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熊掌、鱼翅和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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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梅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九个小碗。她一边把那些小碗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一边对胖叔说道：“大家都饿了，你先让孩子们吃饭，吃完饭，谁爱听你说你再对谁说去。”她在男孩和女孩们之间坐了下来，然后对孩子们说道：“孩子们，我们吃饭！”
胖叔吐了吐舌头，然后赶紧闭了嘴。柳熙笑着说道：“我爸已经到了‘妻管严’病的晚期，没治了！”胖叔自我解嘲地笑着说：“有人管是好事。被老婆管，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梅姨没有理胖叔的话，而是对孩子们说：“你们每个人面前的那个小碗，装的是冰燕窝粥，是我用专门买回的燕窝熬给你们吃的。大家都吃了吧，别浪费！”
对于有些饿了的男孩子们来说，一小碗的燕窝粥并不多，李志和向阳三五勺子就把各自碗中的燕窝粥吃完了；柳熙和欧阳媛媛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许丽珊则像李志和向阳一样，不但几勺子就吃完了，而且还端起碗，将没舀干净的粥也倒进了嘴里。
许清泉见状，先瞪了妹妹一眼，意思是责怪她丝毫不顾及淑女形象。然后，他象做示范一样，用勺子舀起一点燕窝粥，轻轻送进嘴里，先尝了尝，然后轻轻说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嘛！”说完，他就把盛燕窝的碗推开了。
梅姨见许清泉好象不想继续吃那燕窝粥，就对他说道：“这燕窝可是大补之品，很名贵的，古时候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才吃得起，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我们普通人家也买得起了，所以梅姨才专门买来熬给你们吃的。你怎么只吃那么一点点？快把它都喝了，别浪费！”
许清泉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梅姨，您有所不知，这燕窝不过是某种燕子吐出来的唾液或半消化品而已，成分只是些普普通通的蛋白质、碳水化合物、不饱和脂肪酸、维生素、微量元素等等，营养价值还比不过一个鸡蛋。我若把它当宝贝来吃，则对不起我所受过的教育，所以我平常是不吃的；但今天若一点都不吃，则又是对您的不尊敬——这是小侄万万不敢的——所以我刚才尝了一下，也算是吃过了。谢谢梅姨的关爱！”说完，他双手抱拳，对梅姨作了一个鞠躬感谢的动作。
许丽珊瞪了许清泉一眼，不满地说道：“你的迂腐劲能不能等下再发作？”
许清泉严肃地回答道：“燕窝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的营养嘛！我那是在陈述科学事实，怎么能算是迂腐呢？！”
向阳充满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低声对书宁和李志说道：“没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迷信科学的人！”李志也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然后大声对向阳说道：“你看他那迂腐劲，迷信科学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迷信才是怪事呢！”
书宁听了李志和向阳的话，不解地问二人：“我说老兄、老弟，相信科学怎么成了迷信？科学最反对的就是盲目相信，最反对的就是迷信。在某种意义上说，科学可以说是‘迷信’的反义词啊！”
柳熙怕大家争论起来没完没了、影响吃饭，就连忙岔开话题，转头问梅姨：“老妈，你不是说要给我们买鱼翅吃的么？我怎么没看见鱼翅？”
书宁不等梅姨回答，就对柳熙说道：“妈妈没买鱼翅——是我叫她别买的。”他见妹妹不解地看着自己，就解释道：“鱼翅不但没有什么营养，还容易重金属中毒！”
向阳轻轻对书宁说道：“老兄，不懂就别乱说哦！在我们中医看来，熊掌、鱼翅、人参、燕窝都是极其宝贵的东西。正像你妈妈刚才说的，在古代，这些东西只有非常富贵的人家才吃得起，普通老百姓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么好的东西，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得没有什么营养了？！”
书宁认真地回答道：“老弟，说这些东西有各种特别的功效、有特殊的营养价值或药用价值，都只不过是古人和中医的一种想当然而已。其实，没有任何科学证据可以证明它们有特别的功效或药用价值。”
向阳摇着头对书宁说道：“哎，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论。”
柳熙却好奇地问书宁：“哥，它们为什么没有特殊的营养价值？你给我解释解释。”
书宁就解释说：“熊掌和鱼翅，主要都只是一些蛋白质而已，它们跟其它各种蛋白一样，吃下去之后都会在消化道里被消化成氨基酸。这些氨基酸被毛细血管吸收之后，再由人体把它们合成所需要的蛋白质。而且，鱼翅和猪脚一样，所含的蛋白只是一种胶原蛋白，也就是阿胶的成分。胶原蛋白属于不完全蛋白，营养价值在蛋白里算是比较差的。”
书宁见除了清泉之外的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就夹起一块豆腐，然后继续解释道：“一碗鱼翅所含的蛋白，其营养价值还比不上这块豆腐里的蛋白。不仅大豆蛋白的营养价值比鱼翅高，鸡蛋、牛奶的营养价值也比它高，因为大豆、鸡蛋、牛奶所含的都是优质蛋白，它们的营养价值都比胶原蛋白高——这些都是科学已经搞得很清楚了的东西。”
“哥，那重金属又是怎么回事？”柳熙接着问道。
“现在，全世界有七十亿人口，要满足这么多人的各种庞大需求，只有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才做得到。但是，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难免会产生大量的工业废水，这些废水最终大多数都流进了海洋。工业废水中所含的各种重金属，会通过海水和食物进入海洋生物的体内。鲨鱼处于海洋食物链的顶端，它在吃各种鱼类的同时，就把各种重金属也一同吃了进去。时间长了，鲨鱼体内积累的重金属就会越来越多。而鱼翅是从鲨鱼身上割下来的，所以鱼翅里也经常含有很多重金属。人吃鱼翅，自然也把鱼翅里的重金属吃下去了。而对各地的鱼翅检测发现，鱼翅中的重金属超标是常有的事。”书宁耐心地解释说。
向阳本来已经说过不想和书宁争论了，可他听了书宁的这些说法，忍不住又对书宁说：“老兄，你又乱说了。即使鱼翅真的有毒，我们中医也有的是方法来排毒！”
许清泉充满鄙视地对向阳讽刺道：“你们中医只会吹牛和各种想当然。中医几千年来对人体内部器官的形状、大小、具体位置特别是功能的认识，几乎全是错的。以中医对人体这种错误百出的认识，鬼才相信你们中医会排毒。”
向阳也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然后说道：“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对就是错，错就是对！我说的这些你不懂，我也懒得给你这种迷信科学的人解释！”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书宁怕许清泉和向阳吵起来，就对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说道：“大家听我接着说。各种重金属，包括水银，进入我们体内后，是很难被排出去的。它们在我们的体内积蓄下来，能损害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肾脏、生殖系统等，能导致头昏、头痛、肌肉震颤、口腔溃疡、肾脏损害、性功能减退、流产等等——这些危害都是被科学证实了的！”
柳熙又接着问道：“哥，我看新闻中说，很多地方卖的鱼翅都是假的。按照你的说法，吃假鱼翅应该反而比吃真鱼翅安全，对么？”
书宁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对啊！”
李志忍不住痛心地对书宁说道：“我说老弟，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迷信科学了？！科学家们的胡说八道，你怎么也信啊？”
书宁奇怪地反问李志：“我说的这些内容，都是由严格的科学研究得出的可靠结论。这样的可靠结论，我为什么不能信？”
向阳忍不住也惋惜地对书宁说道：“老兄，你现在怎么变得一开口就科学科学的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李志也对书宁说道：“老弟，我们兄弟三人都只是高中生，什么蛋白啊，科学啊，我们不懂，你也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嘛！——当然，我是不屑于去懂科学的！”
书宁有些陌生地看了向阳和李志一眼，然后回答道：“我以前是不懂，但我在学习啊。你们可能不知道，从我上幼儿园开始，我爸爸就经常给我讲跟科学有关的各种知识……”
李志不等书宁说完，就半信半疑地说道：“从幼儿园到小学毕业，我们三人就一直在一个班。我怎么从来没听你爸爸说过这些内容？向阳，你听他爸爸说过这些东西么？”
向阳摇了摇头。李志又询问般地看了胖叔一眼，胖叔点头说道：“书宁说的是真的。我太了解你们的爸爸妈妈了，知道他们都很讨厌我说的那些内容，所以我从来没在你们面前说过跟科学有关的知识。”
梅姨在旁边抱怨道：“你们胖叔经常给书宁和柳熙说什么分子啊、原子啊，说地球、月亮、太阳是怎么形成的啊，人类是怎么进化来的啊，开口闭口就是什么科学啊、科学思维方式啊、科学素养啊，什么迷信不好啊、没有神和鬼啊，等等。他在送书宁和柳熙上学、接他们放学的时候，经常一边走一边说，害得其他同学的家长和别的行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他也不管，继续说那些的讨厌内容，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他还把中国古代打仗的很多故事改编给书宁听，我觉得书宁可以从那些故事里学到一些历史知识，才没有反对他讲那些改编过的故事。”
胖叔听了梅姨的话，吐了吐舌头，又作了个鬼脸；书宁则继续说道：“我没骗你们吧？后来，我自己又看了很多科普文章，这才对什么是科学、科学实验为什么要那样做等等有了更深刻地了解。当然，我一般只看那些非常严谨、有理性、被很多内行一致公认为很靠谱的科普作家写的文章。”
向阳不想和书宁争论，所以只是很惋惜地摇了摇头；李志却对书宁很不客气地说道：“老弟，我看你是中了科学的毒了！”
许清泉不等书宁说话，就对李志和向阳说道：“我看，你们才是中了各种迷信的毒！”
欧阳媛媛不无担忧地对许清泉和书宁说道：“清泉哥，书宁哥，几年不见，你们俩是不是被坏人骗进科学邪教，让迷信科学的坏人给洗脑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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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梅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九个小碗。她一边把那些小碗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一边对胖叔说道：“大家都饿了，你先让孩子们吃饭，吃完饭，谁爱听你说你再对谁说去。”她在男孩和女孩们之间坐了下来，然后对孩子们说道：“孩子们，我们吃饭！”
胖叔吐了吐舌头，然后赶紧闭了嘴。柳熙笑着说道：“我爸已经到了‘妻管严’病的晚期，没治了！”胖叔自我解嘲地笑着说：“有人管是好事。被老婆管，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梅姨没有理胖叔的话，而是对孩子们说：“你们每个人面前的那个小碗，装的是冰燕窝粥，是我用专门买回的燕窝熬给你们吃的。大家都吃了吧，别浪费！”
对于有些饿了的男孩子们来说，一小碗的燕窝粥并不多，李志和向阳三五勺子就把各自碗中的燕窝粥吃完了；柳熙和欧阳媛媛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许丽珊则像李志和向阳一样，不但几勺子就吃完了，而且还端起碗，将没舀干净的粥也倒进了嘴里。
许清泉见状，先瞪了妹妹一眼，意思是责怪她丝毫不顾及淑女形象。然后，他象做示范一样，用勺子舀起一点燕窝粥，轻轻送进嘴里，先尝了尝，然后轻轻说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嘛！”说完，他就把盛燕窝的碗推开了。
梅姨见许清泉好象不想继续吃那燕窝粥，就对他说道：“这燕窝可是大补之品，很名贵的，古时候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才吃得起，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我们普通人家也买得起了，所以梅姨才专门买来熬给你们吃的。你怎么只吃那么一点点？快把它都喝了，别浪费！”
许清泉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梅姨，您有所不知，这燕窝不过是某种燕子吐出来的唾液或半消化品而已，成分只是些普普通通的蛋白质、碳水化合物、不饱和脂肪酸、维生素、微量元素等等，营养价值还比不过一个鸡蛋。我若把它当宝贝来吃，则对不起我所受过的教育，所以我平常是不吃的；但今天若一点都不吃，则又是对您的不尊敬——这是小侄万万不敢的——所以我刚才尝了一下，也算是吃过了。谢谢梅姨的关爱！”说完，他双手抱拳，对梅姨作了一个鞠躬感谢的动作。
许丽珊瞪了许清泉一眼，不满地说道：“你的迂腐劲能不能等下再发作？”
许清泉严肃地回答道：“燕窝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的营养嘛！我那是在陈述科学事实，怎么能算是迂腐呢？！”
向阳充满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低声对书宁和李志说道：“没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迷信科学的人！”李志也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然后大声对向阳说道：“你看他那迂腐劲，迷信科学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迷信才是怪事呢！”
书宁听了李志和向阳的话，不解地问二人：“我说老兄、老弟，相信科学怎么成了迷信？科学最反对的就是盲目相信，最反对的就是迷信。在某种意义上说，科学可以说是‘迷信’的反义词啊！”
柳熙怕大家争论起来没完没了、影响吃饭，就连忙岔开话题，转头问梅姨：“老妈，你不是说要给我们买鱼翅吃的么？我怎么没看见鱼翅？”
书宁不等梅姨回答，就对柳熙说道：“妈妈没买鱼翅——是我叫她别买的。”他见妹妹不解地看着自己，就解释道：“鱼翅不但没有什么营养，还容易重金属中毒！”
向阳轻轻对书宁说道：“老兄，不懂就别乱说哦！在我们中医看来，熊掌、鱼翅、人参、燕窝都是极其宝贵的东西。正像你妈妈刚才说的，在古代，这些东西只有非常富贵的人家才吃得起，普通老百姓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么好的东西，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得没有什么营养了？！”
书宁认真地回答道：“老弟，说这些东西有各种特别的功效、有特殊的营养价值或药用价值，都只不过是古人和中医的一种想当然而已。其实，没有任何科学证据可以证明它们有特别的功效或药用价值。”
向阳摇着头对书宁说道：“哎，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论。”
柳熙却好奇地问书宁：“哥，它们为什么没有特殊的营养价值？你给我解释解释。”
书宁就解释说：“熊掌和鱼翅，主要都只是一些蛋白质而已，它们跟其它各种蛋白一样，吃下去之后都会在消化道里被消化成氨基酸。这些氨基酸被毛细血管吸收之后，再由人体把它们合成所需要的蛋白质。而且，鱼翅和猪脚一样，所含的蛋白只是一种胶原蛋白，也就是阿胶的成分。胶原蛋白属于不完全蛋白，营养价值在蛋白里算是比较差的。”
书宁见除了清泉之外的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就夹起一块豆腐，然后继续解释道：“一碗鱼翅所含的蛋白，其营养价值还比不上这块豆腐里的蛋白。不仅大豆蛋白的营养价值比鱼翅高，鸡蛋、牛奶的营养价值也比它高，因为大豆、鸡蛋、牛奶所含的都是优质蛋白，它们的营养价值都比胶原蛋白高——这些都是科学已经搞得很清楚了的东西。”
“哥，那重金属又是怎么回事？”柳熙接着问道。
“现在，全世界有七十亿人口，要满足这么多人的各种庞大需求，只有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才做得到。但是，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难免会产生大量的工业废水，这些废水最终大多数都流进了海洋。工业废水中所含的各种重金属，会通过海水和食物进入海洋生物的体内。鲨鱼处于海洋食物链的顶端，它在吃各种鱼类的同时，就把各种重金属也一同吃了进去。时间长了，鲨鱼体内积累的重金属就会越来越多。而鱼翅是从鲨鱼身上割下来的，所以鱼翅里也经常含有很多重金属。人吃鱼翅，自然也把鱼翅里的重金属吃下去了。而对各地的鱼翅检测发现，鱼翅中的重金属超标是常有的事。”书宁耐心地解释说。
向阳本来已经说过不想和书宁争论了，可他听了书宁的这些说法，忍不住又对书宁说：“老兄，你又乱说了。即使鱼翅真的有毒，我们中医也有的是方法来排毒！”
许清泉充满鄙视地对向阳讽刺道：“你们中医只会吹牛和各种想当然。中医几千年来对人体内部器官的形状、大小、具体位置特别是功能的认识，几乎全是错的。以中医对人体这种错误百出的认识，鬼才相信你们中医会排毒。”
向阳也鄙视地看了许清泉一眼，然后说道：“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对就是错，错就是对！我说的这些你不懂，我也懒得给你这种迷信科学的人解释！”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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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熙又接着问道：“哥，我看新闻中说，很多地方卖的鱼翅都是假的。按照你的说法，吃假鱼翅应该反而比吃真鱼翅安全，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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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忍不住痛心地对书宁说道：“我说老弟，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迷信科学了？！科学家们的胡说八道，你怎么也信啊？”
书宁奇怪地反问李志：“我说的这些内容，都是由严格的科学研究得出的可靠结论。这样的可靠结论，我为什么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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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摇了摇头。李志又询问般地看了胖叔一眼，胖叔点头说道：“书宁说的是真的。我太了解你们的爸爸妈妈了，知道他们都很讨厌我说的那些内容，所以我从来没在你们面前说过跟科学有关的知识。”
梅姨在旁边抱怨道：“你们胖叔经常给书宁和柳熙说什么分子啊、原子啊，说地球、月亮、太阳是怎么形成的啊，人类是怎么进化来的啊，开口闭口就是什么科学啊、科学思维方式啊、科学素养啊，什么迷信不好啊、没有神和鬼啊，等等。他在送书宁和柳熙上学、接他们放学的时候，经常一边走一边说，害得其他同学的家长和别的行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他也不管，继续说那些的讨厌内容，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他还把中国古代打仗的很多故事改编给书宁听，我觉得书宁可以从那些故事里学到一些历史知识，才没有反对他讲那些改编过的故事。”
胖叔听了梅姨的话，吐了吐舌头，又作了个鬼脸；书宁则继续说道：“我没骗你们吧？后来，我自己又看了很多科普文章，这才对什么是科学、科学实验为什么要那样做等等有了更深刻地了解。当然，我一般只看那些非常严谨、有理性、被很多内行一致公认为很靠谱的科普作家写的文章。”
向阳不想和书宁争论，所以只是很惋惜地摇了摇头；李志却对书宁很不客气地说道：“老弟，我看你是中了科学的毒了！”
许清泉不等书宁说话，就对李志和向阳说道：“我看，你们才是中了各种迷信的毒！”
欧阳媛媛不无担忧地对许清泉和书宁说道：“清泉哥，书宁哥，几年不见，你们俩是不是被坏人骗进科学邪教，让迷信科学的坏人给洗脑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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