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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村”一役,吴歌,毓秀二人再次见识了东瀛忍者的凶悍狠辣,入关之后略为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越近成功处越需小心谨慎,面对这般无孔不入的忍者杀手,稍有懈怠,只怕便是功败垂成。二人不敢耽搁,兼程赶路,过丰河,玉田,走通州,这一路再无阻碍。三日之后,高大雄伟的北京城墙已在望。

    自成祖朱棣迁都北京以来,经过累代经营,聚人口百万,北京已是天下第一大都会。毓秀公主虽是一国金枝,但朝鲜国小民穷,其国都王京,繁华不及北京之万一。吴歌更是自小苦居塞外,每日里只是学武练功,采药打猎,间或研读佛经,何曾见过如此盛况?两人入城以来,直看得眼花缭乱,东南西北分不清楚方向,一路打听过去,这才找到了礼部所在。

    大明帝国中书六部中,礼部掌管全国的礼仪、祭祀、宴飨、贡举、外交等政令,各国使臣来朝,均是由礼部接待。吴,毓二人远远地望见了礼部威严的衙门,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尽皆无语。这十多日来的风雨同舟,守望相助,两个少年男女心中早已互生情愫,只是一个贵为王族,身负重任,一个一介布衣,飘泊江湖,各怀心事,都不敢点破。此时临别在即,都感心中凄惶难舍。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程,吴歌鼓足勇气,正要说话。忽听前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哭泣之声。两人循声望去,却是一名布衣少女正跪在衙门前哭泣。这少女背对着二人,但毓秀公主看见那少女姣好的背影,脸色一变,颤声唤道:“夕舞……?”

    小白狐只道唤它,机灵地竖起来了耳朵,一双狐媚眼讨好地看着公主。毓秀公主却不理它,只是盯着那布衣少女,又唤了一声:“夕舞。”

    那少女身子一震,急忙转过身来,一张明亮的鹅蛋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泪眼婆娑地看着毓秀公主。

    “公主。”那少女发出一声大喊,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大哭着扑上前来。毓秀公主一把抱住她,也忍不住大哭:“夕舞,夕舞,你没死。太好了,夕舞。”

    小白狐见专宠被夺,急得饶着毓秀公主团团转。吴歌见那少女与公主年纪相妨,也不过十六七岁,虽不似毓秀公主那般雍容华贵,明艳无俦,但明眸皓齿,温婉秀丽,也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孩。莫非也是宫里的女子?

    两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儿在礼部大门前抱头痛哭,直看得门前的卫兵面面相觑,正要上前喝止。吴歌已低头在毓秀公主耳边耳语了几句。毓秀公主甫觉失态,急忙和布衣少女一齐止住了哭泣。

    经由毓秀公主道明原委,吴歌方知这布衣女子名叫夕舞,是毓秀公主的贴身宫女。这女孩儿虽然出身贫苦,自小入宫,但相貌出众,聪明伶俐,甚得王后的喜爱。后来王后将她赏与了毓秀公主做伴,两人性情相投,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毓秀公主八岁时,看见世子王兄随朝鲜第一高手朴国梁习武,忽然动了习武之念,缠着父王,也要习武。朝鲜国王李昖疼爱这个掌上明珠,遂令朴国梁收毓秀,夕舞二人为关门弟子。两个女孩儿都是秀外慧中,只是夕舞更懂得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肯下苦功,所以短短八九年间,一身本领已不逊于王宫内任何一个大内高手。连朴国梁也最满意这个关门弟子。

    此次日本挟战国余威,悍然入侵朝鲜,朝鲜败得极其狼狈,朝鲜国王李昖带着亲眷重臣一路狂跑,一边跑,一边派出使臣往大明求援,前后派了两批,都杳无音讯。等跑到了鸭绿江畔的义州,身边几乎已无人可用。无奈之下,夕舞临危受命,带刀护卫第三个使臣渡江求援。只可惜到了山海关外的八里铺遭到忍者截杀,使臣命丧敌手。夕舞侥幸逃脱,辗转到了北京。

    义州久未见回音,只道第三批派出去的人也已全军覆没。毓秀公主痛失发小,故将小白狐取名夕舞,以寄思念,却不料斯人犹在。当下毓秀公主也将自己舍身赴难,幸得吴歌襄助约略说了,两人都感欣慰。毓秀公主又问:“你既已到了北京,为何不去上叩天听,却在这里哭泣?”

    夕舞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含泪道:“奴婢该死,八里铺大战,奴婢没有抢回国书,失了凭据,奴婢见不到礼部的大人。”

    毓秀公主吃了一惊,扶起夕舞,跑上前去,叫道:“我是朝鲜公主,我有国书印信,求见礼部尚书徐大人。”一边说话,一边将国书递了上去。

    礼部门禁早已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这时又见这位小姑娘当真拿出国书来,都吃了一惊。一名卫兵接了,急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名卫兵回转出来,道:“徐大人有请公主。”

    毓秀公主,夕舞二人尽皆大喜,急忙往门内走去。吴歌不自觉地跟上两步。旁边一名卫兵伸手拦住,喝道:“朝廷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吴歌一征。另一名卫兵已笑道:“人家护卫公主有功,急着领赏银呢。”

    吴歌面色一变。毓秀公主闻言急忙转过身来,白了那名卫兵一眼,道:“吴大哥慷慨重义,岂会贪图赏银。”走到吴歌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吴大哥,烦请你在此稍待。”

    吴歌点了点头。毓秀公主和夕舞在那名卫兵的催促声中,匆匆忙忙地进门而去。

    那几名卫兵见公主走远。其中一人看了吴歌几眼,笑道:“我说兄弟,陪着这样一个天仙般的公主走了一路,便是没有赏银那也值了。”

    另一人更是满怀妒意,道:“小兄弟,你给哥们几个透透,一路上揩了多少油水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促狎笑了起来。

    吴歌勃然大怒,喝道:“礼部门前,怎么会有你们这等龌龊之徒。”喝声中,右手虚空一抓,“仓仓仓”几声脆响,卫兵们身上的腰刀如被无形之手拉动,脱鞘而出,跳到了吴歌的手中。

    卫兵大骇,齐都退后了几步,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要造反吗?”

    吴歌心中如电念转:吴歌啊吴歌,你究竟在这里做什么?你此番南下,是扶危济困,义之所在。既然已经功德圆满,便应该功成身退。巴巴地赖在这里,难道真的是要那赏银,还是痴心妄想要做那朝鲜驸马?人家是一国公主,你不过是一介武夫,身份相差何止万里。纵然她对你有所好感,也只是心存感激。难道当真会不顾世俗阻力下嫁于你?罢罢罢,挟恩求报之事,岂是我吴歌所为?还是走了吧,免得让彼此为难,旁人笑话。

    他心中气苦,陡然掌心吐力,乒的一声,手中几把腰刀断成了十余截,叮叮当当落了一地,随即扬长而去。那几名卫兵被他神功震慑,面面相觑,哪里还敢喝斥阻拦。

    吴歌心中空落落地,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漫无目的游走。不一会,走到了前门大街,闻到一股酒香,抬头一看,前面好大一座酒楼。他心中忽有一醉之意,当即进了酒楼,找了一个位置,拍桌大叫:“店家,有好酒好肉,尽管端上来。”

    店小二过来招呼,见他是个少年,模样虽然英俊,但肤色古铜,衣饰也不华丽,一看便不是个有钱的主,不免看轻了几分,也懒得推介菜名,道:“有上好的牛肉,给您切一斤?”

    好在吴歌自小偏居关外,对饮食倒不挑剔,只是瞪了一眼,道:“一斤怎么够,切三斤来,再加一坛好酒。”

    店小二应了,转身嘟囔了一句:“钱没多少,胃口倒不小。”

    吴歌心情恍惚,对这句话置若罔闻。酒肉很快端上桌来,吴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再也不顾其他。

    他自小修炼绝世内功,肝脏强健,平素因为红叶的缘故,不常喝酒,但其实酒量甚豪。一坛酒下肚,竟然半分醉意也无。他叹了口气,心道:人说一醉解千愁。我却连求醉也这般难吗?伸手到兜里摸了摸所剩不多的银钱,正要再叫一坛酒。忽听旁边有人道:“独酌不如共饮。兄台若是不弃,可否过来共饮一杯?”

    吴歌抬头望去,却见旁边桌子不知何时做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这少年剑眉星目,高鼻丹唇,衣饰华贵,英气逼人,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他的一双眼睛尤其好看,明亮有神,看着吴歌时水汪汪地好象满漾着笑意,宛若会说话一般。

    吴歌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鼻子,问道:“你是和我说话吗?”

    少年公子微微一笑,道:“此间除了兄台,还有第三人独酌吗?”他这一笑,眉宇间的英气便化作了一丝温柔,当真是和善可亲,帅气之至。吴歌心生好感,道:“好,就叨唠兄弟一顿。”坐到了那少年公子的桌前。

    那少年公子的桌上摆满了珍肴,八宝鸭子,醋椒鱼,黄焖鱼翅,雪花桃泥,茉莉虾仁,芫爆散丹,核桃酪,外加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这些菜吴歌没一个叫得上名字,看得他直叹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他见那少年公子如此摆阔,不免心中有气,老实不客气地大吃起来。那少年公子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也不见怪。待见吴歌吃得差不多了,才试探地问道:“我见兄台神光内敛,仪表不凡,非寻常之人,何以苦饮暴食?不知有何难事,若能见教,只要小弟力所能及,定当相助。”

    吴歌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道:“确有难事,乃是肚皮之事也,现在已经解决了。来,兄弟敬你,谢你一饭之恩。”言罢,倒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少年公子只是浅饮了一口,忽然道:“我有一个世伯,曾在军中任职,镇守边关要塞。他有感关外敌军强悍,想建立一支骁勇善战的无敌铁军,做为突击力量,与敌抗衡。于是他从边关十多万将士中严格粼选了七千人,开始了最严酷的训练。训练强度之大,堪称极限。第一轮训练下来,便有一千人被淘汰。”

    吴歌不知他何以突然讲起了故事?但军旅之事,他本来就感兴趣,不由凝神倾听。

    那少年公子道:“我那位世伯本就是个军事奇才,练兵行家。他平素里对待将士恩威并重,同甘共苦,所以将士们都对他心悦诚服,咬牙苦训。但他决不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他知道人各有异,所以他在训练场中立了一块金锣,只要有人自觉坚持不下去,只要敲响金锣,就可以视为自动放弃,退出这支铁军。虽然敲响这面金锣,一直被参训的将士们视为耻辱。但整个训练过程中还是不断有人敲响了它。到两年后训满成军时,这支队伍只剩下五千人。但这五千人个个都是以一挡百,视死如归,如钢似铁的虎贲之士。此后大小数十战,这支铁军做为中坚力量,或孤军穿插,或迂回突击,杀得关外蒙元诸部溃不成军,心胆俱丧,十多年内不敢犯边。”

    “后来我这位世伯著书立说,提到此次练兵中一个奇特的现象。当初那些敲响金锣的将士大多并不是在训练中熬不下去而放弃的,而是在一天训练结束后,在晚上休息时去敲响了金锣的。”

    他说到这里,住口不言,笑着看着吴歌。吴歌一愣,脱口问道:“那是为什么?”

    少年公子泯了一口“女儿红”,道:“后来我这位世伯总结道:其实这些将士并不是体能不及,而是意志不够。他们熬过了一天酷烈的训练,在休息时却害怕熬不过第二天的训练,长夜漫漫,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结果坚持不下,就去敲响了金锣。其实此事告诉我们两点:一,人不必提前去想象痛苦。二,只要你坚持一下,说不定你便会发现,你想象中的艰难痛苦其实不过如此。”

    听到这里,吴歌心中豁然开朗,原来这个少年公子煞费苦心地讲了一个这么精彩的故事,其实是在劝导激励他。他心中一个声音大叫:是啊。我又没有努力过,争取过,怎么知道毓秀公主心中之意?

    他对那少年公子感激之至,不但感激,而且佩服。盖因那少年公子若只是简单的说教,他未必会听得进去,说不定不悦之下拂袖而去。但少年公子以故事为引,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当真有“润物细无声”之效。这番聪明才智,当真鲜有人及。

    吴歌倒了满满一碗酒,恭恭敬敬地举在胸前,诚心诚意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公子提点之恩,吴歌感激不尽。当敬此酒,聊表谢意。”言罢,先干为敬。

    少年公子笑着喝了一口,道:“吴兄客气了。以吴兄的智慧,只是一时当局者迷,假以时日,自能参透。小弟不过是借花献佛,顺水推舟罢了。”

    吴歌呵呵一笑,心中突然十分地想见毓秀公主,当下抱拳道:“在下还有要事,来日有缘,当再与公子把酒言欢。今日暂且别过。”说完,起身便走。

    那少年公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忍住。忽见吴歌回过头来,道:“我真是糊涂,竟然忘记请教公子尊姓大名?该死,该死。”

    那少年公子略一犹豫,展颜笑道:“我复姓上官,双名玉成。”

    “上官玉成?”吴歌又惊又喜,道:“莫不是济南府上官世家的公子?”

    那少年公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吴歌心中一动,道:“你那位世伯莫不是山东登州人吗?”

    上官玉成呵呵一笑,道:“他当时官拜蓟州总兵。”

    吴歌目中跳出欣喜的神采,叫道:“戚继光戚将军。”心情更是大畅,再度抱拳道:“上官兄,有缘识君,三生之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啊。”言罢,大笑而去。

    上官玉成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一双明亮的眼睛中那两弘秋水晶莹透亮得便似两朵绽开的泪花。

    吴歌快步赶回礼部,若不是四下里人太多,生怕引起喧哗,只怕他早就施展轻功了。礼部门前的那几名卫兵一见这煞神去而复返,只道他来寻仇,吓得够戕。其中一人差点就要跑去侍卫房叫人。好在吴歌执礼甚恭,先是告了个罪,然后才道明来意,原来是打听公主的下落。

    那些卫兵只盼他快走,当即实言相告。原来毓秀公主见过礼部尚书徐学谟后,由礼部以国宾之礼安顿在鸿胪寺的驿馆住下。吴歌大喜,打听了驿馆所在,一路快步赶了过去。

    待到了鸿胪寺驿馆外,吴歌不由情怯。他绕着驿馆走了两圈,决定翻墙进去。以他的轻功,驿馆的值守哪里能发现得了。这鸿胪寺驿馆原是礼部招待各国朝贡使臣的住所,是以占地极大,院落房间甚多。好在此时并非朝贡时节,在京的使臣并不多。不过盏茶时分,吴歌便找到了毓秀公主下榻的院子。

    他闪在墙后,悄悄推开一线窗缝,往里张望。看见毓秀公主已换了一身宫装,正坐在桌前,支颐沉思。淡淡的夕阳下,满室幽香,人美如画。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公主,你又在想他了?”

    吴歌认得是那宫女夕舞的声音,只是看不见她的人,想来是站在屋角处。果然,毓秀公主转过身来,假嗔道:“死妮子,又在乱说话,要我掌你嘴吗?”

    夕舞笑道:“哎哟,奴婢说穿了公主的心事,奴婢该死。”

    毓秀公主绯红了双颊,骂道:“死妮子,看我怎么治你。”起身扑了过去。角落里传来嬉打之声,两个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过了一会,嬉闹声渐熄。只听夕舞道:“公主,你若是想他,干嘛不去找他啊?”

    毓秀公主叹了口气,道:“这里又不是朝鲜。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再则,我们身负家国重托,又岂是儿女情长的时侯。”

    她说了这话,屋里顿时沉寂下来,似乎两个人的情绪都低落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夕舞道:“公主,你说……大明会派援兵吗?”

    毓秀公主忽然坚定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夕舞低声道:“可是……今日徐大人说,当今皇帝已有五年不视朝政,满朝文武,除了内阁几个大臣,都见不到皇帝的面。我们的国书递上去,如果就此石沉大海怎么办?”

    毓秀公主悄声道:“不会的。当今天子纵然怠政,但军国大事非同小可,此事不仅关系我们朝鲜存亡,也关系到大明国运。皇帝不可能置之不理,内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屋里又是一阵寂静。忽听毓秀公主道:“夕舞,你在想什么?”

    夕舞道:“没……没什么?”

    毓秀公主道:“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是不是?快说,不许瞒我。”

    夕舞迟迟疑疑地道:“奴婢早先有听到消息,说大明线报发达,其实我们的使臣未到北京,他们的辽东巡抚已把我们朝鲜战报急报京城。所以……朝廷其实早就知道我们朝鲜的情形,之所以不发援兵,是因为有许多大臣反对,尤其是兵科给事中许弘纲反对的最为激烈。”

    毓秀公主“啊”的一声惊呼,道:“你……你怎么不早说?”

    夕舞道:“奴婢……奴婢只是道听途说,所以……所以……”

    毓秀公主急得直跺脚,思索少顷,道:“不行,我要去求见首辅申时行申大人,务必请他带我面圣。只要皇上肯发兵救援,我……我愿……我愿长留宫中。”

    她此言一出,屋外的吴歌胸口如遭重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夕舞也惊道:“公主,你……你要给……给……皇帝为……妃?”

    毓秀公主凄然一笑,道:“只要能救我百姓,存我社稷,毓秀一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夕舞急道:“可是……吴公子……他……”

    毓秀公主泣道:“我和他本不是同路人,谁教我生在帝王家。”一边说话,一边掩面而出,直奔马廊。夕舞在后叫着:“公主,公主。”一路追了出去。

    吴歌痴痴地站在墙角,满腔热情化作了冰水:嘿嘿,好一句我和他本不是同路人。在她心中,只有国家,没有我。她纵然再喜欢我,也不会下嫁与我。因为我不是皇帝,因为我不是万历。

    我能给她什么?我只能给她一双肩膀,我给不了她百万雄兵,给不了她江山社稷。嘿嘿,谁教我生在草莽。

    他愤懑难平,呼的一掌拍出,击在身旁一株榆树上,喀喇一声,树倒叶飞,满天潇潇,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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