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刚刚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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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后。
金三角。
韩凑从国外回来。
这次出门时间有些长，整整用了两个月时间。
他有些疲倦的坐着黑色轿车回到别墅。
别墅，那奢华的皇宫一般的别墅，又重新竖立在了金三角，还是那般辉煌。
车子缓缓驶入。
到达大厅门口。
手下恭敬，“老大，到家了。”
韩凑点头，睁开眼睛。
手下给他打开车门，他走进别墅。
大厅中。
佣人依然很多。
这里显得依然很热闹。
陈老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和已经将近五岁的卡卡在大厅中玩耍。
卡卡已经开始在接受各方面的培训了，不过韩凑没给卡卡过分的课程，适当的，让他一步一步缓缓接受这个过程，陈老也没有干涉韩凑对卡卡的安排，甚至这些年，陈老几乎隐退，所有道上的事情全都是韩凑在做，做得很好。
陈老开始养老了。
韩凑回到客厅，陈老看了一眼韩凑。
卡卡在玩着小足球，看到自己爸爸回来，连忙跑过去，“爸爸，你回来了！”
“嗯，在家有听话吗？”
“有！”卡卡很肯定，声音很响亮。
“乖。”韩凑摸了摸卡卡的脸颊。
他转头对着陈老说道，“爸，我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晚上等你吃晚饭。”
“好。”
韩凑直接走向电梯。
身边依然跟着他的手下。
手下说，“陈小姐这段时间依然在医院做康复治疗，目前最新的进度是，陈小姐现在可以勉强站起来，扶着栏杆走几步，医生说按照陈小姐的坚韧，应该一年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到时候陈小姐就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一般……”
电梯打开。
手下的声音还在他耳边。
面前的人，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就是陈姗姗。
两个人对视。
他出门3个月，在的时候，有至少一个月没有碰面，随意两个人差不多4个月没见了。
现在的陈姗姗恢复了很多，身体不再那么消瘦，即使坐在轮椅上也似乎能够看到她绝美的身材，该有的地方好像都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上。
韩凑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不长。
大概一两秒。
他转移视线，直接越过她，离开。
陈姗姗眼眸微黯，嘴角拉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进电梯，和他擦肩而过。
和他每次都这样的擦肩而过。
韩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手下连忙跟上，说道，“陈小姐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渐渐开始会陪着卡卡玩耍了，卡卡也比较粘她，也会主动地亲近她。”
“嗯。”韩凑回房。
手下在门口。
韩凑说，“不用跟着我了，我想休息一下。”
“是。”
手下恭敬的离开。
每次回来，第一件汇报的事情就是陈小姐现在的一个康复情况，但每次和陈小姐见面却总是冷冷淡淡，不知道为什么？！
韩凑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
躺着，很困很累却没有睡意。
他看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整整三年了。
陈姗姗真的越来越好。
在没有他的陪伴下，她活得越来越好。
……
楼下。
陈姗姗出现在客厅。
卡卡连忙过去。
这今年时间，她和卡卡的距离也亲密了很多。
卡卡不在排斥她，很多时候都会主动地亲近她，目前，至少目前，没有染上金三角的大男人主义。
“妈妈，你看到爸爸回来了吗？”卡卡仰着头问他。
“看到了。”
“爸爸这次出门好长时间。”
“是啊。”陈姗姗说。
因为韩凑忙。
莫名其妙觉得他好像很忙很忙。
她一把将卡卡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很早之前她的手臂就恢复了知觉，下体如小爱说的一样，恢复很困难，她甚至还经过好几次修复手术，才渐渐开始有了一点点知觉，到现在，可以在外借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
小爱说，坚持下去，一年内可以恢复。
她现在终于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奇迹。
她一手抱着卡卡，一手推着轮椅走向沙发旁边。
她和她父亲陈老依然没有太多的交集和话语，但因为陈老不再管理道上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尽管两个父女之间好像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感情上的好转。
陈姗姗把卡卡放下，让卡卡自己去玩。
然后，她习惯性的一个人去后花园走走。
从去年开始，她就没有让佣人陪着她了，身体上很多不方便，但照顾自己基本上不成问题。
她坐着轮椅到后花园的一个椅子上。
她撑着自己的手臂，脚会勉强下地，然后努力的让自己做到旁边的座椅上，有如此反复的联系。
只要有一点时间，她都会给自己做这样的练习。
明显会有进步。
她如此反复。
头上外阳台上。
韩凑抽烟，站在那里就这么默默看着她的举动，看着她很努力的再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重新站起来之后，会怎么样？
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他不太知道。
他将烟蒂熄灭。
转身回到房间，继续躺在床上，继续很难入睡。
晚上。
陈姗姗也回到了客厅。
韩凑从楼上下来。
陈姗姗习惯了不和他们一起吃晚饭，所以在吃饭的点就打算回房。
卡卡突然拉住陈姗姗的手，“妈妈不能一起吃晚饭吗？”
陈姗姗一怔。
“我和何妈妈一起吃饭可以吗？”卡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卡卡真的遗传了她和韩凑所有的优点。
她以前一直担心卡卡生下来会不够好看，怕和韩凑太像，事实上，他确实很像韩凑，但长得莫名很帅。
她没办法拒绝自己的儿子，点头，“嗯。”
其实，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应该这么一个人封闭起来了，她现在至少可以料理好自己。
她走向饭桌。
轮椅始终矮了很多，所以必须要坐在椅子上才能好好吃饭，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但因为是第一次，第一次要坐到比自己轮椅高的地方对她而言还是有些困难，在自己面前坐上去的那一刻，撑着的椅子突然翻了过去。
陈姗姗猛地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响起了很剧烈的声响。
佣人连忙过去。
“陈小姐你怎么了？”很急切的声音。
陈姗姗咬牙。
没想到，还是会这么狼狈。
她说，“没什么，扶我起来吧。”
佣人连忙把陈姗姗扶在了饭桌的椅子上。
陈姗姗手臂动了动，揉了揉自己的手肘。
刚刚摔下去，有点痛。
而她不会表现出来。
“妈妈你没事儿吧，你摔得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卡卡问，小脸蛋一脸担心。
“妈妈没事儿，妈妈经常摔跤，习惯了。”陈姗姗淡淡一笑。
她确实经常摔跤。
做康复治疗的时候，每天都会摔无数次，她也摔成经验了。
“真的吗？”卡卡闪烁着大眼睛。
“嗯。吃饭吧。”
“嗯。”卡卡乖乖的点头。
陈姗姗就默默地看着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晚餐。
韩凑由始至终，就这么淡漠的看着她，看着她，如此淡然的模样。
饭席间，偶尔传来卡卡的声音，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
吃过晚饭之后。
陈姗姗坐着轮椅上楼回房。
卡卡晚上睡得早，对小朋友而言，睡眠是很重要的，所以晚上韩凑绝对不会给卡卡安排任何培训。
陈姗姗走进电梯。
与此同时，韩凑也走了进去。
陈姗姗抬头看了他一眼。
韩凑的眼神一直看着电梯的数字。
一共就几层楼，所以电梯很快。
他们现在住在一层楼，但，相隔很远。
电梯到达。
陈姗姗先出去。
韩凑绅士的站在她身后，当然也没有主动帮她，就是这么生疏的等着她先出去，她出去自己之后，他才走出去。
两个人，一人一边。
陈姗姗推着轮椅的步伐顿了顿，她回头。
回头看到的就是韩凑冷漠的背影。
她说，“韩凑。”
韩凑顿了顿脚步。
恍若，很久很久没有听到陈姗姗叫过他的名字。
甚至觉得，他们就是陌生人的存在。
他回头。
陈姗姗说，“你想和我睡一个房间吗？”
韩凑喉咙微动。
“如果你想就搬过来一起住吧。”
韩凑看着她。
“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你手下说了一些，没什么想法。”陈姗姗解释。
韩凑看着她。
陈姗姗推着轮椅直接走了。
是啊。
三年了。
如果还能继续开始，她想继续了。
不想在这样一直下去。
因为她知道，她会恢复的。
如果韩凑还爱，她会好好爱他。
她回到房间。
然而。
韩凑并没有跟进来。
她想也是。
韩凑也是骄傲的人，当时她赶走了他，现在，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回来。
她走进浴室，洗澡。
只能躺浴。
陈姗姗放好洗澡水，脱掉自己的衣服，用双手撑着浴缸，睡了进去。
她躺在浴缸里面，有些发呆。
脑海里面有很多想法，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她洗完澡，随便围了一件浴巾，就是松松散散的搭在她的轮椅上，出去。
浴室里面太滑不适合她在里面待太久，所以她一般洗完澡之后，就会这般清凉的，然后回到床上再穿上睡衣。
而她走出浴室的那一刻。
她看到了韩凑。
看着他坐在她卧室的沙发上，就这么看着她。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出来。
陈姗姗连忙低头，用浴巾再次遮掩了一下她的身体。
韩凑眼眸转开。
陈姗姗说，“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
刚刚不是没有跟上吗？也没有回答。
她以为他不会出现的。
“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韩凑问。
在确认。
“哪句？”
3年后。
金三角。
韩凑从国外回来。
这次出门时间有些长，整整用了两个月时间。
他有些疲倦的坐着黑色轿车回到别墅。
别墅，那奢华的皇宫一般的别墅，又重新竖立在了金三角，还是那般辉煌。
车子缓缓驶入。
到达大厅门口。
手下恭敬，“老大，到家了。”
韩凑点头，睁开眼睛。
手下给他打开车门，他走进别墅。
大厅中。
佣人依然很多。
这里显得依然很热闹。
陈老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和已经将近五岁的卡卡在大厅中玩耍。
卡卡已经开始在接受各方面的培训了，不过韩凑没给卡卡过分的课程，适当的，让他一步一步缓缓接受这个过程，陈老也没有干涉韩凑对卡卡的安排，甚至这些年，陈老几乎隐退，所有道上的事情全都是韩凑在做，做得很好。
陈老开始养老了。
韩凑回到客厅，陈老看了一眼韩凑。
卡卡在玩着小足球，看到自己爸爸回来，连忙跑过去，“爸爸，你回来了！”
“嗯，在家有听话吗？”
“有！”卡卡很肯定，声音很响亮。
“乖。”韩凑摸了摸卡卡的脸颊。
他转头对着陈老说道，“爸，我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晚上等你吃晚饭。”
“好。”
韩凑直接走向电梯。
身边依然跟着他的手下。
手下说，“陈小姐这段时间依然在医院做康复治疗，目前最新的进度是，陈小姐现在可以勉强站起来，扶着栏杆走几步，医生说按照陈小姐的坚韧，应该一年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到时候陈小姐就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一般……”
电梯打开。
手下的声音还在他耳边。
面前的人，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就是陈姗姗。
两个人对视。
他出门3个月，在的时候，有至少一个月没有碰面，随意两个人差不多4个月没见了。
现在的陈姗姗恢复了很多，身体不再那么消瘦，即使坐在轮椅上也似乎能够看到她绝美的身材，该有的地方好像都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上。
韩凑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不长。
大概一两秒。
他转移视线，直接越过她，离开。
陈姗姗眼眸微黯，嘴角拉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进电梯，和他擦肩而过。
和他每次都这样的擦肩而过。
韩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手下连忙跟上，说道，“陈小姐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渐渐开始会陪着卡卡玩耍了，卡卡也比较粘她，也会主动地亲近她。”
“嗯。”韩凑回房。
手下在门口。
韩凑说，“不用跟着我了，我想休息一下。”
“是。”
手下恭敬的离开。
每次回来，第一件汇报的事情就是陈小姐现在的一个康复情况，但每次和陈小姐见面却总是冷冷淡淡，不知道为什么？！
韩凑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
躺着，很困很累却没有睡意。
他看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整整三年了。
陈姗姗真的越来越好。
在没有他的陪伴下，她活得越来越好。
……
楼下。
陈姗姗出现在客厅。
卡卡连忙过去。
这今年时间，她和卡卡的距离也亲密了很多。
卡卡不在排斥她，很多时候都会主动地亲近她，目前，至少目前，没有染上金三角的大男人主义。
“妈妈，你看到爸爸回来了吗？”卡卡仰着头问他。
“看到了。”
“爸爸这次出门好长时间。”
“是啊。”陈姗姗说。
因为韩凑忙。
莫名其妙觉得他好像很忙很忙。
她一把将卡卡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很早之前她的手臂就恢复了知觉，下体如小爱说的一样，恢复很困难，她甚至还经过好几次修复手术，才渐渐开始有了一点点知觉，到现在，可以在外借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
小爱说，坚持下去，一年内可以恢复。
她现在终于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奇迹。
她一手抱着卡卡，一手推着轮椅走向沙发旁边。
她和她父亲陈老依然没有太多的交集和话语，但因为陈老不再管理道上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尽管两个父女之间好像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感情上的好转。
陈姗姗把卡卡放下，让卡卡自己去玩。
然后，她习惯性的一个人去后花园走走。
从去年开始，她就没有让佣人陪着她了，身体上很多不方便，但照顾自己基本上不成问题。
她坐着轮椅到后花园的一个椅子上。
她撑着自己的手臂，脚会勉强下地，然后努力的让自己做到旁边的座椅上，有如此反复的联系。
只要有一点时间，她都会给自己做这样的练习。
明显会有进步。
她如此反复。
头上外阳台上。
韩凑抽烟，站在那里就这么默默看着她的举动，看着她很努力的再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重新站起来之后，会怎么样？
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他不太知道。
他将烟蒂熄灭。
转身回到房间，继续躺在床上，继续很难入睡。
晚上。
陈姗姗也回到了客厅。
韩凑从楼上下来。
陈姗姗习惯了不和他们一起吃晚饭，所以在吃饭的点就打算回房。
卡卡突然拉住陈姗姗的手，“妈妈不能一起吃晚饭吗？”
陈姗姗一怔。
“我和何妈妈一起吃饭可以吗？”卡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卡卡真的遗传了她和韩凑所有的优点。
她以前一直担心卡卡生下来会不够好看，怕和韩凑太像，事实上，他确实很像韩凑，但长得莫名很帅。
她没办法拒绝自己的儿子，点头，“嗯。”
其实，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应该这么一个人封闭起来了，她现在至少可以料理好自己。
她走向饭桌。
轮椅始终矮了很多，所以必须要坐在椅子上才能好好吃饭，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但因为是第一次，第一次要坐到比自己轮椅高的地方对她而言还是有些困难，在自己面前坐上去的那一刻，撑着的椅子突然翻了过去。
陈姗姗猛地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响起了很剧烈的声响。
佣人连忙过去。
“陈小姐你怎么了？”很急切的声音。
陈姗姗咬牙。
没想到，还是会这么狼狈。
她说，“没什么，扶我起来吧。”
佣人连忙把陈姗姗扶在了饭桌的椅子上。
陈姗姗手臂动了动，揉了揉自己的手肘。
刚刚摔下去，有点痛。
而她不会表现出来。
“妈妈你没事儿吧，你摔得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卡卡问，小脸蛋一脸担心。
“妈妈没事儿，妈妈经常摔跤，习惯了。”陈姗姗淡淡一笑。
她确实经常摔跤。
做康复治疗的时候，每天都会摔无数次，她也摔成经验了。
“真的吗？”卡卡闪烁着大眼睛。
“嗯。吃饭吧。”
“嗯。”卡卡乖乖的点头。
陈姗姗就默默地看着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晚餐。
韩凑由始至终，就这么淡漠的看着她，看着她，如此淡然的模样。
饭席间，偶尔传来卡卡的声音，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
吃过晚饭之后。
陈姗姗坐着轮椅上楼回房。
卡卡晚上睡得早，对小朋友而言，睡眠是很重要的，所以晚上韩凑绝对不会给卡卡安排任何培训。
陈姗姗走进电梯。
与此同时，韩凑也走了进去。
陈姗姗抬头看了他一眼。
韩凑的眼神一直看着电梯的数字。
一共就几层楼，所以电梯很快。
他们现在住在一层楼，但，相隔很远。
电梯到达。
陈姗姗先出去。
韩凑绅士的站在她身后，当然也没有主动帮她，就是这么生疏的等着她先出去，她出去自己之后，他才走出去。
两个人，一人一边。
陈姗姗推着轮椅的步伐顿了顿，她回头。
回头看到的就是韩凑冷漠的背影。
她说，“韩凑。”
韩凑顿了顿脚步。
恍若，很久很久没有听到陈姗姗叫过他的名字。
甚至觉得，他们就是陌生人的存在。
他回头。
陈姗姗说，“你想和我睡一个房间吗？”
韩凑喉咙微动。
“如果你想就搬过来一起住吧。”
韩凑看着她。
“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你手下说了一些，没什么想法。”陈姗姗解释。
韩凑看着她。
陈姗姗推着轮椅直接走了。
是啊。
三年了。
如果还能继续开始，她想继续了。
不想在这样一直下去。
因为她知道，她会恢复的。
如果韩凑还爱，她会好好爱他。
她回到房间。
然而。
韩凑并没有跟进来。
她想也是。
韩凑也是骄傲的人，当时她赶走了他，现在，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回来。
她走进浴室，洗澡。
只能躺浴。
陈姗姗放好洗澡水，脱掉自己的衣服，用双手撑着浴缸，睡了进去。
她躺在浴缸里面，有些发呆。
脑海里面有很多想法，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她洗完澡，随便围了一件浴巾，就是松松散散的搭在她的轮椅上，出去。
浴室里面太滑不适合她在里面待太久，所以她一般洗完澡之后，就会这般清凉的，然后回到床上再穿上睡衣。
而她走出浴室的那一刻。
她看到了韩凑。
看着他坐在她卧室的沙发上，就这么看着她。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出来。
陈姗姗连忙低头，用浴巾再次遮掩了一下她的身体。
韩凑眼眸转开。
陈姗姗说，“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
刚刚不是没有跟上吗？也没有回答。
她以为他不会出现的。
“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韩凑问。
在确认。
“哪句？”