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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欣赏书房的典雅悦目，程源寻了地方就跪了下去。
程晚林并没有让程源等太久，推开门看到跪的规矩的儿子，程晚林心中略有些欣慰。
程源回头，轻声的唤了声，“爸。”
程晚林走过去，坐在了一把古色古香的木椅上。“先说说，为何让你跪？”程晚林随意的端起桌上茶壶，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水。
“回父亲，是源儿不孝，不告而别，又五年未归，让爷爷和母亲担心挂念。”程源顿了顿，见父亲没有什么回应，又接着说道，“源儿昨日不该行事冲动，与人争斗。”
“还有吗？”程晚林压了一口茶，看着程源。
“源儿昨夜受罚的时候睡着了，请爸教训。”
“那你觉得为父该如何罚你？”程晚林放下茶杯，“出去几年回来，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爸，源儿没有……”程源听出父亲语气里的几分失望，有些慌乱，却不知该怎么辩解，“爸，源儿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
“程源，我看你倒是胆大的很，还有你不敢的？”程晚林的语气骤然凌厉起来。
程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他记忆中的父亲一直温和如玉，高贵如兰，却又随性洒脱，何曾这样声色俱厉的说过话。
“回话！”
“回父亲，源儿错了。”程源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父亲的威严下他无处可逃，只能愈发的规矩起来，也不敢再略带撒娇的喊爸。
“离家这么久，家法规矩可还记得？”程晚林似是叹息一声，悠悠说道。
程源一惊，猛地抬头，似乎不敢相信父亲会用家法责罚自己，随后又低下了头，自己怕是真的让父亲失望了吧。程源跪正了身子，“回父亲，源儿不敢忘。”
“去请家法。”程晚林的心里也是一痛，但仍沉声令道。
“是。”程源心里却是一松。父亲还肯打他，就说明父亲还肯管他吧。
程家的家法是一个檀木板子，这板子宽约三指，厚一指，长三尺，只看上去就有一种厚重威严的压迫感。
程源先搬了长凳，随后又取了家法，双手捧着，跪在程晚林面前，“劳父亲教训。”
程晚林接过板子，程源也主动的褪了衣伏在长凳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清晰的肌肉线条，
程晚林高高抬手又重重落下，一板子毫不留情的砸在了程源的臀上，程源皱了一下眉头。
程晚林执着家法，一下一下的责打在程源的臀上。檀木板子本就坚硬厚重，程源忍的辛苦，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啪！又是重重一板落下，程源忍不住咬住了胳膊。“程源，你可记得为父以前给你说过什么？”
程源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听到父亲的问话有些懵，却也规矩的回道，“请父亲训示。”
“爸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堂堂正正谋生，堂堂正正做人，你可还记得？”程晚林停下板子，甚是严厉。
程源也想到了当时父亲把他从白府接出来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小源，爸不逼你以后一定要唱戏，我儿子的自由比什么都金贵，天塌下来爸给你扛着。哪怕你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给人去剃头修脚，也是咱程家的孩子。但是孩子，你要堂堂正正的谋生，堂堂正正的做人。心正，自有福至。
“爸，源儿记得。”
“那为父问你，你可问心无愧？”
“源儿愧对爷爷父母和师父。”程源在父亲的严厉的责问之下心里很是难受，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现在就一件一件的说，”程晚林又拿起板子，“为父问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回父亲，源儿不敢告诉爷爷，爷爷一心希望源儿可以传承京剧，源儿怕爷爷失望，怕爷爷不许。”程源愧疚的说。
“那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你知不知道爷爷有多担心你？你走了以后，爷爷大病了一场。”程晚林重重的两板子砸落下，“到底是谁给你惯的毛病！出必告，反必面。这么简单的规矩还要重新教给你？”
“源儿错了。”程源只是伏在长凳上默默的流泪。爷爷竟然还大病了一场，程源愈发的愧疚了。
“那为什么五年未归？”
程源抽泣着，“爸，您打吧，源儿当初偷跑出来，源儿不敢回家。”程源对自己当初的行为追悔莫及，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未尝不是一种救赎。
程晚林挥手便是重重的五下，“程源，我就该打断你的腿！道理你都懂，再有下次，就再也别回来了！”程晚林的语气中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
“爸，源儿再也不敢了。”程源说话间挂上了哭腔，急急地保证道。
“昨天你与人争斗是为什么？”
程源有些迟疑，程晚林抬手一板打在程源臀上，“回话！”
“回父亲，李竟是源儿的师兄弟，他被人欺负，源儿不能不管。”
“程源，你这身功夫不是给人打架出头用的！”程晚林忍住心中怒火，“忠孝仁义，你觉得你占了哪一个？是义吗？可是你把法律规则放在了何处？”程晚林又高高抬手，重重的板子责打下来。
“程源，以后不准再和李竟接触。”程晚林停下手，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为什么爸？李竟他是我的兄弟！”程源大吃一惊。
“李竟，不是一个善良之辈。”程晚林看着程源，“他早晚会有大麻烦。”
“爸，您不能以貌取人！”
“那爸问你，李竟跟你差不多年纪就开始出入酒吧酗酒，还跟人打架生事，在车站明知已是自身难保却还要叫住你，拉你去趟这趟浑水，这人心术不正，还是不要深交。”程晚林却是恢复了往日平和的语气，耐心的跟程源讲着，毕竟儿子涉世未深，道理还是讲清楚的好。
“爸，李竟他不是那样的。”程源继续争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若不相信爸，那便试试看吧，只是以后再和李竟交往，要多留心。”程晚林在这件事上却是纵容了儿子，有些跟头不跌一次怎么知道痛呢？
“但是程源，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打架斗殴，我不问缘由，你自己请家法。”程晚林的语气骤然一转，又严厉起来。
“是，爸，源儿再也不敢了。”
程晚林一桩桩的问完，放下了板子，又坐回了木椅上，端起茶水轻饮了一口，“程源，你不告而别，五年未归，令长辈忧心劳神，实为不孝，与人打架争斗，无视法律道德，为不义，昨日受罚偷懒，为不敬。你自己说，该罚多少？”说到最后，程晚林语气微冷，神色严峻。
“爸……”程源有些慌乱，他没想到父亲还要罚，“爸，您打吧”。
“罚你六十，你可服气？”程晚林又站起身子。
“源儿服气。”程源又把身子趴正了一些，闭上眼睛，肌肉不觉也紧绷了起来。
程晚林看着程源已经红肿的臀部，抬手一板重重的砸了下来。程源疼得身子一抖，强忍住了呼痛。程晚林看着儿子心疼不已，但又担心儿子会在自己的纵容下越发的无法无天，狠了狠心，板子还是接二连三的落在程源的臀上。
不过三十板，程源的臀就已经肿的老高，臀上已经开始发青发紫，汗水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面上，上衣早已湿透了。
程晚林忍着心痛，高高挥起板子又毫不容情的砸在青紫的臀上。程源紧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的的呜咽。
程晚林打过十下，程源的臀上已经发紫发黑了，每挨一下就不由自主的发抖，程晚林挥起的板子再也落不下去。“起来吧，剩下二十板子给你记着，再敢胡闹，翻倍责罚。”
“是。”程源着实松了一口气，忍着痛跪倒在地上，“谢父亲教训。”
程晚林扶起儿子，“回你房间，爸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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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欣赏书房的典雅悦目，程源寻了地方就跪了下去。
程晚林并没有让程源等太久，推开门看到跪的规矩的儿子，程晚林心中略有些欣慰。
程源回头，轻声的唤了声，“爸。”
程晚林走过去，坐在了一把古色古香的木椅上。“先说说，为何让你跪？”程晚林随意的端起桌上茶壶，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水。
“回父亲，是源儿不孝，不告而别，又五年未归，让爷爷和母亲担心挂念。”程源顿了顿，见父亲没有什么回应，又接着说道，“源儿昨日不该行事冲动，与人争斗。”
“还有吗？”程晚林压了一口茶，看着程源。
“源儿昨夜受罚的时候睡着了，请爸教训。”
“那你觉得为父该如何罚你？”程晚林放下茶杯，“出去几年回来，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爸，源儿没有……”程源听出父亲语气里的几分失望，有些慌乱，却不知该怎么辩解，“爸，源儿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
“程源，我看你倒是胆大的很，还有你不敢的？”程晚林的语气骤然凌厉起来。
程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他记忆中的父亲一直温和如玉，高贵如兰，却又随性洒脱，何曾这样声色俱厉的说过话。
“回话！”
“回父亲，源儿错了。”程源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父亲的威严下他无处可逃，只能愈发的规矩起来，也不敢再略带撒娇的喊爸。
“离家这么久，家法规矩可还记得？”程晚林似是叹息一声，悠悠说道。
程源一惊，猛地抬头，似乎不敢相信父亲会用家法责罚自己，随后又低下了头，自己怕是真的让父亲失望了吧。程源跪正了身子，“回父亲，源儿不敢忘。”
“去请家法。”程晚林的心里也是一痛，但仍沉声令道。
“是。”程源心里却是一松。父亲还肯打他，就说明父亲还肯管他吧。
程家的家法是一个檀木板子，这板子宽约三指，厚一指，长三尺，只看上去就有一种厚重威严的压迫感。
程源先搬了长凳，随后又取了家法，双手捧着，跪在程晚林面前，“劳父亲教训。”
程晚林接过板子，程源也主动的褪了衣伏在长凳上，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清晰的肌肉线条，
程晚林高高抬手又重重落下，一板子毫不留情的砸在了程源的臀上，程源皱了一下眉头。
程晚林执着家法，一下一下的责打在程源的臀上。檀木板子本就坚硬厚重，程源忍的辛苦，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啪！又是重重一板落下，程源忍不住咬住了胳膊。“程源，你可记得为父以前给你说过什么？”
程源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听到父亲的问话有些懵，却也规矩的回道，“请父亲训示。”
“爸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堂堂正正谋生，堂堂正正做人，你可还记得？”程晚林停下板子，甚是严厉。
程源也想到了当时父亲把他从白府接出来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小源，爸不逼你以后一定要唱戏，我儿子的自由比什么都金贵，天塌下来爸给你扛着。哪怕你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给人去剃头修脚，也是咱程家的孩子。但是孩子，你要堂堂正正的谋生，堂堂正正的做人。心正，自有福至。
“爸，源儿记得。”
“那为父问你，你可问心无愧？”
“源儿愧对爷爷父母和师父。”程源在父亲的严厉的责问之下心里很是难受，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现在就一件一件的说，”程晚林又拿起板子，“为父问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回父亲，源儿不敢告诉爷爷，爷爷一心希望源儿可以传承京剧，源儿怕爷爷失望，怕爷爷不许。”程源愧疚的说。
“那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你知不知道爷爷有多担心你？你走了以后，爷爷大病了一场。”程晚林重重的两板子砸落下，“到底是谁给你惯的毛病！出必告，反必面。这么简单的规矩还要重新教给你？”
“源儿错了。”程源只是伏在长凳上默默的流泪。爷爷竟然还大病了一场，程源愈发的愧疚了。
“那为什么五年未归？”
程源抽泣着，“爸，您打吧，源儿当初偷跑出来，源儿不敢回家。”程源对自己当初的行为追悔莫及，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未尝不是一种救赎。
程晚林挥手便是重重的五下，“程源，我就该打断你的腿！道理你都懂，再有下次，就再也别回来了！”程晚林的语气中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
“爸，源儿再也不敢了。”程源说话间挂上了哭腔，急急地保证道。
“昨天你与人争斗是为什么？”
程源有些迟疑，程晚林抬手一板打在程源臀上，“回话！”
“回父亲，李竟是源儿的师兄弟，他被人欺负，源儿不能不管。”
“程源，你这身功夫不是给人打架出头用的！”程晚林忍住心中怒火，“忠孝仁义，你觉得你占了哪一个？是义吗？可是你把法律规则放在了何处？”程晚林又高高抬手，重重的板子责打下来。
“程源，以后不准再和李竟接触。”程晚林停下手，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为什么爸？李竟他是我的兄弟！”程源大吃一惊。
“李竟，不是一个善良之辈。”程晚林看着程源，“他早晚会有大麻烦。”
“爸，您不能以貌取人！”
“那爸问你，李竟跟你差不多年纪就开始出入酒吧酗酒，还跟人打架生事，在车站明知已是自身难保却还要叫住你，拉你去趟这趟浑水，这人心术不正，还是不要深交。”程晚林却是恢复了往日平和的语气，耐心的跟程源讲着，毕竟儿子涉世未深，道理还是讲清楚的好。
“爸，李竟他不是那样的。”程源继续争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若不相信爸，那便试试看吧，只是以后再和李竟交往，要多留心。”程晚林在这件事上却是纵容了儿子，有些跟头不跌一次怎么知道痛呢？
“但是程源，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打架斗殴，我不问缘由，你自己请家法。”程晚林的语气骤然一转，又严厉起来。
“是，爸，源儿再也不敢了。”
程晚林一桩桩的问完，放下了板子，又坐回了木椅上，端起茶水轻饮了一口，“程源，你不告而别，五年未归，令长辈忧心劳神，实为不孝，与人打架争斗，无视法律道德，为不义，昨日受罚偷懒，为不敬。你自己说，该罚多少？”说到最后，程晚林语气微冷，神色严峻。
“爸……”程源有些慌乱，他没想到父亲还要罚，“爸，您打吧”。
“罚你六十，你可服气？”程晚林又站起身子。
“源儿服气。”程源又把身子趴正了一些，闭上眼睛，肌肉不觉也紧绷了起来。
程晚林看着程源已经红肿的臀部，抬手一板重重的砸了下来。程源疼得身子一抖，强忍住了呼痛。程晚林看着儿子心疼不已，但又担心儿子会在自己的纵容下越发的无法无天，狠了狠心，板子还是接二连三的落在程源的臀上。
不过三十板，程源的臀就已经肿的老高，臀上已经开始发青发紫，汗水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面上，上衣早已湿透了。
程晚林忍着心痛，高高挥起板子又毫不容情的砸在青紫的臀上。程源紧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的的呜咽。
程晚林打过十下，程源的臀上已经发紫发黑了，每挨一下就不由自主的发抖，程晚林挥起的板子再也落不下去。“起来吧，剩下二十板子给你记着，再敢胡闹，翻倍责罚。”
“是。”程源着实松了一口气，忍着痛跪倒在地上，“谢父亲教训。”
程晚林扶起儿子，“回你房间，爸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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