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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这事也奇,起初被阎君连食盒一起捏成齑粉,慢慢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习以为常,或者纯粹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阎君竟怡然自得,欣然接受了白宛和的“养猪计划”,那些个只要送进森罗殿的汤汤水水,他都来者不拒,全数拿去慰劳了自己的五脏庙。

    越是到了后来,还出现了惊世骇俗的可怕现象,譬如现在……

    看着到了饭点,还迟迟不见白宛和的身影,不闻饭菜的香味,阎君面上倒还无碍,仙人的肠胃也没什么不适的,也能正常打理地府上下公务,偏偏身体不同意。他的身体对于习惯有着本能的记忆力,一到了时辰,就自然而然就呈放松状态,无心公务,隐隐有些期待那些汤水。

    现实永远跟愿望对不上号,骨感的很。那个期待的人,一等不来,二等还是不来,阎君有些不耐烦了,左眼写着恼,右眼写着火,合在一起就是恼火二字,发怒的前兆。又看着高案前随侍之人,阎君不好发作,只得憋着,可越是憋着越坐立难安。

    他一不耐烦,一张本就有些邪气俊脸更是显得阴恻恻的瘆人,身上都透着冷气儿,比寒冬腊月里还要冷些。阎君一变脸,高案边上随侍的研磨阴司给吓了一跳,只道是自己哪里出了岔子,惹到了眼前的这尊大佛。才想着,这一出神,手一抖,墨汁溅到了阎君的袖口上。

    阴司一骇,他知道阎君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尤其是白宛和在地府的时候,只怕处置起来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阴司起了一后背的冷汗,想着怎么解释,还没来得及编出个合理的逻辑,阎君已经扔下了手中的趣÷阁,随意地仰靠在椅中,不言不语。

    阎君迟迟未见处罚,阴司被自个儿的冷汗眯了眼,受不住了,颤颤巍巍欲上前说点什么。他脚下才一动,便听阎君清幽仿佛从世外而来的嗓音说道:“你,去看看。”阎君的嗓音清淡好听,却也掩盖不住其中些许失望的味道。

    阎君突然这么一问,阴司自然莫名其妙,脚下一动不敢动,也不知该从何回答起,才能合了阎君的心意。阴司想不出好主意,一双眼睛贼精地四周溜达,盼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宛和能赶紧出现,救自己一命,哪怕日后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回报。

    没盼到该来的人,阴司内心里越发焦急,心道:平日总是撵都撵不走的仙子,今儿怎么就迟迟不见,是另结新欢了,还是移情别恋了?阴司一盘算,发现两种皆有可能,他的心就凉了半截,感觉距离遥远的死亡又拉进了一点关系。

    仙子啊仙子,你怎么还不来送饭,也好帮着打岔,让阎君把愤怒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也好啊,反正你有这个让阎君随时发怒的本事,不用也是浪费。往常没求你啥,今儿轮到用得上你的无赖地时候,你怎么就……不对啊,仙子未到,阎君怒火冲天,莫非……莫非……

    “阎君……”阴司似乎明白了什么,都说走了软肋的人都是纸老虎,阴司心里的惧意骤减,甚至还大起了胆子开着玩笑,“阎君可是饿了,在等仙子送饭过来?”说着也不见阎君答话,阴司兀自好心情,一副“我是过来人”的姿态,接着又揶揄道,“仙子也是,平时贪玩也就罢了,这会儿还这么着,也不知……不过阎君也不必生气,仙子到底年纪还小,您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导,仙子也是个聪明的,必然……”

    “滚!”阎君惜字如金。

    阴司惶恐不安,仓惶逃走。阴司的背影刚刚从森罗殿里出去,阎君就抬袖将砚台挥了出去,恰好砸到了大殿的大门上,留下可一个一掌深的四四方方的印子。

    阎君越看越气,倒不是因为毁了一扇门,而是心知那蠢笨的阴司竟然有那么一两句话说的很对,譬如,他当真在等着白宛和送饭过来。他居然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饮食,对一个不堪入目的女流氓养成了习惯,说出去哪怕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所以火气有些上头。

    阎君强行镇定自若,重新拿起毛趣÷阁在功德簿上勾勾画画,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刚翻完一页,才被阎君打发出去的阴司,突然从大殿门口露出了个头,嬉皮笑脸地说道:“阎君不让属下去看看么,属下才去看了,仙子提着食盒来了,就是路上被无常大人拉着说话了,耽搁了一会儿。阎君也不用担心,左右也不过再一盏茶的时辰,仙子也就过来了。”

    瞧着大殿门上那个深深的砚台印子,还有旁边一张明显看笑话的阴司的脸,两厢一对比,怎么看都像是对阎君**裸的讽刺。阎君天生自带笑意勾魂的桃花眼,这会儿也蹙到了一起,冷光“嗖嗖”往殿门口一扫,如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一个砚台不够。”

    说罢又是“咚”的一声巨响,这回是阎君的整座高案飞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命中目标。阴司捂着胃直呼自己快活不成了,要阎君饶命。一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被砸的“咯吱”作响的大殿大门,“哐当”一声倒了下来,正好落在刚刚从高案底下爬出来的阴司背上。

    “我……”只见那阴司的右手在门板底下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也不管是不是嗝屁了,还是属于可以拯救的那一波,阎君适时地落井下石,哼哼道:“堂堂森罗殿的殿内,居然如此不堪敲打,是时候换一换了。你去叫人把这店门换了,记得换个坚硬点的门。”

    门板地下的阴司哀怨了:怎么就没干脆被砸死呢?特么的,六界都难寻比你这森罗殿大门更加坚硬的材料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门都倒了……怎么看都是对我下了死手……呜呜呜呜……

    “你别的本事没有,装死起来倒是入木三分。你若再不滚,本君也只能将错就错,当你死了,请你去割舌地狱……”阎君这边话说到一半,门板一动,阴司“蹭蹭”窜了出来,拔腿就跑,速度快如闪电,心道:废话,再不赶紧逃跑,就要变成判官的盘中餐了。

    “顺道去告诉黑白无常,新岚大陆变故此起彼伏,他们就辛苦点,五年内的休沐都取消了。”

    阴司已经走远,奈何阎君的声音近在耳边。嗓音早已恢复了阎君一贯的慵懒和闲散,听着那嗓音忍不住就有种想细细品味说话者面容的想法,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股压力压在头顶,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如此,竟是形成了两个极端,彼此相克又奇怪。

    “……”新岚大陆糟了再大的灾荒,还能比得过当年大战裂天兕的死伤?那时也不见地府不能运转,黑白无常虽换了人,也不至于无能到需要五年没日没夜地忙碌,才能收取所有的魂魄吧?

    阴司心里直打鼓,看来众鬼说的没错,阎君果然是个小鸡肚肠的人。仙子不过在给阎君送饭的路上跟无常大人拉了些家常而已,阎君就要如此重罚。也不知是红颜祸水,还是阎君本性中就带煞。阴司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惜命地狂奔。

    高案已被阎君亲手毁去,他又正好无心公务,干脆半卧在美人榻上品酒。说是品酒,阎君也不过是端着酒杯做个样子,一口未喝,因为他的神识,早就飞出了森罗殿,满地府去寻那个到点没来送饭之人。

    阎君的神识在酒窖停住,他原身的眉头也跟着皱了一皱,接着冷气森森。原是白宛和送饭路上不仅被白无常绊住了脚,误了时辰,现在还主动将人带去了酒窖,豪迈地送了本属于阎君的酒。偷酒不算,白宛和还趁机偷了阎君的茶,让白无常替她换成灵石。

    阎君茶都是天君所赐,岂是区区灵石就能换的低贱品?白宛和有眼不识好茶,亏的阎君活的岁数够大,存的家私够多,不然照白宛和这么个糟践法,金山银山都不够她消磨的。

    随后,阎君的原身又露出一丝微笑,他看到了酒窖角落里整整齐齐码了一排的桃花酒,还是某人特意带来送他的。桃花酒,阎君只闻其名未尝其味,按照他的口味,也不该喜欢桃花酒,偏偏就觉得心里痛快。

    那边,白宛和几乎搬空了阎君的酒窖,才不慌不忙地和白无常挥手告别,提着食盒往森罗殿走来。阎君抿唇一笑,神识归位,摩挲着酒杯静静等待着。

    “小呀嘛小二郎,背这个书包学泡君郎,不怕挖墙脚呀不怕小三狂,只怕郎君没繁衍能力啊没脸见爹娘。”白宛和唱着歌一蹦一跳地走到森罗殿,对门口的废墟摊子视若无睹,直接跨了过去,一边还故意含糊其辞,歪曲带误导地说道:“门都拆了,等不及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猴急……”

    “额……”白宛和呆住了,即使每天都看,还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金殿中的俊美妖孽美男卧于矮榻,手执装满琼浆的玉杯,慢悠悠地端至鼻端,微闭着眼闻了闻,手中轻晃,怎么看都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般,一举一动之间高贵又潇洒。杯中的美酒扬起,印出了殿内金色的灯火,又将影子投在了阎君的脸上,更显他的脸勾魂摄魄。

    白宛和愣愣地看着阎君,从人家的头发顶一直看到脚板心,**裸的目光仿佛一双能脱掉阎君衣服的手,越看脸色越红,哈喇子混着两管鼻血大剌剌地流到了领口,她也只顾吃吃的傻笑,半分不觉。

    对于白宛和对着自己犯花痴的傻样,阎君早就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他不过是寻常之态而已,居然也能让白宛和丢盔弃甲至如此地步,到底是个没出息的,阎君觉得好笑,有意揶揄她,问道:“你倒是喜欢用本君的酒做人情,怎么,被你吹捧又千里迢迢带来的桃花酒,还不如众鬼的眼泪?”

    “嘿……嘿嘿……”白宛和迟迟没回过神来,也没听见阎君说了什么,只顾对着阎君咧嘴傻笑。

    “咳咳,白宛和!”阎君一抿唇,心道怎么白宛和往新岚大陆走了一趟,又傻上了许多?

    “哦哦,你看我,说是给你送饭,怎么看着你的脸就忘了正事。你吧,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不好,容易为祸人间,不如考虑考虑为祸我一个人试试,参观让你身心愉悦,从里到外都满意。”白宛和还是一贯的油嘴滑舌,说起不着调的话来一套一套的,从不害臊。

    白宛和提着食盒放在榻边上,揭开盖子介绍今天的菜式,“都是我亲自看着孟婆煮的,放心,里面加的媚药都是一等一的纯种,不过你是先天无能,还是后天年纪大了被迫无能,都保管让你重回十九岁,吃过绝不后悔。”

    一低头再看食盒内,“额,好像有点尴尬。刚才跑的有点快,洒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好看难看都是吃,到了肚皮里还不都是一个样,我给你捡起来……额……”这回真的尴尬了。白宛和手刚伸进食盒里,准备去捡落在盘子外的菜,一滴鲜红的鼻血滴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说词?”阎君好整以暇,抿着酒,似乎已经知道白宛和编好了应对之策,笑着等着。

    “额……”白宛和赶紧抬起袖子将自己犯花痴的罪证抹点,尬笑两声,“我要是说今天的菜式太清淡,想加点像辣椒一样的红色,增加点食欲,你信不信?”

    “你说呢?”阎君挑挑眉,坐起身来,一只腿伸长,一只腿屈着,他执着酒杯的手随意地搭在那条屈着的腿上。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看在白宛和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番味道。

    他……在明示我可以立即上前扑倒他?

    啊啊啊啊啊,老娘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热血澎湃,哈哈哈哈,老娘的好日子到了,终于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翻身的本姑奶奶要把阎君尝。嘿嘿……嘿嘿嘿……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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