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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歌吃了一惊,滑步闪避,叫道:“怡人,是我。”

    上官怡人叱道:“杀的便是你。”剑招毫不稍停,连绵而上,上官世家的“还情剑法”一经展开,当真如万缕情丝一般,缠缠绕绕,无孔不入,极是难防。

    吴歌心中惊讶之极,只好用“双龙变”中的柔劲牵引来招,将青丝剑带得东倒西歪,一边叫道:“怡人,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上官怡人美目圆睁,贝齿紧咬,竟不再搭理他,满手尽是杀招,见“还情剑法”被吴歌的掌力气劲控制,剑锋一变,又展另一路“浮光剑法”,青丝软剑忽曲忽直,忽高忽低,如灵蛇一般逆势而动,有时虽然剑身被吴歌掌势带歪,但剑尖能如毒蛇一般猛地昂起弯折,几次险些削到吴歌的掌指。

    吴歌又惊又急,又不能真的放开掌力,生怕伤到了她,但为今之计,只有先制住她,才能详查缘由,当下掌力猛地一放。上官怡人忽觉面前压力骤增,似有一堵无形高墙猛压下来,一惊之下,剑招只递了一半,人已往后急退。

    这一退早已在吴歌预料之中,他逼向上官怡人的罡气本就是虚招,其目标却是夺剑,只一刹那间,那股罡气忽转柔劲,如龙缠身,附在青丝剑上,往里一夺。

    这种由至刚变至柔,由至大变至小的气劲变化,当真也只有“神龙九变”方能做到。上官怡人猛觉剑要脱手,不暇思索地便是运转自小修练的“天女心经”对抗,忽觉剑上的那股柔劲如龙般一圈圈缠绕上来,瞬间便缠到肩上,跟着“肩井穴”一麻,半身麻木,当啷一声,长剑脱手落地。

    “双龙变”这一变当真精妙至斯,真气走向完全令对手无可捉摸。寻常武学高手要以此法夺剑,通常真气顺剑而上,逼向对方掌心“劳宫穴”,对方定然也运气相抗,那就变成比拼内力之局,若是己方内力胜与对方,真气便能逼进对方经脉,但这样无疑会对对方造成伤害。而吴歌这一变,真气竟是完全在体外绕行,最后制住对方穴道,不但出乎意料,防不胜防,而且完全避免了伤害上官怡人之虞,当真是绝世的神功。

    他一招得手,吁了口气,关切地看着上官怡人,正要问话。忽见上官怡人朝他微微一笑,艳若朝霞,一双美目水汪汪得直似要溢出水来。吴歌只看了一眼,心中一漾,便有点晕乎乎地神不守舍,好在他此前吃过一次教训,早生警惕,立刻吸一口气,意守灵台,硬生生地将目光移了开去。

    只听上官怡人柔声道:“吴哥哥,你怎么不看我?我生得不好看吗?”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动听,这时再放柔声调,当真有莫大魔力,以吴歌的定力,也差点心神恍惚,又要抬眼去看,双方目光将接之时,吴歌突然猛一跺脚,伸手一推,将上官怡人推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自己,这才定住了心神,一阵天风吹过,后背冷飕飕的,又出了一身冷汗。

    上官怡人叫道:“吴哥哥,你弄得我好疼,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吴歌忽然心中一凛,道:“你叫我什么?”

    上官怡人微微一征,道:“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啊。”

    吴歌道:“不是,不是,怡人从来只叫我吴大哥,她不会这样叫我,你不是怡人,你是谁?”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走上前去,伸手在她细腻嫩白,吹弹得破的脸颊上捏来揉去,看看是不是有人皮面具?

    上官怡人尖叫道:“你要做什么?”吴歌只捏了两下,她已是“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听她哭声,又惊又怕,显然不似作假。吴歌一惊收手,心道:那是真的肌肤,不是人皮面具,她……她真的是怡人。

    只听上官怡人抽抽噎噎地道:“你……你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师父回来,定然饶不过你,我爹爹,我妈妈,我哥哥,我整个上官世家更不会放过你。”

    吴歌心中一动,道:“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上官怡人道:“不动明王便是我师尊,他老人家功法通神,你们刚刚交过手,你定然已经尝到厉害了,他老人家最是疼我,你若敢对我不敬,他老人家怒将起来,你承受得起吗?”

    吴歌脑中“嗡”的一声,一片混乱:她说不动明王是她师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离开之后,太一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定了定神,道:“那我是谁?你可认得我?”

    上官怡人道:“我师父说,你是个小淫贼,几次三番欲对我不轨,还将我掳到这个岛上,困在这个问天阁中。我师父好容易探到我的消息,不远千里前来相救。所以刚才在那竖井之中,他老人家吩咐我假意应和你,让你坠绳下来,我们将计就计,逃出此间。”

    吴歌惊愕无已,道:“我……我……我是小淫贼?你……你当真一点也记不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上官怡人道:“呸,我们有什么时光的,我是失了忆,你可别想来骗我,我的失忆还不是拜你所赐。”

    吴歌哭笑不得,道:“这又和我有关系?”

    上官怡人道:“我师父说,我记得从小到大所有的事,唯独不记得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这叫逆行遗忘,是大脑颞叶受了震荡之故,正是两日之前,我师父破阵来救,与你激斗,被你掌力偏锋扫到之故,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吴歌心中当真忍不住怒吼一声:不动明王,**的也太能扯了。一时又是沮丧,又是心痛,不知怎么办好?忽然心中一动,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你说你记得这两月之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那你学艺之事,定然也记得的,你当真觉得那不动明王便是你的授业恩师,你可想清楚了。”

    上官怡人道:“我自然记得清楚,我师父本非凡族,不用你惺惺作态,提醒于我,你快将我放开了。”

    吴歌不知她何以会将授业恩师与不动明王混淆,不由焦急万分,还待再说。忽听安琪儿低声唤道:“吴歌,吴歌。”

    吴歌一惊回身,道:“公主,你可还好?”

    安琪儿掩着脸道:“心肺两脉都受了伤,只怕……只怕不中用了。”

    吴歌吃了一惊,伸手去搭她脉门。安琪儿却只是捂着脸,不敢拿开。吴歌略一沉吟,回身到一旁的女尸身上,将外套剥了下来,拿过来罩在安琪儿头脸之上。

    安琪儿的双手这才腾空出来。吴歌伸指到她袖中,搭她的脉门,他自小跟随红叶学艺,虽然并不有兴于医道,但耳渲目染,也略通这岐黄之术,这一搭之下,只觉安琪儿脉象极乱,与呼吸相反,吸气之时,脉博全停,这种吸停脉正是心肺受创的脉象,尤其心脉受创犹重,心包内定有出血,不断填塞心脏,性命就在顷刻之间。

    吴歌一惊之下,叫了起来:“公主,我们下阁找人相救。”情急之下,便要伸手去抱安琪儿。安琪儿却伸手将他轻轻推开,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伤势我自己知道,只怕没出这个紫极宫,便已一命呜乎了。”

    吴歌听她这样说,不知为何,眼泪便要下来,他与安琪儿素昧平生,但自从知道她曾经襄助过父亲,心中便生亲近之感,这时见她性命垂危,想她一生凄苦,却下场如此,心中又是伤心,又是不平,虽然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却仍强自道:”不会的,我脚程快,我们定然可以找到大夫救你。”

    安琪儿摇了摇头,道:“似我这样的人,死也未必是件坏事。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未了,就是我父王的安危,你能否替我问问上官姑娘,我父王……他……可安好?”

    吴歌偷偷拭了拭眼角,道:“好。”起身回转,走到上官怡人身后,道:“怡人……”

    上官怡人叫道:“怡人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你快放了我。”

    吴歌心中一痛,长吸了一口气,道:“好,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会放了你。”

    上官怡人大喜,道:“你……当真?”

    吴歌道:“当真。”

    上官怡人道:“你这个小淫贼,说话可有信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吴歌淡淡地道:“你现在有的选择吗?”

    上官怡人气得粉脸煞白,却也真的担心惹恼了这“小淫贼”,不管不顾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好道:“好吧,你要问什么?”

    吴歌道:“太一室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岛王,黎正南,还有一众侍卫下落何方?”

    上官怡人脑中念头乱转,便欲编一个说法搪塞过去,忽觉吴歌伸手轻轻搭住了她的左腕脉门,只听吴歌道:“我知道你聪明伶俐,口齿厉害,可是你也休想胡编乱造蒙骗与我。想必你也知道,人若说谎之时,纵然面不改色,但呼吸,心搏,脉象皆有细微变化,我现在搭着你的脉门,你若随口搪塞,我的手可就不止只停在你的腕上了。”

    上官怡人花容失色,心中又气又急,暗道:想不到这小淫贼竟然懂得测谎术。她却忘记了,这测谎之法正是她自己在一次闲聊时与吴歌说起的。正怔仲不定间,忽觉吴歌三指紧了一紧,似乎要逾礼,吓得她大叫道:“你……你……你……好,我说。”

    吴歌心中苦笑,三指略松。上官怡人道:“可是……可是……我真不记得太一室中发生的事了。我只记得我本来是与我爹爹一起,去辽东拜访长白剑派的铁翼道长,而后便宛如睡了一觉,这当中全无记忆,一觉醒来,便在那竖井之中,师尊便在我身旁。许多事,都是我师尊告诉我的,他说为了救我,与一众高手大战,被困在这绝地之阵中已有两日了。”

    她说到这里,吴歌心中一惊,在他印象中他离开问天阁不过半日时光,怎么已是两日之后了?难道自己在那铁柜之中,竟然睡了两日之久?只听上官怡人道:“我听到绝地之阵,大吃一惊,那不是‘乾坤图’上记载的太一矩阵的最终变阵之法吗?那我们岂不是要葬身此地,再无生路?师尊却冷笑一声,道:九黎历代高手为建此阵,想必付出了不少心血,学那太一矩阵倒学得挺象,只可惜啊,没有置之死地的决心,画蛇添足,搞出这么一个竖井,实乃是此阵最大的破绽。”

    “我听师尊这般说,这才发现处身之地,是一个巨大的竖井,数十丈高的井顶之上,还有一个出口。我觉得奇怪,心想那些创阵之人,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一个破绽。师尊料到我心中所思,道:那是逃生舱弹射时撞出来的,若非这一撞,要劈开那云母金刚岩,倒是要大费周章。”

    “我心中又惊又奇,道:他们居然也有逃生舱?师尊道:只怕只有一个,所以他们至多逃出了三个人。我问:那其他人呢?师尊冷冷地道:犯天威者,必诛无赦。我听到师尊说话的语气,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空,险些踩空。原来脚下有多条凹槽,想必是导流逃生舱尾焰的导流槽,那槽中都是尸体,有六七具之多。”

    她说到这里,吴歌已知阁内之人多半无幸。只听“噗”的一声,安琪儿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匍匐在地。吴歌大惊,叫道:“公主。”抢上前去,将她轻轻扶起,却见她呼吸全闭,声息全无。

    吴歌一股真气缓缓渡了过去,安琪儿身子微微一颤,悠悠醒转,颤声道:“吴歌,我父王死了吗?他死了吗?”

    吴歌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听“噗”的一声,安琪儿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全喷在吴歌衣襟之上,触目惊心。吴歌又想将真气渡将过去,但只输入一缕,安琪儿已是闷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全身强直,手足痉挛。

    吴歌见她连半点外来真气都承受不起,心知她已是经脉俱损,到了油尽灯枯之时,眼见她如此痛苦,心中难过之极,紧紧地抱住了她,眼泪终究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

    这男儿泪落在安琪儿蒙头的衣裳上,泪湿重衫,泪水润湿了衣下安琪儿灰败的脸庞,她痉挛的身子忽然渐渐舒缓安静了下来,只听她低声呢喃道:“吴大哥,是你吗?”

    吴歌知道她在弥留之中将自己当成了父亲,此时此刻,哪里忍心打断她的臆想,当下应了一声,道:“是我。”

    安琪儿低弱的声音中立刻跳出了欣喜的火花,道:“吴大哥,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终于等到你回来看我了。”

    吴歌含泪道:“是,我回来看你了,这么多年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对不起你啊。”

    安琪儿无力地摇了摇头,道:“你别这样说,你一定是以为我死了,不管是谁,看见我坠入太一矩阵的无间之门中,都会认为我死了。我不怪你,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就象你当初为我挡剑一般。我只求能在有生之日再见到你一面,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太一矩阵六十年一轮回,到六道之门重开之时,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终于……等……到……了……谢……谢……你……吴……大……哥……”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哥”字之时,几不可闻,最后无声无息,怅然而逝。

    吴歌登时泪如泉涌,他最后与安琪儿虽然只有短短几句对话,但安琪儿对父亲用情之深,用心之苦,当真跃然言中,令人有如亲见,历历在目,想起她这二十多年来,身罹重疾,亲人反目,世人歧畏,不知受尽多少苦楚,却只为了一个镜花水月般的念想,这份至情至真,怎能不令闻者动容,听者落泪。

    上官怡人虽是背对着这边,但她修为有成,耳力灵敏,安琪儿声音虽弱,她却听得分明,以她的聪慧,自然能猜到大致的情由,也不禁心中震撼。听到吴歌压抑的哭声,知道他心中伤痛之极,不由心想:这小淫贼倒也是有情义的人。

    吴歌哭了一会,渐渐回过神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又不想就此将安琪儿曝尸在这阁顶,受那鸟啄之辱,微一转念,将那长绳取了过来,系在安琪儿腰间,将她尸身缓缓坠入那竖井之中,心想:这问天阁是他们九黎一族至高至尊之地,将她葬在此间,也算其所,而且……她父亲下属也都在此间……

    不一会,尸身安稳着地。吴歌将那绳索一并扔入井中,长绳脱手之时,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不动明王在井下之时,既然已有手下前来救援,为何不去搜寻绳索来救,而是费力地施展那召唤之术,难道……难道……他本就是要诱自己前来?这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也会“神龙心经”?难道真如上官怡人所说,他根本不是凡族,而是天神?这世上当真有神吗?

    他叹了口气,一时也无心去追思太多,回过身来,抱起上官怡人就走。上官怡人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做什么?你不讲信义。”

    吴歌道:“我是说过放你,可没说过什么时侯放你。待到了安全之地,我自然会信守承诺。”

    上官怡人哪里肯信,只是只说了一声:“你……”吴歌已经从阁顶一跃而下,耳畔风声劲锐,冰凉的天风灌了上官怡人一口,险些连呼吸都不畅通,后面的话哪里叫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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