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后妈的诱惑 我与后母的禁忌缠绵 我的性感岳母 绝色嫂子太撩人 官场之财色诱人 夜夜笙香 极品好儿媳 都市猎艳 纵情乡野 尽欢风流路 乡村暧昧高手 妇科男医 我做校贷那些年 春光无限的儿媳妇 母乳的诱惑 雪白的嫂子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小村大凶器 我的美女老师 驾校情缘老赵孙潇 欲乱情迷小玲建军 我的漂亮女上司

收藏【笔趣读小说Www.elinguae.com】,无弹窗免费网络小说阅读网!

    雁荡一别后,吴歌与春田淳子一路北行,数日后,到了杭州,那是江南第一繁华之地,人口百万,商肆林立,城中有景,景中有城,秀美如画,两个少年人看得目不暇接,事事都觉得新鲜,若非身有要事,当真想要流连几日。吴歌打听北上进京之路,便有当地人道:”进京?当然走漕运水路啊,沿京杭大运河直抵北京,不仅快速,还免去跋山涉水之苦。”

    吴歌大喜,二人便到杭州富义仓,只见宽阔的江面上舟来船往,千帆竞过,一派繁忙景象。码头上停着的商货大船,十艘中倒有八艘是东方世家的徽号。自“神龙号”之后,吴歌已不愿再与东方世家牵扯,当下找了一艘小商船,付了二十两银子的船资,当日起锚,随船赴京。

    这一番水路又与半月前的海路不同,那京杭大运河自隋以来,累代修缮,已是天下第一的人工大运河,沟通南北水系,河道平稳宽阔,无风无浪,当真是比平原行车还要来得安稳。一路无话,不一日到了山东境内的聊城。吴歌听船上的水手说起,聊城去到济南不过两百多里地,登时坐不住了,便在此地下了船。

    春田淳子满心不解,但她素不多问,只是默默跟随。二人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济南府,在大明湖畔便看见了那济南人口中“山中神仙府,人间宰相家”的上官世家的“锦绣园”。

    春田淳子见吴歌神情古怪,想起在玉甑峰顶听到的故事,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是要去见上官世家的上官夜雨先生吗?”

    吴歌摇了摇头,忽然又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想知道她……是否平安?可是……我又害怕,我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

    春田淳子一头雾水,道:“他?上官先生吗?”

    吴歌茫然不语,过了一会,似乎下了决心,道:“你在这里等我,日落之前,我当回来。”

    春田淳子从来没见过吴歌这般患得患失,犹豫不决,不由心中担忧,想要同去,却见吴歌摆了摆手,身形拔起,已在数丈之外,一溜烟地去了。

    …………

    吴歌强压心中的情怯,来到“锦绣园”前,见那朱漆大门前,有两名青衫汉子值守,看上去虽是下人打扮,但目光锐利,身稳步沉,显然是武功好手,一见吴歌靠近,立时警觉地看了过来。

    吴歌心想自己一介男儿,贸然询问人家世家小姐,不免唐突,当下抱拳施礼,道:“后学末进吴歌,有要事求见上官夜雨先生,烦请两位大哥通禀。”

    两名青衫汉子对视了一眼,都没听过这个名号,一名青衫汉子打量了一眼吴歌,道:“可有拜贴?”

    吴歌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

    另一名青衫汉子道:“可有邀约?”

    吴歌又摇了摇头。那青衫汉子冷冷地道:“既无拜贴,也无邀约,难道我们四爷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走走走,休在这里呱唣。”

    吴歌心中一怒,心道:富贵人家便是这般的狗眼看人低吗?好在他在辽阳城外与上官夜雨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平和近人,并无架子,想来只是下人狐假虎威,仗势无礼,更重要的当然是看在上官怡人面上,当下并不发作,探手入怀,取出一锭十两银子甩手扔了过去,道:“这便是邀约信物,速去通禀。”

    一名青衫汉子伸手接住,正暗喜吴歌还算上道,赫然发现那锭银子被捏成扁豆一般,上面两道指印宛如刀刻,他大惊失色,看着吴歌,想不到这个弱冠少年竟有如此惊人的指力。

    吴歌道:“还不快去通禀。”

    两名青衫汉子互望了一眼,一人匆匆入内。过了一会,只见那名青衫汉子回转,面带歉色,道:“实是对不住,我家四爷正在闭关,概不见客,请公子择日再来。”

    吴歌见他眼神闪烁,暗想:若是闭关,为何先前不说?当下冷冷的道:“是在闭关?还是你根本未曾通禀?”

    那青衫汉子脸色一变,道:“公子此言何意?难道上官世家还会讹你不成?”

    吴歌冷笑道:“凭你也配代表上官世家。”举步上前。那两名青衫汉子喝道:“大胆。”各使擒拿手,分抓吴歌两膀。吴歌有心示威,也不闪避,任由他们抓住。

    那两名青衫汉子想不到如此轻易得手,不由狂喜,心中均道:原来这小子不过空有指力,身手却如此差劲。各使劲力,要将吴歌扔将出去,谁料劲力发出,却如蜻蜓撼石柱,竟然动不了吴歌分毫。

    两名青衫汉子大惊,他二人虽只是仆人身份,在上官世家决计算不上高手,但苦练擒拿手二十多年,手上也有三四百斤力道,二人合力,竟然动不了吴歌分毫,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急切间想要抽手,却发现吴歌两膀如有吸力,竟然将他们两手牢牢吸住,抽也抽不回来。

    这二人大骇之下,各使一记膝锤,抬膝猛撞吴歌两肋。吴歌见他们下手便直奔要害,出手如此狠毒,心中更怒,两肋处的护身罡气一放,只听“扑”的一声,两记膝锤撞在他肋上,便如撞在水中,空荡荡毫不受力,随即一股大力反震出来,那两名青衫汉子膝痛欲裂,痛呼一声,两个人都往后震飞了出去。

    人在半空,这两人腰力一挺,想使一招“鳞鱼打挺”,稳住身子,哪料不用劲倒罢,这一用劲,顿觉跌势更猛,非但稳不住身子,只怕摔得更重,眼见要撞在那朱漆大门之上,忽见大门开处,闪出一个白影,伸手在他们背上轻轻一托,那两个青衫汉子如陀螺般转了两圈,终于双足落地,不致摔倒,但两个都龇牙咧嘴,膝痛犹在。

    吴歌见那人接人的手法精奇,举目望去,只见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白衣少年,长身玉立,一张白玉雕琢般的面孔英俊非常,潇洒之至,当真是世所罕见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吴歌一见之下,顿时心情激荡,一时忘乎所以,叫道:“怡人,是不是你?”

    那白衣少年一征,随即道:“阁下认识我七妹?不敢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吴歌盯着白衣少年的双眼,忽然心中一冷,道:“你……你不是怡人。”

    白衣少年道:“在下上官玉成,怡人是我七妹,阁下是否有我七妹的消息?”

    吴歌这时已回过神来,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正是有四大世家年轻一辈第一高手之誉的上官玉成,他与上官怡人虽是堂兄妹,但上官怡人更象她的母亲慕容秋醒,吴歌本不致于认错,盖因两月之前,吴歌与上官怡人在北京酒馆中初会,上官怡人便易容成上官玉成的模样,所以吴歌在此一见上官玉成,只道又是上官怡人乔装打扮,直到在上官玉成的眼中看不到那晶莹剔透,魂牵梦萦的笑意,这才明白自己认错了人,听上官玉成的话意,显然上官怡人还未归来,顿时心中一片冰凉。

    上官玉成见他征征发呆,不由着急,道:“阁下若有我家七妹消息,上官世家定有重谢。”

    说话间,大门内陆续走出许多人来,当先一人也是二十来岁的公子,锦衣玉带,服饰华贵之极,身前身后簇拥着一群彪形大汉,状似保镖护卫。那公子拿眼瞟了瞟吴歌,道:“这种市井无赖,怎么会认识七小姐,莫不是来讹钱的吧?”

    一名青衫汉子急忙道:“世子说得极是,这小子先前说是来求见我家四爷的,现在又变成了七小姐,显然居心不良。”

    上官玉成怒喝道:“你住口。这位少侠神光内敛,一身内功深不可测,适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们早已绝髌废膝,还能在这里废话?试问有这等修为的大高手,天下何事不可为,用的着去讹钱吗?”

    吴歌数月来所见的四大世家公子,要么阴狠毒辣,要么盛气凌人,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明辨事理,目光如炬的公子,心中倒有几分佩服。那青衫汉子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再不敢多言。那锦衣公子听了上官玉成之言,这才拿正眼打量了吴歌几眼,道:“那倒真看不出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又道:“我是大明梁王世子,倾慕上官家七小姐绝世姿仪,本拟是来求亲的,奈何四老爷和七小姐多时未归,杳无音讯。你若有他们的消息,我梁王府也有重酬。”

    吴歌却正眼也不看他,上前一步,对上官玉成抱拳一礼,道:“公子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北海上一名讨生活的船夫,两月之前,在黄海看见一艘大船倾覆,似乎是上官世家的徽号,当时船上有许多人乘小艇逃生,后来不知可有安返,故而特来告知。”

    上官玉成大吃一惊,道:“那你可有看清楚了,是无暇号还是鹰击号,还是……还是……海龙号?”

    吴歌一征,暗道:原来上官世家有这多船在海上。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上官世家尽快派出搜救船只,找寻上官怡人的下落,只盼天可怜见,上官怡人安然无恙,可是“轮回岛”这般的人间绝秘自然不能宣之与众,否则只怕天下大乱,纷争四起,说不得只好扯谎,当下道:“在下今年初次跑海,见识浅陋,还不认识贵府的徽号,乃是听船上同伴说起,应该是贵府的海龙号吧,只是当时隐隐有听到那些艇上水手搜救时呼喊‘七小姐’,只怕……只怕贵府七小姐当在船上。”

    上官玉成脸色微微泛白,看着吴歌,突然道:“贵船当初在何处?为何不施以援手?”

    这两句话犀利之极,直指吴歌言中的破绽。好在吴歌早已全盘算定,道:“不是不救,是无法救。”

    上官玉成往前走了两步,道:“为何?”

    吴歌道:“因为导致海龙号倾覆的正是日本战船。”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上官玉成道:“什么?日本战船?”

    吴歌道:“不错,正是日本的战船,打的是丰臣秀吉的旗号。我们船小力弱,无法与日本的战船抗衡,只能将他们引开,饶是如此,若不是日本的战船本身也已受创,只怕我们也逃不开去。”

    上官玉成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吴歌的眼睛,日本侵略朝鲜,这等涉外军政,若非庙堂之上,一般武林人士,平头百姓那是不知的,毕竟离自己太远,不是身边之事。但上官世家豪门望族,更有海上商业,消息之灵通,只怕不弱于中书五部,故而上官玉成早知日朝战火,倭寇贪婪成性,借口封锁朝鲜海岸而行劫掠商船之实,那也是意料之中,这等军机也不是吴歌能信口编出的,心中不由信了几分,但他心中还是有所疑惑:这人怎么会知道七妹的闺名?

    吴歌平素为人洒脱温和,关键时刻,却也强悍得紧,满嘴胡扯,竟然也面不改色,一双星目炯炯有神,还视着上官玉成,只是终究怕露馅,不敢多待,当下一抱拳,道:“在下言尽于此,还请世家早做安排,出海搜救。告辞。”言罢,回头而去。

    上官玉成虽然感觉到吴歌一片好意,但毕竟心中有疑,原本想将他留下,但上官世家本身正遇上一大摊麻烦事,大批高手外出,至今未回,倘若留人之际,引发误会,以他一人之力,未必留的住吴歌,只怕更生枝节,故也拱手还礼,不再多言。

    那梁王世子却还要摆谱,接过身边随从递上来的一锭五十两重的银子,叫道:“喂,这是赏你的报信钱。”将那银子扔了过来。

    吴歌头也不回,只是右手往后轻轻一挥,也未碰到那锭银子,那锭银子忽然发出尖利的呼啸之声,迅如利箭般弹回,凭那些保镖护卫哪里接的住,还未回过神来,“扑”的一声,那锭银子带着梁王世子头上的那顶紫金冠,已嵌入身后的门柱之间。

    小梁王披头散发,吓的抱头大叫,上官玉成冷眼旁观,心中却大声叫好……

    直到远离了“锦绣园”,吴歌才放慢了脚步,抬头望天,只觉心中空落落的,难受之极,脑中不断闪回的都是上官怡人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仿佛又看到当日在轮回岛畔,她俏生生地问自己: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当时自己说:你……可以叫我名字啊。她美丽的双眼中闪过失望的神色,又笑着说:你的名字既不好听,又不有趣,平平无奇,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叫你吴大人吧,大人大人,见人大三分,好玩。现在想来,忽然明白了她女儿家的心态,她是想叫自己一声“大哥”的,自己当真是蠢的可以,可是当时当真没有意会到吗?还是自己面对着无瑕无垢的她,毫无勇气?

    一路神不守舍,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发现走错了路,他叹了口气,终于折回到与春田淳子相约之处。春田淳子早已翘首以盼,见吴歌回转,大喜过望,急忙迎了上来,道:“公子。”

    吴歌点了点头,道:“走吧。”

    春田淳子见他神色落寞,郁郁寡欢,心中一痛,可是又不敢问,低声道:“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夕阳西下,金黄的阳光照着两个少年人的身影,在这半城山色的济南府中,便如一副写意山水,可是又有谁知道画中人的情思?

    …………

    七日后,两人终于看到了北京城高大雄伟的城墙,甫一进城门,便见几个飞鱼服迎了上来,其中便有那段小轩,那当先一人笑眯眯地道:“吴公子,可让我们久候啊。”

    吴歌却只是看着段小轩,冷冷地道:“荣华富贵,当真比父母亲情还要重要吗?”

    那领头的人一征,随即哈哈笑道:“荣华富贵,所为何来?当然是为了让父母子女衣食无忧,光耀门楣。当今圣皇连大臣都不见,却急着要见公子,吴公子圣恩得蒙,今后前程不可限量,到时我们同朝为臣,只盼吴兄弟不要忘了我朱希孝啊。”

    吴歌听了此话,这才看了这人一眼,暗道:原来这人便是锦衣卫都督。他不屑与这些人说话,举步便走。那朱希孝道:“既进了城,哪有叫兄弟走路的道理,快把我的马牵过来。”

    吴歌哪里会与这些人客气,与春田淳子骑了便走。那朱希孝心中大骂:臭小子,好大的架子。只是心中摸不准皇帝的意思,面上依然笑容满面,随后跟上。

    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内城,入了皇宫,直到“乾清宫”,见到了万历皇帝。万历挥了挥手,让一干人等尽皆退出宫外侯命,只留下吴歌。

    他看着吴歌,缓缓地道:“自你上次离宫,区区三个月,你便敢回来见朕?你倚仗什么?”

    吴歌不卑不亢,淡淡的道:“倚仗的便是皇上要的东西。”

    万历道:“你不要跟朕说,你只花了三个月,便去了倭国一个来回。欺君之罪,罪当几何,你可知晓?”

    吴歌道:“要取神龙心经,却也未必要去日本。”

    万历双眼一亮,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道:“心经在哪里?”

    吴歌道:“端福公主在哪里?”

    万历一双阴沉的双眼看着吴歌,过了一会,忽然叫道:“刘全。”

    刘全应声入内。万历道:“带他去宁寿宫,给端福公主请个安,再来回话。”

    刘全应道:“遵旨。”带着吴歌返身而出,只听万历在后冷冷地道:“少年锐气,其价几何?”

    </br>

    </br>

章节目录

免费仙侠小说推荐: 星河氏族 我家师父有点强 谢邀,正和女魔头一起被自己通缉 通天剑匣 我杨过誓不断臂 剑魂惊梦 加点修行从成为宗主开始 仙侠江湖传 九灵真君 洪荒:出世拜师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