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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11月12号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你是个明白人，一定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心存侥幸，不要试图隐瞒。”
张金生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懂。”
张金生一五一十地把那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中途杨所长插话问了几个细节，最后问：“你以前打过架吗？”张金生说：“十岁之前肯定打过，上初中之后就没打过了。”
杨所长和年轻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望定张金生说：“你那一棍把他左眼眶打裂了，鉴定是轻微伤。”
张金生吐了口气，低下了头，脑子里搜索并不多的法律知识，不知道一般斗殴出现轻微伤应该怎么判。
“你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张金生道：“我申请取保候审。”
两个警察相视笑了起来，年轻警察说：“少看点港台电影，脑子都学坏了，还取保候审。那是资本主义的糟粕，我们不搞那一套。”
张金生道：“那你们要直接拘留我？”
“你想留在这吃二号食堂？”年轻警察笑着说，“你还不够资格。”
二号食堂是南州人对派出所拘留室的戏称，吃二号食堂就是蹲拘留所。
张金生当然不想去吃二号食堂。
杨所长站起来说：“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南州，还有保证随传随到。”
张金生跟着年轻警察下楼，路过户籍中心的时候，特意敲门向女警宋姐打了个招呼，宋姐正愁眉苦脸为怎么分拆一个复杂生僻字而发愁，见了张金生，赶忙招手让他过来，张金生征得那年轻警察同意后，走了进去，认真地做了指导，趁着那警察站在走廊跟人说话，他对女警说：“宋姐，您这也不是办法，这么多档案，得忙到什么时候？不如我给你介绍个人，在校学生，收费很低的。”宋姐往椅子上一靠，吐了口气说：“要是能请人解决我就不用这么愁眉苦脸了。”张金生故意问：“所里经费现在这么紧张？”宋姐道：“这不是钱的事，核心是不能花钱，这钱要是一花，我就成了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啦。”
张金生说：“原来是为了荣誉而战，宋姐不用怕，我撑你。”
女警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拉着张金生的手，压低了声音说：“小伙子，我瞧你打字挺快的，帮姐个忙，得空多来教教我。我给你学费。”
张金生说：“瞧您说的，什么学费不学费的，只要不违反规定，我免费帮您也没问题啊。当然前提是杨所别把我弄进去吃二号食堂。”
宋姐平静地问：“你犯什么事了？”
张金生轻描淡写道：“走夜路遇到俩小贼，打了一架，把人脸打花了。”张金生点到为止，没有深入说下去，他相信自己走后宋姐一定会深入调查此事。
宋姐的目光冷淡了许多，对张金生有了一种疏离，张金生适时提出告辞，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隔着玻璃又朝女警招了招手，宋姐也礼节性地朝他摆了摆手。
年轻警察朝里面看了一眼，领着张金生到了办事大厅，在几个文件上签了个名，对张金生说：“你可以走了。”张金生点头谢过，正要走开，那警察一手端着茶杯喝水，一边看似无意地问：“你认识宋警官？”
“认识。”张金生回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就走了出去。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张金生仰面望天，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一个人在自由没有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是无法体会自由的可贵的。
刚出派出所大院没走两步，就遇到了老曹的车子，车子猛然刹住。
老曹探出头来，疑惑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张金生心里那个苦啊，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自己不出来才好吗？当然他也知道老曹不是那个意思。便说：“杨所叫我先回去，说要继续调查。”
坐在曹梦阳车副驾驶座上的是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瞄了一眼张金生，问老曹：“老谢说的就是他，可以呀，小子。”
张金生心里有些不服气，看这警察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白白净净，胖乎乎的，弄不好还比自己小一岁半岁，却一口一个小子显的他多大似的。
“既然有老谢罩着，还找我干嘛，这事就这样吧，我看就不必我出面了吧。”
“别别别，亲哥，来都来了，你帮我说说呗。”
那警察瞪了眼张金生，没再吭声。
老曹对张金生说：“你在外面等着，回头我带你一块回去。”
张金生嗯了一声，在派出所外面的梧桐树下装行道树，等的心烦意燥，于是到对面的小卖铺里买了一盒五块钱的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站在树下吸起烟来。
前世他是一直到毕业工作后才开始学吸烟的，烟龄十年，但烟瘾不大，只是在压力过大心情郁闷时才吸两口。
咳咳咳，年轻的身体显然排斥尼古丁的熏染，张金生咳嗽起来，更是被呛的直流眼泪。
“不会抽就别抽，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泪眼朦胧中，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凌潇木……是你，咳咳咳。”
张金生赶紧把香烟丢在地上踩灭了。
他抹了把眼睛，发现对面的女孩正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人到中年后，张金生越来越会欣赏女人的美，女人的美首在神韵，神韵之美在乎内心，所谓境由心造，相由心生，这种美是个人社会地位、经济状况、精神状态、对世界和社会环境的适应能力的一种综合体现，每个人的神韵都是独一无二，世界上绝没有完全相同的神韵。
神韵之后才是皮骨，皮骨之美乃是体貌之美。古人云看人首看骨，骨相大过皮相，骨生的好，皮肉差点，一样是美人，反之，则未必称得上美。
凌潇木就是骨相极好之人，她身高近一米七，四肢舒展而匀称，双肩平直，骨盆适中，头颅的形状更是堪称完美。其次她的皮相也是极好的，上停两府光洁饱满，耳朵精致丰润，中停两府饱满，鼻梁高挺，鼻尖圆挺厚实，鼻翼有光，下停两府有肉，下巴虽有些尖，却有一条法令纹破相，也是很好的相貌。
这是一个地道的美人胚子，之所以还没有耀眼夺目，乃是她的年纪还小，不会打扮的缘故，光洁的额头被厚重的刘海覆盖，不大的脸被一副宽大的黑边框眼镜压住，此外她的皮肤略有些粗糙和暗沉。
这些当然都是次要的，完全可以后天补救，装束更是可以一夜改变，只要骨好，皮肤可以慢慢调理。张金生很看好她的前途。
见张金生盯着自己的脸和身体看，凌潇木不满意地撅起了嘴，正要发火，张金生笑道：“虽然是天生好面相，唯有一条不足，眼睛太大，眉毛太细，细眉不压眼，主人脾气太大，今后若要夫妻和睦，还需要多涵养脾气。”
凌潇木一腔怒气变成了惊讶：“你还懂得看相，你说说我是什么相貌。”
张新生便把他的相面术卖弄了一遍，凌潇木见他说的头头是道，更加吃惊，听完却说：“金生，你这些是从哪学来的？不得了啊你。”
张金生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怎么到这来了？办身份证？”
张金生印象里普通人到派出所无非是办身份证和迁户口，难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因为打架被人传唤了？
不会吧，她看着这么乖巧。
凌潇木笑道：“你想什么呢，我问你，你怎么在这？”
张金生说：“这不公平，是我先问你的。”
“那好，我是来找人的。你呢，你也是来找人的？”
张金生哦了一声，回答道：“我是被人找来的。”
凌潇木有些发蒙，正要问个究竟，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车喇叭响，老曹的车开了出来，他朝张金生挥挥手，叫了声：”上车，却忽然满脸堆笑地停下了车，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凌潇木，我没记错吧，我，老曹。你是来接杨锐的吧。来来来，他就在我车上。”
张金生有些发呆，老曹竟然认识凌潇木。
车副驾驶的门开了，那个白白胖胖，一脸慵懒，目光却十分冷漠犀利的年轻警察走了出来，冲着凌潇木随意一点头，淡淡一笑，他的笑容有些冷漠，又带着几分邪魅。
这种表情让张金生十分不爽，但对凌潇木却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约了两点拍婚纱照，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凌潇木娇嗔道，像个严厉的小媳妇。
“又不是你结婚，着什么急呀。”
“你——哼——”凌潇木跺脚、赌气。
“啊，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非要拉着杨锐来找杨所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差点耽误了你们的正事，我现在就送你们过去。”
老曹连忙打开后座车门，凌潇木冲他笑了笑，坐了进去，老曹想推杨锐到后座，杨锐却麻溜地抢先一步坐进了副驾驶，这一来老曹和张金生都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老曹还是朝张金生挥挥手，示意他做到后排去。
小情侣磕磕碰碰是小，耽误了大事，他老曹还真吃罪不起。
把杨锐和凌潇木送到南州最繁华的步行街，那里有一家全市最高档的影楼，凌潇木和杨锐共同的朋友要在这拍婚纱照，请他们两个来做参谋，凌潇木当成了一件大事，早早赶了过来，杨锐却迟迟不露面，给他打电话，说是在北城派出所，凌潇木担心他又临阵脱逃，这才亲自前往压阵，却没想到遇见了张金生和曹梦阳。
车子停稳，曹梦阳抢先一步给凌潇木开了车门，笑哈哈地哄着一对金童玉女下了车，目送他们进了影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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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11月12号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你是个明白人，一定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心存侥幸，不要试图隐瞒。”
张金生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懂。”
张金生一五一十地把那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中途杨所长插话问了几个细节，最后问：“你以前打过架吗？”张金生说：“十岁之前肯定打过，上初中之后就没打过了。”
杨所长和年轻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望定张金生说：“你那一棍把他左眼眶打裂了，鉴定是轻微伤。”
张金生吐了口气，低下了头，脑子里搜索并不多的法律知识，不知道一般斗殴出现轻微伤应该怎么判。
“你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张金生道：“我申请取保候审。”
两个警察相视笑了起来，年轻警察说：“少看点港台电影，脑子都学坏了，还取保候审。那是资本主义的糟粕，我们不搞那一套。”
张金生道：“那你们要直接拘留我？”
“你想留在这吃二号食堂？”年轻警察笑着说，“你还不够资格。”
二号食堂是南州人对派出所拘留室的戏称，吃二号食堂就是蹲拘留所。
张金生当然不想去吃二号食堂。
杨所长站起来说：“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南州，还有保证随传随到。”
张金生跟着年轻警察下楼，路过户籍中心的时候，特意敲门向女警宋姐打了个招呼，宋姐正愁眉苦脸为怎么分拆一个复杂生僻字而发愁，见了张金生，赶忙招手让他过来，张金生征得那年轻警察同意后，走了进去，认真地做了指导，趁着那警察站在走廊跟人说话，他对女警说：“宋姐，您这也不是办法，这么多档案，得忙到什么时候？不如我给你介绍个人，在校学生，收费很低的。”宋姐往椅子上一靠，吐了口气说：“要是能请人解决我就不用这么愁眉苦脸了。”张金生故意问：“所里经费现在这么紧张？”宋姐道：“这不是钱的事，核心是不能花钱，这钱要是一花，我就成了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啦。”
张金生说：“原来是为了荣誉而战，宋姐不用怕，我撑你。”
女警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拉着张金生的手，压低了声音说：“小伙子，我瞧你打字挺快的，帮姐个忙，得空多来教教我。我给你学费。”
张金生说：“瞧您说的，什么学费不学费的，只要不违反规定，我免费帮您也没问题啊。当然前提是杨所别把我弄进去吃二号食堂。”
宋姐平静地问：“你犯什么事了？”
张金生轻描淡写道：“走夜路遇到俩小贼，打了一架，把人脸打花了。”张金生点到为止，没有深入说下去，他相信自己走后宋姐一定会深入调查此事。
宋姐的目光冷淡了许多，对张金生有了一种疏离，张金生适时提出告辞，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隔着玻璃又朝女警招了招手，宋姐也礼节性地朝他摆了摆手。
年轻警察朝里面看了一眼，领着张金生到了办事大厅，在几个文件上签了个名，对张金生说：“你可以走了。”张金生点头谢过，正要走开，那警察一手端着茶杯喝水，一边看似无意地问：“你认识宋警官？”
“认识。”张金生回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就走了出去。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张金生仰面望天，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一个人在自由没有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是无法体会自由的可贵的。
刚出派出所大院没走两步，就遇到了老曹的车子，车子猛然刹住。
老曹探出头来，疑惑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张金生心里那个苦啊，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自己不出来才好吗？当然他也知道老曹不是那个意思。便说：“杨所叫我先回去，说要继续调查。”
坐在曹梦阳车副驾驶座上的是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瞄了一眼张金生，问老曹：“老谢说的就是他，可以呀，小子。”
张金生心里有些不服气，看这警察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白白净净，胖乎乎的，弄不好还比自己小一岁半岁，却一口一个小子显的他多大似的。
“既然有老谢罩着，还找我干嘛，这事就这样吧，我看就不必我出面了吧。”
“别别别，亲哥，来都来了，你帮我说说呗。”
那警察瞪了眼张金生，没再吭声。
老曹对张金生说：“你在外面等着，回头我带你一块回去。”
张金生嗯了一声，在派出所外面的梧桐树下装行道树，等的心烦意燥，于是到对面的小卖铺里买了一盒五块钱的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站在树下吸起烟来。
前世他是一直到毕业工作后才开始学吸烟的，烟龄十年，但烟瘾不大，只是在压力过大心情郁闷时才吸两口。
咳咳咳，年轻的身体显然排斥尼古丁的熏染，张金生咳嗽起来，更是被呛的直流眼泪。
“不会抽就别抽，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泪眼朦胧中，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凌潇木……是你，咳咳咳。”
张金生赶紧把香烟丢在地上踩灭了。
他抹了把眼睛，发现对面的女孩正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人到中年后，张金生越来越会欣赏女人的美，女人的美首在神韵，神韵之美在乎内心，所谓境由心造，相由心生，这种美是个人社会地位、经济状况、精神状态、对世界和社会环境的适应能力的一种综合体现，每个人的神韵都是独一无二，世界上绝没有完全相同的神韵。
神韵之后才是皮骨，皮骨之美乃是体貌之美。古人云看人首看骨，骨相大过皮相，骨生的好，皮肉差点，一样是美人，反之，则未必称得上美。
凌潇木就是骨相极好之人，她身高近一米七，四肢舒展而匀称，双肩平直，骨盆适中，头颅的形状更是堪称完美。其次她的皮相也是极好的，上停两府光洁饱满，耳朵精致丰润，中停两府饱满，鼻梁高挺，鼻尖圆挺厚实，鼻翼有光，下停两府有肉，下巴虽有些尖，却有一条法令纹破相，也是很好的相貌。
这是一个地道的美人胚子，之所以还没有耀眼夺目，乃是她的年纪还小，不会打扮的缘故，光洁的额头被厚重的刘海覆盖，不大的脸被一副宽大的黑边框眼镜压住，此外她的皮肤略有些粗糙和暗沉。
这些当然都是次要的，完全可以后天补救，装束更是可以一夜改变，只要骨好，皮肤可以慢慢调理。张金生很看好她的前途。
见张金生盯着自己的脸和身体看，凌潇木不满意地撅起了嘴，正要发火，张金生笑道：“虽然是天生好面相，唯有一条不足，眼睛太大，眉毛太细，细眉不压眼，主人脾气太大，今后若要夫妻和睦，还需要多涵养脾气。”
凌潇木一腔怒气变成了惊讶：“你还懂得看相，你说说我是什么相貌。”
张新生便把他的相面术卖弄了一遍，凌潇木见他说的头头是道，更加吃惊，听完却说：“金生，你这些是从哪学来的？不得了啊你。”
张金生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怎么到这来了？办身份证？”
张金生印象里普通人到派出所无非是办身份证和迁户口，难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因为打架被人传唤了？
不会吧，她看着这么乖巧。
凌潇木笑道：“你想什么呢，我问你，你怎么在这？”
张金生说：“这不公平，是我先问你的。”
“那好，我是来找人的。你呢，你也是来找人的？”
张金生哦了一声，回答道：“我是被人找来的。”
凌潇木有些发蒙，正要问个究竟，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车喇叭响，老曹的车开了出来，他朝张金生挥挥手，叫了声：”上车，却忽然满脸堆笑地停下了车，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凌潇木，我没记错吧，我，老曹。你是来接杨锐的吧。来来来，他就在我车上。”
张金生有些发呆，老曹竟然认识凌潇木。
车副驾驶的门开了，那个白白胖胖，一脸慵懒，目光却十分冷漠犀利的年轻警察走了出来，冲着凌潇木随意一点头，淡淡一笑，他的笑容有些冷漠，又带着几分邪魅。
这种表情让张金生十分不爽，但对凌潇木却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约了两点拍婚纱照，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凌潇木娇嗔道，像个严厉的小媳妇。
“又不是你结婚，着什么急呀。”
“你——哼——”凌潇木跺脚、赌气。
“啊，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非要拉着杨锐来找杨所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差点耽误了你们的正事，我现在就送你们过去。”
老曹连忙打开后座车门，凌潇木冲他笑了笑，坐了进去，老曹想推杨锐到后座，杨锐却麻溜地抢先一步坐进了副驾驶，这一来老曹和张金生都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老曹还是朝张金生挥挥手，示意他做到后排去。
小情侣磕磕碰碰是小，耽误了大事，他老曹还真吃罪不起。
把杨锐和凌潇木送到南州最繁华的步行街，那里有一家全市最高档的影楼，凌潇木和杨锐共同的朋友要在这拍婚纱照，请他们两个来做参谋，凌潇木当成了一件大事，早早赶了过来，杨锐却迟迟不露面，给他打电话，说是在北城派出所，凌潇木担心他又临阵脱逃，这才亲自前往压阵，却没想到遇见了张金生和曹梦阳。
车子停稳，曹梦阳抢先一步给凌潇木开了车门，笑哈哈地哄着一对金童玉女下了车，目送他们进了影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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