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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迎春花那一串串金黄色的小花,如璀璨的金星缀满枝头,遍布山野岭巅的时候,是否忆起白居易的那首“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凭君语向游人道,莫作蔓青花眼看”呢?

    就在这山前山后开满迎春花的百丈寺的大殿旁,四目和尚带着两个少年正演练着打狗八法。

    “四目师父,借你的尺子使使。”义方把绿玉杖交给身边的义弟。

    “善哉,手握金刚钻,何用求他山之石呢?我这木匠用尺子,渔夫用钓竿,屠夫用剔骨刀,脚夫用扁担,兵器可因地制宜,信手拈来,我看你那绿玉杖正是上乘的防身之物。”

    义方听他说得在理,便与小弟轮流使这玉杖练起来。还别说,收效奇好,玉杖长短适中,轻重得心应手,操练起来套路更加流畅,招式尤为凌厉。

    “嗨,不错呀!盛公子耍的轻盈飘逸。义方虽略有逊色,但也雄浑有力,各有千秋吧。”四目和尚点评着。

    知客行者引着个和尚匆匆而来,三人仔细端详,来人正是道明师兄。都在暗想“他不在洪州,来百丈山有事吗?”

    “阿弥陀佛,师兄安好,来百丈有事呀?”四目开口去问。

    道明顾不上多讲,只说了句,“出大事啦!”便拐进方丈院去了。

    一柱香的工夫,道明带着琼俊又急急地走出来,“光叔,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义方焦急地问着。王爷紧锁双眉,黯然神伤地回答:“义方、盛公子,咱们再见吧,我要跟道明师兄去高安黄檗山,官府马上要派人来抓捕我,我暂时去避一避。时间紧急,烦劳你们代我向小莲姑娘告别,我走啦。”

    “道明师兄,怎么回事呀?”四目急切地问上座和尚。

    “阿弥陀佛,一言难尽呀!六扇门的耳目真是灵光。裴刺史冒着风险密告我师父,派来的官差到洪州了,说是查到了琼俊的隐藏处,要江南西道协助抓人。还说邓州香严寺被剿平了,智闲师叔畏罪潜逃不知踪影,据香严寺里向官府通风报信的和尚猜测,光王可能躲藏在百丈寺。师父让我带他火速离开,去黄檗山躲避一时。”

    四目、义方、小弟依依不舍地将两个和尚送出山门,说来也巧小莲正从山门前经过,“公子你又要走吗?”王爷的大手不顾一切地握紧了粉嫩的纤手,悲喜交加地说:“小莲,我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相见,还能不能再见,但我有一句埋藏很久的肺腑之言要说,我喜欢你!”“公子我也是!”

    “小莲,实不相瞒,我是个逃难的王爷,皇上是紧逼不舍,我是四处躲藏,不一定哪天就得身首异处。这次又被人查出行踪,六扇门的官人已经奔百丈山来了,危险迫在眉睫,我只能去黄檗山躲避。小莲,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也别说认识我,保重吧!”

    “公子,你带我走吧!”

    “不行啊!我都不知道路在何方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颠沛流离的生活呢?我不能牵累你个姑娘家。”

    一对有情人难舍难离,可时间危急呀!道明不住地劝慰道:“琼俊,也不是生离死别,快走吧,夜长梦多呀!”

    姑娘也抹去泪水催促着,“公子,快走吧,我等着你。”望着他们渐渐远去,那琼俊和尚还不时地回头招着手。

    寺里传出急迫的钟磬之声,“阿弥陀佛,寺里发生什么要紧事啦?钟敲得这么急呢。”四目往大殿奔去。千余名僧侣黑压压、密茬茬地聚在大殿前,长老在八大执事与四大班首的簇拥下登临狮子座,先三秉拂尘,然后念道:“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诵《大悲咒》,众僧宣微妙法,齐颂经文。

    经文诵毕,这才宣布召集本意,“阿弥陀佛,传来个不好的消息,朝廷已下令没收天下寺院财产,庙里的一切都得充公。也就是说百丈寺自怀海大师建寺以来,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劫难,将会是无庄无田,无仆无犁,无屋无榻,无盐无米,清灯无油体外无衣,梵吹无磬经诵无鱼。想我佛教曾历二武灭佛,百折不挠,却越砺越坚,佛门弟子从不怨天尤人,四大皆空唯是吾心。人之罪不在内,不在外,也不在中间,在于其心,佛法也是如此,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心性本空能生万法。三祖僧璨受足具戒时恰逢北周武帝宇文邕灭佛,僧璨随二祖慧可南遁隐居,往来于司空山和天柱山之间长达十五年之久,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今上毁佛法,魔由心生,善恶一念,非社稷灵长之福也。然出家之人应四海尚大,何恋一巢,弘扬佛法,任重道远。……”法正长老侃侃而谈,激扬顿挫,发自肺腑。

    会后由各堂执事发放盘缠,遣散徒众自寻归处,义方和小弟也和僧人一起依依惜别地下山了。

    “四目师父、义方。”还未走到“不二坊”就听有人高呼。

    见是天乞会的三位头领,三爷刘从简最先开口道:“大事不好了。我们在集市上正闲来无事,突听有人高喊‘额是光王,不能就这么完咧’。一看是琼俊师父和一个胖大的和尚,他们正被一伙官差捆绑着。再看官差里有相识的是县衙里的捕头,说是陪着京城来的钦差上山来抓人的。那大官看上去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样子。还有个为虎作伥的势利小人,在前后指手画脚地幸灾乐祸。”

    二爷刘庆补充说:“他是长坪村的孔里正,那捕头是他的大舅子。”

    “对,说是什么亲戚。”三爷点着头继续往下说,“我们想先把他们稳住,就在茶铺子请他们喝茶歇歇脚,寒暄间弄清钦差是京城六扇门的人,领头的是个不良帅叫红绦郎君孟寻常,说琼俊是逃亡的王爷。我们为救和尚在茶里做了手脚,趁他们毫无提防蒙翻了,捆到林子里面。”

    “药是我下的,那个钦差头子还算狡猾,若不是我使偷梁换柱之术把药藏在指甲里,就被他察觉啦。”二爷还心有余悸地自夸着。

    大爷在一旁不以为然地揭穿道:“你什么偷梁换柱之术,若不是那个哗众取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孔里正,你能如此容易得手?”老乞丐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多余的话说多了也没用,琼俊我们已经给救了,他们想来早离了新吴地界。我们上山就是要告诉你们一声,并且这百丈山我天乞会是待不住了,准备往浙东投奔我三弟的好朋友裘甫去。兄弟们!就此告辞,友谊长在,后会有期。”大家一同下山,互道珍重,各奔东西。

    两个少年向北而来,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这日摆渡过江去对岸的黄州,盛公子忧郁地望着江水问:“哥,你看这江水多无情啊,一去不复返,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你说我们的感情能永驻吗?”

    “小弟,你胡说什么?时间是一去不会回转的,正如圣人说‘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而我们的感情是陈年的老酒,越酿越醇!不是这长江之水‘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那么虚空不着边际。要是水,我们也要做黄河之水‘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永世相亲相近。”

    下了船寻得刺史府,杜牧、义方父子相见自是欢喜非常,千言万语难表相思之苦。义母裴氏端庄贤淑、大家风范,当她初次见到义方时便一把搂在怀里,声泪俱下地唤着:“这不就是俊之吗?我的儿又投胎转世了!”

    杜牧一旁安慰道:“夫人呀,我说得没错吧,像,太像了。你也别过于激动,注意你那身子。”可不是,夫人刚刚生产就受了湿寒,体弱无力使人心焦,但看着膝下五岁生龙火虎的二子曹师,怀中嗷嗷待哺的三子祝柅,又是极大的安慰和满足。

    这日,在义父的带领下孩子们出黄州西门汉川门,在路上不时有僧尼往城外散去,杜牧平静地对孩子们说:“积郁成怨,积怨成殇,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今天的树倒鸟散,就是昔日大肆扩张、贪得无厌的结果。寺院免税免徭役,诱使出家为僧和投机取巧的农民越来越多,导致国家赋税枯竭,僧俗矛盾激化,大唐的基业如置风雨之中。当今皇上英明睿智,不拘泥于陈腐旧规,披荆斩棘,雷厉风行。自去年起连下圣谕,先是令天下僧尼中犯罪和不能持戒者尽皆还俗,接着是没收寺院财产。招招击中要害,收效势必立竿见影,有识之士皆拍手称快。”

    车至大江之畔,望北有石山岩壁赤红,陡峭如刀削,登缘其上,长江一派尽揽无余,其气势欲扭转乾坤之天地,其涛声望颠覆亘古之星辰。原在府里还文绉绉地作着“岂为妻子计,未在山林藏。平生五色线,愿补舜衣裳。弦歌教燕赵,兰芷浴河湟。腥膻一扫洒,凶狠皆披攘。生人但眠食,寿域富农商”《郡斋独酌》的忠臣雅士,面对这浩瀚苍茫的江水也心潮澎湃起来,放眼一观朗声道:“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意犹未尽地向义方说着,“方儿,我那酒囊呢?”

    义方马上递过去前几日到木兰山游玩时带回来的好酒,杜牧拔出塞子,仰头连饮几口,“这歧亭杏花村的水酒好醇啊!”

    “义父,这天底下有多少个杏花村啊?我看你到个叫杏花村的就给人题你的那首清明的诗。”义方接过酒囊放在鼻子下闻着。

    “孩子,那首诗其实不是我写的,是我赢来的。要问杏花村有多少?那可多了,三里桃花店,四里杏花村,村头有美酒,店里有美人。可论起酒的品质,景致的幽雅,尤其是相应的心境,能配上这首诗的却没几个。只是它们离黄州有些远啊,这眼前赤壁的大江之水若是用来酿制美酒,架上周公谨的大火烧之,再借来孔明的东风吹旺,那酒将会更烈更美!”

    辞别义父,离了黄州,沿大江逆水东归。青山阡陌依旧在,一江春水空逝怀。夜到京口金陵渡,船虽泊住了,可两个兄弟却争执不休,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义方要送义弟回嘉兴,而盛公子执意要和老哥在一起,这两个人坐在船头一边喝茶,一边还在你有来言,他有去语呢。

    “慈悲啦,小善信,能给口水喝吗?”

    义方没有回头,还在喋喋不休地劝导着,“父恩比山高,母恩比海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就一个爱比山高的老爸,可那爱像看不见顶的大山,高得让人都喘不过气来。”小弟做出窒息的样子。

    “慈悲啦,小朋友,能给口水喝吗?”

    义方还是没有回头,还在锲而不舍地开导着,“慈父之爱子,非为报也。父之美德,儿之遗产。你就不想家,不想你父亲吗?”

    “我怎么不想!若不是他拉郎配,我能离家出走吗?我这样回去了,不是前功尽弃,抱恨终身吗?我就跟着老哥你,你去那儿我就去那儿,永远和你在一起。”

    “慈悲啦,小祖宗,能给口水喝吗?”

    义方心思放在小弟身上,那顾得上其他,还要继续劝下去。

    讨水之人忍无可忍低吼声:“小赤佬,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地劝个什么?娶了她不就好了嘛。”将云扫搭肩,上去一把提起茶壶,咕咚咚仰头就喝,随后递于同伴。

    这突发的事情把两个少年惊呆了,睁大眼睛瞪着来人。这是个道人,身高七尺许,头戴道冠,身著八卦丝条道袍,两肩担日月圆形,前后心镶阴阳太极图,白布长腰褡,福字双脸挂,面色红润,寿星眉,慈悲目,目光神锐,准头端正,四方大口,双耳垂轮,颊下三缕美髯,左髯上有一颗红痣。他身背桑弓,斜挎七星连珠桃木箭,看有六旬的年岁。

    他身后还跟着的个年轻道士,只是道袍紧紧巴巴的,不和身形,但五官淳朴,一团正气。

    “再外,你把茶壶打一打好啦。”说完就要离去。庄义方纵身跳下船来,张开双臂大声呼喊得更是吓人,“外公!”

    道士吓了一跳,瞩目观看辨认出来,喜出望外地搂住义方蹦跳着大笑道:“是三儿,我的小三儿呀。”这人正是秦靖的老泰山、东晋谢安的后裔、瓦岗寨英雄已羽化登仙谢映登的后人江湖人称袖里锦绣的谢吴天。

    爷俩几年未见,促膝而谈,方知老爷子要溯水而上,经巫山峡入蜀,取道北上陇西崆峒山,一来要探访广成子的仙迹;二来是送弟子飞虹子归乡。

    “三儿,这是你爷爷我新收的徒弟,我给他取名飞虹子。刚入门一个月,这道袍都是我原先的,还未改好将就着穿了。”

    两个年轻人相互见礼,老爷子慈爱地看着他们接着说,“我给你变个戏法,你别看他穿着我的道袍,可他却是个和尚。原本在嵩山少林寺出家,可赶上朝廷没收寺庙的财产,僧人们四处遣散,他无处可去,又无度牒。饥寒交迫之际正好遇上老夫,经我点拨愿入道修行。“老仙公随手摘去道士的道冠,露出光亮亮的脑壳,老少两个道士会心地大笑着。

    义方也把义弟介绍给外公,家乡、经历、人品只要他知道的和盘托出。

    老仙公捋着长髯笑眯眯地听着,待他讲完夸道:“你小子也不错呀,变的戏法不比外公我差。”他忽然伸手将盛公子的帽子摘下,手一拨打,一头如墨的秀发顷刻顺滑下来。“你是要告诉阿爹,别看她穿着男儿装,可她却是个女娃子吧。”然后老爷子捂嘴大笑。

    他是笑了,可义方傻了,盛公子哭了。

    “义方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是个小娘仵?小赤佬,这可能吗?”他又回过头来哄着女孩子,“小娘仵莫哭了,阿爹就是弄堂里拑木头直来直去的人。阿爹辫子扎得可好了,我暖恩小的时候都是我给扎得。”哄着,劝着总算是不哭了。

    小弟变成了小妹,再想一起闯天涯那是不可能了,在大家的开导下姑娘同意回嘉兴。老爷子放心不下,无奈地对弟子说:“无上天尊,飞虹子呀,咱爷俩得晚些去陇西啦。先送小娘仵回嘉兴,谁让我手欠摘人家帽子呢。”

    飞虹子无所谓地回应道:“乃地很!师父,谁的帽子你都敢掀哦,动不动就拿我这秃老亮开玩笑,给人家变戏法,这回儿搞砸了吧!咱们这叫老公公背儿媳妇朝山呢。”

    老爷子不解地问:“怎么讲?”“吃力不讨好呗!”

    第二天,在薄雾淼淼的码头上,又是一场相送离别、难舍难分的场景。姑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红色的面子上绣着一头金黄的麒麟,“阿哥,我们在一起夯拨锒铛也没几天,我不想走。”

    义方又细致掰芽地劝她,姑娘把荷包递给他,“你留着做个纪念吧,闲话一句,你一定来嘉兴找我呀!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牛郎织女家呢。”眼泪像掉线珍珠般止不住地淌下来。

    “一定的,我一定去嘉兴看你!”说完他取出绿玉杖递给义弟,“这玉杖子你替我收好,等我去看你时再还给我。”

    姑娘一把抓起义方的胳膊咬了一口,“哎呀,妹呀,这是干吗?”

    “给你作个记号,你是我的!”姑娘娇羞柔声说。

    船开了,船上的姑娘、老爷子和徒弟飞虹子向岸上的义方招着手,向东而去越来越远了。

    “悲哉,悲哉!小伙子,送嘠里人呀?为何这般黯然神伤啊?相欢千日好,终有一昔别。我看你这悲恸欲绝的样子,也触景生情想起当年我在宣城做太平令时,于谢亭前送别友人的伤感。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落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他也向江上望去,“看不见啦。小伙子,在下许浑,就是这润州本地人,现辞官闲居在家。看小老弟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可否赏光,随老哥到家中一叙,好包?”

    庄义方见这位雅士相貌不凡,举止稳重,言谈质朴,为人豁达,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礼貌地问道:“先生,您家住哪里呀?”

    许浑扬起手来一指,“不远,就在前面的小山楼。”两人相偕而行。

    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一对老夫妇,一边观看着一边感叹着,那老太太突然抓起老头子的胳膊也咬上一口,“哎呀,哎呀,你疯啦?疼啊!这是干吗?”

    “给你作个记号,你是我的!看你以后还朝三暮四不?”老太太理直气壮地高声说,“你看人家依依离别之情有多深呀,让人羡慕啊!”

    “羡慕?羡慕!这坐船走了倒是更让我羡慕。你快回山阴吧,烦死了。看你把我打扮成什么样子?就差拄根棍子啦,走之前赶快把我的妆卸下去。”

    “不行,你是怕贺儿笑话你吧?别做梦娶媳妇啦,人家和大虔晃情投意合,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对,你就别当招人烦的青蛙,妄想吃天鹅肉啦。”

    “她看不上我就算了,那我也不在你这棵枯树枝上吊死!”

    只气得那皱纹堆累的老太太直跺脚,眼泪都涌出来了,“海马屁打仗,螺丝肉搞酱,除了我,看谁能看上你?撵我走,不行,就是不行!不是我一路陪着你,你早就被官府的鹰犬叼去了。这一路上我们假扮夫妻,同房同寝,到地方了你又不要我啦,这往后让人家怎么见人,怎么嫁人呀?忘恩负义,没良心的东西。”

    老头子自知理亏,歉疚地哄着,用手给她擦眼泪,“啊拉晓得,侬咯对我好,侪听侬的好伐?”

    老太太打掉他的手扑哧笑出声来,“你最坏啦,瞅你那傻样,看看捏古古,实在老师傅。乖乖地,雇条船跟本姑娘回千秋观,见嗲嗲去,别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牵杀杀,呆咕咕,偶欢喜侬。”

    请支持品读第三部《渭水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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