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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歌,姜鸿,上官怡人,黑袍人四人押着姜犰步入问天阁,一进大门,都不由吃了一惊,眼前横七竖八,层层叠叠,起码倒毙着千余具尸体,看这些尸体所着的服饰,显然都是叛军。

    众人面面相觑,环顾四周,问天阁阁高百丈,层分数十,这第一层做为底层,层高五丈,周长千步,无疑是诸层中最大的一层,环回足以容纳千人之众,其中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四周墙壁上竟然都是巨幅的武学浮雕,若不是那千余具尸体,这里哪里象是一个杀戮场,更象一座庄严肃穆的武道神殿。

    上官怡人道:“阵阁合一,原来这就是周天大阵。”

    姜鸿闻言吃了一惊,道:“上官姑娘是怎么看出阁中所布之阵的?”

    上官怡人道:“若是我猜得不错,这问天阁是以乾坤图为蓝本创建的,这一层之所以没有楼梯通往第二层,是因为通道是在那浮雕之后。这里环回一圈,共计有三百三十六幅浮雕,也就是说有三百三十六道门,但这三百三十六道门中只有一道是真正通往二层的生门,其他的都是触发机关的死门。你看那些尸体,有的是火器之伤,有的是弓弩之创,有的是中毒之象,显然都是触发机关,中了陷井而死的。”

    她这番话说完,姜鸿眼中顿时跳出奇异的神采,连心丧若死的姜犰也忍不住抬头看着她。姜鸿道:“上官姑娘见过乾坤图?”

    上官怡人心中一凛,道:“只是听一位忘年好友谈论过,却可惜未曾一见。”

    姜鸿看着上官怡人,若有所思。吴歌忽然道:“不对啊,若是只有三百三十六道门,那叛军足有三万之众,若是不惜人命,派出三百三十六人,同时各启一门,不是就能找到生门了?”

    姜犰冷笑了一声,神情颇为不屑。吴歌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却也不放在心上。只听上官怡人道:“行不通的。这三百三十六道门互相牵引,只能一扇一扇开启,若是启动两扇以上,则牵发引力之变,一样触发这殿内机关。”

    吴歌其实也早已料定没有这么简单,否则以姜犰的智力及他手下的一群能人高手,不可能三日来毫无进展,只是心中好奇,忍不住又问:“既然只能开启一扇,那若是试上三百三十六次呢?”

    上官怡人叹道:“要命的是那道生门不是固定的,它是在这三百三十六道门中不断变动。乾元有三百三十六卦,也就是说这道生门有十二万三千八百九十六种变化,你若是运气好,一次便可能找到生门,若是运气不好,找上十二万三千八百九十六次,死上十二万三千八百九十六人,也未必能找到这道生门。”

    吴歌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看来犰公子便是运气极不好的那一个了。”

    说话间,前方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一块巨副青石浮雕冉冉升起,其后现出一道门来,门内走出三人,当先一人约莫五十岁左右年纪,做文士打扮,倒颇有点象是中土的儒生。

    姜鸿一见这人,急忙迎了上去,道:“黎叔叔,我父王可安好?”

    那文士微微一笑,道:“王驾安好。”目光扫到姜犰,登时变得冰冷如刀,道:“犰公子,你也是聪明睿智之人,想不到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姜犰梗直了脖子,冷冷地道:“成王败寇,时不利我,夫复何言?”

    那文士见他直到此时,仍无悔改之意,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再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岛王在顶层摘星楼相侯,诸位请吧。”

    姜鸿素知这个文士是个极厉害的人物,向来是父王的心腹干将,此时却对自己毫不盘查,是对自己完全信任,还是心有预案,胸有成竹?心中不由微有点忐忑,道:“多谢黎叔叔。”走入门中。

    吴歌押着姜犰,紧随其后,经过那文士身旁时,那文士目中精光一闪,看了吴歌一眼,道:“乱军之中擒贼首,一招之间伤白袍,阁下好俊的功夫,可否示真面一见。”

    吴歌听这个文士的声音,早知他是那阁上传音之人,这人内力之深,是生平仅见,当下道:“过奖。”伸手将头盔摘了下来。

    那文士甫见吴歌面容,不由大吃一惊,道:“你……”但随即想到,那人此时足有三四十岁年纪,而吴歌明明年方弱冠,虽然面貌如此相似,年龄却相差甚远,当下问道:“吴藏神是你什么人。”

    吴歌昂然道:“正是家父。”

    那文士脸色微变,道:“他也到了岛上?”

    吴歌摇了摇头,道:“家父多年前已经仙游了。”

    那文士脸现狐疑之色,道:“此言当真?”

    吴歌拂然不悦,怒道:“为人子者,有妄语先人的吗?你当我是什么人?”

    姜鸿眼见双方要僵,忙走上一步,道:“黎叔叔,这位吴少侠光明磊落,胸怀坦荡,此次勤王,他居功至伟,他是朋友,决非敌人。”

    那文士冷冷地道:“他是吴藏神的儿子,必已得他真传,以他的身手,若是居心叵测,有意接近岛王,岂是任何人能担当得起的。”

    上官怡人忽然道:“这位前辈过谦了。前辈既已知道吴大哥一招擒敌首,想必岛王也已知晓,只怕吴大哥的武功来路,岛王也已心中有数。那岛王既已下令我等觐见,必已备下万全之策,以这问天阁的鬼斧神工,若想困住我们,不过谈笑之间,又岂会惧吴大哥一人之力。”

    那文士见上官怡人一语道破玄机,不由一征,道:“这位姑娘是谁?”

    上官怡人摘下头盔,道:“晚辈上官怡人,见过前辈。”

    那文士登时觉得眼前一亮,道:“复姓上官,你是中土济南府上官世家的人?”

    上官怡人道:“正是。”

    那文士道:“好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娃娃。你说得不错,岛王一眼就已看出这位吴少侠的武功来历,只是只道他与东方神龙有关,却想不到他是吴藏神之后。岛王想不想见吴氏后人,殊未可知。”

    他一言甫毕,门内匆匆又走出一个侍卫,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那文士闻罢不再多说,伸手一引,道:“岛王有请诸位。”

    众人又是一怔,均想此间的谈话难道岛王在百丈之上,已尽皆知晓?若是如此,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神通?姜鸿兄弟虽然贵为公子,但问天阁却是他们的禁地,对其中奥秘自然也是一无所知。当下众人一同走进门内,入门之后,却是一怔,前方竟然是一面墙壁,并不是想像中的通往二层的通道或是楼梯。

    只听“砰”的一声轻响,身后的大门骤然合上。众人心中都是大吃一惊,吴歌不自觉地立时护在上官怡人身前,左手蓄劲,逼视着那文士。那文士淡淡一笑,道:“大家同处一室,何需紧张。”

    吴歌转念一想,这文士所言不无道理,这身处之地,不过两丈方圆,就是一间逼仄的密室而已,若有什么异动,彼此之间,探手可及,谅那文士也无法全身而退。正转念间,忽觉脚下微微一动,竟似乎是这个密室动了起来。

    吴歌诸人面面相觑,身子虽然纹丝不动,但却能感觉到所处的这个密室在不断上升。这些人都是见多识广,立刻想到定然有机括之力在牵引这间密室运行。当年狼山魔教总坛建在高山绝顶之上,上下只能用吊篮牵引,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那吊篮不过百来斤重,每次坐上几人便晃晃悠悠,而这密室加上这室内八人,足有千斤之重,而运行之快速平稳,直如顺水行舟,几无晃动,这当中的机关匠力,当真是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

    一股惊奇劲还未过去,忽觉密室微微一顿,似乎停了下来。那文士道:“到了。”说话间,大门缓缓升起,一片柔和的光芒流水般自外淌了进来。

    众人各怀心情,从密室内走出,这才发现置身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殿内两侧十余根鎏金大柱撑起了穹庐大顶,华丽中更显威严。地上铺着厚厚的毡绒,走在上面,轻软无声,便如走在茵茵绿草之上。大殿尽头处立着一尊五丈来高的蚩尤金身神像,顶天立地,俯瞰众生。神像前的丹陛高台之上,一把黄金椅,坐着一个紫袍大汉,走得近了,只见他五十来岁年纪,浓眉虎目,长须三络,顾盼之间,不怒自威。

    这人浑身都透着王者气度,虽然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众人缓缓走近,但那一坐,如渊停岳峙,不动如山,任谁一看,便知他是这神岛之王。吴歌诸人自然而然便有一种压迫之感。丹陛之前,有两排十八个负剑武士,见众人走近,最前一人右手伸出,做了一个禁行的手势。

    姜鸿走在最前,见此便住足跪下,道:“儿臣护驾来迟,请父王恕罪。”

    吴歌,上官怡人却只是抱拳行礼,黑袍人身子微微发抖,却倔强地挺立着身子,不言不行,姜犰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那最前一名负剑武士见了,怒道:“王驾在前,为何不拜?”

    吴歌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反感。却见那岛王挥了挥手,道:“他们都是有功之人,这些俗礼便免了吧。”

    那负剑武士道:“是。”不敢再多言。岛王道:“鸿儿,你也起来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姜鸿道:“孩儿不苦。父王每日操心岛务,又遭此变故,心里难过,又说不出来,那才是真苦。”说到后来,真情流露,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岛王叹了口气,终于看着姜犰,道:“犰儿,我赐你离恨宫,所有规制等级一如你兄,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姜犰大声道:“我自然知道。你想叫我安于现状,做个安乐公子,远离那权势之争。可是……可是你又知道,我到底为什么反你,难道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你那宝座?”

    岛王脸色微变,道:”你说什么?”

    姜犰道:“父王,父王,我是你亲生儿子,可是你却连我心中想些什么都不知道。我振臂一呼,万千回应,连元老院三十六位元老,也鼎力相助,你说是为了什么?”

    岛王一字一句地道:“你想恢复共和?”

    姜犰道:“不错。数千年前,先祖学法罗马,创立共和,设立元老院,才使得本岛欣欣向荣,蒸蒸日上,那是何等的辉煌壮举,何等的公正平等。可是自你接位之后,揽政独裁,架空元老院,所有政令,皆自你出,全凭一己好恶。岛中人人不忿已久,恢复共和,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

    岛王静静地看着姜犰慷慨陈词,脸上殊无声色。姜犰心中忍不住发毛起来,硬着头皮,道:“孩儿不孝,只是为了本岛福址,不得不行此大逆之举,惹得父王伤心难过,请父王治罪。”言罢,双膝跪了下来。

    他这招是以退为进,淡化自己的私心权欲,动以父子之情,当此险境之地,只盼能减轻处罚。众人都看者岛王,岛王望着姜犰,道:“你对罗马共和心向往之,但你可知罗马的共和制为何灭亡?”

    姜犰道:“那是凯撒,屋大维野心篡权,大逆不道。”

    岛王缓缓地道:“若是他们无道无德,那为什么罗马有那么多臣民拥护他们,他们又如何将罗马推向强盛巅峰?”

    姜犰道:“那是罗马臣民愚昧无知,受其蒙蔽。”

    岛王冷笑道:“百姓不是无知无识之辈,一个国家有没有让他们自豪骄傲,有没有让他们丰衣足食,他们有着最直接的感受。你以一句‘愚昧无知’一言以蔽之,要么是你根本不知百姓心声,要么便是你别有居心。若是你当真不知罗马共和为何灭亡,那我来告诉你,因为那只是罗马贵族的共和,不是百姓的共和。”

    姜犰低着头,不敢抬起。岛王冷冷地道:“你们所谓的共和,不过是与当年的罗马一样,只想分权而已,有谁真正为普通岛民着想?先王在位时,岛上二十年间,发生五起大规模暴动,因为什么?还不是九黎贵族贪婪无度,欺压百姓,对外岛来民更是惨无人道的盘剥。须知现在岛上二十万人口中,外岛来民已占一半,若再不融入他们,只怕根基早坏。先王呕心沥血,与元老院数度交锋,才逼得他们让步,答应外岛来民中有大能者可加入九黎族,对寻常之人照样以为奴隶待之,这等做法,那些精英之士看在眼里,有谁能服?纵然入族,也是貌合神离而已。”

    吴歌,上官怡人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听这番话,这个岛王倒是一个明君。只听岛王又道:“你口口声声为你的逆举冠以堂皇之名,鼓动元老院,更煽动两族对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你第一步是要取我而代之,第二步只怕就不只是单单架空元老院,而是直接就灭了元老院,加冕称帝。你说父王说得是对是错,我的好儿子。”

    姜犰背上冷汗涔涔而下,连指甲都变得苍白无血色。岛王道:“你私养暴犴,暗中对岛外高手下蛊,收为己用,结交军队将领,培植势力,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只是心疼你娘亲去得早,爱你惜你,只盼你有一日能幡然醒悟,改过自新,却想不到你走得如此之远,用心如此之急,细想起来,那也是我害了你。”

    说到这里,岛王重重叹了口气,抬头望着远方,道:“中土佛家说:贪,嗔,痴,是为人生三大毒,这些年来,我潜居问天阁,对你们疏于教诲,对太一矩阵之秘,是过于愚痴了。”

    他话音未落,猛听姜犰发出一声惊天怒吼,身形晃动处,连过十八名负剑武士,直扑岛王。这一下兔起鹘落,谁也意料不到。吴歌更是大惊,他进殿之后,虽然放开了姜犰,但一直紧随其后,料想以姜犰的武功,只要轻举妄动,自己立刻便可以再度将他拿下,哪料姜犰这一扑快得异乎寻常,全然不似他平时该有的武功身法,吴歌伸手一捞之下,竟然抓了个空,连一片衣袂也未抓到。

    那岛王不知是措手不及,还是姜犰太快,竟然端坐在那,避不开去。但就在姜犰五指拿落间,一个奇异的情形发生了,姜犰如箭之势的身法竟然穿过了岛王的身体,岛王高大的身躯在这一瞬间突然消失不见。

    这一下不但姜犰,便是吴歌也惊得目瞪口呆,要知一个人身法不论如何快速,也比不上人的双目,尤其似吴歌这般的大高手,就算是火铳中射出的子弹,他也能看的分明,可是当下这岛王的凭空消失,他竟看不到一点残影,妖异得便似幻象一般。

    这当中只有上官怡人脱口惊呼一声:“全息影像。”话音未落,只听姜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身形往下一掉,陡然间消失不见。众人只觉眼前景物波动,一切似乎都变的不真实起来,只一刹那间,鎏金大柱,丹陛高台,蚩尤神像通通不见,眼前竟然是一片碧海蓝天。

    他们竟然根本不是身处金殿之内,而是一个四周环栏的巨大的穹庐亭中,刚刚的丹陛高台处其实就是石栏前方,姜犰那一扑,竟然扑出了石栏,掉下了这百丈高的问天阁,如此高度,便算他轻功绝世,也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难道就是真实的?原本简单的事物在这奇变横生之际,都变得诡异和不可捉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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