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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对大型掠食者而言,过于强悍的生命力和庞大体型能争取到更多活动时间,给了它临死反击的机会。

    见了血亟待拼死反击的野兽才最危险。

    奥加安有把握命中游荡者,但他担心这大家伙伤而不死没有立即毙命,在它临死前的一段时间里必然会狂暴反扑。

    这种反扑并不会改变游荡者的命运,它总会死的,但会改变另一方的命运,游荡者死亡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它可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做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常冠和黑斯格距离游荡者太近了,首先要承受游荡者最狂暴的拼命攻击,没有谁能保证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而改变事实的根本在奥加安手里,他想着,稍微控制投枪扎中稍微容易命中的弱点位置,哪怕是蹭破肩脖连接处的皮肉,游荡者的挣扎时间必然大大缩短,要是运气好些,投枪能扎穿对方的脖子就更妙了,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想法是好的,奥加安却高兴不起来,他一出手就知道自己紧张了,发挥完全不在水准。

    游荡者早盯着奥加安一举一动,投掷投枪的大幅度动作不可能瞒过它,它不明白奥加安举动的含义,仅仅是下意识移动前肢偏头转了视线,极小的动作改变了结局,奥加安眼睁睁看着投枪蹭过目标肥硕脖子,扎在泥地里。

    没有比这更加糟糕的结局了。

    游荡者微微受惊,不像是被命中的样子,嗷嗷叫着张嘴冲来。

    奥加安长出一口气,仿佛把积蓄的勇气都一口气吐出来,懊恼的嘟囔一句,迈动长腿飞快朝投枪落点跑去,他还想弥补刚才的失误,一次失手总不能彻底放弃。

    “中了吗?”黑斯格颤声问道,他站在近前也没看到投枪是否伤害到游荡者,它好像没有流血,厚实的毛皮很好遮掩了痕迹,看不出有没有受伤。

    常冠叹气,根本不敢寄希望奥加安走运失手都能奏效,只能全力催动魔之力,低声道:“我牵扯它注意力,还有机会,慢慢来不要着急。”

    取巧的办法失败,只能继续刚才的无赖战术。不能以优势胜之,不能硬拼,那只能游斗寻找取胜契机了。

    黑斯格点点头,不等他动手,那边的游荡者已然迈动粗短腿冲过来,它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受到注意影响行动的伤害,一直能维持比较好的行动力,这时猛的加速,依旧威势十足。

    任何吃肉的掠食者都不是冷静能够思考的温和动物,它们嗜血暴躁,全力爆发速度快如闪电,臃肿身材加上粗短腿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可以快速移动的样子,机具欺骗姓,这一动,常冠和黑斯格都没反应过来。

    它一爪朝黑斯格抓去,黑斯格像之前一样后跳躲开,不等站稳又张开利齿森然大嘴咬来,黑斯格只能无奈用尽余力再退,两次快而急的后跳不止失去了身体重心控制力,更是用尽后劲需要短暂回力才能再次恢复,只要游荡者追上再补一下,他是绝对无法幸免,情况万分危急,好在常冠赶来,一爪径直朝游荡者脑袋抓去,同样是爪,魔之力异化的爪不比游荡者天生的武器差多少,一爪也能让它皮开肉绽。

    游荡者微微偏头,回以一爪,把常冠打到一边,地上的黑斯格则抓住机会滚到一边站起,惊魂未定观察着这难缠对手,要不是自家主子没有退的意思,清楚被游荡者守着崖下的重要位置,以后少不了再次见面,他可能早已选择离开,没事谁乐意跟喜欢张着血盆大口的掠食者硬拼?

    常冠狠狠喘了几口气,频繁的跟游荡者接触,他已经渐渐适应眼下的战斗,跟野兽拼命,最重要的其实不是力气啊经验啊智慧啊那些东西,真正能左右结局的只有胆气而已,只要心里不怕不慌,在有反抗余地的前提下自然可以找到取胜契机。

    当然,前提条件是得有能伤害到游荡者的能力,他庆幸有魔之力使用,不然就是奥加安把投枪给他使用,也不一定能拼得过游荡者,别说那种原始武器质量不过关用不习惯,经不住猛烈对拼力量撞击,在短距离近身接触中,具有一定长度的投枪需要太多余地转圜,应付游荡者快准狠的攻击方式力不从心。

    游荡者鼻子里喷出几股白气,多看了常冠变化成爪子的手掌几眼,能够异化整个手掌的小恶魔不多见,它是从来没见过的,清楚感觉到刚刚跟一爪子硬拼时像是拍在坚硬石块上,一向能轻松撕裂动物躯体的利爪首次失利,棘手得很,瞧见两个小恶魔退开距离又准备游走等待机会出手,它转头观察四周情形,正看见奥加安捡起投枪,清楚记得对方能够把投枪远远投来造成伤害,实际威胁比双手空空的小恶魔要大得多,原打算摆脱眼前敌人的纠缠找机会靠近人马,没想到奥加安捡了投枪径直冲过来。

    双手握着投枪,咬牙切齿,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你干什么?快回来!”黑斯格惊叫。

    奥加安理都不理他,视死如归般冲上来,投枪枪尖斜斜前指,冲锋距离刚好能让他发挥出一定冲击力,人马可能本身的蛮力不是特别出众,仅仅比没有魔之力增幅的小恶魔强,比不上游荡者,但他们不是没有长处,原地站立的人马杀伤力不大,但当他运动起来,裹挟沛然力道冲锋而来时,瞬间的爆发力比游荡者平平常常一抓要强太多,他擅长利用惯姓积蓄力道,是冲阵的好手。

    只是,这才几十步的距离,别说他还没有加速起来,就算真能发挥出力道,手里的投枪是保不住的,不能立即杀死游荡者,把自己送到兽吻下,能活得了吗?

    他完全是不要命了。

    游荡者不可能后退,紧紧盯着转瞬间冲到近前来的奥加安,它不清楚奥加安的目的,本能般感受到危机,紧绷着浑身肌肉,看准时机,猛的探爪而出,脚板有厚厚肉垫,帮助它行走时掩盖声息,只有少部分受害的动物才知道这可怕掠食者平常时候爪子会缩在皮肉里,利于它行动,一般情况它都不需要全力出手就能杀死大部分猎物,只有生命遭受威胁时才会弹出所有利爪,本就尖长锋利的兽爪瞬间涨了一截,真要招呼在奥加安身上,他怎么也承受不起如此可怕的武器。

    奥加安看得清楚,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重重喘息两口,加快速度,却不妨身侧冲来一道黑影,把他撞得身子一歪,气势一顿,积蓄起来的力道泄了一多半,奥加安还以为又来了什么大敌,幸亏隐约闻到熟悉气味,紧要关头把投枪甩向一边。

    投枪趣÷阁直钉进两块大石的缝隙中。

    奥加安则顺势朝一边倒去,地面碎石很多,他个头太大,摔得龇牙咧嘴,没被游荡者伤到,反倒刮擦了几道口子。

    游荡者痛苦长嗥,没捞中奥加安,出击的爪子跟一道黑影重重拼了一记,换来的几乎是两败俱伤,它颤抖着退开两步,爪子已然鲜血淋漓,又惊又怒抬头看去,正看到那个可以清楚感受到威胁的小恶魔同样捂住染血左手倒退,看起来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黑斯格两步冲到近前,扶着常冠飞快退远,紧紧盯着游荡者,他状态还不错,只要游荡者有冲上来的意思,他不介意也拼命一次。

    “快,拿投枪刺它,光只用蛮力我们不可能取胜。”常冠顾不上擦冷汗,多亏异化了手掌增加了攻击力和防御力,不然救下了奥加安,左手也保不住,看起来血流如注,其实伤势倒没有太严重,只要骨头没断省去接骨的麻烦,事后总能恢复过来,跟游荡者的正面硬拼,更加了解这掠食者的实力,没有特殊手段,依靠利爪或者力量胜率太低,即使侥幸杀死它,也要付出太多代价。

    一看奥加安傻愣愣躺在地上没有动作,黑斯格怒道:“刚才不是很凶吗?吓傻了?”

    奥加安醒悟过来,抄起投枪再次朝游荡者冲去,常冠看得苦笑,“怎么就不知道投掷投枪?上去拼力气肯定是吃亏的。”有心阻止他也晚了一步,奥加安狠狠的冲上去,刺出投枪,游荡者干脆利落打断枪杆,锋利枪头飞到一边,眼看着它又使出老招数张嘴咬来。

    简单至极的一抓一咬快且准,奥加安并不擅长速度,躲是躲不过去的,加上他热血上头没有躲的打算,干脆举着光溜溜枪杆抽下去。

    本来不抱希望能凑效,游荡者头骨坚硬,有锋利枪头都不敢指望能刺穿骨头,拿棍子多少有点垂死挣扎味道,不想这一棍子却结结实实抽在游荡者脑门上。

    奥加安浑身肌肉紧绷不敢放过机会,马上抬手又击打下去,一棍又一棍无一落空,全都砸在游荡者脑门上,直到发泄出紧绷的一口气,打断了硬木枪杆,他才喘着粗气连连后退,低头瞧瞧老茧块块的双手,又瞧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游荡者,带着些愕然和惊喜转头问道:“我...打死它了??”

    常冠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看了好一会儿,边上的黑斯格一样表情,确定游荡者真的没了动静,才缓缓点头,“死是死了,不过应该不是你用棍子打死的。”一句话说完,想起什么似的,瞪了奥加安一眼,他就该猜到年轻鲁莽的人马只会坏事,要是按照计划好好行事,绝对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奥加安才冒出来的喜色消失无踪,知道黑斯格眼神的意思,看到坐在地上手上血迹未干的常冠,小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

    常冠挥挥手制止了他的话语,黑斯格忍不住道:“你知道错了?知不知道差点被你害死,明知道它力气见长你还往上冲,那不是拼命,是送死。”黑斯格刚才可真是提心吊胆,虽然曾经没少把杀人马吃肉放在嘴边,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跟奥加安时不时斗嘴到底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当然不希望看到他被掠食者吃掉。

    只是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不大好听了,哼一声:“稍微争气点都不会...”

    “好了,就你话多。”常冠打断他的话,转向奥加安,见他头越来越低,他的确表现不怎么如意,哪怕平时在领地里巡逻时遇到一些大型动物,他都能从容应对处理办法很合适,但那是只是食素或者杂食动物,体型大胆子小,除非威胁到小命不然很少主动拼命。

    如尖牙那种讨厌家伙在奥加安面前实在无法形成有效威慑,何必怕它们,加上在自家领地,心里有底肯定不慌,也是他一直表现得不错,却忽略了年轻的人马其实也会慌张的,哪怕成年多年战斗经验丰富的人马战士遇上游荡者,要他主动出手攻击对方也没法保证一定能做到什么程度,双方本来不是一个层次的生物,一方是掠食者,一方是猎物,哪能要求奥加安太多。

    “吃亏要认识到自己还有不足。”常冠想起什么似的牵动嘴角勉强笑了起来,“也不能完全怪你表现不好,我跟黑斯格还不是第一次跟这样的掠食者叫板,你看,它也不是无敌的,专门吃肉为生不代表它不会受伤,吹箭伤不了它,投枪跟魔之力异化的爪照样叫它晓得厉害,它长到成年杀死那么多猎物,今天还不是没能战胜我们。我们的准备足够了,你无需太过慌张,从来不是独自行动,伙伴不会站在你身后畏首畏尾,我们是一起行动的,相互依靠对方,只要齐心协力,它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顿了顿,常冠挣扎着站起来,试着活动几下受伤的手臂,痛是肯定的,不过手指可以动弹,异化成爪时坚硬外壳有效抵御了冲击力,撕裂了皮肉没有对骨头造成严重伤害,魔之力可以帮助压制伤势,短暂休息之后倒不妨碍行动,看了眼插在泥巴里的枪头,走过去捡起丢给奥加安,“拿着,回去找根结实枪杆,记得,你也是参与杀死游荡者的人马了,以后就算再遇到这样的大家伙,不必怕它。”

    慢慢朝游荡者走去,站住回头朝奥加安道:“冲动的代价往往严重到你承担不起,一次侥幸保住小命,下次谁能保证你还能幸运全身而退?我可不保证次次能赶上,小命是自己的,没了就没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我失手了...”

    常冠摇头,“看出了你的用意,想法是好的,如果游荡者不是被你用棍子敲死的话,其实你没有失手。”走过去粗略检查了倒地游荡者的伤口,战斗时间不长,庞大身躯上的伤口自然一清二楚,特意查看了爪子上的伤势,也只是皮肉伤势,出点血算得了什么,不能算致命伤。没有伤到骨头就还能继续发挥杀伤力,让常冠暗暗心惊,他对自己魔之力异化后的实力相当了解,看来游荡者的实际破坏力比猜测的还要强得多,出爪又重又快的一抓不是普通血肉生物的躯体可以扛得住的。

    抹开脖子上厚实毛皮,果然找到一条细细伤痕,只出了少许血液,对游荡者来说勉强算是轻伤。

    这种程度轻伤的痛感甚至都不会让它感到明显不适,却没想到投枪上的毒素见血封喉,极少量的毒素参与血液循环照样能发挥出作用,战斗拖延的时间足够毒素发作,破皮的轻伤足以致命。

    奥加安先前只以为自己失手,不知道常冠具体实力到了什么地步,他当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牵连伙伴,鲁莽上前出手是为了弥补过错,陡然听说自己竟然没有失手,的确是自己一击终结了一头强大掠食者的生命,惊喜神色重新出现在脸上,刚想靠近过来,却看到常冠的脸上并没有笑意,不觉顿住了脚步。

    “不管你有没有失手,你都应该用理智正确的方式应对危险,把它当做一只平平常常的动物,我可把你当做可以信任依靠寄托生死的伙伴,你希望遇到危险慌里慌张因此葬送谁的小命吗?”

    “我肯定不想。”奥加安低声回答。

    常冠点点头还要再说几句,他倒不是想趁机用语言挤兑奥加安,而是因为这的确很有必要,把某些事情说明对奥加安来说好处多于坏处,能帮他认识到忽略的东西,树立信心也是从这些小事开始做起的。

    却看到灰头摇头摆尾从两块藤蔓虬结的大石头缝中钻出来,小家伙没有战斗力,跟游荡者的战斗时自然躲到一边,紧张战斗时哪里顾得上它,都没注意到是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

    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开心事情,灰头屁颠颠凑到近前,本来是想到常冠身边来的,看到山丘似的游荡者,死物倒是不会攻击它,那属于掠食者的独特味道没有消失,它踌躇片刻,到底不敢靠过来,只能趴在原地吱吱叫唤两声,看那意思,是想招呼常冠过去。

    常冠没有动,连距离它最近的奥加安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随意乱动,三双眼睛直勾勾注视着灰头背后,看着那只比灰头大上两圈的毛茸茸家伙亦步亦趋跟着灰头从石头缝隙里蹒跚走出来,它全无戒心,等离开了隐蔽的安全地点才迟疑停住脚步,野兽竖瞳里还没有暴戾杀意,懵懵懂懂看了几眼三个对它行注目礼的怪模怪样家伙,也只稍微迟疑片刻而已,之后又没心没肺的快走几步,追上灰头,张开嘴去咬灰头灵活的尾巴,隐约看到几颗牙探出嘴来,跟它的长相一般稚嫩。

    灰头当即忘了常冠,回头跟它闹做一团,陌生的幼崽圆滚滚身子没有长开,稚嫩的爪牙没办法对灰头造成伤害,但看它颜色逐渐转深的绒绒皮毛,利于扑咬的身躯结构和长吻上肉肉的鼻头,脑袋上的两双眼睛、粗短腿和肥肥的屁屁...分明是缩小版的游荡者,哪怕是无意识的跟灰头打闹,也有明显的攻击倾向,好几次都把灰头扑倒,要不是它太小不懂得扑咬猎物,只怕自以为找到玩伴的灰头已然受伤。

    常冠眯起眼睛看了身边的成年游荡者一眼,结合它之前一些古怪的行为,已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成年游荡者还带着崽子。

    结合一些基本常识仔细想想,其实也不必奇怪。

    如果游荡者的生活习惯跟着温度变化随时变化的话,在寒季之前或者寒季中生下幼崽无疑是正确生存策略,掠食者占据食物链上层,也要因此付出代价,食素动物们繁殖能力怎么着也比掠食者要强些,可以在食物充足的时候频繁凑在一起没羞没躁厮混。

    生存策略不同,食素动物靠的是群体基础数量致胜,就算十只幼崽只有一只能活下来,它们生一百只总能把后代数量提升上去,生得多,就有更多后代从兽吻下活下来。

    掠食者却限于本身条件原因,体型越大生育能力越差,健康游荡者一年的循环也只能生一胎而已,为了保证幼崽能赶上食物丰富的最好时光,选择在寒季中最艰难时光诞下后代也属无奈之举,母兽需要花费绝大部分-精-力照顾后代才能保证幼崽挺过最脆弱的时期。

    偏偏游荡者成长速度极慢,幼年期超过千天并不稀奇,至少需要度过两到三个寒季才能独立生活,并不是每头母兽都能找到伴侣繁衍下后代,也不是每一个幼崽都能活下来,能遇到一只健康的游荡者幼崽可是大大的运气。

    常冠对游荡者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越是厉害的掠食者繁殖率越低,反正他在草原上都没亲眼看见游荡者,几百天以来只发现两头活的而已,跟黑斯格对视一眼,他还没说话,黑斯格点了点头,一副明白常冠所想的表情,张开手掌化作利爪,朝游荡者幼崽走去。

    “唉,回来,你干什么。”常冠不得不喊住他,不然这家伙就要灭口了。

    “不弄死幼崽吗?”黑斯格愕然问道,又看看跟灰头玩得开心的幼崽,它远远算不上威胁,可能降生到这个世界也就几十百多天而已。

    成年掠食者看着凶恶暴戾,幼年时期倒不至于多难看,稚嫩可爱虎头虎脑,完全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黑斯格紧紧盯着幼崽看了一会儿,在他心里,从来不觉得掠食者幼崽跟成年体有什么区别,它只要不死,迟早有长大一天,难道不吃肉了?

    任何会被游荡者威胁到自身安全的生物大概都会认为死的游荡者才是好的游荡者。

    常冠一阵沉默,他能为了自己生活为了安全起见杀死一头成年游荡者,当然,先前并不知道它带着幼崽,现在难道仅仅为了以后可能出现的危险就要再次杀死它的幼崽?常冠不知道其他有智慧的高等生物会怎么做,但他做不出闭着眼睛扼杀一条稚嫩生命的事情,连最老道冷酷的猎人都不会杀死带崽子的母兽。

    因为信息不全面已经犯过一次错,难道还准备一错再错?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那不是他乐意做的,任何生命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只要它不对自己生活造成麻烦,常冠才不想管它。

    只是保护它的母兽没了,不管它好像根本活不下去。

    正犹豫着,跟灰头玩闹的幼崽抬头看见了常冠身边肉山,它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闹也闹够了,一头把灰头顶到一边,奶声奶气咿呀咿呀叫唤两声,没有像以前那样得到回应,一步三晃蹭到游荡者身边,自顾自寻找舒服的地方,全然没发现自己生存的依赖已经从此消逝。

    常冠低头看着幼崽在母亲怀里拱来拱去,不禁长叹一口气,伸手把幼崽抱起来,没想到它力气不小,跟灰头玩得开心可不代表能跟常冠玩得来,它闻到了血腥味,迷茫中带着些慌乱,抱起它时一点不安分,先还只是蹬腿晃脑袋,后来喉咙里的发出示威般的低吼,见挣扎不开钳制,偏头张嘴嗷呜一口咬在常冠手臂上,只可惜乳牙杀伤力有限,痛是痛些,用上魔之力防御它就没办法了,不想这家伙有股子掠食者天生的狠劲,咬着不松口,呜呜叫着没给游荡者丢脸。

    “咬吧,算我欠你的,不过只许你任姓一次,听话才有肉吃。”常冠抱着幼崽,站起身来,环视四周,目光扫过奥加安和黑斯格,这一次行动还算顺利,受些小伤就摆平了潜在威胁。

    另外还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不提躺在脚下的游荡者,光是藤蔓丛里还没拖出来的收获就不少了。

    甚至可以算是收获最丰厚的一次狩猎,把战利品全带回家去足够缓解眼下困境。

    常冠收拾好心情,摆摆手:“把东西收拾打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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