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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地处非洲,但7月份的南非,天还是很冷的。

    新堡,这个横竖各三条马路构建成的小镇,冬天的深夜里静静的,除了回荡在旷野的风声,就是偶然疾速穿越马路的汽车声和引起的一片汪汪的犬吠。

    “救命啊。。。!”一声凄厉的叫声把沉睡的小陈从起伏的呼噜声中惊醒,懵懂之间,也没有顾得上擦一下嘴角上尚在流淌的口水和戴上眼镜,光着脚就往房外冲出去。

    借着微弱的廊灯,依稀看见在走廊的另一头,老郑除了裤头可以说是赤身**地蹲在走廊上,双手抱着头,口中喃喃地:“别拉我,别拉我。。。”

    小陈轻轻地靠过去,老郑竟然没有反应,还在继续地梦呓般地喃喃着,尝试着用手轻轻地拍了两下老郑,看他还是没有感觉,于是就大力地抓着老郑的手臂扯了一下。

    “不要啊!邹师傅!你放了我吧!”也不知道老郑哪来的邪劲,反方向地挣脱了小陈的手,整个人瘫倒在走廊冰冷得地板上。

    一手把老郑提起来,让他背靠墙蹲在走廊上,看他还是没有清醒,嘴还在薏症般地唠叨着,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顺便问侯了一下老郑的妈:”老郑,你搞什么鬼?”

    可能小陈的耳光甩的挺疼,老郑刹那间清醒了过来,看看是小陈,就整个人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小陈。

    要不是走廊的墙壁顶着,小陈几乎被老郑扑到了,本来三更半夜被吵醒就已经是一肚子火,现在又差点被扑倒,就简直是恶向胆边生,怒冲冲地抬起膝盖,往老郑的裆部一顶,趁老郑双手捂裆松开自己的一瞬间,又是狠狠地一个巴掌过去。

    揪着老郑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让他的脸对着自己:“老郑,你搞什么鬼?”

    老郑一手捂裆,一手抓着小陈的小臂,顺着小陈往上提他的力,缓缓的站了起来,声音颤抖:“阿陈,你在就好!邹师傅刚才来了,他要抓我走。。。”

    “什么?你说你见到邹师傅?你是梦到邹师傅吧?"小陈脑子里马上想起前两个月一个借住在这里两天,姓黄的军医离开时告诉他的话:你的房子闹鬼!

    “对,对。。。我梦到老邹了!”

    小陈来自广州,邹师傅是小陈的老乡,前几个月出车祸去了,走之前就住在老郑现在睡的房间,就是睡老郑睡的那张床。

    看着面前浑身颤抖的老郑,小陈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也冒起丝丝的凉意,也不知道是天气的关系还是因为听了老郑刚才说见到邹师傅了,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没有再理会梦游般的老郑,立马回房披上衣服,穿上冬天的棉拖鞋,回到走廊看到还在哆嗦的老郑,又去老郑房间拿了件衣服给他披上:“老郑,你这死人都见不少了,还会被梦吓倒?再说邹师傅是出车祸死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怕啥?别自己吓自己了,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不,不,”老郑伸手拉着转身欲走的小陈,“阿陈你听我说,我刚才真的看到邹师傅了,情境和黄医生描述的一模一样,他真的要抓我走。”

    “那他把你抓走了吗?”小陈边吼着又是一个巴掌过去,当然不是真的打,只是轻轻的在老郑脸上拍两下,小陈现在想的是尽快地摆脱老郑,回房睡觉去。

    “我真的怕。。。。”老郑的声音已经是歇斯底里了。

    客厅里,半靠在沙发上的小陈被电视机的沙沙电流声吵醒了,看了看电视机上的一片雪花和旁边沙发上酣睡的老郑:这个老鬼,刚才还吓得屁滚尿流的,现在却睡的猪一样的死,真不愧是陪过绑的人,心理素质一流。

    想想刚才给老郑的几个巴掌,小陈内心充满愧疚,真的不明白当时怎么能出手打这样一个老人家呢?于是轻轻地欠起身来,把自己的毯子盖在虾米般弓睡着的老郑身上。

    说来老郑也算是个遭遇不幸的人,他是一个大陆解放后从香港回上海教书的广东人,因为他有在香港工作的经历,再加上他自己口无遮拦,老是在吹嘘外面的世界,在那个怀疑一切,打到一切的年代里,他被以境外派遣的潜伏特工的罪名关了二十几年,到了改革开放初期,才拨乱反正被释放出来,别小看这个瘦小斯文的小老头,在被关押期间据他说不管是如何严刑敲打,他始终没承认自己是海峡对岸派过来的人。最后没办法,公安干警就以陪枪绑这招来吓唬他,希望能搞定这个又臭又硬的茅坑石。所谓陪绑,就是告诉你被判决死刑,要执行枪毙了,给你吃顿好的,然后和一批死刑犯一起押到刑场,站在一起,看着身旁的人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声枪响后一个个地倒下,满眼血水横飞,脑浆飞溅的场景,任何正常人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受不了的。可以说只要捡回一条命,你让他承认什么都行了。老郑经历第一次时就被吓得快得神经病了,连续嚎哭了好几天,茶饭不思的。但大家却都小看这个瘦小的南蛮子,他竟然没有被吓倒,缓过劲来后还是没有承认自己是破坏份子。

    “竟然这样都没把他吓倒?”如此好的心理素质,简直就是异于常人,那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务又会是什么人呢?公安的同志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于是过没有多久又故伎重演,再来一次,发现还是没有用,再后来。。。。。。就习惯了,陪枪毙时一路上和那些哭哭啼啼,吓得屁滚尿流的死囚有说有笑,陪完后照睡照吃,一切正常。

    小陈和所有知道老郑历史的人凭第六感官都觉得他肯定就是一个敌对势力派遣的特务,估计现在年纪大了,没什么大作用了,也就只能暗地里给他一趣÷阁不少的退休金,这趣÷阁钱足够他养老了,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茶余饭后的猜测,无从证实。

    老郑的外甥是香港某成衣集团派驻南非的总经理,他获释后就来了南非,跟着外甥混口饭吃。九十年代末期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东北来的寡妇,那时候他已经快七十了,看见人家徐娘半老,这老不退火的又不听他外甥的劝告,一意孤行的要和这寡妇结婚。其实那时所有认识老郑的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结果不出大家所料,真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就差不多三个月的光景,那女的南非身份办好后就一脚把他踢了出门,这回没有脸回去见外甥了,于是就在小陈这老光棍这里暂时住了下来。

    转头看看老郑,再看看一片雪花的电视,小陈不由得想起黄军医说的话:你家闹鬼!

    对于鬼神之说,小陈是一百个不信,这个60后出生的大小伙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但那天黄医生逃窜般地离开前对他梦境中邹师傅的描述,却恰巧和今晚老郑的描述真的是一模一样,还有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郑,竟然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不像假的,难道真的有鬼神。小陈以前上学时无聊,在广州大学城的地摊上,淘过几本有关中国湖南湘西赶尸的书,当然他是不相信此等传说的,就是无聊时当笑话看,但即便是真的有那么回事,那都是那些有什么事情放不下,才会憋着一口气,让最后见到的道士把自己送回家,一到家里尸身也就马上腐化了。但自己已经从二百多公里外把邹师傅尸首给领了回来,自己亲自给他抬棺,放到焚化炉送他上路,当时还组织了一大群的人给他诵经,做法事,算是对他的超度,真有什么怨气,也应该有所归宿了。再说,出事前只有自己和他住一块,邹师傅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放不下的?要找人帮忙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心愿,也该是找自己啊?为啥找老郑?还有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黄军医?。。。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

    听听屋外“呜,呜”的风响,小陈手臂上满满的鸡皮疙瘩。

    “还是给邹师傅做点什么吧!”心里想着,踮手踮脚地把电视给关了。

    整个房子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从窗帘缝中偶尔有路过的车灯的光线晃进来。

    认识邹师傅,也是偶然。

    一个星期天小陈去超市采购,进超市前碰上了在超市外卖中国蔬菜的邹师傅,那蹩脚的广东普通话让小陈一下子就知道遇到了老乡,于是他乡遇故人,两个一杯就倒的老广中午竟然在白人的餐厅干掉了12瓶啤酒。然后没多久邹师傅就不知道去哪里发财去了,再没有多久他开着崭新的吉达cli轿车,人模狗样地回到了新堡,说是办事路过新堡,看看新堡的广东老乡,中午就在新堡仅有的一家中餐厅请新堡的老广大吃一顿,临分手的时候,醉醺醺的邹师傅对小陈说:”阿陈,你这么有本事,活在这个小山城里实在是太憋屈了,改天有机会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嘿!真是人富贵了,说话都不一样了!

    然后过了半年左右,小陈接到邹师傅的电话,说要来小陈这里住一阵子,中间有几个朋友来探望过他,小陈只记住了其中的两个,一个叫阿平,另一个叫雄哥。

    这未老先衰的小陈能记住这两个人,是因为他们两个都长得太有个性了。阿平凶神恶煞的一张脸顶着一个大光头,满身纹身加上魁梧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个黑社会;雄哥呢?黑,矮,瘦,典型的广东渔民,总是烟不离口,茶不离口。从阿平对雄哥毕恭毕敬的态度,小陈知道这雄哥就是他们的老大。

    雄哥说话并没有电影中张扬跋扈的感觉,相反,他和小陈说话相当的客气。

    雄哥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邹师傅就在小陈这住下来了,中间邹师傅给小陈说了不少他在南非和雄哥一起做事时的趣事,尤其是如何大把花钱,纸醉金迷的生活,但由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一点:他们到底做什么。

    半年多前的一天,邹师傅说要去开普敦办点事,说去两天就回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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