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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权宜，情圣？
而搞出这一异象的“罪魁祸首”，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战斗着。
只是，元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磐石的力量已经不再那么疯狂地增长了。
要到极限了么？元一边随意斗弄着磐石，一边寻思着。其实，这一战对于元也是大有裨益。经过这一场漫长的战斗，他的太极功又精进了不少。完全释放的磐石，还真是个好陪练。
当然，这只是对于他来说，别人这么玩儿，八成早就变肉饼了。嗯，也许等魔女飞得更熟练后，谨慎些的话，可以用他练练躲闪。
感觉到磐石的力量几乎不怎么增长后，元心道一声是时候了。当磐石再冲过来时，他下手开始变得重了起来。
“轰”，磐石被仰面摔在了地上：“石头，别再发疯了！”
“砰”，一记搬拦捶，正中磐石脾胃之处，打得他跪倒在地：“控制住你的愤怒，别让他牵着你走！”
缓过来的磐石又冲了过来，结果元一个野马分鬃，硬生生又把他打了回去，倒在地上蹭出去十来米，四角朝天地喘着粗气。“你是主，他是仆，给我驾驭住他！”
磐石躺了一小会儿，一轱辘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拨楞拨楞脑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不过，最后理智还是被怒火淹没，他大吼着举起右拳，继续向着元发起了冲锋。
元摇了摇头，抬手朝虚空那么一拉，自穹顶便降下一条紫金色的能量链条。那链条如同灵蛇一般，一下子便缠住了磐石又一次挥过来的右拳，然后瞬间拉直。
磐石怎么可能甘心被困，他怒吼一声，抬起左手就去扯那链条。
此时，元又猛地一握双手，就见两个脚箍，从竞技场的地面冒出，死死地箍住了磐石的双脚脚踝，令其动弹不得。
磐石疯狂地咆哮着，挣扎着，唯一自由的左手，狠狠地向着元挥舞着。
元的手再次一挥，又一道链条出现，缠住了磐石的左腕。
彻底失去自由的磐石，死命地挣动着身体，但却于事无补。他只好使劲向前伸着脖子，低声嘶吼着，恨不得咬元一口。
元慢慢地踱到他面前，离磐石足够近，却又是他万万够不到的地方。元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磐石那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他凝视着磐石绛红色的双眸，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大嘴巴，直抽得磐石的大脑袋歪出个吓人的角度。
“你还有完没完？”
“啪”，磐石刚正过来的头又被他抽到另一边。
“就这么点儿愤怒就把你打倒了？”
“砰”，又是一记上勾拳。
“连它都驾驭不了，你还想追随我？你凭什么，嗯？”
元又是一拳直冲磐石的鼻梁打去。
然而，这一拳竟然落空了，磐石一偏头，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躺过这一拳的磐石转过头来，喘着粗气瞅着元，眸子依旧是熔岩般的颜色：“大哥，可以了。”
这是磐石自开战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竟然真的勉强恢复了神智，只是眼神中，还有一丝挣扎。
元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解除了对磐石的束缚。接着，元笑着对恢复自由的磐石勾了勾手：“来，全力打我几拳试试。”
他必须要看看磐石的力量是否还在，如果是因为力量的消退才恢复了控制，那么这次尝试就毫无意义了。
磐石感受着掌控力量的强大感觉，绛红的双眸中，是犹豫。
“傻石头，刚才你可是一点儿都没留手。看我，有一点儿受伤的样子么？”自己这个小弟太老实了，元不得不给他作思想工作。
磐石点了点头，一拳向着元的脸上打去。正中，因为元跟本没躲。但是随着紫金色光芒一闪，磐石直接被弹了个屁墩。
元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石头，用全力。”
磐石见大哥真的没事，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认真的运起力来。动起全力的磐石直接一拳冲向元。
元不闪不避，直接单手接住了磐石的巨拳。不错，力道还在。接下来就是要看看，这控制稳定与否了。想到这儿，他放开了磐石的拳头：“继续进攻。”
磐石又连攻了几招，眼神又开始向着疯狂转变。
元皱了下眉：“控制，不要沉沦在愤怒中。”
接了两拳后，元再次开口：“是控制情绪，不是力量。”
但是，磐石似乎总是在全力攻击时就会迷失，在收摄心神时力量总是会明显衰弱。而且力量的增长与心神的收摄，总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回试了很多次，都是这个结果。
元一边应对磐石的攻击，一边思考着对策。既然短期内无法做到清醒的愤怒，也不能在愤怒与清醒间快速切换，那么就只有先找一个权宜之计了。
打定主意的元，开始任由磐石沉沦。他要找到磐石的极限，沉沦后可以自主恢复的极限。
又经过一番尝试，在接近午夜的时候，终于确定了这个极限的准确值，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磐石就会基本丧失分辨敌我的能力，同时也不能自己恢复到清醒状态了。
于是，元对着彻底恢复到正常状态，疲惫地坐在地上的磐石，下了死命令：“石头，记住了。以后与朋友交手，能力全开的状态下，战斗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与人对敌，除非走投无路，否则绝不可超过二十分钟。”
元当然不会去要求磐石死也不能迷失，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要清醒干什么？更何况，不能自主恢复，又不代表恢复不了。
磐石乖乖地点了点头，他要把大哥的话，深深地记在骨子里。
元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们时不时地走这么一回，相信这个极限会不断突破的。”
嘴上虽然这么安慰磐石，但是元心里也没底。现阶段，所有的先驱者，能力都在不断提高，这必然会让磐石控制起来更困难。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马拉松，而磐石只有一直领跑，才算胜利。
已经缓过劲儿来的磐石，从地上站起来：“那就麻烦大哥了。”
元笑了笑：“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自然是不能白叫。再说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真正受罪的还是你。”说完就撤了竞技场的穹顶，向外走去。
磐石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亦步亦趋地跟在元身后。
两人远远地就看到竞技场下面站着个苗条柔弱的身影，面向大海，一动不动，看上去，竟渐渐地要与海的气息融为一体了。海女？她来了，似乎还等了很久的样子，看这样子，是有所顿悟了？
灵的幻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八卦起来：“你们猜猜，她来干嘛？”
磐石的回答很简单：“干嘛？”
灵本也没对他有任何期待，转头看向元。
“与我无关。”两个意思：一，她不是来找我元的；二，她来干什么，我不在乎。
灵发现完全是自己自找没趣哎，撇了撇嘴消失，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找回场子。
其实，早在傍晚的时候，海女就来到了这里。自从那次不得已将磐石冰封起来，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感觉，有点儿像歉疚，也有点像同情。今天，从魅影那儿得知元带着磐石来到了空中竞技场后，她就打算等他们二人回来，去询问一下情况。
可是，直到太阳开始西斜，也不见他们回来，反倒是空中竞技场那儿异象不断。海女又等了一段时间，竞技场的异象却愈演愈烈。她有点儿等不下去了，决定去那里看看。
到了竞技场前，她才知道这动静是有多么壮观。但是，她依旧没能看到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她只好等。
等待，永远都是格外漫长的。海女便给自己找了件事做，看海。今晚的海，并不平静，就像她今天的心。她记得，华夏有一个词，叫做心如止水。她总是不明白，水如何能静？就像这眼前的海，无风也要三尺浪啊。心若也如此，岂不是根本无法平静？
她就这样看着海沉思，目光越放越远。渐渐地，忽略了竞技场的闪烁。海面氤氲的水汽，无法阻挡水能力的她。那目之所极之处，已经是漆黑如墨，仿佛深不见底的渊薮。难道，这就是静？明明每时每刻都在汹涌，看上去，却偏偏静得可怕。听起来似乎很荒谬，但这就是海女现在的感受。
我懂了！水之静，不在静，而在动。记得王聃说过什么，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水是不能彻底静下来，因为静意味着死亡。水，所求的是，动中的静，保持本性，随风荡漾。
既然我平静的心海，坠入了一颗顽石，那就任这涟漪荡漾吧，我又有什么好慌乱的呢？
想到这些，她的心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不像以前的那种，而是像眼前的海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在元和磐石眼中，她都快与海融为一体了。
略有所悟，心情舒畅，甚至连能力也突破了一大截，海女的脸上泛起了如水般的笑容。
也就是在这时，她听到了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等待的人，来了。她翩然转身，脸上的笑还将息未息：“老大，你们终于出来了，石头怎么样？”这话虽然在问元，但重点却是磐石。
元和磐石正痴痴地看着她那胜似蒙娜丽莎的微笑，深深地陶醉在她静谧的美中，听她发问，二人才猛然清醒。磐石有点儿不好低着大脑袋，把玩自己的拳头。
而作为被询问者的元，清了清嗓子，缓解下尴尬：“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以后，我们只能相信石头了。”相信磐石，可以一直战胜自己。
海女笑了笑：“石头，你可要加油哦。姐姐我看好你。”
“啊？嗯！”磐石听到海女喊他，惊疑地抬起头，然后又使劲儿点了点，那副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海女又是一笑。
海女挥手将被海水打湿的裙摆，向二人摆了摆手：“那我先回去了，老大。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说完，也不等二人回答，便迈着轻盈步子走远了。
元用胳膊肘捅了捅还在傻望着的磐石：“石头，你觉得海女怎么样。”
磐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
元冲着他神秘一笑：“想不想永远跟她在一起？”
磐石是憨了些，但却不傻，他知道元在说什么：“我……，我想。”
元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臂膀：“努力吧，你已经戳中了海公主的萌点，只要你想，没人能争得过你。”
灵的幻影又突然冒了出来：“小石头，这你可得好好向你大哥学学。你大哥可是情圣，不知多少女孩的芳心都被他偷走了呢。”
磐石一听这话，看紧紧盯着元，眼中闪着乞求的光芒。
元苦笑不已，我怎么就成了情圣了呢？不过他也不忍让磐石失望，更何况，若能成人之美，又何乐而不为呢：“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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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搞出这一异象的“罪魁祸首”，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战斗着。
只是，元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磐石的力量已经不再那么疯狂地增长了。
要到极限了么？元一边随意斗弄着磐石，一边寻思着。其实，这一战对于元也是大有裨益。经过这一场漫长的战斗，他的太极功又精进了不少。完全释放的磐石，还真是个好陪练。
当然，这只是对于他来说，别人这么玩儿，八成早就变肉饼了。嗯，也许等魔女飞得更熟练后，谨慎些的话，可以用他练练躲闪。
感觉到磐石的力量几乎不怎么增长后，元心道一声是时候了。当磐石再冲过来时，他下手开始变得重了起来。
“轰”，磐石被仰面摔在了地上：“石头，别再发疯了！”
“砰”，一记搬拦捶，正中磐石脾胃之处，打得他跪倒在地：“控制住你的愤怒，别让他牵着你走！”
缓过来的磐石又冲了过来，结果元一个野马分鬃，硬生生又把他打了回去，倒在地上蹭出去十来米，四角朝天地喘着粗气。“你是主，他是仆，给我驾驭住他！”
磐石躺了一小会儿，一轱辘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拨楞拨楞脑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不过，最后理智还是被怒火淹没，他大吼着举起右拳，继续向着元发起了冲锋。
元摇了摇头，抬手朝虚空那么一拉，自穹顶便降下一条紫金色的能量链条。那链条如同灵蛇一般，一下子便缠住了磐石又一次挥过来的右拳，然后瞬间拉直。
磐石怎么可能甘心被困，他怒吼一声，抬起左手就去扯那链条。
此时，元又猛地一握双手，就见两个脚箍，从竞技场的地面冒出，死死地箍住了磐石的双脚脚踝，令其动弹不得。
磐石疯狂地咆哮着，挣扎着，唯一自由的左手，狠狠地向着元挥舞着。
元的手再次一挥，又一道链条出现，缠住了磐石的左腕。
彻底失去自由的磐石，死命地挣动着身体，但却于事无补。他只好使劲向前伸着脖子，低声嘶吼着，恨不得咬元一口。
元慢慢地踱到他面前，离磐石足够近，却又是他万万够不到的地方。元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磐石那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他凝视着磐石绛红色的双眸，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大嘴巴，直抽得磐石的大脑袋歪出个吓人的角度。
“你还有完没完？”
“啪”，磐石刚正过来的头又被他抽到另一边。
“就这么点儿愤怒就把你打倒了？”
“砰”，又是一记上勾拳。
“连它都驾驭不了，你还想追随我？你凭什么，嗯？”
元又是一拳直冲磐石的鼻梁打去。
然而，这一拳竟然落空了，磐石一偏头，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躺过这一拳的磐石转过头来，喘着粗气瞅着元，眸子依旧是熔岩般的颜色：“大哥，可以了。”
这是磐石自开战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竟然真的勉强恢复了神智，只是眼神中，还有一丝挣扎。
元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解除了对磐石的束缚。接着，元笑着对恢复自由的磐石勾了勾手：“来，全力打我几拳试试。”
他必须要看看磐石的力量是否还在，如果是因为力量的消退才恢复了控制，那么这次尝试就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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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点了点头，一拳向着元的脸上打去。正中，因为元跟本没躲。但是随着紫金色光芒一闪，磐石直接被弹了个屁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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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见大哥真的没事，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认真的运起力来。动起全力的磐石直接一拳冲向元。
元不闪不避，直接单手接住了磐石的巨拳。不错，力道还在。接下来就是要看看，这控制稳定与否了。想到这儿，他放开了磐石的拳头：“继续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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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两拳后，元再次开口：“是控制情绪，不是力量。”
但是，磐石似乎总是在全力攻击时就会迷失，在收摄心神时力量总是会明显衰弱。而且力量的增长与心神的收摄，总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回试了很多次，都是这个结果。
元一边应对磐石的攻击，一边思考着对策。既然短期内无法做到清醒的愤怒，也不能在愤怒与清醒间快速切换，那么就只有先找一个权宜之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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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过一番尝试，在接近午夜的时候，终于确定了这个极限的准确值，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磐石就会基本丧失分辨敌我的能力，同时也不能自己恢复到清醒状态了。
于是，元对着彻底恢复到正常状态，疲惫地坐在地上的磐石，下了死命令：“石头，记住了。以后与朋友交手，能力全开的状态下，战斗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与人对敌，除非走投无路，否则绝不可超过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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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亦步亦趋地跟在元身后。
两人远远地就看到竞技场下面站着个苗条柔弱的身影，面向大海，一动不动，看上去，竟渐渐地要与海的气息融为一体了。海女？她来了，似乎还等了很久的样子，看这样子，是有所顿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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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的回答很简单：“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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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平静的心海，坠入了一颗顽石，那就任这涟漪荡漾吧，我又有什么好慌乱的呢？
想到这些，她的心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不像以前的那种，而是像眼前的海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在元和磐石眼中，她都快与海融为一体了。
略有所悟，心情舒畅，甚至连能力也突破了一大截，海女的脸上泛起了如水般的笑容。
也就是在这时，她听到了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等待的人，来了。她翩然转身，脸上的笑还将息未息：“老大，你们终于出来了，石头怎么样？”这话虽然在问元，但重点却是磐石。
元和磐石正痴痴地看着她那胜似蒙娜丽莎的微笑，深深地陶醉在她静谧的美中，听她发问，二人才猛然清醒。磐石有点儿不好低着大脑袋，把玩自己的拳头。
而作为被询问者的元，清了清嗓子，缓解下尴尬：“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以后，我们只能相信石头了。”相信磐石，可以一直战胜自己。
海女笑了笑：“石头，你可要加油哦。姐姐我看好你。”
“啊？嗯！”磐石听到海女喊他，惊疑地抬起头，然后又使劲儿点了点，那副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海女又是一笑。
海女挥手将被海水打湿的裙摆，向二人摆了摆手：“那我先回去了，老大。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说完，也不等二人回答，便迈着轻盈步子走远了。
元用胳膊肘捅了捅还在傻望着的磐石：“石头，你觉得海女怎么样。”
磐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
元冲着他神秘一笑：“想不想永远跟她在一起？”
磐石是憨了些，但却不傻，他知道元在说什么：“我……，我想。”
元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臂膀：“努力吧，你已经戳中了海公主的萌点，只要你想，没人能争得过你。”
灵的幻影又突然冒了出来：“小石头，这你可得好好向你大哥学学。你大哥可是情圣，不知多少女孩的芳心都被他偷走了呢。”
磐石一听这话，看紧紧盯着元，眼中闪着乞求的光芒。
元苦笑不已，我怎么就成了情圣了呢？不过他也不忍让磐石失望，更何况，若能成人之美，又何乐而不为呢：“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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