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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公主又惊又急,扶住吴歌,叫道:“伯伯,他打败了春田正雄,怎么自己会受伤?”

    红叶叹了口气,道:“他的雷神三击远未到圆熟之时,强行使用,只会反伤自身。”一边说话,一边从翻倒的药柜中掏出一枚朱红药丸,给吴歌服下,又取了金创药,重新给吴歌包扎了刀伤。忙完这些,才去处理自己左肋刀伤。

    那朱红药丸颇见神效,不过一会,吴歌淡若金纸的面庞渐趋红润,只是神情萎顿,依然昏迷不醒。毓秀公主急道:“伯伯,他……”红叶摇了摇手,道:“此处已非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再说。”去后院牵了两匹马,他与吴歌共乘一骑,毓秀公主单乘一骑,飞马出城。

    三人往南急驰,狂奔了一个时辰,忽又转向东南,一路上兜兜转转,一会爬坡,一会涉水,直折腾了三个时辰,四周暮色苍茫之际,一座巍峨的大山出现在眼前。

    三人纵马进山,在密林中摸黑走了数里,转过一个山坳,耳畔水声轰鸣,眼前霍然一亮,一道十余丈宽的百尺飞瀑如玉龙般奔腾在前。

    红叶道:“下马吧。”翻身下鞍,将吴歌扶了下来,毓秀公主也甩蹬下马。

    毓秀公主不明所以,正待相询。红叶指着眼前飞瀑,道:“这道瀑布之后,有一个天然洞穴,是老夫以前采药时发现的,此地极为隐秘,一路上我又故布疑阵,东瀛追踪之术便是再强,也休想找到这里。”

    毓秀公主心中一松,道:“我们……要在此呆上多久?”

    红叶猜到她心中所虑,道:“公主放心,吴歌所受之伤非重,一日可愈,介时护卫公主南下,不会耽误国家大事。”

    毓秀公主闻言又是欢喜,又是感激,叫了声:“伯伯。”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红叶微笑道:“不必多言,随我来吧。”背起吴歌,当先引路。三人沿着瀑布旁的青苔小径艰难攀登,攀了七八丈高,越过一道沟壑,冲进了瀑布后的洞穴。

    这洞穴极大极深,往里走了五六丈,地面渐趋干燥。红叶用火楷点亮了壁上的油灯,周遭的一切便温暖明亮了起来。

    毓秀公主惊奇的发现,洞穴之中石桌石椅,锅碗瓢盆,腊肉清水,一切起居饮食,竟是一应俱全。想来红叶经营此处已非一时,多年前便已预留了这条退路。

    红叶扶吴歌在石床上盘膝坐下,自己坐在吴歌身后,对毓秀公主道:“公主,老夫现在为吴歌运功疗伤,六个时辰内,不能有丝毫惊扰,这守关护卫之责,就要劳烦公主了。”

    毓秀公主点头道:“毓秀明白。”

    红叶道:“多谢公主。”闭目敛神,约莫过了半柱香光景,忽然伸指点出,从吴歌头顶“百会穴”开始,顺着督脉二十九处大穴,一路点了下去。

    毓秀公主暗道:这好象便是传说中的少林神功一指禅,我一个外派之人,不宜窥视人家武功。当下转过身去,面壁而坐。

    洞穴中不知时辰,毓秀公主靠着石桌,渐觉困意袭人。她连日来奔波劳顿,担惊受怕,实已是精疲力竭,初时尚可靠一股坚忍之志咬牙硬撑,此时处境相对安全,紧绷的心弦一松,睡意便如波涛汹涌,一浪接一浪地侵袭上来。

    她实在抵受不住,伏在桌上睡了过去。昏昏沉沉地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吴歌大声叫道:“伯伯,伯伯。”

    她一惊醒来,只见吴歌正扶着红叶大叫,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竟似已痊愈了,而红叶却全身上下如遭水淋,整个人便如同刚刚从水里爬上来一般,原来灰白参半的须发尽皆全白,竟似老了十余岁一般。

    毓秀惊得跳了起来,道:“伯伯怎么了?”

    吴歌眼中泪花闪动,道:“伯伯用他数十年性命交修的地藏心经救我,耗尽了功力。他……他现在武功全失,形同常人了。”

    毓秀公主想不到红叶救人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不由奇道:“伯伯说你的伤不重,怎么却要耗尽功力来救?”

    吴歌道:“我的伤是不重,本来调理个半月也能好……”说到这里,泪水盈眶,说不下去。

    毓秀公主霍然明白,红叶之所以不惜耗尽全身功力速愈吴歌,那是不想耽误了她的行程,那是何等的慈悲之心。她感激涕零,跪倒在地,磕头道:“伯伯大恩,毓秀来世便是作牛作马,也当报答。”

    红叶勉力一笑,道:“公主言重了。”喘了几口粗气,努力提起精神,对吴歌道:“吴歌,你何必难过?伯伯本是佛门中人,修佛悟道才是正途,武功不过是旁枝末节,有什么好难过可惜的?”

    吴歌道:“伯伯数十年性命交修的武功,怎么能说是旁枝末节?”

    红叶叹道:“正是我年青之时,争强之心太盛,这才去苦练武功,谁料武功越高,好胜之心越盛。贪、嗔、痴三毒,无一能免,大违佛门弟子慈悲普渡的本意,若非这十余年来,远离武林纷争,只怕仍然迷途难返。现在武功全失,正好潜心向佛,焉知不是释尊感召,善莫大焉?”

    吴歌虽然自小也熟读佛经,但他性子飞扬跳脱,实不是释道中人,加上年少气盛,虽然聪明,却实是没有红叶这般透澈睿思的境界。只是悔恨自己连累伯伯,但生怕惹红叶伤心,一时便不敢再多言。

    红叶知道吴歌一时不能想通,并不在意,他十余年来苦居塞外,悉心培养吴歌,也不是为了要培养一个佛道高僧,那是在圆他自己心中的一个梦想,现在看到吴歌守诺重义,敢担大责,心中殊为欣慰,道:“吴歌,你此番伤愈,功力更是倍增,虽然仍无法使动‘雷神之锥’,但施展‘雷神三击’当不是难事了,你且运气看看。”

    吴歌闻言一惊,急忙暗运内息,只觉一股浩然之气在周身诸脉流转自如,不由百感交集,道“伯伯,你给我疗伤,本不会耗损如此多的元气,你是有心把内力传送给我。伯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红叶叹道:“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还不明白?”

    吴歌心中难过,哽咽道:“我知道伯伯的苦心,可是……我怎么受得起啊。”

    红叶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能记住伯伯这十多年来的苦心孤诣,做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伯伯纵是身堕阿鼻地狱也不枉悔,又何惜区区内力。”顿了一顿,又道:“伯伯听到你这两日的所作所为,很是欣慰。那春田正雄武功之高,手段之狠,心计之深,俱是百年难得一见。你面对这样厉害的对手,能明辫是非,无所畏惧,更能斗智斗勇,坚忍不拔,你爹爹泉下有知,不知道有多高兴。”言罢,抬头望着洞顶,大声道:“吴兄弟,红叶不负所托,你英灵不远,当可放心了。”心情激荡之下,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吴歌忙道:“伯伯,你歇一歇。”

    红叶道:“我是要歇一歇,但你不能歇。你们用点干粮,早点上路,军国大事,那是半点耽误不得的。”

    吴歌惊道:“伯伯,你不跟我们一齐走吗?”

    红叶摇了摇头,道:“我此刻元气耗损,只宜静养,跟着你们,只会拖累。你放心,此处隐敝,日本人无法找到。”

    吴歌虽然不放心,但也别无他法。红叶望了一眼吴歌,毓秀两人,见这一对金童玉女,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清丽出尘,虽然在落魄之中,依然难掩风华,走在路上,只怕颇为惹眼,微一沉吟,道:“那春田正雄中了你的‘雷神第一击’,又强行运功离开,当是内伤非浅,两月之内,无法复原。其他忍术高手,若论武功,当非你的敌手。但是他们擅于隐身潜形,暗算刺杀,极是难防。你们两人下山后,宜易容改装,希望可以避过他们的耳目。”

    吴歌道:“是。”

    红叶长叹一声,道:“此去江湖,多诡多诈,盼你能保持本心,不堕魔障。好孩子,去吧。”言罢,闭上了双目,不再看吴歌。

    吴歌双目噙泪,跪倒在地,给红叶磕了几个响头,扶起毓秀公主,带了干粮,大步而去。

    出得洞来,已是日上三竿,看来两人不知不觉间已在洞内呆了一夜。两人去池边牵了马匹,纵马扬鞭,飞驰出山。

    一路往西,吴歌打马飞奔,都不言语。毓秀公主知道他心系伯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毓秀公主忽然道:“吴大哥,我问你一件事。”

    吴歌道:“什么?”

    毓秀公主道:“你们汉人是不是有一个泼水节?”

    吴歌微一思索,道:“没有啊。倒是云南那边的少数族裔好象有这么一个节日。”

    毓秀公主道:“那便是了。有一年,我们王族里一位世子,到大明游历,正巧碰上了当地的泼水节。他不明所以,凑上去看热闹,结果被人当胸泼了一大盆水,气得他大叫:‘是谁?是谁泼的我?”

    吴歌道:“当日泼水是对他的祝福,是好意的。”

    毓秀公主道:“是啊。旁人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可是这位世子龇牙咧嘴的叫道:‘少来这一套,刚刚是谁用开水泼的我?”

    吴歌一怔,这才知道毓秀公主在讲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去看毓秀。只见她一双笑意盈盈的美目正望着他,道:“吴大哥,你笑起来多好,你一开心,我便不会感到害怕难过了。”

    吴歌心中一动,暗道:她一个纤纤弱女子,身负家国之难,以公主之尊却还要挖空心思逗我开心。我一个七尺男儿,实不应该再让她担惊受怕了。当下索性放声长笑,将胸中的闷气一扫而空。

    毓秀公主知他心胸已畅,不由大喜。两人并辔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气氛便融洽了许多。不觉时间易过,晌午时分,两人已奔出了百十余里地,前面数里,辽东重镇辽阳城已在望。

    吴歌想起红叶易容改装的嘱咐,见前面有一户农家,掉转马头,道:“公主,你在此稍待,我去讨点东西来。”

    那农家院里正有一个老妇人在伺弄鸡鸭。吴歌故意将衣服撕破几道口子,这才上前敲门告罪,说是衣服破了,想向老妇人买两件旧衣换换。那老妇人倒是热心,进屋拿了两件干净衣裳,递给吴歌,道:“两件旧衣服,拿去就是了,又能值几个钱?”坚决不收衣钱。

    吴歌只得连声称谢,正待离开。那老妇人突然叫住他,眼里漾着笑意,道:“小兄弟,你便想这样给你心上人改装吗?”

    吴歌一愣,瞧见老妇人正拿眼望着不远处俏立风中的毓秀公主,想到“心上人”三字,登时面红耳赤,道:“她……她……不是……”

    老妇人哈哈大笑,道:“我老婆子这双眼睛可是亮得很的,你们是私奔在外的小情人,是不是?”

    吴歌连脖子都红了,道:“这个……这个……”一时心如鹿撞,竟似当真私奔的一般。

    老妇人笑弯了腰,道:“你放心,我老婆子看见你们画一样的人儿,喜欢得很,不会去告密的。”又望着毓秀公主,“啧啧”赞道:“小伙子好福气,这般天仙般的姑娘,只怕整个辽东找不出第二个来。人家不畏艰难的跟了你,你将来出息了,可不能辜负了她。”

    吴歌只好应承道:“是,是。”

    那老妇人道:“你媳妇这般的人物,纵然穿上这身粗衣裳,那也是麻雀中的凤凰,藏不住的。若不花点功夫,只怕没两天你老丈人便能找上门了。”

    吴歌听她这般说,眼睛一亮,道:“婆婆,你会这易容改装的手段吗?”

    老妇人道:“我年轻之时,手上的活儿也是四邻闻名的。你把你的小媳妇叫过来,我来给你们打扮打扮。”

    吴歌依言将毓秀公主带了过来。毓秀公主裣衽施礼,道:“婆婆好。”

    那老妇人越发喜欢,道:“好乖巧的女娃儿。”将两人让进院里,叫两人在院里的凳上先坐。回身去里屋拿了一些物事出来。

    她拿了一把小刷子,蘸了一些棕色的颜料,道:“小兄弟,我先给你两腮刷上浆,再给你沾上假须,做一个络腮胡子,包管没人认出你来。”

    吴歌点头道:“好啊。”那老妇人便走上前来,拿刷子去刷吴歌左腮。吴歌待她手近,突然右手一翻,闪电般拿住了她的右手脉门。

    这一下出其不意,那老妇人哪里避得过?顿时全身酸麻,当琅一声,左手的浆也打翻在地,吓得尖叫起来:“哎哟,痛死我啦。小兄弟,你干什么?”毓秀公主也惊得站了起来,道:“吴大哥,什么事啊?”

    吴歌盯着老妇人,冷笑道:“你装得倒像,若不是你拿出这碗浆来,小爷我还真的上了你的当。”

    老妇人杀猪般叫了起来:“天那,真是好心喂了狼啊。我老婆子好心帮你的忙,想不到遇到了贼娃子啊。来人啊,救命啊。”

    吴歌怒道:“你住口。小爷家里便是开药铺的,从小闻着药味长大,你道我闻不出来这浆里‘醉仙草’的气味吗?”

    那老妇人听他说出了“醉仙草”三个字,无话可说,拿眼瞟着吴歌,道:“你是狗鼻子吗?‘醉仙草’几乎无味,这你都闻得出来?”

    吴歌见她如此淡定,料她还有后援,道:“叫你的帮手一齐出来吧。”

    他一言方落,只听院外有人低喝一声:“现身。”四周人影晃动,四面院墙上已站上了十余名白衣如雪的剑客,森然的杀气顿时笼罩住了小院上空。

    吴歌瞧见这些剑客的右袖上都绣有一只白头飞鹰,不由一惊,道:“来的可是长白剑派的侠士。”

    当中一个二十五六岁,相貌英伟的白衣剑客道:“既然知道是长白剑派,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吴歌满腹不解,道:“在下与长白剑派素无过节,却不知贵派何以设局暗算?”

    那白衣剑客怒道:“你劫镖杀人,害我派弟子易猛镖局数十条人命,还敢说素无过节?”

    吴歌大吃一惊,道:“我劫镖杀人?这话从何说来?”

    那白衣剑客道:“你只道你做的案子天衣无缝,却不知道留下了天大的破绽。当晚在那山庄之中,有一位镖师只是昏倒未死,因而逃过了你的毒手,这才将你的恶行昭示。陆某眼拙啊,竟然不知道辽东境内出了这样一位高手,只可惜少年人武功虽强,心术不正,只会为祸更烈。”

    吴歌平白无故受冤,肺都要气炸,喝道:“哪条狗这般乱咬人,你叫那镖师出来与我对质。”

    白衣剑客道:“你束手就擒,自然有你申辩的机会。”

    吴歌气极大笑,道:“你道我三岁孩儿吗?束手就擒之后,只怕是任你宰割吧。长白剑派枉忝名门大派,却是这般不辩是非,不分善恶,铁翼道人在哪,你叫他出来与我说话。”

    那白衣剑客勃然大怒,喝道:“我掌门师尊的名号,岂是你这恶贼可以随便叫的。结阵。”

    喝声中,十三名白衣剑客齐扑下墙,分四个方位,结成一个阵势,将吴歌,毓秀两人团团围住。

    吴歌冷笑道:“长白剑派‘天河星罗阵’好大的名气,小爷今日便来领教领教。”

    那白衣剑客望着被吴歌控制的老妇人,似乎投鼠忌器,道:“你若有种,便将她先放了。我们一对一,公平对决,你若胜得了我,我便放你们走路,如何?”

    旁边一个白衣剑客闻言大急,道:“大师兄,不可……”那大师兄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续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纵然得胜,我们也只放你这一次,此后二度追杀,必无所不用其极。你身负我师弟一家数十条人命,长白剑派岂肯干休。若你败了,则你们两人束手就缚,任凭我们处置。”

    吴歌冷眼看着他,暗道:原来是长白剑派掌门大弟子陆西河。长白剑派是武林七大剑派之一,更是辽东第一大派,势力极大,其弟子遍布辽东,据说连当年的辽东总兵李成梁也是长白剑派掌门铁翼道人的记名弟子。吴歌平时听红叶评点天下人物,红叶便对铁翼道人极为推崇,称其是当之无愧的辽东第一高手,大弟子陆西河是年青一辈中少见的高手。吴歌虽因蒙冤愤怒,却也真不愿就此结下这样一个极难惹的仇家,若能比武决胜,当比与“天河星罗阵”性命相搏来得稳妥,加之他也无意要伤害那名老妇人,当即道:“好,我且信你们一次。”松手放开那名老妇人。

    那老妇人一得脱困,身形一晃间,已飘后三丈。陆西河左手一挥,十二名白衣剑客齐退出三丈,留出一块地来,但依然围住吴歌,防他乘机逃走。吴歌转头向毓秀公主道:“公主,你到旁边梢待。”

    毓秀公主担心吴歌安危,急道:“吴大哥,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

    吴歌叹道:“他们不会相信的,再说,若跟他们回长白山,一来一去,非两月不可,我们耗得起吗?”

    毓秀公主无言以对,低声道:“吴大哥,你小心。”缓缓退到一旁,忽然道:“吴大哥,你一定会嬴的。”

    吴歌望见她眼中坚定的眼神,胸中陡然豪情万丈,喝道:“天下武林,能败我者谁?”呼的一掌,朝陆西河横扫过去。

    这一掌极是怪异,掌势是正面扫向陆西河,但陆西河却感觉到刹那之间,前后左右上五个方向同时都有凶猛无比的掌力袭到,不由大骇:这是什么掌法?危急中不及细想,仓的一声锐响,拔身急纵,连人带剑化作一道电光,一飞冲天。

    这是长白剑派的绝技——“灵蛇大八式”中的破势神剑。吴歌这一招“藏雷五行”力被五方,只有上方是掌力最弱之处。陆西河能在瞬息之间,找到弱点破势而出,不愧是长白剑派二号人物。但见电光曳空,一剑当空而下,快得霆不暇发,剑尖瞬间逼到吴歌额前。

    吴歌不及闪避,霍得伸手一拈,竟然以拇指,中指二指之力拈住了剑尖扁平的两面,其余三指略张,呈兰花之状,脸带微笑,宝相庄严。这一招凶险之极,若是出手不够精准,或者力有未逮,不但五指全断,更是立毙剑下。只听旁边有人惊呼道:“是‘如来佛手印’。”

    长剑下击之势加上陆西河的体重,力重千钧,但被吴歌如来拈花般拈住,竟难进分毫,剑身弯成了弧形。陆西河猛地松手,凌空一个筋斗,一脚踢在剑柄上,长剑回弹,向吴歌一方弧弯,剑柄更是砸向吴歌的后脑。

    吴歌两指一松,同时上身往前急探,右脚往后上方踢出,一招“蝎尾腿”,正踢到弹起的长剑剑尾。这招“蝎尾腿”与他前两招相比,不过是极普通的一招,但他运用得时机妙到毫颠,长剑电射向前,正是陆西河内息已沉,人未落地之时。

    陆西河人在空中,无法再避,眼见便要血溅当场。突然剑光一凝,剑尖停在他胸前三寸处,就次不动。定睛看时,却是吴歌用绝世轻功,后发先至,赶上前来,伸手抓住了剑柄。

    两人交手虽不过三招,但都是以快打快,招招间不容发,直到此时,旁观众人才发出一声惊呼。毓秀公主更是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大叫:“吴大哥好棒。”

    陆西河脸如死灰,低声道:“你是福建南少林门下?”

    吴歌不置可否,道:“承让。”掉转剑头还剑于他。陆西河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五六岁的少年,想到自己三招即败,一时羞愧难当,接过剑来,抖腕一震,兵的一声,长剑断为两截,道:“陆某学艺不精,有辱师门,回去后定当求学苦练,十年内如不能洗雪今日之耻,今生不再言剑。”

    吴歌道:“好,在下随时侯教。”向众人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带着毓秀公主,往院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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