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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测试，画皮。
几个人边聊边走，很快就到了天钥所在的研究所。
找到天钥时，他正在教导几个刚来不久的部下。
这段时间，经过灵等人在长安总部的努力，联合会的名气越来越大。相应的，前来入会的先驱者也越来越多。渤海基地的人气也旺了不少，各部门也都有了不少成员。基里不同于明面上的总部，这里的人全都是先驱者。毕竟这里是联合会的后院，很多东西，并不适合给外人看。
至于说，岛上这些先驱者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这一点，一众元老们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在恒的宏观调控下，所有先驱者们的凝聚力，都被最大程度地调动起来，气运女神绝对不是白叫的。
十分重要的科技部，自然也毫不例外地吸收了很多先驱者。而作为小皇子的天钥，凭着其才华与豪气，自然很容易就征服了他的部下。
元几人到了这儿，也没有去打扰天钥，而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在那里指点江山的天钥。
磐石压着声音说道：“原来他这么凶啊。”
几个新人也无声地点了点头，元则是笑而不语。天钥就是这样，平时很低调，性子也很温和，可一旦聊到科学什么的，直接就是一个180度大转弯。这个时候，谁惹到他都得没电。
不过，也有例外，瑶光和魔女。瑶光嘛，大家都懂的，至于魔女，则纯粹是把天钥折腾怕了。
天钥训完了几个助手，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该干嘛干嘛去。转过头来，看到了元几人，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元笑了笑：“呆烦了，出来溜达溜达，顺便带几个新人过来，做一下例行测试。”
“知道我忙，故意跟我显摆是吧？”天钥苦涩的笑着，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那些手下，“我可是被他们烦得不行了，一个个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帮上忙。”
“少不知足了，这些都是灵好不容易挑选的好苗子，你别要求得太苛刻了。”元都没好意思说“他们比我强多了”这种话。
天钥摆了摆手：“不提就个了。走，跟我来，我给他们几个测试一下。”
“他们连这个都干不了？”磐石觉得有些简单的测试，他都可以操作啊。
天钥回头笑骂道：“你以为他们比你还笨啊。”
“那你怎么还？”磐石虽然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天钥继续领着众人向测试场地走去：“他们的任务是提升能力，怎么可以在这种已经掌握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呢？”
表面上看，天钥对那些手下似乎很不好，总是连削带打的，可实际上，却一直在为他们着想。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测试场地，一进入场地，人工智能十分逼真的电子女声响起：“一共检测到四个新的先驱者信息，请问是否建立临时档案？”说着，四个人虚拟影像也凭空出现，只是其中一个却是模糊的。
“这个怎么不清楚？难道是仪器坏了？”磐石指着对应孙倩茹的，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像。
人工智能从容地解释道：“这位先驱者的相貌属于无法检测的类型。”
“进一步检测。”天钥吩咐了人工智能一句，就朝孙倩茹仔细地打量着，试探地问道：“你的能力是变身？”
孙倩茹的全身开始膨胀，竟然在几秒钟内变成了磐石的样子，这使得她对应的模糊影像也变大了，不过，性别显示依旧是女。变成磐石的她摸着后脑勺，学着磐石的憨态：“应该是吧。”
天钥的双手狠狠地拍在一起，两只眼睛透射着激动的光芒：“奇迹，奇迹啊！”
这让元有些奇怪，磐石惊讶有情可原，天钥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孙倩茹真的特别到了这种程度？
感叹了好一番的天钥，开始给大家讲解起来：“孙倩茹的能力相当惊人，系统对她的等级鉴定是准赤级。”
磐石，真正的磐石，又来打岔了：“什么叫准赤级？”
准赤级，顾名思义，橙级以上，赤级以下。这个磐石也知道，他问得是，怎么才算是准赤级。
准赤级，就先驱者探测系统的显示结果来说，就是橙色中有黑斑。此前，已知的准赤级有金刚和灵舒两人。红色中有黑斑的准玄级，有瑶光和磐石两人。
其实，包括天钥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探测系统探查的结果，代表着先驱者自身能力的掌控阈和成长潜力。打个比方的话，控制阈相当于你的路有多宽，而成长潜力就是指你能走多远。
各等级间，玄级比之赤级，强在潜力的无限上；而橙级比之赤级，差在对能力的掌控比较单一，在潜力上，二者几乎没有差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带有黑斑者均可划为准玄级。只是可惜，能作为参考的例子太少了，而金刚又因个人原因，战力差瑶光、磐石二人太多，这才导致了准赤级这一误区的存在。
天钥显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他跟不理会磐石的疑问：“而且你们看，她的性别显示也有异常，字体与所有人的情况都不相同。”
“这……”元想到了一个可能，这关乎于他问孙倩茹的问题。
“这就意味着，她是可以改变性别的。她在变身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天钥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怎么可能！？”孙倩茹第一个淡定不能了，人家可是纯正软妹啊，彻底变成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但可怕的是，天钥不会跟她开玩笑：“她现在之所以不能做到，是心理障碍在做祟。心理障碍，是所有高阶（即玄、赤、橙）先驱者的通病，不是做不到，而是想不到。她一生下来就是女儿身，思想正常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做男人，所以她只能变个样子货。”
几个新人，尤其是孙倩茹，已经完全被吓着了。磐石则是早就听蒙了。唯一清醒听众就是元了，他终于明白了孙倩茹的不同之处：“太神奇了！”
天钥自豪地一笑：“这算什么，以后的她甚至可以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完全，这两个字，可不只代表着身材、样貌和性别，更代着DNA、记忆甚至是思想和能力！
元也被吓到了，不过他心里更有一种担心：“她会不会迷失自我？”
一个人，如果总是把自变作别的人，久而久之，也就找不到自己了，那自己也难以称之为存在了。
天钥手托下巴，想了想：“其实，从一定程度上讲，她已经迷失了自我。她现在，根本没有自己的形象，因为她的样子是潜意识下能力的作用结果，并不是她自然生长而成。”
天钥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古今中外，几乎所有的哲学家都是不在乎这副皮囊的。所以，只要她以后能够在精神上不迷失，就没有任何问题。”
“怎样保证？”孙倩茹很担心这个问题，她绝对不希望有一天忘记自己是谁。
天钥深出两个手指：“两方面。一，稳固精神，坚定信念，用古老的华夏说法，就是坚守道心。二，轻易不将自己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变身之前设置一个执念标记，用以随时触发，找回自我。”
孙倩茹皱着眉头：“怎么做标记？”
天钥耸耸肩：“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方法你只能自己摸索，当然，灵也许能帮到你，她可是灵魂大师。”
孙倩茹仔细地听着，将天钥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多谢部长的指点。”
天钥摆了摆手：“你不用跟我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他想了想，又接着说，“回头我再给你做套装备，可以随着你变身而自动变化的。你现在这样，太不方便了。”
孙倩茹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怀疑天钥的能力。说真的，她很需要这样的装备，可是，就这么接受的话，她又觉得不太好：“这……”
“没关系的，天钥大哥一向大方，你要是拒绝，就是不给他面子了，嘿嘿。”磐石憨笑着说道。
“大恩不言谢……”
“你谢联合会就是了，我做这些，只是因为你是联合会的一员。”天钥打断了她感谢的话，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先驱者联合会更强大。
看得出，孙倩茹有点儿小尴尬，元便将话题岔开：“对了，你也为自己取一个代号吧。”
这个，孙倩茹倒是早就想好了：“就叫画皮了。”
元点了点头：“千面画皮，不错，虽然你的能力不只是画皮，但是这个称还是相当适合你的。”
天钥也点头赞道：“的确是好名字。对了，装备的事，我得好好地甄选一下材料，时间也许会稍长一些，等我制作好了再通知你。”
“好的。”知道了他脾气的画皮也不说什么感谢的话。
天钥点了点头：“接下来，我要给他们几个测试，你可以在这里旁观。或者，我也可以找人带你去住处。”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画皮，又恢复了往日的顽皮性子：“我当然要在这儿看着了，他们几个都知道了我的能力，我要是不看他们的，那岂不是吃大亏了？”
“下一个，让我来吧。”眼看着画皮吸足了眼球，约翰早就跃跃欲试了。他直接全力施展，十个分身一个本尊，在几个面前一字排开。同样的相貌，不同的站姿，不同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震撼。
探测系统一阵连闪：“探测到十个新的先驱者，请问是否建立临时……”
天钥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了人工智能的愚蠢判断：“阿尔法，记住，这叫分身。”
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工智能，约翰的分身，在没有见过分身能力的阿尔法面前，与同卵双生子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有了这次结果，阿尔法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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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边聊边走，很快就到了天钥所在的研究所。
找到天钥时，他正在教导几个刚来不久的部下。
这段时间，经过灵等人在长安总部的努力，联合会的名气越来越大。相应的，前来入会的先驱者也越来越多。渤海基地的人气也旺了不少，各部门也都有了不少成员。基里不同于明面上的总部，这里的人全都是先驱者。毕竟这里是联合会的后院，很多东西，并不适合给外人看。
至于说，岛上这些先驱者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这一点，一众元老们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在恒的宏观调控下，所有先驱者们的凝聚力，都被最大程度地调动起来，气运女神绝对不是白叫的。
十分重要的科技部，自然也毫不例外地吸收了很多先驱者。而作为小皇子的天钥，凭着其才华与豪气，自然很容易就征服了他的部下。
元几人到了这儿，也没有去打扰天钥，而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在那里指点江山的天钥。
磐石压着声音说道：“原来他这么凶啊。”
几个新人也无声地点了点头，元则是笑而不语。天钥就是这样，平时很低调，性子也很温和，可一旦聊到科学什么的，直接就是一个180度大转弯。这个时候，谁惹到他都得没电。
不过，也有例外，瑶光和魔女。瑶光嘛，大家都懂的，至于魔女，则纯粹是把天钥折腾怕了。
天钥训完了几个助手，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该干嘛干嘛去。转过头来，看到了元几人，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元笑了笑：“呆烦了，出来溜达溜达，顺便带几个新人过来，做一下例行测试。”
“知道我忙，故意跟我显摆是吧？”天钥苦涩的笑着，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那些手下，“我可是被他们烦得不行了，一个个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帮上忙。”
“少不知足了，这些都是灵好不容易挑选的好苗子，你别要求得太苛刻了。”元都没好意思说“他们比我强多了”这种话。
天钥摆了摆手：“不提就个了。走，跟我来，我给他们几个测试一下。”
“他们连这个都干不了？”磐石觉得有些简单的测试，他都可以操作啊。
天钥回头笑骂道：“你以为他们比你还笨啊。”
“那你怎么还？”磐石虽然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天钥继续领着众人向测试场地走去：“他们的任务是提升能力，怎么可以在这种已经掌握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呢？”
表面上看，天钥对那些手下似乎很不好，总是连削带打的，可实际上，却一直在为他们着想。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测试场地，一进入场地，人工智能十分逼真的电子女声响起：“一共检测到四个新的先驱者信息，请问是否建立临时档案？”说着，四个人虚拟影像也凭空出现，只是其中一个却是模糊的。
“这个怎么不清楚？难道是仪器坏了？”磐石指着对应孙倩茹的，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像。
人工智能从容地解释道：“这位先驱者的相貌属于无法检测的类型。”
“进一步检测。”天钥吩咐了人工智能一句，就朝孙倩茹仔细地打量着，试探地问道：“你的能力是变身？”
孙倩茹的全身开始膨胀，竟然在几秒钟内变成了磐石的样子，这使得她对应的模糊影像也变大了，不过，性别显示依旧是女。变成磐石的她摸着后脑勺，学着磐石的憨态：“应该是吧。”
天钥的双手狠狠地拍在一起，两只眼睛透射着激动的光芒：“奇迹，奇迹啊！”
这让元有些奇怪，磐石惊讶有情可原，天钥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孙倩茹真的特别到了这种程度？
感叹了好一番的天钥，开始给大家讲解起来：“孙倩茹的能力相当惊人，系统对她的等级鉴定是准赤级。”
磐石，真正的磐石，又来打岔了：“什么叫准赤级？”
准赤级，顾名思义，橙级以上，赤级以下。这个磐石也知道，他问得是，怎么才算是准赤级。
准赤级，就先驱者探测系统的显示结果来说，就是橙色中有黑斑。此前，已知的准赤级有金刚和灵舒两人。红色中有黑斑的准玄级，有瑶光和磐石两人。
其实，包括天钥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探测系统探查的结果，代表着先驱者自身能力的掌控阈和成长潜力。打个比方的话，控制阈相当于你的路有多宽，而成长潜力就是指你能走多远。
各等级间，玄级比之赤级，强在潜力的无限上；而橙级比之赤级，差在对能力的掌控比较单一，在潜力上，二者几乎没有差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带有黑斑者均可划为准玄级。只是可惜，能作为参考的例子太少了，而金刚又因个人原因，战力差瑶光、磐石二人太多，这才导致了准赤级这一误区的存在。
天钥显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他跟不理会磐石的疑问：“而且你们看，她的性别显示也有异常，字体与所有人的情况都不相同。”
“这……”元想到了一个可能，这关乎于他问孙倩茹的问题。
“这就意味着，她是可以改变性别的。她在变身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天钥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怎么可能！？”孙倩茹第一个淡定不能了，人家可是纯正软妹啊，彻底变成男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但可怕的是，天钥不会跟她开玩笑：“她现在之所以不能做到，是心理障碍在做祟。心理障碍，是所有高阶（即玄、赤、橙）先驱者的通病，不是做不到，而是想不到。她一生下来就是女儿身，思想正常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做男人，所以她只能变个样子货。”
几个新人，尤其是孙倩茹，已经完全被吓着了。磐石则是早就听蒙了。唯一清醒听众就是元了，他终于明白了孙倩茹的不同之处：“太神奇了！”
天钥自豪地一笑：“这算什么，以后的她甚至可以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完全，这两个字，可不只代表着身材、样貌和性别，更代着DNA、记忆甚至是思想和能力！
元也被吓到了，不过他心里更有一种担心：“她会不会迷失自我？”
一个人，如果总是把自变作别的人，久而久之，也就找不到自己了，那自己也难以称之为存在了。
天钥手托下巴，想了想：“其实，从一定程度上讲，她已经迷失了自我。她现在，根本没有自己的形象，因为她的样子是潜意识下能力的作用结果，并不是她自然生长而成。”
天钥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古今中外，几乎所有的哲学家都是不在乎这副皮囊的。所以，只要她以后能够在精神上不迷失，就没有任何问题。”
“怎样保证？”孙倩茹很担心这个问题，她绝对不希望有一天忘记自己是谁。
天钥深出两个手指：“两方面。一，稳固精神，坚定信念，用古老的华夏说法，就是坚守道心。二，轻易不将自己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变身之前设置一个执念标记，用以随时触发，找回自我。”
孙倩茹皱着眉头：“怎么做标记？”
天钥耸耸肩：“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方法你只能自己摸索，当然，灵也许能帮到你，她可是灵魂大师。”
孙倩茹仔细地听着，将天钥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多谢部长的指点。”
天钥摆了摆手：“你不用跟我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他想了想，又接着说，“回头我再给你做套装备，可以随着你变身而自动变化的。你现在这样，太不方便了。”
孙倩茹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怀疑天钥的能力。说真的，她很需要这样的装备，可是，就这么接受的话，她又觉得不太好：“这……”
“没关系的，天钥大哥一向大方，你要是拒绝，就是不给他面子了，嘿嘿。”磐石憨笑着说道。
“大恩不言谢……”
“你谢联合会就是了，我做这些，只是因为你是联合会的一员。”天钥打断了她感谢的话，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先驱者联合会更强大。
看得出，孙倩茹有点儿小尴尬，元便将话题岔开：“对了，你也为自己取一个代号吧。”
这个，孙倩茹倒是早就想好了：“就叫画皮了。”
元点了点头：“千面画皮，不错，虽然你的能力不只是画皮，但是这个称还是相当适合你的。”
天钥也点头赞道：“的确是好名字。对了，装备的事，我得好好地甄选一下材料，时间也许会稍长一些，等我制作好了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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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钥点了点头：“接下来，我要给他们几个测试，你可以在这里旁观。或者，我也可以找人带你去住处。”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画皮，又恢复了往日的顽皮性子：“我当然要在这儿看着了，他们几个都知道了我的能力，我要是不看他们的，那岂不是吃大亏了？”
“下一个，让我来吧。”眼看着画皮吸足了眼球，约翰早就跃跃欲试了。他直接全力施展，十个分身一个本尊，在几个面前一字排开。同样的相貌，不同的站姿，不同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震撼。
探测系统一阵连闪：“探测到十个新的先驱者，请问是否建立临时……”
天钥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了人工智能的愚蠢判断：“阿尔法，记住，这叫分身。”
其实，这也怪不得人工智能，约翰的分身，在没有见过分身能力的阿尔法面前，与同卵双生子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有了这次结果，阿尔法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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