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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埠镇上,有一药店名叫齐聚阁,店内各种药材应有尽有,店主为一中年人名齐化,齐化不仅生意做的好,各种药材地宝有门路进货,而且医术高超,品埠镇上无人能比。

    索老一脚刚踏进齐聚阁,齐化便已看见,高声招呼:“索老头,今儿怎么又雅兴来我这儿了?”

    索老两眼一眯、微微一笑,他与这齐化经常把酒聊天,算得上至交好友,这齐化对自己的称呼也习惯为常。

    索老向齐化招了招手,将齐化呼了过来,低声询问道:“今儿有没有人来看过命根的病?”

    齐化一怔,反问道:“你怎么打听这样的消息?平时也没见你管这等闲事啊,难道与你有关?”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真有啊。”

    “是有几个人来过,其中一人命根有些问题,我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花了不少钱从我这儿拿了些药,有了我的药,保证药到病除,但是没几年估计好不利索。”

    “他们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来了五个人,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游历至此的江湖人。”

    “哦,这样啊,多谢齐老板了,还请齐老板跟我出一次诊,再带些续骨的药材。”

    “你这句话说的,凭咱们的交情,还用说请了吗?不过你这是让我给谁看病啊?你不是一直都一个人的么?”

    “什么也不用问了,到了就知道了。”

    “稍等我一下,我取些药材,准备一番。”

    不多时,齐化便准备妥当,向店伙计交代了一下,便随索老而去。

    索老屋内,红乔安望着床上依旧不醒的李欢,心中百感交集,狩猎森林中的一幕幕、品埠镇上的一句句不断反复在脑中回放,本以为林中那事后就是路途陌人,万万想不到这陌人不仅救了自己,还因此受了重伤,红乔安的泪水一次次决堤,根本分不清是感动还是害怕,她确实害怕李欢从此便醒不过来,而感动的是为了救他竟如此拼了性命。

    “快点醒来吧,你在林中不是挺有本事么?”红乔安凝望这李欢自言自语:“你若一日不醒,我会照顾你一日,一年不醒我会照顾你一年……。”

    “若一世不醒,你便照顾她一世?”索老归来。

    “索老头还是那么风趣,有我在不醒也难。”齐化慢慢移至床头,一丝白色灵气丝线自指间发出进入李欢额头,片刻道:“伤势挺重,不过有我在,这都是小毛病。”

    红乔安听闻赶紧行礼哀求:“请您务必要治愈他,我这有白晶五十颗全给您。”

    “你就是这小子救的那女学生吧,过来时索老头已经给我说过了,这费用刚刚索老头已经付给我了,不用担心,不过呢,他醒后确实会行动不便,好些日子需要照顾,你是洪昌院的,也该回学院了,你就先回吧,索老头是个热心的老好人,会照看好他的,你手中五十颗白晶留下十颗就好,给他恢复之用。”

    红乔安望了望索老,索老微微点头,红乔安便将十颗白晶放于床上,怔了一下,又拿出十颗,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李欢,便转身出门离去。

    “你给他治着,我也得去风林院交代一下。”索老说完也出了门。

    “李欢这小子跑哪去了?也不说一声。”李山有些埋怨。

    “彩茵师姐不是特意过来说了吗?让咱们先不用管四弟了,叫我们先随队伍回学院。”

    初级斗技场的比赛刚结束,四大学院的学子们全部先行回宋城,而高级斗技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而且赛后会有一些布置,所以,会晚一些回宋城。

    宋城一座大型的城市,城中有十街五市四院,其中有一纵一横两大街直通穿东南西北城门,相互间协防十分便利,而两街相交的中心方圆千米之内是不许修建任何建筑的,避免因房屋建筑的遮挡阻碍视线。这片地带犹如一片大广场。这广场千米之外的建筑也是奇怪,四周的建筑均为茶楼,并且全部面向广场中心,这种奇怪的布局全是因为这广场的另一用途。

    宋城虽在宋家及长老会的掌控下维持秩序,但一些恩怨却不是管理者所能解决的,一旦解决的不好,偏袒了一方,那宋城也就失去了它的魅力与公信度,宋城可是一向以赏罚分明、公平公正为基准的。因而这广场便有了它的用途:比武切磋,解决恩怨,生死由命,排名逐利等均可在此广场解决,宋家及长老会绝不阻止,正因如此,广场千米之外的茶楼便成了登高远观的最佳所在。

    其余八街,四大学院各占一街,宋府占一街。五市中的药市、灵器市、冶金市分占另外三街,兵市为聘请护院、佣兵,发布、接受委托,买卖信息之地,珍奇市是各种奇珍异宝交换、买卖之地,这两市位于宋府街之侧。

    十街也并非只有这十条街,只是这十街、五市、四院是宋城最为繁华的地段、且又相互共依共存的一种叫法。

    风林院一期共四个班,为天、黄、地、青,李家四兄弟所在的班为青班,此时青班五十二人,正于学堂参读,所有人都聚精会神,没人敢有一丝的松懈,因为学院试行五日一读十日一做,读五日书,实践十日,如不记牢实践之时再去翻书,将非常失面子,年轻人甚至把面子比形象看的更重要。

    学子默读之时,学院一位导师来到青班,后面跟随一红衣女子手持风林院院服,红衣女子款款而行,一双美眸明亮透彻,面容美好,看得人似暖风阵阵抚心田。

    导师与红衣女子进青班,导师开口而道:“这位是转学而来的学生,从今往后就在青班学习。”

    红衣女子接话说:“我叫红乔安,从洪昌院转过来的,请大家多多关照。”

    红乔安说话落落大方,没有一点羞涩。

    “你将院服换上后,自己找位置。”导师说完便转身离开,说话中不喜不燥,甚至有些冷淡。

    “他就这样,红姑娘不要在意,我们学院呢比洪昌要求严格一些,着装必须统一。”一位俊朗的男生说道:“我叫共朗,他们都叫我公狼。”

    红乔安噗嗤一笑,似百花绽放,甚是妩媚动人,而此时其他学生也开始纷纷自报家门,热闹了一阵,红乔安先行告辞,换好了衣着,回到青班,一眼看到一空位置盘腿而坐。

    “唉,那里有人了,那是李欢的位置。”

    “我知道,嘻嘻。”红乔安微微一笑,不顾旁人提醒。

    李山可坐不住了,起身来到红乔安跟前道:“同学这是我表弟的位置,你看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知道啊,等他回来我就换,你是他表哥?那我也叫你表哥好了,表哥好。”

    红乔安的话把所有人都惊住了,纷纷投来异样目光,顿时堂内气氛有些尴尬。

    李清思索了片刻,对李山说:“算了,等李欢回来再说。”

    青班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可风林院的学子们可不安静了,这事很快便传了开来,成为余后谈资。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又是两日,前一日学堂之上分组完毕,今日将于风林院灵器厅着手实践,五十三人的青班分为十组,以往李家四兄弟与一名叫祝炎的学子同在一组,因为他们同在一个宿舍,相互了解多一些,便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但是如今却有了变化,前日,红乔安主动找上李家兄弟,非要分在同一组,李家兄弟对这个红乔安可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但祝炎开心的不得了,能与一女同学一组,确实能提起不少的精气神。

    祝炎与李山脾性相投,也是一位有些鲁莽的主,干什么事只求结果不求过程,常说的口头禅便是:“过程再美好,不如结果那一秒。”此人倒是一副“热心肠”,经常帮女生干这干那,认真心细毫无怨言,轮到男生请他帮忙他却是马马虎虎,鲁莽本性显露无遗,常常还帮倒忙,为此“赢”得了不少同学的鄙视。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兄弟之间不拘小节。

    灵器厅布置简易,每个小组面前均有一石桌为制作平台,石桌排列整齐,泾渭分明,厅内前方有一讲坛,之上也是一石桌无凳,桌后有一屏风。

    导师索彩茵步履矫健自屏风后来至石桌前,今日索彩茵一袭衣衫动感十足,却也丝毫无法掩盖她那曼妙的身姿,虽不是第一次见索彩茵教学,但还是不少人被她深深吸引,眼睛似乎忘记了转动,就那么直勾勾的望向她。

    “前几日的仿形录看的差不多了吧?今日动手做地魁,每个小组,只需做出一副便可,材料在侧堂,不懂的可以请教,现在开始吧。”简单几句话后,索彩茵便不再开口,眼睛不断扫视堂下。

    现在讲坛之下的一期学子二百五十多人分成的各组纷纷走出一人去侧堂拿取材料,李清刚要动身,祝炎急忙开口:“我去,这点小事交给我了。”也不等其他人的意见,便疾步离去,谁的心里都看得出,这小子是想在红乔安面前逞强。

    不多时,祝炎气喘吁吁回来,将抱着的一堆材料向石桌上一丢:“我的妈呀,原来这些东西这么重,还有好多东西没拿过来,李山和我一起去拿吧。”

    “是你自己说的你去,呵呵。”红乔安回了他一句。

    “唉,好吧,自作自受,我再去。”

    “我也一起去吧,免得晚上宿舍抱怨。”

    “还是李群兄弟仗义,走。”祝炎顿时眉开眼笑。

    大半天的时间,李群与祝炎才回来,李群一边将材料放到石桌之上一边说着:“等久了吧,你们也知道那侧堂有多大,比这灵器厅都大了两倍了,而且关键是这次材料太难找了,这苍青鳞相似的就几十种,也不知道拿的对不对。”

    “怪不得都在请教彩茵师姐,刚才你俩没看到,那彩茵师姐就没停过。”

    两人望向厅中不断游走的索彩茵,只见她在各个小组一会不住嘴的说着什么,一会又摇头摆手,旋即不少人拿着材料又回了侧堂。

    “看样子不止我们搞不清楚。”红乔安嘀咕了一句。

    单单是取材料的时间久过去了半日,午餐之时,竟有不少人没去,留下来继续找材料,李清这组也是分批用餐,两人吃饭两人找寻,而红乔安作为一女生,受到了优待,除了吃饭,只是让她看着石桌上的材料,而她却没有闲着,已经在尝试制作,这次制作的灵器只是驱壳,仿形录上的图鉴是一只短足豹身类似爬行类的动物形灵器名叫地魁,成灵器之后,可隐身形于地下,埋身黄土之中,伺机而动。

    午后,索彩茵来至李清一组跟前,索彩茵的到来使祝炎两眼放光,眼巴巴的就那么看着,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而李清刚要开口,索彩茵率先说话:“你们这组,有什么不懂就不要问我了,这一次我什么也不会说,算作对你们李家兄弟小小的惩戒,至于能不能正确的做出地魁,你们就慢慢的进行实验,失败总是更加使人铭记于心。”说完索彩茵便转身去了下一组。

    祝炎一听着急问道:“你们干什么了?竟然惹到了索彩茵导师。”

    李山只是一笑说道:“这事啊,你就不要多问了,根本没你什么事,不过倒是连累你了。”

    “我去……。”祝炎刚要发火,却一眼瞥见一旁的红乔安正看着自己,他不想被红乔安认为自己是一个小气量的人,便话锋一转:“我去,算了,都是一起的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就自己慢慢来,十天的时间,磨也磨出来了,对吧乔安?”

    祝炎说完话看向红乔安,等待着她可以夸奖一下自己的气量,却只等到红乔安满不在乎的一个字:“对。”

    初级斗技场看护者围内,李欢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一眼看到藤椅上的索老,声音潺潺、有气无力道:“索老,谢谢您了。”

    “吆!醒了,感觉怎么样?”

    “全身疼。”

    “哈哈,醒了就好,你断了的骨头,我请人给你接上了,只是还要不少时间恢复,风林院那边,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你就安心在我这儿养伤。”

    “您是怎么知道我是风林院的?”

    “你猜不到么?索彩茵,我孙女”说完这话,索老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很自豪,很快乐。

    “噢,果然是这样。”

    “早猜到了?小子挺聪明,我喜欢,不过你与那红乔安什么关系啊?”

    “红乔安?谁啊?”

    “就是送你来的那个女学生,你不会连人家名字也不知道吧?”

    “没来得及问,这件事挺复杂的,一时半会说不明白。”

    “那就慢慢说,现在的你哪儿也去不了,慢慢说,我静静听。”

    ……

    一间屋,一张床,一烧开水的水壶,简单而舒适。

    索老本命索揭,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于宋城内务堂担任堂务,家有独子,索揭给唯一的儿子安排了一生,而这并不是他儿子所想,不仅没有按照父亲的安排前进,竟自作主张与一女子结婚生子,最终索老只能选择默默的接受,而索老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儿子能给自己一个孙子,但依旧没有达成,他儿子愣是只生了一个女娃,就不再生育,因此孙女自小就不受他待见,为此儿子没少和他吵架,索老与儿子、儿媳赌气,便来到这里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看护者,许多年过去了,儿子、儿媳经常过来看望他。起初他并不见他们,后来一起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丢下一切包袱与牵挂的索老突然想开了,孙子也好,孙女也好,都是一样,人的一生只有这一副身躯,老去了便无所牵挂,生时无物,去时无物,何苦为难后辈呢?这么多年与儿子的不对付,在一家大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这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害了他的孙女,索老的孙女自小害怕她,渐渐的便在心里对他产生了隔阂与阴影,而这孙女就是现在的索彩茵,索彩茵一脸冷霜,就是如此而来,自小产生了阴影,见谁都是如此。

    床上李欢将与红乔安之间的所有很快讲了一遍,而索老却听的津津有味,听完便问了一句:“你与彩茵又是怎么回事?她似乎很想拿你治罪啊。”

    李欢轻叹,将初级斗技场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向索老一一告知。索老听闻哈哈大笑:“没想到我这孙女却是有如此大的号召力。”

    说完,索老思索了一阵说道:“不如这样,我看你这小子不错,我收你当干孙子,怎样?这样,你自称彩茵的弟弟也不为过了。”

    李欢惊喜,听完索老所说,心里的小算盘早已打好,如此一来那些受自己蛊惑的人找麻烦,倒是有了一面真正的挡箭牌。

    “爷爷在上,请……。”李欢强忍伤痛,挣扎着想起身给索老叩头。

    索老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他按住:“不用了,等伤好利索了再行礼也不迟。”

    “哐哐哐”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齐化来了,给你看伤接骨的医师。”索老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门前打开了屋门。

    齐化与索老客气了一番,来到屋内看到已醒半卧在床的李欢说道:“醒了啊,醒了就好,这样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说着话的功夫,只见齐化自囊中取出一小巧玲珑的丹炉,只有半个拳头大小,将丹炉放于地上,齐化手指向丹炉一指,一缕灵气自指间直落丹炉之上,丹炉立即膨胀变大,而后齐化又将囊中药材一一取出,最后取出一水晶盒,透明的盒子中有一火红的圆珠,齐化单手一挥,丹炉炉盖“嘭”的一声闷响,便自动打开,齐化另一只手持水晶盒,将盒中红珠倒入丹炉,不多时,整个屋子都热了起来,这热量正是来自那丹炉。又是一股白色灵气自齐化掌中发出,包裹药材自丹炉送药口进入丹炉,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药材在丹炉中慢慢变得枯萎,这是水分被蒸发掉了,药材渐渐变得干燥,而包裹药材的那团灵气也开始慢慢变小压缩其中的各种药材,直至变成一红枣大小,而那团灵气也变成了薄薄一层膜包裹着压缩的药材,丹成,齐化灵气一收,丹丸便落入他的手掌之中,齐化来至床前,让李欢张嘴,李欢照做,一颗滚烫的丹丸便直入李欢嘴里,李欢没有感到一丝的味道,因为那颗丹丸太烫了,来不及品尝味道,便吞咽了下去,痛苦的李欢不断喊着:“烫,水。”而齐化与索老却不为所动。

    齐化只是说了一句:“烫才能更快的发挥药效,忍者吧,等会还有更难受的,哈哈。”

    “更难受是什么意思啊?”

    “你还着急了,一会就知道了。”

    齐化话刚说完,床上李欢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一种从未受过的疼痛感自腹部蔓延全身,这种疼痛回荡在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撕心裂肺,疼痛不断折磨着李欢的身体,而身体的疼痛又带来了精神上的难受,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难受,像血液停止了流动,全部堵在了胸口,像灵魂正在飞出,一点点、一丝丝的抽离身体,他觉得此时自己马上就要炸开了,而又有东西将这爆炸牢牢的锁住,无法喷发。

    “弃思量、忍渐长、天或地、空荡荡、喜或悲、痛与伤、皆为实、皆幻象,无欲无求、无静无动、断逐流、而无我、任风狂、而开朗。”

    “想不到索老头有如此胸襟。”

    “这些年自己感悟啊!”

    “对啊,任风狂而开朗,断开这些痛与自己的联系,便无我,抛开那些心中的难受,便是开朗。”李欢心中默念,脸上的痛苦表情开始好转,那些痛与难受明明确实的感觉的到,但似乎慢慢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本来就拥有的一部分,又好似这些痛与难受不是自己的身体在承受,而自己正看着另一幅躯体在默默忍受。

    “没想到,这小子承受了下来,晕过去多好?总比这么强忍疼痛好受吧,也不知这索老头刚刚那几句话是为你好,还是在害你。”

    “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逃避,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成长。”

    “把这个服下。”说话间齐化又将一水晶杯递给了李欢,再看李欢面带愁容,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折磨。

    “这是刚刚煅烧的白晶,对你身体的恢复以及修为都有好处。”

    李欢看着杯中白稠如乳的液体有些走神,这种洁白让他想起了红乔安如雪般的肌肤,想起了她身上散发着魅人的香。

    “这应该有香味啊。”李欢想的入神喃喃道。

    “你说什么?香味,这这么可能有香味,你是不是脑袋疼坏了。”

    李欢语塞,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精神不正常,赶忙傻笑道:“没什么,脑袋坏了。”

    接下来的十天,李欢每天都要承受一次那种出离灵魂般的痛,每天都要服一次煅烧后白稠的白晶,而这几日李欢的修为在各种淬体灵药以及白晶的支撑下,从一轮回四印跃升至八印,又过了十日,李欢已能自由行动,并且在齐化的见证下拜索揭为爷爷,而这本来幽静的看护小屋,由于李欢的好转,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每天索揭都买来不少佳肴,而齐化便带来美酒,三人对饮,其乐融融。

    又是一日三人把酒言欢,但今日的气氛却有些凝重,因为李欢提出要回宋城学院了,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小屋内,索揭心里早已吧李欢当成了亲孙儿,但终归合久必分,齐化见状倒很知趣,没过三巡便替李欢将最后一颗白晶煅成灵液离去,留下爷孙两人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终将是要分离的,我的武学没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也不见得能比过你们学院的武学,这副护手就送给你吧。”

    李欢见索揭拿出的护手除了颜色是与众不同的紫黑色,与一般的护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李欢接过护手,满心欢喜便穿戴了自己手上。

    索老乐呵呵的对李欢说道:“你将灵气输入护手,同时握拳试试。”

    李欢照做,双手刚握成拳,护手便发生了变化,自护手手腕处立即生出片片金属瓦片,瓦片不断生出,直至覆盖了李欢的整个前臂。

    “好酷啊。”惊喜中的李欢向着前方猛的对空出了一拳,“轰,轰”,只见李欢拳头隔空对着的墙壁之上,伴随着撞击声立即出现了一个拳印。

    “你这是想把我这墙给拆了啊。”索揭微微一笑。

    李欢大吃一惊,一脸茫然。

    索揭继续说道:“这护手名叫聚灵,却是一件灵器,但他不需要什么兽晶的驱动,而是要穿戴者本人灵气驱动,平常这样穿戴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费什么灵气,可如果像你刚才那样,以你现在的修为最多出十拳,灵气便可干枯,这护手本身是祖鹤的羽毛经过特殊的灵器加工编织而成,祖鹤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可不是一般的飞禽,这种灵兽不是平常能见到,祖鹤的羽毛本身就是紫黑色,它的羽毛有一种特殊的功能,可以压缩空气,然后突然放出空气膨胀、爆破。祖鹤飞行之时,周身音爆不断,这样飞行不仅能减少祖鹤的体力消耗,更可以使飞行速度成倍增加。而那些金属护片是钛金石提炼煅烧而成,轻如鸿毛,却无比坚韧,除非神兵利器不能在其上留下一丝痕迹。”

    “谢谢爷爷。”李欢把玩着聚灵爱不释手。

    “把这白晶服了吧,一会结晶了就无法吸收了,前面那几颗白晶只升到了九印,说不定这最后一颗会晋升轮回。”

    喜悦中的李欢动作麻利,毫不迟疑一饮而尽,随后全身莫名燥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热,这是要升轮回的前兆。

    李欢不敢迟疑,立即打坐于床,全身的灵气渐渐沸腾起来,他努力的压制着体内躁动的灵气,身体中每一处蕴藏灵气的部位都已躁动,根本来不及去一一压制,灵气的躁动使得李欢汗流如瀑,而全身的皮肤也是阵阵起伏欲破而出。

    “你学院怎么学的,是教的你压制么?”

    “学院还没开始教呢,以前我就是这样做的,可这次有些太猛烈了。”

    “哦,是这样啊。以灵为聚,以聚而动,动则全身,入髓筑基,基成则淬。简单明了,不会听不明白吧?别忘了先将心态控制好,那么多天的痛苦不是白受的。”

    “嗯,明白了。”

    不知不觉这一夜便悄悄过去了,天明之时,索揭只对李欢说了一句有事便离去了,其实他是怕分离,李欢内心什么都感觉得到。

    晋升轮回身体就会发生一些变化,渐渐的他的骨骼变得坚实,肌肉在膨胀,皮肤在收紧。晋升轮回没有带给李欢多少痛苦,却整整消耗了一夜的时间。

    晋升完成,李欢体内的灵气已全部进入骨髓筑基,又花了不少时间吸收灵气补充、蕴藏于身体的各个部位,这个过程相对以往快速了不少,并且吸收灵气时,皮肤也没有了以往的疼痛感,灵气的储量比一轮回九印时足足多出了一倍。

    出了看护者小屋,走在回学院的路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觉出累,这也是晋升轮回带来的好处,速度更快,耐力更加强悍。

    回家的旅途总是快乐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

    无垠的农田、耕作的身影、稀疏的垂柳、蜿蜒的道路,从未感觉如此美妙,满眼的绿色、稍灼的微风无不热情洋溢。那一瞬间仿佛回到童年的记忆,有的模糊有的清晰,四个小伙伴,捕了水渠中的鱼,拣干枝、生篝火,每个人津津有味吃着烧焦的黑鱼,什么味道早已记不起;走上土坡,路过树丛,这一瞬间仿佛看见如火的记忆,那是心底的回忆,越想忘记却愈加清晰,不知何时,那一摸红色已拂动了心灵、抚动着心弦,是愧疚是感动?也许只为那阵拂面的香气。许许多多的事都理不清道不明,生活总是无时无刻的充满着意想不到,有好有坏、有痛有喜,这一切都无法逃避。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方向,至于这个方向生长的枝节并不需要细心品味。李欢有自己的方向,学一身本领,而红乔安只是个枝节么?

    “李欢那小子回到宋城了,有人看到了。”

    李欢是万万想不到,此时的他在各学院某些人之间已成为了特殊的名人,这自然是因为初级斗场之事。他刚入宋城城门便被“有心人”发现,这有心人当然是初级斗场受她蛊惑的学子们,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在四大院当事人中传开,各学院好事的学子们想法出人意料的统一,绝不能便宜了这小子,最起码当众羞辱一番,他们不约而同汇集到枫林街上风林院门前广场,等待着李欢的出现,不知事者还以为哪期的学子们在聚会。

    走在枫林街的李欢虽有些察觉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渐渐出现在了大伙的视野之中。

    远远的有眼明之人看到李欢,大声呼喊了一声,一堆人整齐的向李欢所在的方向望去,这么多的目光都在望着自己,着实吓了一跳,愣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撒腿便跑,一边跑一边思索着:“只是逃避不是长久之计啊,今日逃了,那明天、后天呢?”

    出枫林街入南通街,李欢渐渐靠近至了宋城中心十字广场。

    “前面不远就是十字广场,干脆在那做个了断。”别无他法,李欢只能勇敢面对。

    此时南通街上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场面,好似一个人被一堆人赶向十字广场。

    街上人们议论纷纷:“有好戏看啊。”

    “就是一群学生有什么好看的?”

    “不管那么多,先看看。”

    十字广场上,一群各个学院的学子将一个人围在了中间,起初没一个人说话,大家就那么站着,看着李欢,本想给李欢一点教训,但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一时间谁也没有办法。

    倒是李欢说话了:“我承认,我不叫索小虎,但……。”但后的话没说完,李欢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就算自己再说是索彩茵的弟弟,根本不会有人信了,而自己也不能总在他人的光环下自保。

    李欢话语一转道:“这样吧,比武,我赢了此事作罢。”

    “好大的口气,哪来的自信?输了又当如何?”

    “输了任凭你们处置。”

    “那我先来给你点教训。”

    “你谁啊?凭什么你教训?”

    “就是,……。”

    又是如此这样,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袖,人再多也是一盘散沙。

    “这样吧,你们轮回修为最强者与我一战。”

    被人愚弄着实让人不爽,而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孰是孰非,是面子的问题,李欢的解决办法自然是无法通过,遭到了一致反对。

    李欢的心思是:即便是对战轮回高于自己的对手,凭借自己手中的聚灵护手出其不意,不见得会落败,但却遭到了反对,只能见机行事了。

    广场四周的茶楼此刻已是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即便是学生之间的比斗,也是热闹非凡。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是人呢。学子中有人开始出主意:“你让我们每人扇一耳光,这事就算了了。”

    “跪下磕头认错。”

    李欢心头绷紧:“这还真是逼我绝境啊!有些人以屈辱别人取乐,既然如此心狠,那就看看谁心更狠。只要压制了这些有歹心的,说不定就可以震慑道其他人。”

    想到这,李欢突然暴怒:“谁,谁说的?有种站出来,没种赶紧滚蛋。”

    李欢突如其来的呵斥着实吓了不少人一跳,特别是围在他身边的,几个胆小的竟有些失神。

    “是我说的,怎么?今天我就让你爬在地上****。”一位身体健壮、孔武有力,足足高出李欢一头的学子自人群走出,一脸蔑视的看着李欢道:“今天你就算一条狗,也要把你打成瘸……。”

    在这人出人群之时,李欢早已悄悄催动聚灵护手就等出头鸟自己找上门来,那人接下来的话没说完,李欢右手紧握,对着此人隔空重重的出了一拳,拳出风动,并伴随着一阵阵爆破之音,只见那人应声向着身后的人群飞去,胸口撕心裂肺的痛苦使他脸上的五官都已经扭曲,这人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下撞在了身后的人群上,突如其来的人体炮弹,将此人飞去方向上所有的人全部击倒,一时间,哀鸿遍地,痛苦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而被李欢打飞之人在撞倒人群又飞出包围圈十多米,才重重的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切都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李欢在内,其他学子吃惊的是李欢隔空一拳竟然可以伤人,李欢自己吃惊的是,这一拳真正的威力竟如此之强,而在索老屋内对墙打的那一拳只是打出一个凹陷,现在想来,那墙壁真不是一般材料制作,不然就在斗场坐席台阶下面的屋内不会听不到一点斗场喧闹的声音,如此威力巨大的一拳不会只击出一个凹陷。

    包围李欢的人群“哗”一下全部散开了,谁也不想挨李欢隔空一拳,只是一拳便击溃十几人,这种手段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一些只是跟随凑热闹的人立马散去不敢停留,而在这些人的影响下,很多想给李欢一点颜色瞧瞧的人心有余悸的也紧随四散而去。场中近百人的队伍,悄然只余下十几个,而这十几人当中竟有人认得李欢手中的护手。

    “你这护手是聚灵么?这不是索揭大人的贴身武器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李欢回道:“你竟认得这是聚灵,索揭是我干爷爷,我都说了我是彩茵师姐的表弟了,你们不信,这会儿终该信了吧?”

    “我清楚记得你说你叫索小虎,你可是说的是她弟弟而不是表弟。”

    “有区别么?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名字不行么?我就喜欢称弟弟不行么?”

    “这聚灵护手可是在咱们宋城兵器排行榜第六的神器,一般人真不可能得到,当年城主为表彰索大人赐予聚灵,看来你真是索揭大人的干孙子了,不然也不会得到这聚灵。既然你说的和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出入,看在彩茵导师的面子上就饶了你,我们走。”这人说完,带领着其他八人便出了十字广场消失于视线之内。

    “哼,什么面子不面子,还不是害怕了我的聚灵,找借口溜走,不过这震慑效果达到了,并且出乎预料。”李欢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能表露,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那九人走后,其余六人也不免有些力不从心,心中发虚,丢下一个“哼”,便也灰溜溜撤走,刚才被李欢一拳打飞的以及波及受伤的也全部被搀扶撤走,只剩李欢一人的十字广场立马冷清下来,茶楼看热闹的人们不断呼出哎叹,相继离去,谁也不曾想到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只一拳便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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