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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襄闭目诵诀,缓缓挥剑导引,急雷闪电炸于身前咫尺也如罔闻。狂飙的阴风疾穿而过,山呼海啸般的雷电轰击鬼棺,竟在其上纵横交织出无数血色殷弘的网络,飘飘忽忽,时隐时现,最后竟似渗入其中。良久,阴风渐缓,雷声越去越远,四下漆黑一片,只有火把上的幽蓝的火苗无力的跳动着,终于缓缓止了。何雨襄目光暗淡,脸色苍白,仗剑撑壁,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卫戍这才回过神来,连打唿哨,一时间墓道之内人喊声,脚步声响成一片,十几人连呼带跑一拥而至。略一看周遭情形,不必再问心下已了然。当即由林木英搀定何雨襄先沿墓道而出,十余人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将鬼棺抬出墓道。

    烈日流火铄金,照的大地一片蜡白,此值阳盛阴衰之际,加上一十八名血气方刚的汉子,无论是鬼是怪,也绝掀不起什么风浪。何雨襄掐算天时,在刺目的日光中转过头来,口气不容置疑:“木英,此棺不详,就地引火焚毁,以绝后患”。此言正中林木英下怀,当即舒了口气,允道:“恩公此言极是,木英也有此意”。不等林木英说完,却见随行的头领张顺双眼晶莹生光,吮了吮嘴唇,狡黠道:“寨主,素问李将军棺中藏有一枚长生金丹...”。话刚及此,林木英已猜到了张顺心思,立即打断:“谣言不可信,就依何恩公意思办”。说着目光在众人身上密集地移动,见无人再言,轻咳一声,提高嗓门道:“大家快去捡些柴火,不可耽搁!”。

    林木英心里雪亮,揣着这门儿心思的绝不止张顺一人,一干兄弟热辣辣的看着,心中旺碳儿也似的,关于李将军与长生金丹的传言试问何人不闻,奈何当家的发话,又当着何雨襄的面,也不好反驳,虽有情绪,却也只得依言而行,纷纷四下寻找枯柴。

    深山之中,寻柴放火并不是什么难事,不消一柱香的功夫,棺材已被柴火围了个严严实实。何雨襄点点头,林木英吩咐道:“点火!”喊罢,几支火把画着弧线飞向柴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翻腾的火焰狂潮一般吞没了鬼棺。林木英如释重负,眉间抑郁之色一扫而尽。

    片刻之后,林木英突然敛了笑容——火焰虽盛,鬼棺竟丝毫未损,林木英蓦地一个惊颤,疾呼道:“添柴,添柴!”。言罢,干柴雨点儿般扔进了火海之中,火势比之前番更烈,火苗窜起数丈,犹如火龙凌空而舞。

    “着了,着了”,李顺指着鬼棺,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沮丧。鬼棺上一阵阵微弱的蠕动,却全然不似起火,接着水沸之声响成一片,何雨襄揉了揉眼睛,只道是眼花了。细看时,鬼棺上下如开了个果子铺,密密麻麻地泛起一层气泡,不断胀大,“噗噗”的炸裂开来,从中喷溅出一股股腥臭的黑色脓液,何雨襄勃然色变,心里一急,断声喝道:“快退”。可还是迟了,有一汉子靠的太近,被一股脓液溅到脸上,惨叫一声,倒身在地,抽搐两下,周身似被烈火煅烧过一般,已是碳色,俄顷过后已形如枯柴,哪里还辨得出人形,全似一块黑漆漆的长条木头。众人都惊得木了,兀自张着嘴却作声不得,纵使亲眼所见,仍不敢相信须臾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混似做了一场噩梦。

    方寸未定,惊变又起,那漆黑的“木头”斗然一颤,“腾”地跳将起来。何雨襄见状就地虎跃,拔地而起,飞起一脚将那汉子化作的“木头”踹入火海。何雨襄在火焰边缘站定,勾魂剑在额头上一刺,殷红的血珠子急涌而出,剑身登时被血所染,他牙关紧咬,盯视着鬼棺,口中诵道:“真灵召天兵,封山镇鬼,画地为牢,急急如律令!敕——疾”。

    炸雷一声紧似一声,何雨襄绕着火海边缘用勾魂剑圈起圈来,才刚刚将圈画得圆满,火海中的棺材和那汉子变化的木头崩裂出无数巴掌大小的木块,噼啪落地。斗然变作无数只没毛的黑猴子,虽只有拳头大小,却生得青面獠牙,极其狰狞。黑猴子吱吱怪叫,如泄洪般向外窜跃,刚然扑到火海边缘,只见金光一闪,撞到金圈的猴子身上立刻冒出了一阵浓烟,又被弹回原地。

    黑猴子难以忍受烈火焚烧的灼痛,高高跃起,前赴后继,争先恐后的做着尝试。屡试未果,似乎终于知道厉害,绝望地被烈火烘烤着,却仍不示弱,哀嚎着疵着獠牙示威,一一被烈火吞噬。火烧的更烈,久久不息,黑色猴子号的更加凄厉,那声音如同野猫***,又如婴孩夜啼,让人不寒而栗。

    何雨襄以灵借法,损了元神,身子极虚,盘腿而坐,大口喘着气。林木英与卫戍赶紧上前搀定何雨襄,引着一干弟兄急退数丈。

    众人惊魂甫定,谁也没说话,用询问的眼光盯视着何雨襄。何雨襄接过水袋,胡乱饮了一阵,方才回过颜色,满腹忧思,断断续续道:“这棺木叫做铁猴子木,传说来自阴曹地府,生于奈何桥边,其中藏匿着不愿入六道轮回往生的冤魂怨鬼,乃极凶之物”。至此,何雨襄竟有些力竭,待喘匀了气息又道:“但依我看来,其中杜撰的成分居多,作不得真,想来是由某种体型似猴子的动物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其性与海中珊瑚类似,虽然叫做木,其实却是活物。一遇火焚,就会分解开来......”。

    火势越来越大,铁猴子虽翻滚哀嚎,却无一例外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嘶鸣之声渐弱,终于没了动静。水火无情,纵使生于冥府阴间的铁猴子,也经不住烈火焚烧烤炙,终于化为一滩灰烬......

    尘归尘,土归土,山风轻抚,火势已止。山涧的贼风袭来,卷的枯草颤抖哀鸣,柳条婆娑起舞,宛若无形扫帚,卷起铁猴子的惨殖随风而去,灰烬下竟现出人形,又不多时,一具身着金甲的尸体渐渐露在众人眼前。

    但见尸体头上戴一顶闹龙斗宝紫金貂,冲天翅,青眉金脸,豹眼黄须,身穿锁子黄金甲,外罩大红袍,玉带环腹,佩剑别腰,脚蹬缎靴,好生威风。

    观者无不啧啧称奇,却谁也不敢近前一步。不知何故,尸身微微一颤,拇指大小的一枚金色丹丸缓缓从尸体胸前铠甲缝隙中滑了出来。李顺眼中灼灼生光,喜道:“大哥,看来不但金甲铜尸传言属实,那长生金丹之事所言亦是非虚!”。说着竟怦然心动,不自禁地上前捡拾金丹。

    李顺手握金丹细细把玩着,似乎并不满意,伸手就去撬动铜尸牙关,欲一看口中是否仍有残余。何雨襄和林木英几乎同时厉声喝止:“住手!”。话音未落,李顺面容扭曲,“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七窍渗血,已经僵了。身旁的数位兄弟就要上前援手施救。只惊得何雨襄寒毛炸起,脱口惊呼:“别动!”。言油犹未绝,已经飞身拦在几人身前,情急之下,已将几人尽数推倒在地。卫戍紧随何雨襄而至,奇道:“老爷,这是...?”。何雨襄面色冷峻,浑身瑟瑟抖动,几乎是一字一顿道:“铜尸有毒!”。仿佛一声闷雷,惊呆了所有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向铜尸。

    林木英一时犯了难,许久低声问道:“恩公,似此情形该当如何?”。何雨襄阴森森地一笑,道:“尘归尘,土归土,木英,点火,将尸体全烧了!”。林木英答应一声,再次堆柴放火。火石一撞,火光又现,烈焰飞腾,“噼啪”之声不绝于耳。李顺的尸体随火焚化,只那将军安然无恙,就连须发衣衫也不曾烧毁半分。

    何雨襄眉头微皱,默然不语,幽幽踱了两步,突然说道:“木英,尸体不能留在这,我要把尸体带走,你意下如何?”。林木英踟蹰道:“木英全听恩公安排,只是现下关于金甲铜尸流言甚多,此举只恐会给恩公招致祸端”。何雨襄干笑一声道:“如今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长留于比只怕祸乱更多”,何雨襄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道:“尸体有毒,得用车拉了,哪位兄弟腿脚麻利,速返寨中取一挂马车来”。林木英答应一声,立即吩咐往寨中取车。

    书不繁叙,未几取车的汉子就赶车返回,随车竟装有一副朱漆大棺。何雨襄不解,林木英含羞一笑,尴尬道:“豆包也是干粮,前几日做了个活,捎带脚劫来的,不妨今日便用上了”。

    众人谨慎地用绳索将李将军的尸体搭到棺中,又就地掩埋了李顺遗骨,这才取径玉皇寨。路上,林木英再三叮嘱同来的汉子万万不可走漏风声,众人自是百般应允,不必细表。

    及至寨中,稍事休息,何雨襄就与林木英辞行,林木英挽留再三,欲再移酒樽,作几日快谈,奈何主仆执意要去,留也是枉然,便将何雨襄唤到无人处,从怀中取出金丹,双手奉上,勉强笑道:“恩公,这金丹虽无长生功效,毕竟是李将军陪葬之物。将军实乃贤臣良将,奈何生不逢时,至死也未得安宁”,微微叹息一声,又道:“有朝一日若李将军能入土为安,烦请恩公将此金丹一并下葬,也少给世上生些祸端”。何雨襄接过金丹,叹道:“木英,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此事全交于我,何某纵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定遂你心愿”。林木英再次施礼谢过,这才引着玉皇寨一干弟兄将何雨襄送下二龙山,途中免不了依依不舍,相互嘱托。行出甚远,何雨襄止住脚步,道:“木英,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且引着众兄弟回寨子吧”。林木英推推拖拖又送出数里,还欲相送,终于被何雨襄制止,何雨襄跳上马车,抱腕当胸,与众人作别。卫戍马鞭轻摇,马车尘而去,林木英痴痴地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马车消失在林间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仍不忍离去,远处忽传何雨襄的声音:“木英,保重!”

    卫戍终于忍不住问道:“老爷,那李将军的尸体火焚不化,莫非真的成了精?”。何雨襄没答话,反问道:“卫戍,我若说真是成了精,你信吗?”。卫戍被何雨襄问的一愣,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满是茫然之色。何雨襄突然用勾魂剑轻推棺板,“吱呀”一声,朱漆大棺被推开一道缝隙,何雨襄将勾魂剑探入棺中,翻手挑开尸体的铠甲,从缝隙中往铜尸身上观看,只见那铜尸皮肤上生满密密麻麻的金丝纹路,纹路之下,写满指肚大小的黑色梵文,剑尖轻点,尸身竟当当作响。罢了勾魂剑往回一带,复将棺板重新合上,微微叹气道:“金甲铜尸的奥妙我也参不透,尸身不腐,又藏剧剧......”。卫戍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老爷,长生金丹的传言是真是假?”。何雨襄思忖良久,终于拿捏不定,没说话。卫戍继续道:“老爷,我们这一路山岂不是很......”。何雨襄不等卫戍说完便道:“风声不会散的这么快,但还是谨慎些好”。卫戍往何雨襄跟前凑了凑,道:“老爷,这金甲铜尸又该如何处置?”。何雨襄凝视着流转的云层,良久才道:“暂且将其置于紫金阁,吸收日精月华,若不出意外五年之后尸身就会恢复正常,那时再烧了他”。

    二人一车,一行行出三十余里,行至日薄西山,夕阳下。雾气沉沉,远近不见人烟村落,越走越觉荒凉。忽闻潺潺流水之声于耳畔环绕,卫戍伸了个懒腰,何雨襄也乏得浑身酸疼,当即驻马停车,缓步来到河边,卫戍先俯身喝了个痛快,又将随身的水袋灌满,不敢大意,立即返回车前。何雨襄捧水净面,精神头儿顿时足了,起身一边擦拭脸上的水珠儿,一边四下观看,隐见河心黑乎乎的,似乎蜷缩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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