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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炎很想说自己现在就有空,但是涵星抢在他之前拉住了端木绯:“绯表妹,你说得有理,这故事人物太多了,要在戏台上演出来好像不容易。不过用来说书,本宫总觉得有些可惜……”

    表姐妹俩自顾自地说着话,根本就顾不上理会慕炎。

    慕炎默默地瞪了涵星的背影一会儿,收回前言,这个堂妹一点也不识趣!

    马车很快被门房婆子迎进了端木府,跟着角门就关闭了。

    慕炎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先带着肖天回了中辰街的公主府。

    当肖天看到公主府的匾额时,已经不想说话了。

    “……”肖天抚了抚额。

    难怪人家说京城随便撞到一个人那就是皇亲国戚!

    肖天隐约记得他曾听说过,这摄政王是崇明帝的遗孤,自小被安平长公主当作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所以,慕炎这是把自己带回他家了?

    肖天眸光闪烁,心里愈发觉得京城人难以理解,正常人会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带回自己家吗?

    两人在公主府的仪门处下了马,肖天的马被下人接手,而奔霄却是自己朝着马棚方向去了,公主府的下人们早就习以为常。

    “……”肖天默默腹诽:何止是人不正常,连马也一样。

    “跟我来。”

    慕炎丢下一句话,肖天只能乖乖地跟上,一直来到了正院,一路上,不时可见下人们停下给慕炎行礼,口称“公子”。

    肖天本来以为自己会被丢到某间客院去,没想到却被带到了一个与慕炎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子跟前。

    女子看来三十余岁,容貌艳丽夺目,着一袭海棠红菊花缠枝纹洒金褙子,雍容华贵,那双漂亮的凤眼扫来时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矜贵。

    就算没人介绍,肖天也能一眼就猜到对方肯定是慕炎的养母兼姑母,当朝的安平长公主。

    “娘,”慕炎笑呵呵地给安平行了礼,跟着就指了指身后的肖天介绍道,“这是肖天。他受了点伤,会在家里住上几天。”

    肖天笑容可掬地对着安平揖了揖手,“长公主殿下,叨扰了。”

    他长着一张占便宜的娃娃脸,笑起来时特别可爱,也特别讨长辈欢心。

    安平身为公主府的一家之主,当然早就知道儿子带了一个客人回来,从肖天的气质与打扮,她大致也能看出对方出身不高,心里略有些疑惑。

    不过既然这是儿子带回公主府的客人,安平自然也不会多问。

    十九年来,儿子带回公主府的客人寥寥无几,自然都有他的道理。

    安平微微一笑,温声道:“肖公子多礼了,尽管住下养伤便是。”神情礼貌却又带着一丝疏离。

    肖天抿着嘴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反而心定了。瞧,这才是正常人的态度是不是!

    肖天眼角的余光瞟了慕炎一眼,不像这个慕炎,太不正常了!

    慕炎没在意肖天的眼神,吩咐子月去替他请几个擅外科的太医来,又对安平道:“娘,您上次不是说晋州的汾酒不错吗?我这次顺道从晋州又给您捎了几坛。”

    安平红艳的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斜了慕炎一眼,“算你孝顺!”

    顿了一下后,安平想到了什么,不放心地问道:“阿炎,你没忘记给绯儿带礼物吧?”

    说到这个话题,慕炎来劲了,兴致勃勃地说:“我给蓁蓁还带了澄泥砚、平定砂器和山楂糕。”

    安平满意地点了点头,提醒了一句:“酒就别送了。前不久,端木首辅病了,现在还在休养。”

    母子俩道着家常,肖天默默地坐在一旁,自顾自地饮茶,脑子放空,心道:这公主府的茶倒是不错。

    说来,既然简王府的厨娘手艺那么好,这公主府的厨娘手艺应该也不会差吧?

    肖天有的没的地胡思乱想着,直到子月来报说,黄院使带着两个太医来了。

    于是,慕炎就带着肖天告退,二人又去了外院的正厅。

    三个老太医带着药童已经候在了正厅中。

    一见慕炎来了,三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他行了礼:“参见摄政王。”

    慕炎淡淡一笑,指着肖天的左肩道:“黄院使,他的左肩受了点伤,你们先看看吧。”

    黄院使立刻应声。

    虽然慕炎说“受了点伤”,可是黄院使和两个太医却不敢轻慢,想想也知道,若是普通的外伤,慕炎何须特意把他们叫来此。

    肖天很自觉地松开了衣襟,露出抱着白色纱布的左肩。

    一个身材矮胖、头发花白的老太医亲自替肖天解开了纱布,露出了其下的伤口……

    三个太医皆是微微皱眉,神色凝重。

    黄院使作为太医的代表问肖天道:“这位公子,你这是箭伤?”

    肖天点了点头,把自己何时被射伤又落水以及耽搁了几天伤势的事全数都说了。

    他的伤在晋州时已经由军医处理过了,但军医的医术有限,他们虽然擅长外伤,却是以保命为优先。

    三个太医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了一会儿话,须臾,黄院使便来到了慕炎跟前,再次作揖:“摄政王。”他脸上略有迟疑之色。

    慕炎看得出黄院使在犹豫什么,直接道:“你直说就是!”关于肖天的伤势,慕炎没打算瞒着他。

    既然慕炎这么说了,黄院使也就如实说了:“摄政王,这位公子伤得不轻,箭矢带着倒钩,拔出时撕扯了伤口,当时又落水又耽误伤势,之后军医治得也不够精细,这左肩以后想要恢复如初怕是难了,约莫只能恢复六七成。而且,以后逢风雨天,伤口恐怕难免作痛。”

    对于太医说的,肖天并不意外,豁达地笑了笑。对他来说,保住这条命而且左臂还能动,没有影响到日常,就已经很幸运了。

    慕炎眉心微蹙,沉声道:“黄院使,你们尽力吧,能恢复几成是几成。”

    之后,三个太医就围着肖天给他处理起伤口来,厅堂中弥漫起一股血腥味,丫鬟们几乎不敢直视这一幕,默默地移开了眼睛,垂眸盯着鞋尖。

    可是这也阻止不了血腥味钻入她们的鼻尖,和某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传入耳中,令人浮想联翩。

    三个太医本来也想过让肖天闭眼,却没想到这个看着彷如邻家少年的小公子从头到尾都是气定神闲,若非他额角沁出了些许冷汗,黄院使几乎要以为他感受不到痛意。

    一个时辰后,三个太医终于处理好了肖天的伤口,肖天把衣裳重新穿回去后,又是一副人模狗样、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根本就不是一个伤患般。

    然而,空气里那残余的血腥味在提醒着丫鬟们方才堪称“血腥”的一幕幕是真实存在的,她们看向肖天的目光中就带上了几分古怪,既钦佩又敬畏。

    公子带回府的客人果然不一般!

    黄院使叮嘱了肖天一番养伤时的忌讳后,就告辞了,只留了擅外伤的厉太医暂居公主府继续给肖天治疗。

    管事嬷嬷带着厉太医去客院安置,厅堂里只剩下慕炎和肖天,其他人都被打发了。

    庭院的风吹过树梢与花丛,也吹进了厅堂里。

    周围静悄悄的,一时无人说话,只有庭院中的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属于它们的时节就快要过去了。

    单调的蝉鸣声让厅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小天,”忽然,慕炎抬手越过两人之间的如意小方几,在肖天的右肩上亲昵地拍了两下,“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我说话算话,等你的伤好了,你想回晋州大可以回去。”

    “……”肖天还在笑,背后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来了,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又来了!

    慕炎知道肖天对于自己一直是有防备心的,但并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又道:“你想要联系下属也可自便,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了。”

    肖天怎么可能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还是笑呵呵地点头道:“炎大哥,你放心,我这个人怎么也不会亏待自己的。”

    乍一看,两个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融洽得很。

    “这就对了,亏待了谁,也不能亏待了自己。”慕炎意味深长地笑道。肖天要是够聪明,要是知道对他自己好,就该明白现在先留在这里养精蓄锐才是最好的方式。

    不过有些话由他来说,说再多也不顶用,慕炎也就点到为止。

    他急着要走,就把守在檐下的落风招了进来,吩咐他带着肖天下去安顿,然后又急匆匆地抛下两句:“小天,你先去休息吧,当然想出去玩也成。”

    “对了,要是有谁不长眼敢欺负你,你报我的名字!”

    这一回,慕炎没等肖天回应,人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

    只留下肖天与落风面面对视,肖天觉得对方真是不容易,跟着这么一个看着就不太靠谱的主子。

    肖天一边喝茶,一边默默地发出一声长叹,似感慨,又似无病呻吟。

    喝了茶后,肖天就负手慢悠悠地从厅堂出去了,不过他没去客院休息,而是去了仪门处,又一路晃到了正门处。

    落风客客气气地询问道:“肖公子,可要备马,或备车?”

    肖天摸了摸下巴,想说备车,恰好一阵倦意上来,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他转过身,又改变了主意:“带我去休息吧。”

    于是,落风就带着肖天去了给他安排的客院。

    安顿好了肖天后,落风又去见慕炎。

    慕炎刚刚沐浴完毕,换了一身紫棠色绣竹叶直裰,腰环碧玉带,头发上还散发着浓浓的水汽。

    他正咬着一根同色发带,随意地把头发束起,梳成了马尾。

    “公子。”落风行了礼后,就把方才肖天去了一趟正门但又最后没出门的事如实禀了。

    慕炎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勾唇笑了,“这小子就是多疑!”

    肖天必须多疑,以他的处境,不多疑压根活不长。

    慕炎梳好了头,本想出门,又转了回来,在腰侧配了个荷包和小印,右手一撑窗槛,就飞出了窗户。

    “落风,你叮嘱府中,这位是贵客,别怠慢了……”

    话音未落,慕炎的身形已经又跃上了树梢,没两下,他就没影了。

    慕炎急着要去端木家,从方才和端木绯分开起,他就在惦记着端木绯说要给他的东西。

    他猜,这定是上次她说的“奖励”!

    只是想想,慕炎就心跳加快,目露异彩。

    半个时辰后,慕炎就出现在了端木府的大门口,此时也还不到申时,这一回,慕炎难得老老实实地走了正门。

    未来姑爷登门,门房一边让人去端木宪那边通报,一边就殷勤地把人给请进了门。

    等慕炎在仪门处下了马,就有丫鬟过来引他往端木宪的外书房去了。

    如同慕炎所料,外书房里不仅是端木宪在,端木绯和涵星也在。

    慕炎规规矩矩地给端木宪行了礼后,就飞快地对着端木绯眨了下眼,身后的尾巴疯狂地来回摇晃着。

    他果然聪明!慕炎在心里暗暗自夸着。

    他想着他正午刚把涵星和端木绯送过来,涵星既然来探望端木宪,那么多半也还在端木府,他就是翻墙去湛清院恐怕也不能和端木绯独单相处,没准还会被三言两语给打发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循规蹈矩地走正门,还能名正言顺地说上几句话。

    端木宪又没瞎,当然看到了慕炎对着小孙女抛的那个媚眼,眼角抽了抽,一瞬间,就有种把这臭小子赶出去的冲动。

    涵星也同样看到了,看看端木绯,看看慕炎,再看看端木宪,努力地忍着笑,肩膀疯狂地抖动着。

    端木宪已经从端木绯和涵星口中知道慕炎与简王太妃他们回京的消息,心里还以为慕炎这一趟去晋州是为了简王太妃一家,便问候了一句:“阿炎,简王太妃和大公主殿下她们可好?”

    “尚可。”慕炎面对端木宪时,又是正儿八经的,“我方才回府,听母亲说祖父之前身子不适,所以特意过来探望祖父。”

    涵星唯恐天下不乱,眼珠滴溜溜一转,故意问道:“炎堂哥,你来探望外祖父,没带礼物吗?”

    “当然有。”慕炎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我从晋州带了些东西回来,刚刚让人送湛清院去了。”

    说着,他看向了端木绯,笑吟吟地说道:“蓁蓁,你待会替我把祖父的那一份给祖父送来吧。”他一副“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

    在场的几人都是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慕炎是从晋州给端木绯捎了些特产回来,现在是临时匀了一分给端木宪。

    端木宪嘴角抽了抽,又想下逐客令了,这小子拿自己当借口也这么没诚意,好歹带份像样的礼吧!

    “炎堂哥,你真是厚脸皮!”涵星再也忍不住,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

    “……”

    “……”

    “……”

    厚脸皮的慕炎浑不在意,笑吟吟地又道:“祖父,您的身子休养得如何?我记得我家里应该还有些百年人参,回头我回府再好好找找,让人给您送来。”

    当慕炎决心做个合格的姑爷时,言行举止都得体得让人挑不出错处,只可惜看在端木宪眼里,慕炎就是个要抢走小孙女的臭小子,就是没不是也能鸡蛋里挑骨头地挑出不是来。

    端木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阿炎,你有心了,祖父身子休养得差不多了。你不是刚回京吗?这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端木宪委婉地打发慕炎。

    慕炎只当没听懂,正色道:“祖父,您放心,我们昨晚是在驿站歇息的,我精神着呢。”

    慕炎心里记着端木绯要给他的奖励,眼巴巴地看着她,就像是一只讨赏的大狗。

    “啊!”端木绯捂着小嘴低呼了一声,终于想了起来,“阿炎,你等等我!”

    她也忘了跟端木宪解释,就拎着裙裾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身形如小鹿般轻盈,留下端木宪与涵星疑惑地彼此对视了一眼。

    端木宪给涵星递了个疑惑的眼神,意思是怎么回事。

    涵星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

    之前慕炎送涵星和端木绯回府时,涵星脑子里想着她的戏本子,根本没留心听端木绯的话。

    端木绯匆匆跑去湛清院,又匆匆地跑了回来,现在的天气还热着,她回来时,白皙的额头上香汗淋漓,手里多了一个装着披风的竹篮。

    “阿炎,你看!”端木绯迫不及待地献宝,眉眼弯弯地笑,灵动而又俏皮,“这是我给你做的披风。”

    慕炎微微睁大眼,乐坏了,若非还有端木宪在,他现在已经上前握住端木绯的小手了。

    涵星早就知道端木绯在做披风,而且在披风上绣孔雀也是她的提议,可还是第一次见,赶紧道:“绯表妹,快给本宫看看!”

    涵星的眼眸灼灼发亮,孔雀表哥披上孔雀披风什么的,真是太有趣了!

    端木绯就把篮子递给了涵星。

    慕炎见状,俊脸上委屈巴巴的。

    他后悔了,自己应该晚点来的,偷偷地来找蓁蓁,那披风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了。

    端木宪同样不太痛快。自己的孙女还没进他慕家的门呢,凭什么要给这臭小子做披风来着!不行,他以后要多劝劝四丫头,姑娘家还是少做些女红,伤眼!

    闲暇时,弹弹琴,写写字,作作画,下下棋什么的,多好!

    涵星可不在意慕炎乐不乐意,兴致勃勃地拿起了篮子中那件青莲色的披风,让披风倾泻而下,露出披风上绣的那只开屏孔雀。

    整个屋子都似乎随之亮了一亮。

    华丽的孔雀骄傲地昂首而立,后方开屏的尾羽如一把巨大的扇子般,色彩绚丽,栩栩如生。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在披风上,映得那精致繁复的孔雀闪闪发亮,似乎在发光似的。

    端木宪看着这件披风,心里更酸了,愈发坚定了劝说孙女的心。

    “绯表妹,你绣得可真好!”涵星发出由衷的赞叹声,眸子更亮了。

    涵星的目光慢慢地移向了慕炎,心里再次为自己的好运喝彩,她可真会挑时候正好选了今天来看外祖父。

    “绯表妹,”涵星笑眯了眼,一本正经地对着端木绯说道,“这件披风果然和炎堂哥很般配呢!”说着,她还飞快地对着端木绯眨了下眼,意思是,这多亏了她的提议是不是?

    “嗯!”端木绯用力地点了点头,笑靥如花,心口溢满了一种自得的满足感。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终于绣好的,当然好。

    慕炎同样觉得好,凤眸璀璨如星辰。

    他的蓁蓁给他绣的披风,能不好吗?!

    而且,就算慕炎不懂绣花,光看披风上的这只孔雀绚烂的尾羽与细密的针脚,他就可以猜到端木绯为了绣这件披风费了很大的精力与心力。

    涵星努力忍着笑,把手中的这件孔雀披风递给了慕炎,又提议道:“炎堂哥,要不你试试这件披风吧?”

    涵星心里几乎有一种使人去叫李廷攸过俩看热闹的冲动了,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慕炎迫不及待地从涵星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披风,应下了。

    慕炎不在意试一试,端木绯也同意,然而,端木宪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不是让慕炎这臭小子在自己跟前炫耀吗?!

    端木宪这次也懒得委婉了,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阿炎,东西你也拿了,该回去了吧!”

    慕炎纠结了一下,决定见好就收,免得把端木宪气急了,下次不让自己进门。

    他乖乖起身,告辞了:“祖父,蓁蓁,那我先走了。”反正也拿了奖励,慕炎乐极了,眉眼间弯出愉悦的弧度。

    趁端木宪没留意时,慕炎飞快地给端木绯递了个眼神,意思是,他下次再来看她。

    端木绯抿着唇笑,笑得又甜又糯,心口涌动着一股喜悦之情。阿炎回来了,真好!

    涵星却是一脸惋惜地看着慕炎,在心里劝自己:算了,反正错过这次,还有下次呢!她迟早会看到炎堂哥穿这件斗篷的……

    端木宪令人把慕炎送走了,就好像送瘟神似的。

    他又怕慕炎没真走,回头悄悄溜去湛清院,干脆留着端木绯下棋,琢磨着用了晚膳后再放她走。

    被端木宪忌惮不已的慕炎出了端木府后,就乖乖地策马离开了,只不过他没回公主府,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他独自去了岑府。

    慕炎回京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护送简王太妃一行人进京时更是声势赫赫,早就有人注意到了,毕竟三皇子今天才刚被流放,当时盯着南城门那边的人不少,都看到了慕炎进城。

    便有人干脆在后头跟着了,也看到了几个太医被召进了公主府,有心人就琢磨起慕炎此行去晋州是不是生病或受伤了,然而,不等他们去找太医探听消息,又见慕炎堂而皇之地去了趟端木府,再之后又去了岑府。

    消息传开后,盯着岑府的人就更多了,一个个都想看看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更有好事者暗自想着,慕炎这次会不会又被岑隐给赶出来?!

    慕炎自然是见到了岑隐,而且,还特意披着他刚刚新得的那件孔雀披风,连进屋都没解下。

    “大哥,你看我这件披风怎么样?”

    两人一见面,慕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还特意背过身,让岑隐细看披风上绣的那只开屏孔雀。

    “……”岑隐无语地看着披风上的孔雀,觉得慕炎此刻的样子看着与这只开屏孔雀简直一般无二。

    瞧慕炎那嘚瑟的样子,岑隐就算不问,也能猜到慕炎这件披风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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