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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棋?”陈守逸怀疑地盯着徐九英,“太妃?”

    “是啊。”徐九英理直气壮。

    陈守逸警惕地问:“太妃又在打什么主意?”

    徐九英白他一眼:“你不知道太后喜欢下棋么?我这是投其所好。”

    陈守逸迟疑:“太后爱好弈棋又不是一日两日之事,太妃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学?”

    “之前太后都不拿正眼看我,学了有屁用?”徐九英道,“我最近发现太后这人有点意思,不像看起来那么冷情,可以考虑和她增进下感情。”

    陈守逸干笑两声:“太妃还真是不放过任何钻营的机会。”

    “废话。我要不钻营,现在还是个扫地的宫女呢,”徐九英不耐道,“你就说教还是不教吧。”

    陈守逸看了一眼身前空无一物的棋盘,苦笑道:“奴婢还想多活两年。”

    徐九英拧他耳朵:“什么意思?教我下棋还委屈你了?”

    陈守逸连忙求饶。待徐九英松开手,他才劝道:“学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再说……太妃知道太后的棋力吗?”

    “不知道啊。”

    陈守逸抚额:“请太妃稍待。”

    得到徐九英许可,他起身退出。大约过了半刻钟,他返回室中,手里多了一个卷轴,双手捧到徐九英面前。

    徐九英接过展开,见上面画着好多方格,方格交叉的地方还密密麻麻的写着字,直接扔在一边:“这什么玩意?”

    “这是奴年前记录的几份棋谱。”

    “什么是棋谱?”徐九英问。

    陈守逸额上青筋似乎爆了一下,但他仍耐心地向她解释:“棋谱就是棋局的记录。奴当初跟随宫教博士,有幸见过太后的数次对局。这就是那时奴婢偷偷记下的棋谱。”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九英斜眼看他。

    陈守逸指着棋谱道:“奴婢是参详过太后棋路的。到目前为止,奴婢还没见太后有过败绩。奴婢自问若对局的人是奴婢,就算全力以赴也不会有什么胜算。”

    徐九英有点纠结:“是你没用还是她太强?”

    陈守逸忍不住翻个白眼:“显然是太后太强。”

    徐九英咬了半天指甲,问他:“有多强?”

    陈守逸想了想,说:“堪比国手。”

    徐九英倒吸一口冷气,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你觉得我还有希望不?”

    陈守逸张了几次嘴,到底不想太打击她,最后委婉道:“奴婢棋力有限,怕是会耽误太妃研习。若太妃果真有心向学,奴婢就去棋院打听下,寻着一位名师也许能够事半功倍。”

    徐九英想了想,搔着头道:“那就先试试吧。”

    国朝棋风兴盛,也不乏爱好此道的君王,因而翰林院中特设棋院以延揽国中高手。宫中也有指点宫人棋艺的内教博士,论棋力却远不及这里的几位待诏。虽然凭陈守逸对徐太妃的了解,对她学棋一事并不抱什么希望,却还是在次日一早就来了棋院。

    他早年因职务之故,不时在翰林院出入,几位棋待诏对他还有印象,态度也很客气。可他们一听完陈守逸的来意,个个都面露难色。

    陈守逸也知此事难办,赔笑道:“奴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奴想太妃也是一时兴起,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难而退。只求诸位应付一下,让奴在太妃面前交得了差也就是了。”

    几位棋待诏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小声说了一句:“要不让小李去?”

    陈守逸忙问:“不知这小李是什么人?”

    一位年长的待诏赔笑道:“新来的待诏,以前的王待诏推荐的,进棋院还没几日呢。”

    “王待诏?”陈守逸问,“可是当年胜了东国国手那位?”

    “就是他。”

    陈守逸抚掌:“既是他荐的人,想必不差。不知奴今日可有幸一见?”

    他发了话,立时便有人去请。不多时便见一瘦高男子入内,向陈守逸作揖:“在下李砚,见过中贵人。”

    陈守逸细细打量此人,见此人三十五、六的年纪,瘦削憔悴,衣饰也颇为寒酸,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陈守逸微微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李待诏客气了。”

    他向身旁的棋盘抬了抬手。李砚知他要试自己棋力,微微躬身后坐到了棋盘前。

    陈守逸执黑先行。才下得数手,他便察觉此人棋力非同小可。未到中盘,陈守逸已左支右拙。他看了李砚一眼,见李砚神色从容,显然还有余力。他心知大势已去,勉强支撑了一会儿,便彻底败下阵来。

    “李待诏果然棋力超群。”投子后陈守逸笑着道。

    “承让了。”李砚似乎懒于说话,只敷衍地对陈守逸拱了拱手。

    陈守逸倒不介意他的态度,反而好奇地问:“方才听几位待诏说,李待诏乃是王待诏所荐。某观待诏棋路亦有王待诏遗风,莫不是他的高徒?”

    “他曾经指点过在下一二,却不是在下师承。”提起举荐自己的王待诏,李砚仍是淡淡的神情。

    陈守逸心道此人棋力虽高,却似有些不通世故,难怪会被同侪推出来接了这次苦差。他也不点破,微笑道:“李待诏棋力我已了解。还请明日到徐太妃宫中,指点一下太妃棋艺。”

    李砚大概没听说过徐九英的名头,点头应下,全不似其他人那样推三阻四。

    陈守逸走后,有位姓郑的待诏心善,见李砚还不明所以地在打谱,忍不住上前提醒一句:“徐太妃以前没和棋院打过交道,小李你明日可要当心点。”

    “哦。”李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郑待诏知道他没听进去,叹着气道:“听说这徐太妃张扬跋扈,偏偏她现在又得势。也不知你这一去是凶是吉?”

    李砚看了他一眼:“诸位异口同声推荐我去,凶也好,吉也罢,我还能不去吗?”

    郑待诏脸上有些挂不住,拂袖而去。

    在他走后,李砚才对着棋盘中的一条大龙皱起眉头。

    “徐太妃……”他喃喃道,“有点棘手啊。”

    第二天,李砚如约来徐九英殿中指点她下棋。

    徐九英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砚一番,问陈守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高手?”

    “正是。”陈守逸回答。

    “看起来好像也没多厉害的样子。”徐九英嘀咕。

    陈守逸翻了个白眼,小声回道:“难道要在脸上刻上‘高手’两个字才算么?太妃这以貌取人的毛病也该改改。”

    徐九英撇嘴:“反正我不识字,他就是刻了我也不认识。”

    陈守逸轻笑一声,不再搭腔。

    徐九英回头见李砚正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忙又笑道:“昨天陈守逸跟我夸了好半天,说李待诏的棋可厉害了。还请李待诏多指点指点。”

    李砚连称不敢,又问徐九英:“不知太妃棋力如何?”

    徐九英吞吞吐吐道:“其实我吧……”

    陈守逸及时插口:“待诏从最基本的教起就好。”

    这即是说徐九英一窍不通的意思了。

    李砚心里有数,便从最基本的棋理开始讲解:“夫万物之数,从一而起。局之路,三百六十有一。一者,生数之主,据其极而运四方也。三百六十,以象周天之数。分而为四,以象四时。隅各九十路,以象其日。外周七二路,以象其候。枯棋三百六十,白黑相半,以法阴阳(注1)……”

    虽是基础,但他言辞深奥,徐九英哪里听得懂?没多久她便觉得眼皮沉重。虽然她努力保持清醒,却还是撑不开眼睛,头也渐渐垂了下去。

    “……夫弈棋者,凡下一子,皆有定名……”讲到一半,李砚发现徐九英打起了磕睡,倒也不恼,安静地住了口,垂目而坐。

    陈守逸一脸早有预料的表情,小声唤她:“太妃,醒醒。”

    徐九英头一点,猛的惊醒过来,连忙表态:“我醒着呢,你接着讲,接着讲。”

    李砚便接着用平板的语调讲下去:“……棋之形势、死生、存亡,因名而可见。有冲,有斡,有绰,有约,有飞,有关,有劄,有粘,有顶,有尖……”

    徐九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李砚瞧见,即刻停下。

    陈守逸觉得徐九英实在丢脸,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让她不要过于失礼。

    徐九英干笑:“李待诏啊,不是我不尊重你。你说的话我是当真听不懂,你能不能讲得浅显一点?”

    “恕在下直言,”李砚道,“博弈之道,贵乎严谨。世上消遣之物多的是,太妃若是毫无兴趣,实在不必勉强。”

    徐九英道:“我学棋倒不是为了消遣。”她干脆说了自己的打算,想想李砚对围棋的态度,又自嘲了一句:“李待诏想必觉得我用心不纯?”

    李砚却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某能够理解。”

    这倒出乎徐九英的意外:“想不到李待诏还很通情达理。”

    李砚笑了笑,又道:“不过弈棋之道,绝无捷径可言。在下认为短时间内太妃很难达到目的。”

    徐九英有点气馁:“我猜也是。不过太后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可以让我努力了。”

    “若只是想博太后一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李砚想了一会儿后慢慢道。

    徐九英眼睛一亮:“当真?”

    李砚道:“但这是个急功近利的法子,恐怕只能奏效一次。”

    徐九英哪顾得了这许多,连声道:“一次也行啊。快说,快说,要怎么做。”

    李砚微微一笑:“在某告诉太妃前,某希望太妃能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徐九英问。

    “某想请太妃安排一次某和太后对局的机会。”

    “李待诏想利用太妃接近太后?”陈守逸先出了声。

    “不错。”李砚并不否认。

    陈守逸冷笑:“昨日倒没看出足下算路如此深远,竟是奴走了眼。”

    徐九英却比陈守逸镇定得多,斜倚着棋盘道:“我倒是不介意被你利用。可是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李砚挑了挑眉,随即道:“太妃还要挖空心思讨好太后,说明太妃与太后的关系还不稳固。太妃也说了,太后喜爱弈棋,且是此道高手。而某别无所长,只有一身棋艺。这技艺对太妃的好处十分有限,可对太后就大为不同。在下若得引见,倒是可能得她赏识。在下得了太后信用,便有可能对她施加影响。某在棋院乃是新进,位属微末,且受同僚排挤,有太后撑腰,也可在棋院立足了。”他抬头看了徐九英一眼,微微一笑:“在下有进取之心,太妃有用人之意,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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