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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极剑宫自十五年前在紫霄峰上建起第一座天机阁以来,陆续在山间筑成天剑宫、天武宫、天道台、天策楼、天经阁、天星院等宫宇房舍,有的依山而建,有的悬于山壁,有的坐落在一方平地之上。秦馥雪来不及观赏这些上合天道、下应地理的宫观,远远瞧着只觉气势雄浑、各具特色,晃眼间就被蒯恺带往了门中弟子居所天星院。

    天星院处在整个剑宫最右侧,栉比鳞臻,有数百房舍环绕连成,俯瞰之下形如太极,近半屋舍背临深渊,又以星官命名分为三垣、四象、五曜、北斗、九曜五界,近年弟子渐多,天星院仍在不断扩建,便如秦馥雪现今所住的九曜界荧惑域壬戌号房已建在了峭壁之上,后面的计都域、罗睺域均是如此,由栈道天梯相通,与山上天星院连成一体。这种打开门便是背倚峭壁、凌空万丈的感觉让秦馥雪顿感新奇,旁人却极少愿意住在这等房舍当中,惟恐睡觉时木板断裂崩塌,掉下深渊,是以与秦馥雪同住者不过泉州郑家郑森、武当剑派弟子王征南、嘉定侯家侯玄洁、太行剑派李源、张煌五人而已。亏得六人尚算胆大之辈,不然在山上与十几人挤在方寸之间哪有此等宽松清净。安顿之后,蒯恺别了秦馥雪回去自己所住的北斗界瑶光域己酉号房。

    这时房内六个年纪相若的少年也都互报家门交谈起来,各自说起一些家乡风俗、门中趣事,秦馥雪因怕说多露馅,不管妄谈扬州风情,只说自幼随大伯在沈府长大,近年上了私塾,又扯些阳明心学之类的艰涩学问,听得众人云里雾里,唯有侯玄洁出生书香世家,每每插嘴指正,与秦馥雪探讨心学要义,搞得秦馥雪方寸大乱,胡乱拿话搪塞。这六人中以王征南年岁最大,已是舞象之年,学剑年数也最长,自然成了六人中的老大哥一般,太行剑派李源、张煌二人就喜与王征南论剑拆招,有时兴起还动手比划,只是房中太过狭小,只能以手代剑,掌击指交,倒也其乐融融。不过那郑森虽因今早与乐清扬辩驳时差之分而一举成名,却不爱与人交谈,性子颇有点孤僻,只在一旁静静看书,众人瞧出,也不刻意去与他套近乎,这一日光景便在这等闲谈浅议中度过。

    到了翌日午时,放榜时辰将至,天极剑宫中央的天道台正南方玉阶下的剑榜前被围得水泄不通,这关乎众人前程、声誉、志向的榜单也是对每个人天赋资质、过去付出的心血努力、剑道领悟力的一次审判,入围者自然春风得意,被淘汰者则黯然失意,故而场上数百人无不紧张、期盼、忧心,患得患失间尽皆等待着成败揭晓的那一刻来临。

    天道台上一身穿灰色宽袍,一脸虬须的男子从远处快步走来,身后几名弟子捧着榜文一路小跑,大喊道:游师叔你慢点!那男子回头骂道:磨磨蹭蹭,脚步这等笨重,你们的轻功是如何练的,朽木不可雕,没几个像样的。边说边摇头,众人初见时还是个模糊身影,话音才落再见时却已站到了剑榜跟前,在将人潮往外推开,喝道:都退后,让开点,长老们让我来贴榜,别碍着我做事。有熟悉剑宫典故者,恍然低语道:他是逍遥五仙中出自青城剑派的腾云飞仙游行空。有人接道:“听说他脾气不好,小心点,可别惹怒了他”、‘原来是他,据说他乃当世轻功第一人。’、‘依我看未必,我家掌门曾评说游行空的名声多是剑盟吹捧,剑盟轻功第一人也未必是他,天下二字更是当不得的’。这人说话未注意分寸,好似被游行空听见,剑眉倒竖,圆眼一瞪,朝这边望来,吓的众人惶然噤声。

    榜单贴出,众人也无暇再去计较其他,六百多双瞳孔都直盯盯的在榜单上搜索起各自的姓名,挤在外围瞧不见的就朝里面大叫,‘有没有长沙黄家黄浩’、‘洛阳逍遥剑派柯琛排在第几’、‘我是点苍剑派段赟,入围的有没有我’.......那些看到各自归属的,有人雀跃呼唤,有人当场昏厥,虽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却也似考科举的大人们一般,将结果看得分外重要,皆因往后的江湖生涯、武学成就或许就交托在了这一场考较当中。

    知晓了结果人群也渐渐散去,有失魂落魄者准备收拾行囊打道回府的,也有踌躇满志者准备大展宏图的。王征南在天星院门口遇上侯玄洁唤住他道:候兄,我在名单上见你也入围,着实高兴,如此我们同房六人便有四人往后能做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了。侯玄洁叹道:只是太行剑派李源、张煌二位兄弟都惨遭淘汰,说来也是可惜,二人分别排在三百二十五与三百四十二位,放在往年必定入围,今年却,唉!王征南也颇为同情二人,神色伤感道:身为我剑盟各派弟子一旦落选,回去必定是不受师门待见的,往后的日子二人若不付出常人十倍的努力恐怕是很难有所作为的。

    二人一路谈论,回了房舍,却见秦馥雪尚自躺在床上睡觉,而郑森也正端坐床头看书,侯玄洁笑道:你二人连榜单都不去看,还真是胸有成竹啊。郑森淡然道:既知结果,何必去看。候玄洁疑道:哦?你就知你必定入围?郑森断然道:若不入围,何必来考。王征南心道:这人可真是心高气傲,幸好我与侯兄侥幸入围,要是被淘汰之人听了他这般说话还不生出口角?果不其然,王征南才想着不要教旁人听见,李源、张煌却也于此时回房,恰巧听见郑森那句‘若不入围,何必来考’,李源一时急气攻心,就要上前去推搡,怒道:好你个郑森,竟在此说些风凉话,考上就很了不起么,不过就是用剑的基本功扎实而已,我瞧你定是日夜苦练,把人都练傻了才会口出狂言,好让你瞧瞧太行剑法的厉害。李源摆开太行剑法当中一招‘愚公移山’的架势正要上前去打,王征南闪身过去,以一招武当拳法的‘月影沉壁’按住李源,小声宽慰道:李兄,消消气,他成天只知看书,何必与书呆子一般见识。又去拉张煌衣角,想叫他一起拖架,却见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口中不停念叨:完了,完了,全完了,我此生只怕也做不成大侠,成不了剑仙了。王征南见他这般情状,连忙使眼色示意侯玄洁关上房门,以免他一时想不开起了轻生之念。李源也是一时意气,静下来一想,自己一个落榜生又如何是人家对手,不由凄然笑道:大侠,剑仙,呵呵,师弟,收拾行囊回去吧,我们别做梦了,还是留给人家郑森这种名列第三的天才少年去做吧。

    骤听此言,郑森古井不波的脸上方生出一丝丝变化,眉眼微动,自嘲道:哦?才第三么?郑森你可要奋起直追,看来这届门生当中藏龙卧虎,不错,不错。李源一指躺在床上睡大觉的秦馥雪,冷笑道:只怕你还不知道吧,稳压你一头,高居榜首的不是别人,就是他!沈信!郑森淡然道:那又如何,是谁与我何干,我从不和旁人去比。李源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只指着郑森抖颤着骂道:你!你!郑森有若充耳不闻,又埋头去看自己的《尉缭子》。秦馥雪这才翻身下床,伸个懒腰,缓缓道:好容易没人催我起来读书睡个好觉,却被你们搅扰,我都没处说理去,你们倒还喋喋不休、没完没了了,害得我只能起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落在李源耳中极为刺耳,只当是在嘲讽讥笑他与张煌二人天资愚钝,纵是百般努力也比不过沈信、郑森这种天赋极佳之人的随意而为,胸中怒火越烧越旺,又无处发泄,只得从橱柜里抽出包袱,朝王征南、侯玄洁二人拱手一拜道:两位,告辞了,保重。说完拉着张煌头也不回的迈步出门而去。

    秦馥雪看向王征南、侯玄洁一脸茫然道:我说错什么了么?王征南一拍秦馥雪肩头,叹道:随他们去吧,终究也是要离开的。侯玄洁看了眼郑森道:沈兄不必自责,这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起来洗漱一下,随我们一道去伙房用膳吧。秦馥雪突然想起件极为紧要的事,忽道:你们刚才看榜时,有没有注意到林月胧排在第几?侯玄洁摇头道:林月胧是何人,我等又不认识,怎会去关注她。秦馥雪忙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你们自去用膳不必等我。接着一溜烟跑出房舍不见踪影。

    到了剑榜前,仍有不少围在此处查看,秦馥雪挤进人堆,赫然见到自己化名的沈信位居榜首,第二名者是为李放晴,第三名郑森,第四名步懿,秦馥雪一直往下查看,在第六十八名处便见到了林月胧芳名,又往下看,戴月朦、赵月明也尽皆入围,只是排名较后,快到入围名单末尾才接连出现二人名字。这剑榜只排名次,不写各自出身以及成绩,倒也顾及了各门各派的体面,只是排名一出就毫无人情可言,三百名之外未入榜单者便是不计名次一律淘汰,许多人迟迟未走,便是不甘在榜单上未见姓名,一遍遍翻找,惟恐看漏过去。

    秦馥雪看完之后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却有一眉目清秀、周身贵气的公子探手来抓,秦馥雪何等机敏,只道是蒯恺要来掂量他这个剑榜鳌首,使个身法绕到背后反去擒住那人左臂,那人俯身弯腰,臂膀吃痛,求饶道:秦兄弟,是我,田波,快快放手。

    秦馥雪一听那人唤他秦兄弟,生怕叫人听见,赶紧拉起那人,捂住他嘴,拖到一边无人处,放开一看,见他容貌,才想起来原来是去年在云南境内往大理去之前,在路上结识的一位公子。那日,秦馥雪、沈墨颜、陆雪寂一行三人从印度、缅甸一路走来,刚入云南境内不久,翻过一座大山时,见一少年公子座下骏马突然发燥,公子驭马失控,被甩下马背,从道旁滚落山崖,后面几名仆从欲救不及,幸得陆雪寂临危出手,跳下山崖,俯冲而下将他凌空抓住,又翻身一跃,将他拉了上来才捡回一条小命,那公子自称田波,云南人士,带了家仆往缅甸行商方才路过此山,得救后欲以银两酬谢,秦馥雪见彼时盘缠不多自是巴望不得,可沈墨颜却受不得旁人施舍,愣是推脱,最后只让田波做个向导带着他们一路同行,后在大理城附近才分道扬镳。

    秦馥雪道:你不要乱喊我作秦兄弟,我本名叫沈信,秦馥雪那是我行走江湖用的化名,可不要再叫错了。田波笑道:我看你应是本名叫做秦馥雪,化名沈信到剑宫学艺才对。秦馥雪急道:错了,错了,是本名沈信,化名秦馥雪,你千万不要再弄错。田波道:明明姓秦为何偏说姓沈,你是要隐瞒身世么。秦馥雪慌道:与我同行的姑娘不就是姓沈,你难道忘了,那是我姐姐,当时我与她闹别扭,才去起了个化名。田波笑道:不错,不错,当时你二人确实经常斗嘴,你喊她臭丫头,她叫你死小子,看来你真是姓沈。好教你也知道,当日也是囿于家中尊长叮嘱,出门办事用了化名,我不叫田波,我叫沐天波,大明世袭黔国公,朝廷敕封征南将军正是在下是也。秦馥雪道:我管你田波还是沐天波,反正我叫沈信,你不要叫错就好。沐天波道:好吧,那今后便唤你沈兄好了。‘沈信,沈信?’沐天波念叨二声,突然想起剑榜头名便是叫做沈信的,讶然道:那头名是你考的?那时便觉你师徒身手不凡,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我才考了区区第一百名,传出去真是辱没我沐王府的声名。秦馥雪不想会在此碰上故人,若被识穿身份,逐出剑宫事小,被武林通缉可就事大了,忙道:还有,不许对旁人提起我师傅救过你,尤其是我有师傅这事。沐天波信口道:带师学艺在剑宫很稀松平常啊。秦馥雪一听,拿眼瞪来,沐天波一脸堆笑道:不过既然是秦兄弟,哦,不,沈兄弟要我不说,我便不说就是。见秦馥雪尚自用犹疑的眼神看着,沐天波肃然道:我沐家世代镇守云南,最重忠义二字,忠君报国,重情重义,你师徒救过我便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会替你保守秘密,以全情义二字。我以家声承诺,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秦馥雪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像你这等家世应该是极重声名的。话说回来,你堂堂征南将军,不镇守云南,跑来剑宫作甚?

    沐天波苦笑道:你当我有福不懂享受,要跑来剑宫里吃苦头?唉,说与你听也无妨,这事在官场上也不是什么隐秘,还需从我家上一辈说起。我父亲沐启元仗着国公爵位,素来骄纵轻狂,驭下不严,纵容家奴残害百姓,巡按余瑊按律逮捕那犯法家奴,我父亲居然调集兵马,威逼巡按公署,此事之后,我祖母思及我父亲过往所为,只觉他愈发胆大妄为,迟早惹下滔天大祸,到时殃及一门上下,日思夜想,终于下定决心,召集族中长老,历数父亲十大罪状,声称因担忧我父亲做出有辱家声、败坏门楣之事给沐家惹祸,当着众人及沐家列祖列宗的灵位,逼我父亲服毒自尽,于是我十岁之时,便继承了爵位,只可惜当时我年纪尚幼,一没资历,二没威望,境内事务只能交由他人代劳处理,现在年岁稍长自然要把权力收回,我祖母、母亲也让我多外出历练,可是我沐家以战功封爵,以武立家,我若不能学得一身可以服众的武艺,如何统领云南境内数万将士?我要习武,那自然要学这天底下可以学到的最厉害的功法,寻常请来的声名不显的武艺师傅我可不稀罕,世家武功又不肯外传,武林高人我又遇不上,唯幸有这天极剑宫广招门徒,合我胃口,所以我便央我母亲给我三年时间让我来剑宫学艺,不论结果如何,三年后都将回去,所以我立下决心,我要成为剑宫有史以来第四个破格进入天机阁的弟子。不过,唉,看看这届剑榜排名,我就觉得希望渺茫了,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志比天高、命比纸薄’了吧。

    秦馥雪道:那你干脆回去算了,虽说学武讲究天分,但还是少不了刻苦用功,你三年间就想突飞猛进,超越前面的一百多人,只怕是很难办到的,趁早回头,免得到时候失望。沐天波语调中满是愁苦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回去,可是现在回去还被正好被我两个弟弟鄙视到死,我母亲见我这般没用,万一学我祖母对我父亲那样,将我废掉,另立我弟弟为黔国公,那我岂不是凄惨无比。秦馥雪失笑道:原来说来说去,你竟是怕重蹈覆辙,如你父亲一样被自己亲娘胁迫,你们这些王公世家真是复杂,人伦亲情反倒不如权势家声重要。沐天波沉声道:你不明白,世家的荣华盛况是多少代人的心血铸就,在我祖母、我母亲这些捍卫世家荣耀的人眼里,一个人的志向、欢乐、感情、哪怕是性命在这世世代代人的传承与寄望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秦馥雪讥笑道:我是不懂,你口中所谓的那些世世代代的人要么已经作古,要么还未出生,统统算不得活人,而你这个大活人,你一大家子活人却全都被这些不算活人的人束缚着不得自由,活得太也无趣。沐天波沉沉道:或许你说的对,但我没有的选择。

    秦馥雪茫然四顾,想要找个理由开溜,“沈兄,沈兄,这儿”只听远处有人呼喊,定睛一看,却是蒯恺在朝自己招手,秦馥雪心里暗道:阿弥陀佛,来的可真是时候,再与沐天波絮叨下去,我都要被他的愁闷给感染了。连忙与沐天波拜别道:那个,田兄,啊,不,沐兄,可千万记得你我的约定,小弟有事先行一步了。说完也不待沐天波回应,便扔他在那沉思发呆,跑去与蒯恺会合。

    甫一见面,蒯恺如瞧怪物一般上下左右打量起秦馥雪,看得秦馥雪怪不好意的道:你瞧什么呢,我又不是大姑娘,又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你这般围着我前前后后看那么仔细干嘛?蒯恺讶然道:啧、啧、啧,真没看出你这样子居然能考第一名,你们沈家到底是有什么秘密修炼的功法专门应付剑宫的入门试,快快传授两招,好让我蒯家的后辈也能受益。秦馥雪清清嗓子郑重其事般道:那你可听好了,秘法就是,就是......蒯恺急道:别就是,就是,快说,快说。秦馥雪道:就是身为沈家子弟咯,你若出身投胎为沈家子弟自然便可知晓,不然的话又岂可为外人道哉。蒯恺骂道:去你的,耍我是吧。秦馥雪一脸无辜道:你让我说我便说了,你做不到又能怪谁去。蒯恺道:不和你扯了,我来是受人所托带你去见一个人。快随我走!

    秦馥雪奇道:见谁?你若不说我便不去。蒯恺露出一脸崇敬的模样,悠然道:我们世家子弟的榜样,你族兄,沈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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