀,不知道跑哪儿拐卖雌性鸟去了。

    不知不觉,白宛和在山里待了五个多月。其实,桃花酒的酿造很简单,白宛和又是个聪明的,头一个月就学的差不多了,却舍不得山里的这份宁静,故意拖缓了进程。从夏初挨到了秋末,还是不想走。

    这天夜里,白宛和照常给安安讲完道德经,就带着孩子歇息了。似是在梦里,又似乎不是,天旋地转过后,白宛和走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她回到了德仁堂,看到养育她的王掌柜,病倒在床,奄奄一息。

    白宛和赶忙给王掌柜倒水,可是她的手,却直接穿过了茶壶,碰都碰不到。她想找人帮忙,找遍了整个德仁堂,没有一个人影。而那边的王掌柜,已经进气没有出气多,白宛和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她想握住王掌柜的手,告诉他,她回来看他了。但是她的手穿过王掌柜的身体,根本触碰不到。白宛和的心,紧紧缩在一起,突的,猛然往下掉,像是根本没有尽头一样。

    忽然,画面一转,白宛和到了青州大乱的场景下。林家主不知怎的,堕魔时居然跑到了清河镇,抓走了德仁堂所有的人,把他们活生生的丢给了妖物捕食。

    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和他们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混在一起,刺激着白宛和的耳膜。白宛和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无法碰触到他们,帮不上一点忙。她对林家主大喊,怒吼,可对方完全听不到。

    白宛和喘着粗气,心慌意乱,她捂住耳朵,却根本不法隔绝,那些痛苦的呼喊声。心却揪成一团,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越陷越深。

    画面又一转,白宛和回到酒肆。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丝毫血迹,没有妖物,也没有林家主。她告诉自己,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

    她重新带着微笑,正想帮大叔晒桃花,却看到大叔携着大娘向自己走过来,白宛和努力的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后面有人叫了一声大娘,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穿过白宛和的身体,牵着大叔大娘,去看酿好的桃花酒。

    晃眼,阎君来了,黑白无常来了,红参和方阔来了,连师父也来了,都要喝那桃花酒,女孩笑眯眯地招待着,和他们谈笑风生。地府的妖魔鬼怪也来了,越来越多,山上阴气深重。大叔大娘不堪阴气折磨,终日被鬼怪折磨,最后死在痛苦之中。

    他们爬到白宛和的脚边,抓住白宛和的裙子,哭诉着,“都是你的错,都怪你,是你把他们带来的,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

    白宛和拼命摇头,“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世界突然一片黑暗,紫缘破开黑暗走到白宛和面前。白宛和一时满脸泪水,跪着前行,抱住紫缘的大腿,摇着头,“师父,我没有害死他们,真的没有。”

    紫缘任由白宛和哭诉,无动于衷,等到白宛和累了,瘫坐在地。紫缘指着白宛和,怒目而视,“就是你的错,你明知道仙凡有别,还敢留有凡心。凡人不过百年的寿命,而你不老不死。你尘缘不断,就注定要眼睁睁地看着生命的离开,如今无法承受,也只怪你当初当断不断,如今自食恶果。”

    白宛和倒地大哭,后悔不迭,紫缘一脚踢开白宛和,“朽木不可雕也,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儿。”

    一瞬,紫缘离开了,世界又黑暗下来,只有白宛和被困其中,无法自拔。她大哭,恍惚着,眼睛也无神,机械地重复着那几句话,“没有,我没有,没有。”

    安安被吵的不耐烦,翻身的时候,一个巴掌打在了白宛和脸上,打醒了白宛和。白宛和梦中惊坐起,伸手一摸,满脸的泪水,如今热泪早已冰凉。

    她给安安盖好被子,起身走出屋子,走到大娘大叔的房间外,听到他们的呼吸均匀,睡得正好,她放心的回了屋子。站在窗下,月光里,白宛和泪痕未干,脸色苍白,呼吸还有些微的紧促。

    刚才的都是梦,那个梦境却又太过于真实,让白宛和仍然心有余悸。想想梦中,师父的话,那是一个提醒,告诉她,她的确做错了。

    修仙不仅仅是求仙问道,还要了却尘缘。生命来来往往,变化频繁,这本就是一种考验,一种对“道”的考验,对自身信念的考验。凡人寿命有限,而通过逆天修行,就可获得更多可能。

    然,尘缘不了,考验也就结束了,仙路止步不前。能成功飞升之人,当不是为了小仁小义,失去大道才对。也不见黑白无常,因为可怜某个冤死的魂魄,而放过它不勾走的。

    如今,白宛和就是因为小仁小义,差点弄巧成拙。她怜悯大娘大叔的孤苦无依,但是忘记了,那是她的自以为是。他们两夫妻相依为伴,足够幸福,却因为她的存在,而慢慢失去现有的,甚至有可能不能寿终正寝。

    这大概就是师父说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吧。

    当初下山时,红参也说过,不应过多的,参与凡人之事。

    的确,世间万物,皆有他们运转的法则,她不该自以为然,自以为仙,冒冒失失突加干预,打破它们的正常的规律。

    道法无边,就算已经飞升,也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作为仙人,又怎可犹豫不决,唯唯诺诺。怕是师父知道自己的事,才有的那个梦。

    白宛和三下两下擦干净眼泪,她当初也不是为学酿酒才来的,是时候该离开了。

    次日,白宛和起了大早,熬了米粥,留下一封告别的书信,还有一些灵石银子,带走了二十坛桃花酒。

    待在山谷里,今夕何夕,甚至都忘记安安快一岁了,再不开仙蒙,就怕晚了。

    白宛和吹了一声口哨,召回大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现在,去地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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