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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宋实是无言以对。她抬起手,戳了戳腹部的伤口,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嘶,幸好幸好,丹田没事。”她咧着嘴,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条来。

    风归容带着她钻进唤歌临走前留下的马车。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云宋涔涔的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滑下来,她也顾不得什么伤心难过,只看着腹部的伤便肉疼得要命。

    其实根本没有多大伤口。云宋的腹前稳稳当当地绑着日前从孟府偷来的大内侍卫令牌。

    月忌欢再用力,也不过留下了不到一寸的伤口。便是这一寸,都是云宋故不设防好蒙骗云清的把戏。

    “接下来要去哪呢?”风归容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他轻轻拔开塞子,弥漫出的却不是雪莲的清香。

    “啧,”云宋摇头,“我这个人生来就有使命,所以嘛……”

    风归容将瓷瓶里的药粉洒在云宋破开的衣服小口里,一阵清凉传来,稍稍止住了云宋的痛感。雨势渐弱,打在车窗上的雨点放缓了节奏,一下一下敲在檀木窗格子上。

    “所以要去清泉台?”风归容问。

    说到这里,云宋终于想起一件要紧事,即眉峰一转,开口问道:“风公子,您到底何许人也啊?”

    风归容收起瓷瓶的指尖一滞,眯起好看的眸子,笑道:“难不成你担心我会害你?”

    云宋眨眨眼,放平身体,整个人半躺在马车里,“我一介平庸之辈,上没伤天害理,下对得起芸芸众生,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风归容一下子来了兴致,他话锋一转避过云宋的问题,云宋亦答非所问避重就轻,两相反问,谁也没能解了心中疑惑

    。流云纹的衣袍泛着些湿意,马车里的香炉飘出几缕细细的烟雾,香气已不如先前浓郁,他一番计较下,答:“不知你可听说过纳兰王府的世子?”

    “纳兰世子?”云宋眸光微变,唇角却有了弧度,“这人的名声我从知事起便日日听说,天下大才麒麟之子天纵神童惊为天人……不过人能活到他这种地步,还能算是人吗?”

    她一顿,像是猛地记起什么来,却一瞬即逝。

    “是鬼。”风归容干脆利落地回道。

    “鬼是鬼了……”云宋嘟囔着,却忽而瞠目,“难道他死了?”

    风归容的脸色微变,摇摇头:“活着,不过和死了差不多。”

    这下子云宋恍然大悟:“你是纳兰府的人?那为何纳兰王府不派你去孟家而你却去了?”

    “算是,”风归容对云宋的心思缜密大为赞赏,“不过是个客卿,算不上幕僚,更不是什么亲信心腹。”

    “那你在纳兰王府做什么呢?”云宋计上心来。

    风归容一笑:“联络暗桩。”

    这便十分称云宋的意,她又问:“你可知道重卫手下负责此次在清泉台外布兵的是谁?”

    “皇上即将大寿,王侯权贵依礼制当前往清泉台沐佛三天为皇上祈愿,以往这时候在清泉台外布兵的,当是重将军麾下第一员干将林权。”风归容答。

    雨幕在最后一滴雨水从芒崖上坠落时完全消散了,天际散开了薄薄的一层云雾。清晨,雨露凝翠,夜雨洗礼后的祁山愈发油绿,满山春意盎然,黄鹂低鸣,泥土散发着清淡的草香,崖底的水洼浅了一些,一圈一圈泛着涟漪。少女脚步轻快,弯腰捡起昨夜从崖上射落的箭羽,一根一根收回手中。

    “走吧,我们去清泉台。”她转身,向着正凝视她的风归容招了招手。

    云城到楚州清泉台并未有多远的路,走水路也不过半日,可若是从祁山中趣÷阁直穿过,便连半日也不必花费了。

    “不急,我约摸再有个两三刻便能到了。”云宋说着竟真的放缓了步子。

    风归容“嗯”了一声,眸光落在她昨夜受伤的腹部,半晌才挪了眼问她:“到了清泉台你要如何?”

    云宋打了个呵欠道:“不如何。我怎么会招惹上重卫大将军啊安定王啊七皇子啊的,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不会来杀我,这不是很好吗?”

    风归容听得波澜不兴,心中也的确汹涌澎湃后波澜不兴了,他反问:“你要杀他们?”

    云宋踢开脚下的树枝,摇头:“我不杀他们,自有人杀他们。”

    风归容停了脚步,仍旧是天人之姿那般尘埃不沾,他的眼波有些起伏,却像昙花一现瞬间消失,“清泉台虽是佛门之地,有慧一方丈主持大局,但皇室群聚之处必定诸多凶险,我未必能陪你继续做什么,所以接下来你可能护自己周全?”

    闻言,云宋也停下脚步侧目看着风归容,他的神色略显凝重却不沉重,眼波微兴却不掀浪潮。清泉台聚集诸多达官贵人,必定是明里暗里硝烟四起,可这不正好遂了她的愿?越是乱时做些手脚,便越不容易让人察觉。

    再说,她如此惜命之人,如何能不好好护自己周全。

    “帮我是情分,不帮却是道理,”云宋一笑,“这点事,我自然能摆平。”

    风归容是纳兰王府的客卿,他如此急着离开,必定是纳兰王府的世子有了要紧事,她确也插不上手。或说,不插手反而对她有利无害。

    本有些紧张的心却在风归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时缓缓落了下来,云宋望着楚州城,笑着埋入过往的人群中。

    待云宋从一家制衣坊中走出来,却又是另一番光景——紫锦袍,白玉冠,千面扇,好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要想知道清泉台内究竟如何,必然要刺探些情报。而情报流传的最佳场所——青楼。

    进了欢倚楼,老鸨妈妈见是常客,打笑着急忙迎上前,手里的帕子抖了抖,脸上的华光分外灿烂:“呦?我们宋公子来了,哎呦真是想死妈妈了,您不来,我们这欢倚楼都没了生气儿!”一旁跟着的姑娘更是风情万千,举手投足间无不暗送秋波。

    谁不晓得宋公子是这楼里的座上之宾,出手阔绰的很,楼里不少姑娘刚来时承了他的恩,他便包下这些姑娘,不允别人再碰。

    “扶儿和渺音姑娘都在楼上,公子您进去?不过今儿个公子的房隔壁来了位贵人,虽不知道来头,不过贵气的很呢!”言下之意是提醒云宋莫要惹了不该惹的人,云宋点点头,示意老鸨妈妈放心。

    将将推门而入的云宋甚为风流地坐了下来,扶儿的身影很是清丽,样貌不算上乘却别有仙气。

    “公子,渺音姐姐昨夜看书想是累了,今儿颇为嗜睡,现下还未起身。”扶儿替云宋斟上茶,脸上时不时划过一抹红光。云宋晓得扶儿很是清纯,遂支头听了一会儿,心下了然。

    “看来是隔壁的贵客让我们扶儿害羞了。”于是贴近墙面,折扇用力敲了敲,墙体发出空荡荡的闷响,难怪隔音效果不尽人意。

    “隔壁的兄台,您轻着点儿,在下的姑娘都害羞了。”

    须臾,隔壁的动静果然小了很多,扶儿坐下来陪云宋嗑瓜子,将近日对清泉台的所见所闻尽数讲了一遍。

    隔壁的兄台似乎完了事,门“吱呀”一声开了,不多会儿,云宋这边的门便被敲响了。

    扶儿起身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醇甘甜的酒香,云宋一回头,可不是碰上了熟人?于是起身作揖:“呦,楚小王爷?”

    楚轻展怔愣须臾,眉飞色舞地大笑:“不成想你也逛窑子?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云宋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楚轻展,楚轻展倒不介怀,将怀中的酒坛推给云宋,十分惬意地坐了。酒开坛人欲醉,扶儿退了出去,云宋啧啧其舌,似乎不愿同楚轻展喝酒。

    “风公子在孟府时便跟我提了多次有趣的美人,原来是你。”楚轻展果真不负“风流魔王”的美誉,酒倒了两碗,香得不能再香。

    这时,云宋才幽幽盯着他:“‘风流魔王’倒也名副其实。”

    楚轻展有些气急败坏:“风归容还告诉你什么了?我就知道他不会说我好话,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宋一笑:“君子之交。”

    便看楚轻展笑弯了腰,腰带上挂着的玉佩流苏颤了又颤:“你看君子有逛窑子的吗?”一手拍上了云宋瘦削的肩膀,云宋眸光一厉,反手便想握住楚轻展的手臂,随着云宋的掌风愈发狠厉,楚轻展收回了手,云宋这才瞧见他指间有一缕碧影。

    “琥珀翠玉蛇?”楼兰巫蛊之术中最为阴毒的母蛊宿体,因这蛇毒性是普通毒蛇的三倍之多,能养蛊虫且性喜干燥,是以少见。

    “你认得?”楚轻展的瞳孔里迸发出一抹惊喜的神色,“难得有识得它的人。你就不怕它咬你?”

    云宋端起酒:“喝酒壮胆。再说,不碰它的尾巴,它怎会咬我?”

    楚轻展端起酒细细品味:“好!”也不知说的是酒还是云宋。

    “小王爷此刻不应在千佛山上准备沐佛吗?”云宋喝了两碗酒,素日里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点红晕,头上束的发也有些凌乱,看她撑着额头一脸陶醉的模样,想来这酒必为佳酿。

    “小爷眼里何时容得下这些那些的破规矩?人生在世需得称意,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呐!”楚轻展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衣衫不整地坐着,似醉似醒。

    “你,”他指着云宋,“很合本小王胃口。”

    二人举碗相碰,碗里的酒纷纷洒出来,溅了楚轻展一身,他哈哈一笑:“这下子,身上更香了。”

    云宋难得有了醉意,渺音端了醒酒汤进屋时,她竟摸了一把渺音素白的手,惹得渺音直说:“公子酒品忒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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