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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手指从顺滑的缠金丝上划过,缠金丝油亮的光芒添加了一份灰暗,似乎那抹光亮被手指抽了出来。

    木礼奋力高举手指,直插天空,一抹刺眼而渺小的金芒刹那间绽放,千丝万缕金丝从那抹渺小的光点中蹦出,须臾间,一座金光闪闪似纯金打造的光罩已然成型。

    无数火焰流星雨敲击在金色光罩上面,不过是添加一些叮咚声,即使火焰的爆裂声一阵大过一阵,熔岩般浓稠的火焰流淌在上面,光罩也纹丝不动。千万缕金色如同深海的海藻般摇曳,粘稠的地火附着不上,顺着光罩便滑落下来。滴落在地面,整个黑曜石一样的地面都如同被地火中的火力炼化,开始泛出些许微弱的红光。

    看着眼前稳如泰山的缠金盾,似乎永远不会覆灭。但是木礼的脸色却仍然煞白中透着死一般的青灰,这个死局,他还是没有突破。

    缠金盾的维持全靠平常对【缠金带】的温养,缠金丝天生蕴养的能力会将主人的法力转化为辛金之气。虽没有太白庚金的锐煞,却柔而可守。也只有如此才能在瞬间构筑出如此强大的防护。但是,限于修为,缠金盾的时间,在木礼的手中,无论如何都是超不过半刻钟的!

    莫大的恐怖,不是眼前有强敌而不可战胜,而是看着断头台一点点落下,将自己的肌肉、筋膜、血管,一寸寸压裂,斩切,粉碎!

    “礼儿!雕像身后!”正在木礼闭目等死之时,一声爆喝却从远方传来,那熟悉的急切和关心,以及与焦灼完全相反的苍老,再次让木礼那颗脆弱的心融化,两行热泪忍不住从眼角奔腾而出。

    顾不上眼角痒痒的泪痕,他睁大双眼,目光一寸寸的扫视着眼前这座了无生气,却凌然若高峰般让人叹息仰止的雕像。

    突然,一处黑影转入视角,木礼本来灰暗无光的眼神再次生机勃勃起来。

    三两步就快速迈向了这座蝠头武士塑像,这座塑像乃是以武士垂首致敬的姿态建造的,就好似君王卧榻之处的亲卫。一片战裙兜住雕像的下身。

    本来木礼还以为整座雕像都是与背后的石壁相连,其实如果没有飞在高处的木老提醒,恐怕直到死他也找不到这一点点,只够一个人容身的缝隙。

    战裙被雕刻的颇为飘逸,也正是如此,波浪纹皱褶也被精雕细刻出来,而这硕大的塑像。波浪纹的凹陷处又是何等大,虽然相对于雕像来说无伤大雅,更添真实性,但是却绝对够一个人藏身了。

    队伍法阵来说,进入其中的异物就好像是人类扎进了指甲缝里的尖刺,哪怕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动作,那股隐隐约约缠绵不休的痛楚,却永远提醒着它,消灭一切异己之物!

    火焰雨如同火铳一样轰击着塑像,高达数丈的石像在这种高密度的攻击中簌簌发抖,上面的的石粉如同冬天的暴雪,不消片刻就已经铺满了地面,万幸的是塑像的材质还算过关,总算撑过了这波攻击。

    当火焰雨停下的那一刻,木礼甩了甩还在嗡鸣的耳朵,呸呸吐出嘴里的石粉,此时的他被黑色石粉盖的若草台班子的丑角一样,两条泪痕似鼻涕虫一样挂在眼角。

    一种恍如隔世的庆幸感油然而生,心脏在胸腔中咚咚似节庆的大鼓,震得耳朵一阵阵发蒙,似乎血液都要从七窍当中倒灌而出。

    正当木老和木礼同时松一口气的时候,三条火龙却放弃了木老,同时扬天咆哮,巨牙利爪在空中钩划,火焰如同爆发的火山从它们身子中喷射出,流淌过整个球形光罩表面。

    三息之后,本来透明若红色琉璃的光罩已经只看得见沸腾汹涌的火浪,如同一个小型太阳在这间密室中静静照耀光辉。

    木老脸色一变,正欲施展手段再次牵制住火龙,一阵破裂声却从上方的石顶传来,老狐狸突然惊觉他离房顶只不过仅仅一丈的距离,而浑身的法力还被破茧蝶秘术牵动,身上连一个护罩都没有!

    一股寒气从尾椎直窜而上,木老的心跳瞬间飙升起来,耳朵甚至能够听见血液流过血管的潺潺声,正从身边的围绕的【铁血】中不断涌出的破茧蝶,突然一手,以倦鸟归巢的姿态纷纷扑向木老周身。

    众多蝴蝶形状的红黑字符围绕木老翩跹起舞,如同蜜蜂守卫蜂巢。刚刚收回所有破茧蝶的木老,就听见上方的石顶传来一声‘刺啦’的刺耳声响,他刚刚把视线瞄准他左前方的一片区域。

    千万条银丝便以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出现在他的实现中,看见银丝若星尘般闪烁着银色光辉的粉尘,木老一张老脸瞬间冷了下去。千万条银丝若盘蛇般绕着中心一收,明显是这位不速之客防范着埋伏。他不走寻常路从天而降,纵然能让对方措手不及,但若是一个反应快的好手,身边又没有牵绊的话,说不定刚出来就会让他吃一个闷亏。

    木老只感觉到一股神识若流水从自己身旁流淌而过,小心翼翼的围绕着火龙大阵打量了一番,又仔仔细细的扫描了整个密室的四角,才若退潮般快速收回。

    看着这从天而降的棘手敌人,木老心中提高警惕的同时,也是暗自恼怒。自己布置在外的天盾水波大阵的阵心乃是被自己炼化过的,为何连被破的警训都没有来得及传出?眼前这人的修为虽然比自己高,但是绝对不可能无声无息就破了已经达到丙品的大阵!

    唯一的可能,便是被烈家的那个老小子坑了!说是一起偷偷摸摸来那些既得利益的修真者的药岛偷药,实则早就向修者投诚,恐怕目的是将这些心怀不轨的巅峰武者一网打尽,只要手脚做的干净,那么死无对证之下,无论正邪两道恐怕都不会无聊的来追究此事。

    而且,木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纵然被抽光大半精血后仍然面带笑容的男子面容,一个少见的少年英豪,拥有他那个年龄的少年几分难得的豪气与沉稳,不会就因为自己的计划而夭折了吧。

    想到此处,懊悔、不敢、愤怒、后怕等等情绪若冲垮堤坝的洪水,淹没了木老的心虚,这种汹涌如潮的心态,恐怕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了。

    而此时千万银丝构成的那颗茧,也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白鹿嘴角含着一抹古怪的笑容,视眼前愤怒凶狠的木老于无物,反而先打量了一番此处的情景,能够欺骗神识的禁制阵法并不少,同样的,能够欺骗眼睛的幻阵更多,初到险地一切小心为上才是保命之道。

    眼见的那个明显被触发正处于反击状态的大阵,白鹿眼珠转了转,随即嗤的笑出声来:“这位道兄,你的同伴在这大阵中不知是否安好呢?”

    木老冰寒的眼神愈发冷冽,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声音也如同北国的雪风,冰冷而刺痛,单单是从白鹿的身上扫过,都让他感觉到若有一把寒冰做的小刀一寸寸割裂皮肤。

    开口说话时每一个字都仿佛冰雹一样从嘴里落出:“道兄果然不是寻常人,竟然能想到另辟蹊径,只是不知你蓄养的灵兽是不是地鼠,这洞倒打的着实不错。”

    白鹿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万兽山弟子一身最大的本事不在法器,也不在修为,而在于收服的本命灵兽。但也正因为和妖兽走的太近,无论正邪两道对他们感兴趣的同时,却又避之不及,成为了受夹板气的角色。

    而喂养本命妖兽这件事,也成为了许多他派修真者嚼舌根的利器,白鹿从加入万兽山到被门派发配到这处穷荒绝壤,也不知撕烂了多少张嘴,才让耳根清净片刻。

    白鹿却没有生气,但是那张平静的脸庞却让人联想到暴风雨之前压抑的海面,不动则已,一动定当石破天惊。

    “这位道兄倒是对自己修为自信的很,白鹿不才也曾是万兽山内门弟子,一身法力也达到了固脉后期。并且我观道兄恐怕已经初步试探过这个法阵了吧,不知法力还剩几层?喔,你身边的竟然是用精血燃烧而出的秘术,那就更好了,这种邪术向来不以持久著称,不知道兄能不能撑过老夫一轮攻击?”

    白鹿道长以不急不缓的速度说着,同时一只耳边生着两簇凶毛的蝙蝠不知什么时候也爬到了他的肩膀上。随着一声呦呦鹿鸣若从飘渺的远方传来,眼前一道白光亮起,木老微眯眼睛,再次睁开时,一只纯白色无白点杂质的雄鹿,虚空踏步走到白鹿道长的身前,雄壮的身子将白鹿道长完完全全防护柱。

    木老眼神扫视了一下白鹿道长耳边趴着的小巧蝙蝠,说道:“绒耳蝠”,转眼又看向静静站立在自己身前的雄壮白鹿妖兽,咽了口唾沫,涩声道:“北风雪鹿,看它身上的妖纹已经完全隐去,恐怕资质已经达到了丙品了吧,道兄的名号,恐怕也是由这头雪鹿而来,贫道说的对否?”

    看着一脸吃瘪像的木老,白鹿道长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来到五木城这处地方,竟然连我的名号都没有打听过,未免也太托大了吧!若是你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忌惮之下,说不定还会放你一条生路,可是现在你一身精血法力所剩无几,同伴也被困在法阵中,你说,我应当怎么做?!”

    说到最后,白鹿已经声色俱厉,眼中的凶光即使是一个菜鸟也读得懂,而木老,当然理解的到他的意思。

    根据守护法阵的强度推测,守护的东西对于固脉期修者绝对是一笔惊人的财富。无论大妖还是修士,都有在自己墓葬里留下身前所有财货的习惯。

    修者习惯性的将之称之为奇遇,虽然经历过前面的层层走廊和蝠武士傀儡的阻截,早就猜到得到这里埋葬的恐怕不是修者,但是并不意味着这笔财富分量在减少。恰恰相反,修者的尸身除了炼尸一道,派不上多少用处,再说对于前辈埋骨之地,修者总有三分敬畏,取走财货还在情理之中,动人尸首实在非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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