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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烟实在是不明白钟痕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但是要让她屈服又谈何容易!她生性的倔强,就算是碰到方武山大哭一场,但是哭完之后会接着想如何应对。她的幸福她的未来在自己的手里,又怎容他人强行插手。钟痕越是这样,她越是讨厌他。

    南烟一抬头却发现原来他是趴在方武山的肩膀在哭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向方武山道歉道:“对不起,把你的肩膀给弄湿了。”

    方武山笑了笑,问道:“现在可好些了?”当南烟从白洛飞的手中将他救下来时,他便已下定决心要护她的周全。方武山生性敦厚,认个死理。

    南烟讪讪的道:“好多了,谢谢你!”话说完之后,气氛有些怪异,两人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烟首先打破沉默道:“方大哥,你怎么跑到西秦来了?又怎么做起六王子的侍卫?”这些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

    方武山道:“那次我在青阳官见钟痕将你掳走,心里担心你的安危,便随着大军一路跟了过来。到达西秦后,太子府要闯入又着实不易,而你又一直忙于治水,我看你暂时没有危险,便在漠阳城里住了下来。那日在漠阳城外闲逛,却意外的见到被人追杀的六王子,我见他独自一人,便出手救了他。他感念我的救命之恩,硬是要和我结拜成兄弟。于是我名义上成了他的结义兄弟,实际上是他的侍卫。这次到皇宫里来,也是他吩咐来取些东西,刚巧遇上了你。”

    原来是这样,南烟心里微微一暖,没料到当日被钟痕所虏居然被他看到了,难得他有这份心,一直从青楚跟到了漠阳。她想起当日救方武山也不过是她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罢了,却换来他这样的真心相报,她想起来都觉得有几分汗颜。

    南烟想起了与六王子的约定,便问道:“你与六王子相处了那么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武山淡淡的道:“六王子一心想得到天下,只是我觉得他的治国之才与太子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他生性狡诈,就是当上皇帝也未必是百姓之福。”

    南烟笑道:“没料到生性敦厚的方大哥也会在背后说人的坏话!”方武山被南烟一调侃,面色微微有些泛红,南烟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接着道:“跟你开个玩笑了,方大哥可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六王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我这次要逃回青楚还得全靠他了。”

    方武山有些疑惑的看着南烟道:“那个六王子生性多疑,他要的东西肯定要检查过后才会帮你的,就算他答应了你,只怕也会留条后路。所以我劝莫小姐在与他合作时还是小心为止,况且小姐的身份特殊,若是让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怕还会有其它的麻烦。如果有什么地方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南烟听他这么一讲,便知道那日与钟铭的对话他都尽数听到了,心里暗笑,这看起来的老实人其实可不老实。又想起方武山若真的很老实的话又怎么可能当得了皇帝的贴身侍卫,或许他与为官之道也有自己的心得。却也知道他一心护着自己,绝不会伤害她,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南烟也知道方武山嘴里的麻烦无非是那钟铭在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会用她的身份大做文章。她突然觉得钟铭也实在是可怜,其实不管他如何争取,皇帝早已决定将皇位传给钟痕,他是没有希望了。

    这次南烟并没有笑话他,想了想道:“方大哥,你先回去待在他的身边,若是他有什么大的变故再想办法通知我。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以你对他性格的描述,这几日他只怕还会来找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钟痕越想留住她,她便越是想走,她倒想看看,他还能留她留多久!

    方武山点了点头道:“莫小姐,你在太子府里千万小心!”说罢,便先行离去了

    南烟知道他先走无非是为了遮人耳目,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与方武山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南烟望着那破败的院落,叹了一口气,繁华如皇宫也会有如此残破的地方,那困在里面的女子不知道是否后悔嫁进帝王家。她若是真的嫁给钟痕,是不是等待着她的也是这深宫冷院?她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得打了个寒战,她才不要由别人掌控她的命运。

    只是在她的脑中被自己的这个念头而深思了起来,一个计划鲜明的进入了她的脑海,或许这样也不错。她眼里划过一丝精光意,只要小心些,这个计划还是不错的。想通之后,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她也得回太子府里好好部署她的行动了。

    走不了十步,又回头看了冷宫一眼,叹了一口气,却也甚是感谢这个破败的院落给了她灵感。

    南烟信步在皇宫里行走,就在她累的快要走不动的时候,遇上了一脸担忧的钟痕。钟痕见她眼睛微肿,眼眶还有些泛红,心里生起了怜惜,却又无可奈何,本想安慰她,一开口却变成了:“这里是皇宫,把你平日里乖张的行为还是尽早收起。”

    南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向前走去。钟痕叹了一口气,见她往大殿的方向走去,便一把拉住她到:“跟我走,不要乱跑。”说罢,也不由分说的拉起南烟的手便往外走。

    南烟的手被他拉住,心里的极为恼火,狠狠的摔开他的手道:“我自己会走路。”

    钟痕斜眼看了她一看,知道拿她也没有办法,眉头微皱,也不说话,他在前面走着,却还得竖起耳朵听她有没有跟上。好在后面那轻轻的足音告诉他,她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禁又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回到太子府后,南烟便窝在梧桐院里,极少出来。只是她不出去找别人,倒有一群人在找她。采儿自不消说,隔三差五便往她屋里跑,跟她讲这个太子府比韩王府无聊多了,出去也不行,整天窝在屋子里,都闷出病来了。

    南烟对于她的唠叨,只当做是耳边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说的多了的时候,便对采儿道:“若是嫌烦,就赶紧回青楚去,免得呆在这里又无聊又危险。”

    采儿嘟着嘴巴答道:“回去见到二哥也很无聊,这里有些危险,但还是蛮刺激的。还有那个段玉程,也很好玩,我时常整他,也很有意思。即使要回去,我也要等着喝二嫂一起回去。”

    南烟听她讲的好笑,段玉程在这个小丫头的嘴里都快成了玩具了。只是现在听采儿说话,说不到三句必提段玉程,两人间的关系只怕是不一般了。采儿留在这里不愿离去,只怕是和段玉程还有些关系。南烟一想起白洛飞与段玉程之间的恩怨,不由得为采儿捏了一把汗,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多加插手,吧!

    在南烟躲在梧桐院里的第三天,云蝶儿也找上门来了。南烟让门房将她引到了梧桐院,一见面她就气呼呼的质问南烟:“你那日说殿下第二日便会来找我,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你到底想做什么?莫非你也不想回到白洛飞的身边?”

    南烟见她怒火冲天,心里忍不住替她感到惋惜,她一颗心系在钟痕的身上,可是钟痕的心里却没有她。南烟的原计划是利用钟铭引起钟痕的嫉妒之心,再利用舆论向钟痕施压,然后再让他娶她。只是那日在皇宫里皇帝对南烟说的话,改变了她的主意,她实在是没有想到钟痕会爱上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得重新来过。

    南烟望着眼前的云蝶儿,微笑道:“云小姐不用发火,莫南烟答应你的事情自然算数。只是殿下近日实在是忙,才没有再安排时间让你们见面。况且云小姐的用意也不是见到殿下,而是让殿下娶你。”

    云蝶儿听她这样一说,怒气稍稍消了些,却还是忍不住說閱讀,盡在

    道:“上次与六王子游湖的事情,我已被爹爹狠狠的数落了一番。而且我听到传闻,说是殿下想要迎娶你,是不是真的?”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不以为然,但是爹爹说是殿下的意思,她便不得不信上几分。今日来找莫南烟,便是要将这件事情打探清楚。

    南烟微微一怔,便想起云帆是宰相,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了这些风声,又告诉了云蝶儿。她叹了口气道:“我的心里有谁,小姐是极为清楚的。再则以我的姿色,殿下又岂会看得上?也不知道是谁在以讹传讹,况且我与小姐早有约定在先,又岂会再做出这等事情。这世间也只有云小姐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殿下。”这些话她说的有些违心,却又无可奈何。

    云蝶儿看了看她道:“只怕无风不起浪,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南烟想起那日想到的计划,这个云蝶儿本是个关键人物,南烟本来想晚些再知会她,只是她今日这样来兴师问罪,不如早些告诉她好了。

    南烟靠近云蝶儿,故作神秘的道:“的确是无风不起浪,只是我与殿下两人对对方都无意,只是皇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是恶女儿身,对我百般刁难,殿下因我的水利还未修好,便出言相护,谁知道皇上会错了意,要将我指给殿下。”

    云蝶儿一听大怒道:“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你和我的约定怎么办?你明明已经嫁了人了,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语气中满是指责与愤怒。

    南烟一把捂住她的嘴道:“我今日说给你听,便代表我的心中并无嫌隙,而且我觉得这家事情对小姐而言是一件好事。”

    云蝶儿双眼瞪着南烟,一把扯开她的手,愤愤的道:“殿下要娶你,怎么可能对我来讲是好事!”她实在是觉得委屈,论姿色论才情,她哪一样不强过莫南烟几百倍,为什么好事都降临在莫南烟的身上!

    南烟拉过她的手道:“小姐切莫激动,说话小声一些,若给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说罢又看了看周围,见四处无人,这才道:“其实殿下心中还是有小姐的,我不过只是个过客而已。小姐何不这样想,我若要出嫁,定不会从太子府嫁到太子府,而在这漠阳城里,我也只有小姐一个朋友而已。况且我的身份有不明了,若真要出嫁的话,只怕皇上还会帮我在这里找个父母。到时候只要宰相大人答应,我出嫁之前由宰相府出嫁。而真正上花轿的却是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

    云蝶儿一愣,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气也消了些,盯着南烟道:“你的意思让我待你替嫁?”

    南烟正色道:“小姐不是替我嫁,而是真的出嫁!你本是殿下的未婚妻,你不嫁谁嫁?”这件事情只要云蝶儿答应了,便成功了一大半,看她的样子,又岂有不替之理?

    云蝶儿沉思了片刻道:“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殿下吗?他那样的男子,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不动心?你会这么好心?”

    南烟笑道:“小姐实在是太多心了,如果在遇到飞之前与殿下相逢,我或许会爱上他,只是我的心里只有飞一个人。殿下再优秀,也与莫南烟没有太大的关系。”嫁给钟痕?算了吧,若是可以,她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云蝶儿知她说的是心里话,又道:“可是如此一来,便是欺君之罪了,皇上若是追究下来,可如何是好?”她的胆子不算小,但这件事情一来牵扯到自己的幸福,而来又是皇亲,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就算她的父亲是宰相只怕也保不住她。

    南烟自然知道她心里的顾虑,便道:“小姐没有什么可是了,整个漠阳城的人都知道小姐是殿下的未婚妻,就算撞破了,皇上也不会将云府怎样。殿下迎娶小姐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又如何能问罪?再则我与小姐的身形极为相似,只要拜了堂,皇家也是要脸面的,断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更何况以小姐的姿色,还怕进不了殿下的心吗?”

    在说这些话时,南烟心里是难掩的负罪感,她虽然知道钟痕是不可能将云府怎么样的,但却知道云蝶儿嫁给他以后,他定然不会善待她。他若想娶她,早就娶了,又何须等到现在。转念又想,是云蝶儿早就心心念念的要嫁给钟痕,她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这样一想,心里也安生一些。

    云蝶儿一听她的分析,句句在理,嫁给钟痕又是她多年的心愿,虽然用了些计谋,但是这也是逼不得已。咬了咬唇道:“如果事情真的能像你说的这般顺利,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掩看着她道:“到时候得请小姐帮忙了,安排人将我送出漠阳城。我会在成亲的那天晚上离开,小姐意下如何?”只要云蝶儿安排人将她混出漠阳城,一出城,便让方武山备好骏马,带着采儿,乘夜离开。

    云蝶儿道:“好,当晚我自会安排人送你出城。”

    难掩朝她轻轻一拜道:“多谢小姐帮忙。”

    云蝶儿一双妙目盯着南烟道:“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回去后,会让我父亲将你认为义女,以后我们也算是姐妹了。你好自为之!”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会有些不安,以前想尽千方百计也没让钟痕娶她,而这次却因为钟痕要娶莫南烟让自己李代桃僵,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消息来得总是太过突然。

    南烟也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自然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小姐一定要保守秘密,无关之人万万不能泄露半分!”说这句话,无非是想让云蝶儿放心。

    果然,云蝶儿道:“这句话是该是我对你说的才是,你走了便走了,而我却是押进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还有整个云家!只是,这件事情我也豁出去了。”

    南烟突然觉得这个云蝶儿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她爱的人不爱她,等待她的也只有悲剧了。两人为了掩人耳目,又闲聊了好一会,云蝶儿才离开。

    南烟独自倚在梧桐苑的栏杆之上,梧桐苑,顾名思义,满院子的梧桐,远没有碧荷居的清幽雅致。只是在这炎炎的夏日,树荫浓密,凉意悠然。她思绪万千,只是那些蝉吵闹不休,一个劲的在树上大叫“知了,知了”,也真不知道它们知道什么了。从屋里想拿出些什么将它们赶走,翻箱倒柜,也只看到放在桌上的一小框红豆,那红豆还是上次她问想煮稀饭找厨子要来的。

    她抓起红豆便想去砸那些知了,只是她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没有弹指神功,红豆撒了不少,只是树上的叫声依旧。她不禁有些沮丧,偏偏那满地的红豆又勾起了她的相思。去年的这个时候,她与采儿去采白莲,翻了船,湿了衣,也让某人担了心。只是那些欢笑,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续。才想着,那知了仿佛知道她的心事般,叫的更加的欢了。她在心里只想骂,这些个东西都知道个屁,拿着红豆又往树上砸!

    钟痕站在旁边看着她的举动,不禁有些好笑,缓缓走了过去,抓过她盘子里的红豆,伸指便向树中弹了开去。只听得“啪啪”几声轻响,那些知了便应声掉到了地上,顿时清净了不少。

    南烟一见是他,微微一怔,嘴角扯过一抹讽刺,笑着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捉蝉?”

    钟痕不理会她的嘲讽,淡淡的道:“红豆代表相思,相思被蝉打断,的确是一件很恼人的事情。只是蝉不是你这样赶的。”说话间,又击落了不少,只是有些栖居的太高,树叶又浓密,纵使他神功盖世,也没办法弹得到它们。

    南烟听他这样讲,微晒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像你们这些大侠,想弹就能弹到。”其实她是真的对钟痕的弹指感了兴趣,只是她知道,那看起来简单的动作,不练几年是没办法达到的。

    钟痕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道:“我一会是太子殿下,一会又是大侠,在你的心中,我只怕是什么都不是。”南烟看着他眉间淡淡的愁,却有丝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钟痕见她不说话,神色间又满是戒备,突然伸手将她抱起,一跃便跃到树上,接着道:“蝉是要这样赶的。”说罢,又有几只落地。

    南烟有恐高症,刚才钟痕来抱她时,她吓了一大跳,却死死的抱住了装红豆的盘子。待到树上时,见那树也不算甚高,也就三米左右,她的心又微微的安了些,但又见到钟痕就在身侧,心又莫名的担心了起来。

    钟痕仿佛知道她的心事般,幽幽的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吃人,也不会让你摔着。”他的心情也极为烦闷,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把她带到西秦来。她很自己,心里思念着其它的男人,他也因为她而烦恼不已,近在身侧,却是捉摸不透。

    南烟还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并肩而坐,他此时的模样,也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分烟火的气息。她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难相处,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眉目间的那点愁是因为她,她只是以为他在为国事而担忧。

    两人坐在树上,一言不发,钟痕用红豆弹着知了,地上已的尸体,而南烟则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树干,另一只手抱着装红豆的盘子。

    晚风吹过南烟的秀发,拂到钟痕的脖子上,麻麻痒痒,可是在他看来,能与她并肩而坐,已是无比的幸福。南烟思绪百转千回,终是缓缓的道:“钟痕,外面一个月后成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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