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答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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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陈思琪是个什么样的人，朕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朕。”听她这么一说，宇文瑾显然是心烦意乱，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重新回过头看着慕容欣。对方依然如刚才一般，一脸平静，仿若什么也没发生。想到自己刚才的疾言厉色，有点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朕刚才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慕容欣摇摇头，无所谓一般地说道：“不打紧，皇上心情不好，臣妾可以理解。臣妾只希望皇上可以明白，瑾王妃要的是什么？”抬头看着宇文瑾，目光意味深长，希望他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仿佛是故意的，宇文瑾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朕明白，你放心，关于她，朕会考虑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朕想让她静一静，好好反省反省，这段时间，朕实在是太累了。”说到此处，像是非常无奈的样子，宇文瑾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慕容欣，希望她可以理解。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好像是表示赞同，看是如此，宇文瑾长松一口气。沉默了一会，然后才接着说道，“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言归正传。你真的打算去找他？”话毕，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是我的丈夫，找到她，伴他左右，是我的责任。”慕容欣点点头，正色说道。还是和刚才一样，显得理所当然。
“可你知不知道，二哥现在在什么地方？”宇文瑾故意这样问道，显然是在挑衅。
看到他的目光，慕容欣非常清楚，他是故意的，想让自己放弃，知难而退。有那么容易吗？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自己改变主意。思及于此，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宇文瑾，摇摇头，非常平静地说道：“臣妾不知道，但是臣妾不会放弃，臣妾会去找他，就算是天涯海角，臣妾总是会想办法的，哪怕是找一辈子。”
“可你别忘了，你父亲现在在天牢里，如果你离开了，那他……”点到为止，宇文瑾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自己的意思，他应该非常清楚。没想到慕容欣毫不在意—
“做过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任何人也不例外，不管他是什么人，平民百姓也好，一国之君也罢。”慕容欣故意说道。说完此话，抬头看了一眼宇文瑾，对方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浑身一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慕容欣选择视而不见。低头避开他的目光，然后接着说道，“当初那个慕容欣已经死了，臣妾是穆思文，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慕容图辉背叛皇上、投敌叛国，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是罪无可恕。皇上不应该徇私枉法，而应该秉公处理，以儆效尤。”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对于她说的话，宇文瑾表示怀疑，于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对方仍然是没有回答，还是坚定地点点头，看向自己的眼神，写满了肯定。从他的眼睛里，宇文瑾彻底明白了，慕容欣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是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想到此处，心里一阵失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就是下定决心一般非常坚定地说道，“朕已经决定了，让你离开皇宫，你去找他吧。”说到此处，不敢看她，不忍，转过头，沉默了。
“多谢陛下。”慕容欣微微欠身，非常平静地说道。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上，实际上在她的心里，激动万分。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听到平静的声音，宇文瑾微微一愣，慢慢地睁开眼，看着慕容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打量了她一番，不解地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对朕答应这件事，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臣妾相信皇上一定可以想明白。”慕容欣说到这里，对着他宛然一笑，显得信心十足。对方没有说话，看他的样子，仿佛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并没有放在心上，慕容欣沉默了一会，然后接着说道，“如果皇上没什么事了，臣妾现在就告辞了。”
“你现在就要走？”这么快？宇文瑾抬头看着慕容欣，显得难以置信。
慕容欣点点头，淡淡地回答道：“洛王殿下到底在什么地方，去了什么地方，臣妾一无所知。对于臣妾来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为了找到臣妾的丈夫，臣妾不能耽误时间，希望皇上可以理解。”慕容欣说到这里，再次福了福身子，“臣妾走了，皇上多多保重。”说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
“等等。”宇文瑾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可能是意识到什么，又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想知道二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吗？”
“臣妾当然想知道。”没有犹豫，慕容欣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返过身，看着宇文瑾，话锋一转反问道，“可是皇上会告诉臣妾吗？”
听此一问，宇文瑾愣了一下，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不去看她，转过头，尴尬地咳了一声，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虽然没有回答，从他的表情上，慕容欣已经知道了答案。虽然有点失望，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慕容欣来说，还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接着说道：“皇上如果可以告诉臣妾，臣妾当然是感激不尽；如果不愿意，臣妾也不会强人所难。臣妾自己会去找他，臣妾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会有结果的。”慕容欣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抬头看向远方。眼神复杂，好像是充满了希望，又好像是写满了无奈。
抬头看向慕容欣，对方极目远眺，长吁短叹。宇文瑾看在眼里，一阵心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矛盾万分，要不要告诉她。百转千回，一时间他也拿不定主意。
慕容欣收回思绪，收回了目光，看向宇文瑾，正好对上她深情款款的目光。四目相对，可能是觉得尴尬，纷纷低头避开，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长时间，慕容欣首先回过神来。看着宇文瑾，轻轻地福了福身子：“如果皇上没什么事了，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以后转身便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
“朕已经决定了，把那个杜清雅留在朕的身边。”
慕容欣听到此话，不由地惊了一下。回头看他，今天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提醒自己；当然她也知道，宇文瑾不是在开玩笑。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自己就在门口，一字一句，慕容欣听的清清楚楚。停下了脚步，返过身看着宇文瑾，正色问道：“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宇文瑾一声冷笑，显然，并未放在心上。看着慕容欣，非常严肃地问道，“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罪臣之女，阶下囚，让她活下来，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觉得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说到此处，看到慕容欣微微蹙眉，好像是有点失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就趁热打铁地说道，“当然，如果想让她离开皇宫，恢复自由，也不是没有办法的，除非……”话未说完，就被她冷冷的打断了—
“皇上说的话有道理，既然是阶下囚，留她一命，已经是皇上仁慈了，臣妾没有异议；而且臣妾相信，留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杜小姐也是感恩戴德，求之不得。时间紧迫，臣妾该回去了，皇上多多保重。”说完最后一句话，慕容欣微微欠身，算是行礼，返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哎哎--”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禁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见她越走越远，头也不回。宇文瑾只好做罢，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叹着气……
“洛王妃娘娘--”听到脚步声，杜清雅急忙回过头去，看到慕容欣，赶忙迎了过去，扶住了她。
“我没事。”看到她关切的目光，慕容欣非常感动，拍了拍她的手，非常感激地说道。坐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她，仍然是明怀感激地说道，“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刚才？”突然听到此话，杜清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慕容欣，脸上写满了疑惑。看到她认真的表情、笑看着自己。忽然想到什么，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看她，“都是洛王妃娘娘教的好，如果不是洛王妃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要继续说的什么，却看见慕容欣以指覆唇，对自己摇摇头。见她如此，杜清雅忽然明白了，急忙抬起头，看了看门口，见没什么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次回过头来，看向慕容欣，非常急切地问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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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陈思琪是个什么样的人，朕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朕。”听她这么一说，宇文瑾显然是心烦意乱，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重新回过头看着慕容欣。对方依然如刚才一般，一脸平静，仿若什么也没发生。想到自己刚才的疾言厉色，有点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朕刚才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慕容欣摇摇头，无所谓一般地说道：“不打紧，皇上心情不好，臣妾可以理解。臣妾只希望皇上可以明白，瑾王妃要的是什么？”抬头看着宇文瑾，目光意味深长，希望他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仿佛是故意的，宇文瑾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朕明白，你放心，关于她，朕会考虑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朕想让她静一静，好好反省反省，这段时间，朕实在是太累了。”说到此处，像是非常无奈的样子，宇文瑾深深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慕容欣，希望她可以理解。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好像是表示赞同，看是如此，宇文瑾长松一口气。沉默了一会，然后才接着说道，“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言归正传。你真的打算去找他？”话毕，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是我的丈夫，找到她，伴他左右，是我的责任。”慕容欣点点头，正色说道。还是和刚才一样，显得理所当然。
“可你知不知道，二哥现在在什么地方？”宇文瑾故意这样问道，显然是在挑衅。
看到他的目光，慕容欣非常清楚，他是故意的，想让自己放弃，知难而退。有那么容易吗？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自己改变主意。思及于此，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宇文瑾，摇摇头，非常平静地说道：“臣妾不知道，但是臣妾不会放弃，臣妾会去找他，就算是天涯海角，臣妾总是会想办法的，哪怕是找一辈子。”
“可你别忘了，你父亲现在在天牢里，如果你离开了，那他……”点到为止，宇文瑾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自己的意思，他应该非常清楚。没想到慕容欣毫不在意—
“做过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任何人也不例外，不管他是什么人，平民百姓也好，一国之君也罢。”慕容欣故意说道。说完此话，抬头看了一眼宇文瑾，对方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浑身一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慕容欣选择视而不见。低头避开他的目光，然后接着说道，“当初那个慕容欣已经死了，臣妾是穆思文，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慕容图辉背叛皇上、投敌叛国，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是罪无可恕。皇上不应该徇私枉法，而应该秉公处理，以儆效尤。”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对于她说的话，宇文瑾表示怀疑，于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对方仍然是没有回答，还是坚定地点点头，看向自己的眼神，写满了肯定。从他的眼睛里，宇文瑾彻底明白了，慕容欣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是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想到此处，心里一阵失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就是下定决心一般非常坚定地说道，“朕已经决定了，让你离开皇宫，你去找他吧。”说到此处，不敢看她，不忍，转过头，沉默了。
“多谢陛下。”慕容欣微微欠身，非常平静地说道。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上，实际上在她的心里，激动万分。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听到平静的声音，宇文瑾微微一愣，慢慢地睁开眼，看着慕容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打量了她一番，不解地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对朕答应这件事，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臣妾相信皇上一定可以想明白。”慕容欣说到这里，对着他宛然一笑，显得信心十足。对方没有说话，看他的样子，仿佛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并没有放在心上，慕容欣沉默了一会，然后接着说道，“如果皇上没什么事了，臣妾现在就告辞了。”
“你现在就要走？”这么快？宇文瑾抬头看着慕容欣，显得难以置信。
慕容欣点点头，淡淡地回答道：“洛王殿下到底在什么地方，去了什么地方，臣妾一无所知。对于臣妾来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为了找到臣妾的丈夫，臣妾不能耽误时间，希望皇上可以理解。”慕容欣说到这里，再次福了福身子，“臣妾走了，皇上多多保重。”说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
“等等。”宇文瑾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可能是意识到什么，又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想知道二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吗？”
“臣妾当然想知道。”没有犹豫，慕容欣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返过身，看着宇文瑾，话锋一转反问道，“可是皇上会告诉臣妾吗？”
听此一问，宇文瑾愣了一下，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不去看她，转过头，尴尬地咳了一声，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虽然没有回答，从他的表情上，慕容欣已经知道了答案。虽然有点失望，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慕容欣来说，还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接着说道：“皇上如果可以告诉臣妾，臣妾当然是感激不尽；如果不愿意，臣妾也不会强人所难。臣妾自己会去找他，臣妾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会有结果的。”慕容欣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抬头看向远方。眼神复杂，好像是充满了希望，又好像是写满了无奈。
抬头看向慕容欣，对方极目远眺，长吁短叹。宇文瑾看在眼里，一阵心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矛盾万分，要不要告诉她。百转千回，一时间他也拿不定主意。
慕容欣收回思绪，收回了目光，看向宇文瑾，正好对上她深情款款的目光。四目相对，可能是觉得尴尬，纷纷低头避开，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长时间，慕容欣首先回过神来。看着宇文瑾，轻轻地福了福身子：“如果皇上没什么事了，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以后转身便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
“朕已经决定了，把那个杜清雅留在朕的身边。”
慕容欣听到此话，不由地惊了一下。回头看他，今天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提醒自己；当然她也知道，宇文瑾不是在开玩笑。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自己就在门口，一字一句，慕容欣听的清清楚楚。停下了脚步，返过身看着宇文瑾，正色问道：“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宇文瑾一声冷笑，显然，并未放在心上。看着慕容欣，非常严肃地问道，“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罪臣之女，阶下囚，让她活下来，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觉得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说到此处，看到慕容欣微微蹙眉，好像是有点失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就趁热打铁地说道，“当然，如果想让她离开皇宫，恢复自由，也不是没有办法的，除非……”话未说完，就被她冷冷的打断了—
“皇上说的话有道理，既然是阶下囚，留她一命，已经是皇上仁慈了，臣妾没有异议；而且臣妾相信，留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杜小姐也是感恩戴德，求之不得。时间紧迫，臣妾该回去了，皇上多多保重。”说完最后一句话，慕容欣微微欠身，算是行礼，返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哎哎--”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禁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见她越走越远，头也不回。宇文瑾只好做罢，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叹着气……
“洛王妃娘娘--”听到脚步声，杜清雅急忙回过头去，看到慕容欣，赶忙迎了过去，扶住了她。
“我没事。”看到她关切的目光，慕容欣非常感动，拍了拍她的手，非常感激地说道。坐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她，仍然是明怀感激地说道，“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刚才？”突然听到此话，杜清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慕容欣，脸上写满了疑惑。看到她认真的表情、笑看着自己。忽然想到什么，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看她，“都是洛王妃娘娘教的好，如果不是洛王妃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要继续说的什么，却看见慕容欣以指覆唇，对自己摇摇头。见她如此，杜清雅忽然明白了，急忙抬起头，看了看门口，见没什么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次回过头来，看向慕容欣，非常急切地问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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