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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静面对这个直接开门见山的许善之,一时间有些惊讶。

    毕竟,所谓来使,无不是稳当巧嘴之人,这许善之打破了姚静对使者的印象。

    许善之的急促和锐利的目光,很不和礼仪。

    姚静淡淡垂下眼,并不会生气。

    能让姚静生气的,只会是阻挡她的前路的人和事,别的,很难挑起她的怒气。

    姚静以前的性子是很暴烈冲动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身上负担起一大堆人的性命,她的性子一下子就完全转变了。

    “许先生,州府可好?”姚静没有回到许善之的问题,而是慢悠悠地问起许善之问题。

    许善之说道:“州府和叛军僵持,若是辽州、幽州和中州没有大胜分出兵力,州府除了姚太守您此处,再无其他援兵。”

    辽州和匈奴对峙,战线已经拉倒辽州南部,局势比州府还要危急,辽州都还期望钦州尽快平定冀州派兵过去支援呢?

    幽州和胡虏各部对峙取得不少胜利,不过,等到将幽州威胁全部解决,因着地势和战力,幽州只怕是援助中州和辽州为上。

    至于中州。

    其实中州算是最安全的,刘赦摔十万大军从冀州进攻中州,被常太尉率领八万西园军和新增的十万东园军抵挡在中州第一个门户的合邺关,中州中心是京城所在,不但兵力充足,粮食也极其丰富,更有无数良将谋士,和中州诸多易守难攻的关口,可以说,中州的危险比之幽州都要来得安全。

    冀州刘赦就是知道攻下中州的困难,这才分兵去攻打钦州,准备乘着北方战乱,旱涝百姓□□之时先勇得两州之地,日后再徒其他州郡。

    之所以还要进攻中州,不过是威慑而已,刘赦不希望自己在没打下钦州前,就让中州迅速平乱。

    所以,他带着人欲攻中州一天,中州就不敢有半分放松。

    如今的局势也如刘赦所想,除了石涧郡出了差错,各地的局势和他之前所想都差不多。

    不过,虽然如此,刘赦还不大高兴的,毕竟,他的手下将领现在还没拿到州城,而幽州就快结束,中州辽州若得到幽州的援兵,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利。

    这个局势,姚静很清楚,许善之也看得清楚,所以他和姚静都不担心州府被叛军攻破。

    “只怕让州牧大人失望了,石涧郡如今正是发展之时,并无能力出兵定安。”姚静听了许善之的话,很明确地说道。

    姚静是有能力出兵的,但是不管是她,还是陈足道等人,也够不赞成出兵定安或州府。

    对于这北边四处对峙的局势里,最符合姚静利益的,当然是抓紧时间好生经营石涧郡,等到对峙的局势告破,就是姚静动作之时。

    许善之面色不变,其实心里头放松下来。

    既然她不打算出兵就好。

    不过……许善之说道:“太守受封讨逆将军,如今叛逆危我钦州,将军不欲讨之,立功建业吗?”

    姚静目光盯紧了许善之,随着姚静爬到郡守的位置,高位的气场和沾上了战场上一丝的煞气和血腥,她看人的时候,已经有着让普通人不由自主跪下的威势。

    许善之就是区区文士,可被姚静的目光压迫下,能够保持镇定,这显然说明,许善之身体虽若,却心智强大,而且勇气十足。

    “若先生有州牧的诏令,或者天子的圣旨,吾便是无兵力,也当带兵讨之,如先生没有,说明,天子和州牧知晓石涧的难处。”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没有强制的诏令诏书,她是不管什么建功立业,也不在乎头上的讨逆将军的头衔。

    许善之更放心了。

    其实他过来石涧,其实也有七分把握这位姚太守不会出兵,因为他从姚静出仕到掌控郡城,他就确定姚静是个不错的人才,能够到这一步,证明姚静本身也是智者,出兵的好与坏,她心中自有打算。

    之所以说七成,剩下的三成,许善之也是因为不曾见过姚静,又听闻姚静的年纪,他心知年纪之人刚从大功中出来获得巨大名利,正是血气方刚,想要建功立业之时,所以他还有担心。

    现在见到人,和姚静说起话,他就将这三成收了回去。

    不过……这姚太守对州府和天子倒是没有真正的敬畏心!如果有,她不会如此平静,更不会在一开始他提州牧请出兵之时,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

    许善之微微皱起眉头。

    许善之效忠赵州牧,也自诩大齐臣子,他得到姚静这种心理,怎么可能高兴。

    不过他也清楚,天下现在已经初乱,日后还会有大乱,他自己都不知道大齐是否能够中兴。

    “州府危机,姚太守同为大齐臣子,怎可不助之?”

    明明他满意姚静不出兵的,可是到这时候,他因为那心理竟然说出与他之前打算不同的话。

    姚静正色地说道:“从石涧郡到定安,中间隔着无穷陡坡山路,若是出兵数千,行军虽困难,却也可作一二,只是小鼓兵力过去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若大股行军,声势浩大,只怕大军刚到定安就人疲马倦,定安郡叛军若再设下一二陷阱,本郡人马只怕没靠近定安郡郡城就会全军覆没!”

    许善之目光炯炯,和他之前所想得一模一样。

    姚静说到这里,叹了一声:“非吾贪生怕死,实为州郡所计,石涧郡地处偏远,却和延州有顺畅水路,此处最好定基,可做吾州府退路,叛军来势汹汹,若是州府被破,吾州府可用兵向本郡撤来,吾如今兴修诸郡县之厚墙,如今已是坚城,定能阻挡叛军数月,届时可外入延州,助延州平定战乱,再借延州兵马粮草,一步步收回州郡。”

    “太守这般说来是认为州府守不住了?”

    许善之的声音有些冷然。

    哪怕他和姚静想的一样,但是身份不同,这中间的区别大了。

    许善之自己所言,是为州府考虑周全,可姚静这般说,就是未战先退,又或者有轻视州府的嫌疑。

    姚静没理他,她早就打听到,这位许善之不得州牧的喜欢,如今州牧派一个他不喜欢的使者,这个使者的脾气还不好,州牧又未下诏,可见州牧自己都没抱多少希望,姚静能出兵定安。她的话,句句从局势出发,州牧知道也无妨。

    此外,虽说州牧是名义上的一州之主,但是较真算起来,州牧顶多也就能控制周边一二郡,姚静并不怕这位州牧。

    更别说,局势还真有可能向她说的那样,如果到时候发生,不但没人怪她,还得赞她深谋远虑,为州郡留了后路和有生力量。

    姚静反问道:“吾闻许先生多远谋,许先生难道有更好见解?”

    许善之一窒。

    此事他和姚静的见解一样的。

    许善之对于能守住州府也是难以确定,一月两月可能,但是若是一年半载呢?

    他不准备问了,这事是事实。

    “州府不能,难道太守觉得凭着区区石涧郡能够挡住叛军?”

    姚静平静地说道:“挡不挡得住,吾不说大话,但是……”

    她的声音重了一些:“至少能撑到其他州府战局已定。”

    然后又将声音放轻,说道:“若是四州齐败,石涧郡地势也可退入延州,冀州刘赦得钦州后,下一步便是延州,届时当团两州之力抗之,不能让大齐江山落于叛军之手。”

    这后面的话,姚静倒是说得大义鼎然了。

    事实的真相是,若是匈奴攻破辽州,胡虏破幽州,刘赦破钦州和中州后,姚静会立刻转道去辽州。

    匈奴破辽州,其草原习性早就注定他们只会在辽州劫掠一番就会撤回去。

    姚静再去辽州,重新开始。

    辽州民风彪悍,姚静能在短时间得到一支队伍,而匈奴劫掠走了也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入侵,这无疑给姚静极长得时间发展。

    至于说刘赦?

    刘赦若得到钦州,他的目标只会是中州,要么就是延州,幽州和辽州这两块常年需要遭受胡虏和匈奴等部族骚扰,对于想要天下的刘赦,在未攻破齐都前,这两块地方就是鸡肋。

    许善之点点头,对姚静的光感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在她心里,姚静之前的话不中听,却是深思熟虑的才智结果,因为他也这么想。

    他之所以问,其实是针对姚静所谓的才智是为自己利益而非大齐而已,现在听到姚静说不能让大齐江山落于叛军之手,只道自己误会了,于是立刻对姚静的印象好了起来。

    他看姚静的眼睛很亮,心中也在不停地赞叹,若是姚太守是男子那更好了,她这般才智武功,定是能辅助大齐中兴的不二人选。

    姚静不知道许善之的想法,就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当一回事,因为许善之太想当然了,如今的局势,有几个州牧郡守想着的是大齐,他们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吧!

    “太守有此赤子之心,请受善之一拜!”

    姚静淡淡地看着他,心中差不多摸透了他的性子。

    “善之先生来此郡城,不防多留几天,静还有许多事请善之先生指教。”随后,她客气地说道。

    许善之点点头,就是姚静不说,他也会留下来的。

    他得好好看看这变化之巨的石涧郡城。

    至于回州府,许善之自己也十分黯然,因为他清楚,没有得到姚静出兵定安的消息,他回去也不会被主公所接见,只怕连官位都没有,主公也不会听他任何建议……

    既然会这样,不如留在石涧郡看看他所感兴趣的地方。

    这一晚……许善之拒绝了姚静给他设宴的事,并且也拒绝日后的设宴。

    然后就每日在郡城内走走看看,姚静听监视的人说,这许善之对很多事感兴趣,但是最感兴趣的,还是喜欢去求知楼坐坐。

    他在求知楼一呆就是一天,中间除了看书,竟然乐意教已经将千字文都认全了学子写字。

    此外,他对于千字文很感兴趣,要了一本后,也天天练着字。

    姚静知晓后,暂时不再去理会她。

    虽然她不会出兵定安,但是她最重视的还是军队。

    郡城中,东南西北四营,姚静都布下一万大军,又有一万在郡守府附近的军营里拱卫郡城中央。

    随着郡城人口已经增加到四十万,姚静也招到了五万大军,这些日子大军日夜训练,也已经到了校兵之时。

    郡城外有一山谷,姚静此次将校兵放在那山谷中。

    姚静站在最高处,偌大的姚字旗帜飘得很高。

    全武惫拔出长刀,整个山谷顿时声音震天。

    “石涧军,威武!威武!”

    姚静五万大军,破阵军一万,虎豹军两万,石涧军一万,另外骑兵三千,陌刀军五千,加上姚静两千亲卫。

    全武惫领石涧军,严奎安领破阵军,虎豹军归张豹,骑兵归姚银书,陌刀军是姚静直接领军。

    今日校军,是全武惫的石涧郡。

    石涧军分伍什一组,组中刀手矛手盾手箭手都配备,一旦征战,互相配合,可发挥最大的作用。

    一万大军分成四股,击鼓声响,就已经喊杀震天。

    姚静看着下方,气势如虹,在交战之时,更是因为气势而疯了似地往前冲。

    果然不愧是全武惫带出来的,悍不畏死,疯狂冲杀。

    全武惫的兵并不多厉害,但是他的兵悍不畏死,而且有着疯狂的冲杀劲,这就造成他的兵也是厉害的一种。

    如今用姚静的方法训练、并每对配备能发挥最大战力的人手,加上全武惫弄出来的气势和疯狂,此次校兵,让姚静满意地点了点头。

    “将军!郡城快马来报!”

    姚静接过姚峰送过来的信,看过后,她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就将信捏成一团。

    全武惫道:“主公若有重要事……”

    姚静摆手:“无妨,再大的事也大不过汝等将士!”

    让全武惫和周围的士兵听了,心中格外感动。

    日暮西下,石涧郡也终于分出了胜负,是三曲七屯的兵马。

    姚静面带笑意亲自嘉奖了这屯士兵!

    全武惫目送姚静离开后,看见还在感动着将军对他们的关心嘉奖,凶悍的脸也有些笑意。

    “不得懈怠,一月后三军最强屯大赛别丢了老子脸!”

    年轻的屯长立刻站直了身子,大声道:“是!”

    随后他身后的屯兵兴奋大喊:“石涧军,第一第一!”

    全武惫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三军之间互相有竞争,全武惫也是非常重视的。

    军营处处有竞争,伍伍什什之间,队于队之间,屯与屯,曲与曲,甚至军与军之间都有竞争,强者能拥有荣誉和莫大奖赏,就是作为校尉的全武惫等人也眼热着这股荣誉。

    这样一来,姚静手下诸军在训练之事都极其火热。

    姚静骑马飞驰回郡城,随后直奔郡守府。

    “人呢?”

    “已经被扣押到狱中。”

    姚静说道:“不需扣押了,直接杀了。”

    姚峰不由地垂下头。

    “主公且慢!”

    迎面而来的陈足道马上前来阻止。

    姚静继续快走,陈足道马上跟上,两人进了书房后,姚峰带着人很习惯地守在外边。

    “冀州使者如此唯恐世人不知来到郡城,不杀之恐多谬言。”

    “冀州也是大费心机了,从延州绕过来,到了郡城才宣扬出冀州来使身份。其心险恶,无需多想。”

    陈足道说道:“冀州如此作为,看似离间,其实主公细想,其实不然!”

    姚静一听,心里稍微冷静些,不过不是离间又是为何?

    陈足道说道:“刘赦若要离间,岂会用此等张扬之法?主公只需立即处死来使,就可以证明自身清白,刘赦,枭雄也,岂会是此目的!”

    姚静听了之后,彻底冷静下来。

    陈足道说得对,刘赦来了这么一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破局?

    “还请主公许钿见上一见这位冀州来使,届时再杀也不迟。”

    陈足道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不过人迅速被姚峰扣押入了狱,就是陈足道没得到姚静的命令也是见不到人的。

    姚静思虑一会儿,说道:“也好。”

    陈足道施了一礼,姚静连忙派姚峰带人护着陈足道去看冀州来使。

    姚静想了想后,也在后面跟去了。

    姚静并未露面,陈足道带着人进去看人。

    冀州来使很淡定地坐在狱中,无丝毫害怕的样子,仿佛这监狱就想是普通的屋舍一般。

    陈足道皱紧眉头。

    “汝是何人,吾代表主公诚意而来和姚太守合作,怎不见姚太守亲来?”

    此人高傲地说道。

    陈足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此人……

    “你主公是谁?”

    此人皱眉:“吾早已说明,冀州刘赦是吾主公。”

    他的话一落,陈足道笑了,而没露面的姚静眼中的杀意也褪去,转而替代的是潮弄。

    “如何合作?”陈足道慢悠悠地说道。

    “自是请姚太守出兵,假借助州府守城进得州城,再与我冀州军里应外合,得到钦州。”

    陈足道听了也不恼怒,笑道:“吾主公助冀州得钦州,又有何好处?”

    此人傲然说道:“吾主公是汉室之后,日后定然是取齐而代之的天子,主公大公子爱姚太守之才,愿与之缔结婚姻……”

    他还未说完,陈足道就哈哈大笑起来。

    此人皱眉,喊道:“汝无礼也!”

    陈足道笑容未散,却拍了拍手,当下,跟着他来的姚静亲兵将此人抓住。

    并不是为了他逃跑,而是为了防备此人自尽。

    “好了,笑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你的主公是谁!”

    此人连忙挣扎:“姚太守为齐氏百官所不容,何不投我冀州……”

    陈足道声音冷了下来:“你主公是谁!”

    此人继续说道:“主公大公子为主公嫡子,文武……”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足道声音更冷:“你主公是谁!”

    还不等此人再开口,陈足道继续说道:“你再不交代,便将他的手臂砍下来。”

    此人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被折磨啊!

    “你若是冀州刘赦的人,吾问你之主公是谁,上下尊卑有别,你岂敢称呼刘赦之名!”

    此人脸色完全没了血色,原来这是破绽?

    姚静也走了出来,她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

    此人假借刘赦使者……到底图什么?

    来送死吗?

    姚静和陈足道对视一眼,难到此人还杀不得不成?

    “你主公是谁!”

    这回是姚静问了。

    此人面如土灰,垂下头根本不说话。

    姚静见状,淡淡道:“四肢慢慢砍掉,再每日割他两三两血□□他自己吃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此人猛地抬头,眼中不可置信。

    就是陈足道也颇为吃惊姚静的狠辣和折磨人的手段。

    姚静再问:“你主公是谁!”

    “你杀了我罢!”

    姚静轻笑,转身准备走,陈足道也拂了拂袖子准备离开。

    此人急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刀,忙喊道:“我说……我说。”

    姚静和陈足道停下来,等着他说实情。

    此人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还只是开始就交代了。

    此人竟然是大齐桓氏宗室,他特意来送死的,就是大张旗鼓宣称自己是冀州刘赦的人,想让姚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将他杀了!

    此人叫桓魁,是高|祖曾孙那一支,不过传了几十代,他早就是普通人,还靠卖草鞋为生。

    前些日子,有人许了重诺,会举荐他儿进京为宗室,他便自愿过来求死了。

    姚静眼神很冷,谁这么无聊,给她弄了这一出大礼。

    “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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