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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囚徒困境,一种对于犯罪者的审问方式,将两人分开审问且期间两人无任何沟通。审问期间两人相互指认,若两人都选择沉默则双方都获较轻刑罚,若两人相互指认则两人都获中等刑罚,若一人指认,则沉默者获严重刑罚,指认者自由。两个囚徒想要争取最大的减刑只有全部保持沉默,这种指认方式共十轮,每一轮可以知道上一轮对方的选择,想要得到最低的刑罚就必须争取对方信任,也就是在第一轮保持沉默并且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将这种信任维持下去。但在最后一轮中,由于没有下一轮,对方也无法知道自己本轮的选择,那么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指认对方,这样可以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即使对方在本轮背叛了自己,也不至于受到最高的刑罚,但如果每个人都抱有这样的心理,那么第九轮为了维持信任的沉默将毫无意义,利用囚徒的心理和自私自利的人性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这就是著名的囚徒困境,又名蜈蚣博弈。

    本章的写作格式略有改变,会有回忆穿插,回忆的事情将会在括号中呈现。

    例:现在(某人:回忆)括号中的名字表示回忆的来源。

    正文——————————————

    “伙计们,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满身鲜血的缺仍是惊魂未定。

    (心中备受折磨的缺最后还是将手中的手术刀刺了下去,正如他心中所想一般,这不是他的错,他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外科医生,他没染过什么恶习,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明明只是一个活的比穷人好点比土豪差点的普通人,已经准备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了,不过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若果不是自己多管闲事,或许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缺作为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自然不会刻意的去理解缄默法则,但他看到一个在小巷子中的谋杀过程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这是合乎正义的方法,但也给他带来了无休止的灾难。从他做完趣÷阁录出来的那一夜,平静这个词就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曾经的同事收到了各式的恐吓信而分分远离他,各种各样找茬的伤者让他丢掉了自己的工作,但一切却还没有结束。从他遭到了第一次暗杀后,他便不敢再待在家里,为了防止连累朋友只好到各个城市躲藏,但没平息几个星期就会再一次陷入无休止的麻烦中,忍无可忍的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回到了家,找出那把放在枕头下的手术刀。

    在同一个巷子中,缺对着那个折腾了他大半年的凶手刺下了一刀又一刀,仇人的鲜血一点一点洗去他心中的恐惧,也让他回复了理智,带着一身的鲜血慌慌张张跑到朋友的公寓中,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几人围坐在一起,沉默的气氛使人很不舒服。

    “嘿,我觉得我们得做些什么,这件事不是缺想干的,他也是被逼无奈。”良久坐在角落中的冥说了第一句话,很快引起了另外两人的共鸣,他们将缺留下了清洗自己,他们三个则是去到那个人迹罕至的巷子准备把尸体弄走,当然还有那把已经沾上人命的手术刀,几人将尸体装入汽车的后备箱,将凶器用布包好,顺便在车里喷了许多香水来遮盖血腥味,让后向着郊区一片偏远的森林开去。几人在河边挖了一个大坑,将尸体和手术刀全部扔进坑中,又将缺行凶时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扔了进去,几人才准备返回,大雨在那一晚倾注,涨涌的河水掩盖了三人长时间停留的痕迹。

    直到凌晨天亮,三人才回到家中。

    “抱歉,这件事还是麻烦你们了。”平静下来的缺好好估算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仍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那个人渣,但他不会再选择跑到朋友家来,人在自己最慌乱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寻找自己最信任的人,他也是个普通人,经历了这件事他也做出了和普通人一样的选择,事实证明他的信任没有错,至少他的朋友们还在帮助他,背叛他的不是整个世界。

    “听着,死掉的那个人在这一片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不用多久我们就得被警察请去谈话,我们现在也算是帮凶,所以我们得事先准备好对策。”兆在道上有一点关系,某些大人物至少见了真人可以叫出身份了,虽然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过几天这件事就会被人注意到,缺在之前和他有过长时间的接触肯定会被怀疑,他在第一时间来到我们这里咱们肯定脱不了关系,事实也的确如此,现在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分开去往其他地方,哪怕只是拖延一段时间,一些证据会因此消失,至少不像曾经那般充足。”

    若是出国的话办签证护照需要好几天,等那时候花都谢了,四人最后分散开前往不同的城市,本着能躲多久是多久的心态融入了其他城市的人群中。

    兆这几天感到很不安,已经躲了一个多月了,本应该松口气的他此时却是隐隐有了一种危机感,这使他这些天异常谨慎,吃饭全是叫宾馆的人跑腿,偶尔出门买东西也全是步行,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其他三人现在已经全部失去联络了,在那之后他就马上换了部手机去到其他地方,幸亏曾经的积蓄还允许他再躲藏一段时间。兆对朋友们的现状很是担心,谁也不知道原先的人会不会去报复缺,宾馆里坐了一天的兆越想越烦,最后还是决定出去走走,整天呆着怕是要生锈。

    这还是他第一次好好看了看他所在的城市,和他居住的地方大不一样,这里地处山区,周围有不少景点,思前想后兆也是决定去看看,顺便在景区周围换家旅馆,一个地方呆久了怕引起疑心,从别的城市过来却整天坐在宾馆里也不是一个正常的游客该有的举动。路边正好停了辆出租车,一个中年司机停在路边休息,车子擦得很干净,从窗户中还能问到一股香水味,车主是个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也许是因为日夜操劳发际线已经老高了,看起来很是和蔼,“师傅,现在车开吗?”将手搭在车窗上轻声询问道“小伙子等我这跟烟抽完,马上就好。”兆心中的危机感更为强烈“是在拖延时间吗?”,一个对车如此爱护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车内抽烟,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除了现金带了一点什么东西都没拿就直接离开了,路上把外套扔在了一个垃圾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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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被耍了。”一群警察包围了一个绿色的垃圾桶,为首的一人面色阴晴不定,既有对抓捕对象的赞赏,又有对工作的无奈“大家做好准备,今晚估计没时间给你们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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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掉了吗?”脱离危险的兆此时正气喘吁吁的躲在一片废弃的工地中,半个小时的狂奔让他呼吸困难,几乎一坐下来就没法再站起来,歇下来的兆终于有时间细细思索,隐瞒身份的司机,恰好路过的警车,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兆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或者说他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接下来肯定没有安生日子给他过,现在城内虽说不至于戒严,但离开这里的方式肯定已经全部封锁,直到夜晚兆才从躲藏的工地走了出来,找了家小店买了一件黑色夹克便于隐匿,剩下的就只能祈祷晚一点被抓到了。

    “见鬼。”就在转角处便碰到一个巡警,幸好对方还未发现,兆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并未引起什么注意,大街上依旧人流如潮,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在场没人注意到这个内心忐忑不安的年轻人,但仅限于在场。

    “目标进入四号区域,准备封锁。”看着监控中还不自知的迷途羔羊,行动组的组长就有点想笑,随后组织人手前往目标位置,这一切如果兆的出现一样,也没有引起任何骚乱。

    “见鬼见鬼真TM见鬼!”兆躲进了一家超市的卫生间,将里面的衣服换到了外面,勉勉强强让外貌有了那么一丝改变,就在刚才他已经甩掉了不少人,从见到那个巡警开始他就感觉有人在跟着他,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出门的兆马上就感觉到有几束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见势不妙赶紧加快了脚步,身后的那群人也是紧紧跟了上来,无论怎么跑都无法甩掉,已经无计可施的兆只得跑了起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跑的越远越好,最好能溜到郊区去,或许还能有所转机,常年锻炼的兆在身体上优势很大,加上逃命永远是一个人潜能发挥嘴遁的时候之一,居然还真让他甩掉了,他找了一个杂物间准备藏起来松口气,谁知还没歇多久,一个金属物体就顶住了他的后背,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什么,兆缓缓回过头,看见的是早晨那个开出租车的司机。

    “回去配合我们接受调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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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讪笑的和三个早早落网的好哥们,兆觉得自己应该做的还不错,至少本着能跑多久是多久的原则,他还真给躲了一个多月,这么长时间有些东西已经很难再找出来,尸体估计也几近烂的不成样子了,丢出去保证人家亲妈都认不出来,兆可以想象出一个几乎看不出是张脸而且还爬满了蛆虫(也许他们不知道尸体在湿的地方很难腐烂,至少在一月之后还是能看出来是谁的)。

    “来吧小伙子们,现在你们全都在这儿了,这些天找你们还算是挺辛苦的,尤其是你,别笑,就是你这个小崽子,我都有点想对你用私刑!”四人高矮不一在墙边站成一排,兆受不了这种场景甚至直接笑出声来,被警官头头狠狠瞪了一眼后乖乖闭嘴,不过看他那强忍着闭上的嘴巴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冲他脸上给一个大嘴巴子。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了,接下来我会将你们分开审问,如果真是你们干的那么你们就闯大祸了,我希望你们感觉坦白。”大胡子头头身后的警员将四人带到不同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是完全封闭,和某人的猜想一模一样。

    “我也不和你多废话,咱们长话短说,你应该知道囚徒困境吧?”

    (邪:“大家听着,我们现在四个人被要求进行囚徒困境的可能性很大,我把规则告诉你们,这可能会是我们逃脱的关键。”)

    “不知道。”之前还有些轻佻的兆此时却是一脸平静,在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了开玩笑的心思。

    (邪“不管谁是第一个,如果问到就告诉他你没听说过这东西,之后什么都不要说,把嘴闭上就行,千万记住,无论对方说些什么,都不要回答。”)

    “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来告诉你,现在你可以指证你的一个朋友,如果你们四个人中三人指认一人那么那个人就会被受到刑罚,如果两两相互指认那么两人都不会好过但总比被人指认自己沉默的好,现在好好考虑一下,也行马上你的朋友就会背叛你,而你没有反悔的权利了。”见兆不说话,警官以为是他动摇了,便继续添油加醋“我们来假设一下,是你杀死了那个人,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人渣,接下来你跑去找你的朋友寻求帮助,他们帮你处理尸体,或许你也参加了,接下来你们四处散逃直到现在重新聚在这里,我有说对吗?”

    一开始兆的脸色就怪怪的,看到兆的不对劲警官以为自己的猜测正确或者接近现实便继续大胆的讲了下去,兆的脸色越来越奇怪最后就差笑出声来,不过一直到审讯结束他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仿佛只是一个看客,看着一群警察在他面前表演。

    “你自己看着办。”胡子一副吃定他的样子,转身就走,殊不知兆的内心此时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宛如一个久经人事的老油条看着一帮刚上社会的小娃娃在尔虐我诈,不过他的心理想法警官当然不可能知道,他是当警察的,不是心理学家,这种东西虽然会一点但肯定不是精通,兆脸上嘲讽般的笑容反被误认为是他的胜利。

    冥一个人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这种寂静的环境让他很不习惯,这种事情一般人一辈子也不会接触到(虽然自己也是个普通小市民),当看到尸体时他差点吐出来,“要不是缺以前就干这个估计会直接吐一地吧。”

    “别搁这儿惆怅了,坐好听审了。”

    “唉?这么快的吗。”还没做好准备的冥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你的朋友已经自首了,还有啥东西你帮补充一下吧。”语出惊人把冥吓了一跳,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别慌,冥,这事不能慌,说不定他只是在骗你而已。”心中默念了几遍,刚才还在慌乱中的冥冷静了下来,本身就热爱极限运动的他对控制自身情绪有着远超常人的能力,哪怕现在他无法确认真相但也克制了自己想去怀疑的心态。

    “得想个办法确认一下啊。”冥在心里琢磨,警察也在下面琢磨,他们对冥一开始的表现十分满意,人在慌乱的时候更加容易路出马脚,尤其是这种明明想知道一切却又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和朋友的情义将会受到质疑的挑战,没有人能保证他现在是否没有被检举,尤其是在为首的阐述完规则之后,冥的举动都被看在眼里,他已经被打上了一个懦弱胆小的标签。

    “我能问下我的朋友请律师了没?”(“无论我们是否成功,都不要请别人插手这件事,哪怕是自己的家人和律师”)

    “请了。”警官先生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问出这种问题,即使没有露出马脚但还是给出了一个普通人都会选择的答案,听到回答的瞬间冥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已经没什么要说了。”现在的冥一点都不慌,无论对方怎么逼问,他需要做的不过是沉默而已,当没有加害者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方法。

    警方和冥一起沉默着,最终还是无奈离去,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再多花时间了,冥已经是铁了心的不可能再松口了,虽然不知道哪里出来纰漏。

    已经是第三个房间了,缺坐在椅子上等候着审问的来临,这几分钟里他想了很多他所做的一切和朋友们为他所做的一切,几分钟的时间就如同几天一样漫长,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也想到了以后可能会遭遇的事情,他在迷茫中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这是决定他命运的两条路,选错一条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

    “砰”门被很粗暴的打开了,发出来一声极其响亮的碰撞声,打断了缺的沉思,他急忙站起来听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你的朋友已经自首了,你可以走了。”

    “这......”缺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和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不一样,他做的最坏的打算就是别人都检举了他,他也不过就是坐牢而已还不至于要命,等出来之后带着剩下的家产开个小诊所,平时和那几个朋友一块吹牛打屁,就这样过完余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替他承担了罪名,心里除了感动,还有愧疚,以及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自己犯下的事到头来居然要自己的好朋友来帮他背锅,在这一点上缺还做不到。

    “等一下!”沉寂中的缺突然喊到,已经几乎要离开的警员们又全部折了回来。

    “你是有什么想补充的吗,或者帮你朋友求情?”

    “不,杀人的是我,和他们没有关系。”缺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不由的让那个头头心中一喜,利用人的负罪感来使他们主动承认,这也是他的强项之一“那么你们把尸体埋在哪里了?”

    “城郊东边的森林,河边。”既然已经认命,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缺说完全部后深深松了一口气,一种轻松感蔓延到了全身,即使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不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也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了。

    “非常好,感谢你的配合。”

    从缺的审讯室中退出来,胡子拉碴的警长感到心情大好,既是因为有人自首,也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识破了对方的计谋,走入第四个房间,是一个满脸书卷气相貌清秀的姑娘,不难想象这一切都是她布置好的,毕竟那些大老爷们可没这种智商。

    “可你最后还是输了呢,你没有料到最后会有人经不住自首,你没有把他的愧疚心里算在你的计划中。”既然赢了,那么必然要进行一波无情的嘲讽,和这些人耗了这么长时间,胜利来的不容易,警长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一丝愤怒,挫败或是叹息,但他什么也没找到,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微眯,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他的挑衅和嘲讽没有起到他想要的作用,他决定再次宣扬他的胜利,但就在这时之前前去寻找尸体的警员推门而入。

    “东郊根本就没有森林。”

    (“我怕缺无法原谅自己自首,埋尸体的真正地方不要告诉他,和他说一个不存在的地方就行。”)

    “你……!”警长脸上的表情在一会内变换了好几次,最后狠狠瞪了一眼邪,看着她脸上迷人却仿佛是在炫耀的微笑,警长第一次感觉自己输的如此彻底,这个百试不厌的方法失败了,他在这一次博弈中输了。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吗?”原本轻灵的声音在警长的脑海中却是无比的刺耳,几乎是“送客”般的将几人赶了出去。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四人已经走到门口,却被警察又叫住了。

    “因为你们当中有一个作弊者。”还给对方一个迷人的笑容,警员当中一个极不起眼的帅小伙起身慢慢走到门前脱下警服挂在门口的架子上,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初次见面,我叫淼,以后多多指教。”

    “明天来局里报道吧。”接受现实的胡子扶着额头,他感觉自己再这么干下去,碰到几个聪明人迟早得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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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淼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呀?”隔了两条街的一家小餐厅里,几人已经在为大难不死而庆祝,不过冥还是忘不了问问邪的这个朋友是怎么混进去的,听到冥发问,剩下的两人也都凑过了脑袋,一个明明不是条子却能在警察堆里混出来的狠人,谁都想认识一下,眼下正是个机会。

    “那个......”平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的淼从来没被这么多人关注过,如果不是这次朋友请求他也许还一个人在自己的小诊室里等生意。

    “行了行了,坐回去,别把人家吓着了。”大姐头一般的邪连推带干的把三个好奇宝宝按了回去,看着淼腼腆的笑容还有点脸红,不禁也是噗嗤一笑。

    “你就给他们解释一下呗,不然估计晚上一个个都睡不好,半夜悄悄跑过来找你。”

    “啊?这么恐怖啊?”没怎么与人相处过的淼当了真,被吓了一跳,有些脸红道“我看网上说有些人喜欢男孩子,他们不会就是吧。”说完还小心的看了一眼刚才最激动的冥。

    “你这样子真可爱,刚才在警察局门口都一点不慌现在和朋友出来怎么这么胆小。”被淼小心的样子逗笑了,邪掩嘴轻笑,看起来像个淑女,不过和她经常待在一起的三人可都是把他当汉子看的。

    “那个,其实我比较擅长催眠,老师以前教过我,平时也用不上,因为没什么朋友,邪是网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所以我就来试试看,结果居然真的成了。”

    “我说为什么我当时问了他们回回答我,原来是你早就串进去了啊。”冥不禁有些感慨“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犯事吧,这次放出来了,以后肯定还会查到,要不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吧,反正小半辈子都在城市里过了。”

    “冥说的对,躲过了一时,等到尸体找到了咱肯定还会被弄回去,缺那个低劣的作案手法,要不是正好监控坏了在换新的估计当天就被请回去喝茶了,哪轮到我们跑这么久。”

    缺送给邪一个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我觉得你们不用这么麻烦了。”

    “谁?”五人此时才注意到,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青年,虽然长的不是很帅,但却非常耐看,配上这一身大风衣还挺骚包,如果再有个雪茄和墨镜的话估计又是一条道上的大佬(砂:别抢了我的戏份啊喂!)

    “你是谁?”几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男人是如何出现的,就好像是凭空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把几人吓了一跳,缺甚至已经偷偷在摸腰间的手术刀,现在的他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我是听老大的话来看看你们的,他对你们挺有兴趣觉得你们有培养的潜力,至于我是谁吗,你们可以叫我北。”从袖子中落下一把精致的匕首,在手腕上耍了几个刀花狠狠刷了一波存在感,北如同光影一般消失了,如果不是刚才几人全部看见还以为是出了幻觉。

    “砰!”突然整个门连着墙都塌了下来,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背着一口人高的青铜棺竖在门前,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身份不凡的青年在和老板商量赔偿。

    “我是不是做错了啥?”背棺青年有些受不了这沉默尴尬的气氛率先开口,看着脚下因一个没控制好力量已经碎成一块块石子的水泥墙,居就一种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感觉。

    “没什么,你办正事,赔偿我来。”一阵扶额叹气,旁边一身西装革履的砂开始后悔自己有了这么一个搭档,又能吃又能惹事,偏偏自己还没什么理由去怪他。

    “啊…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吧,这墙不咋结实…”居略有些心虚,连声音都变小了点。

    “这就是这次准备加入的新人吗?”从阴影中走出一个身披黑色铠甲的男子,虽然被一个恶鬼面具遮住看不清面部,但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让五人都感到心惊胆战,毕竟资质再好,目前还只是普通人,如是让砂这种罪孽深重的人来的话,估计可以把几人吓疯过去。

    “别玩了,以后也是一家人。”先前离开的北又从镜子里钻了出来,在微风从窗外吹过的不经意间,一个黑袍的人影已经做入了席中不动声色的吃着菜,除了几人如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那五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孩子竟是一点都没发现。

    “诸君,我向你们发出邀请,我看中了你们的潜力,也期待你们的未来,但这是在你们不会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阻碍的前提条件下,所以我再三考虑,最好的办法,就是邀请你们加入我们,几位可愿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精明的邪几乎是马上就点头答应,没什么主见的淼见状也连忙点头。

    “那你们呢?”黑袍人的声音磁性却又有些嘶哑,让人生不起拒绝的心思,缺一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也是答应了下来,兆和冥见只剩他俩,也是同意了下来,几人没有问对方的来历,没有问对方的身份,甚至没有考虑过加入后自己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虽然你们的能力还没有觉醒,不过我估计也快了。”

    “额…你说的是这样吗?”邪的手上突然留下一些无色的透明液体,看上去与水无异,不过当它落到地板上时,地面却是发生令人惊奇的噗噗声,只见那透明的液体竟是快速的腐蚀着地面,很快就烧出了一个大洞,直到现在地面上还留着那令人心悸的白眼。

    众人“……”

    “不错,看来你已经觉醒了一段时间了,那么就是你剩下的伙伴了。”

    “我看不用了……”兆挥了挥手,之前已经被烧穿的木质地板居然又缓缓恢复了了原样“我好像刚才受了点惊吓就……”

    “原来收到惊吓或者危险可以加速觉醒啊,那么居,下手轻点吧……”

    二十分钟后……twentyminuteslater……

    三人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地上,英俊的面容此时已经都是鼻青脸肿,连居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把那三个小伙子打成了另一批人,已经看不到三人还有原来的影子了,就当他准备再轻轻挥一拳的时候,突然他的左手不受控制的向左边回去,打在了缺的脸边,溅起了一大片的木屑,拳头从楼上穿到了楼下,把缺吓了一个大跳

    “艹!这个中了是会死人的吧!”

    “呀,看来你觉醒了呢,连我都有点不受控制了,估计能力不错,那么……”居将目光又放到了旁边的淼身上。

    “别别别,大哥,我也觉醒了别捶了”淼看到这恶意的目光赶忙发动自己的能力来试图证明自己,居就只看见一排排的人影如同浮光掠影般从自己身旁走过,居试图去触碰他们,手却从他们身上穿了过去“幻术吗……”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的冥了,冥急急忙忙用能力做出一个人偶,从地上捡起一根木刺插入人偶的脑袋里,突然上方的天花板塌了下来,一根钢筋不偏不倚正好竖着戳到了居的脑袋,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让大伙眼前一亮。

    “真是不错呢,看来我以后也有一批得力干将了。”黑袍人在一旁轻轻鼓掌,声音掩盖不住自己的欣喜,一旁的墨都能从他脸上看到一抹笑意,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被他察觉到了。

    “还是第一次看老大笑呢…”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自家老大的人设不就崩了吗。

    “好了,那么我们今天就到处为止了,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离开这里,我们还要去寻找新的伙伴,这样才能在以后的计划中得到更大的便利。”

    一个本宁静的城市在这一天走出来五个不寻常的人,和几位同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前辈一起,跟着这个不知名的队伍,没有目的,没有标准,只是在寻找着有潜力的伙伴,现在的所有人只是把这个组织当成是一个归处,一个交易的产物,一个强者的聚集地,不过他们也不会想到,在未来强者如云力量至上的世代,他们在风云动乱中也取得了一席之地,直至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恶人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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